楊樹說了一聲就離開了病房。而這個時候的許大茂則問了出來。
“爸,我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倒是說啊!”
苦澀的許父,這時才將檢測報告遞給了許大茂。“還是自己看吧。”
一把接過了檢測報告後,許大茂咬著牙一目十行地便看了起來。
也終于看到了關鍵的地方。
“患者關由于多次受過重創,輸精管堵塞。無精少精,不孕不育。”
看完檢測報告後,許大茂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出來。“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時候醫生還沒有走。
他有些同情地看向了許大茂。“意思就是說,你想讓女人懷上孩子的幾率,基本上為0。”
听了這話後的許大茂的腦子,才轟然一聲炸響。許母也跟著驚呼了一聲。
“什麼?醫生你是說我家大茂,他生不了孩子了?”此時的許母踉踉蹌蹌的,險些直接暈倒。
還是許父在旁邊扶了她一把,才讓她站穩了身形。
醫生點了點頭。“由于我們現在的技術,對于這種傷也是無可奈何。所以您的兒子多半是無後了。不過他還是能夠過普通的夫妻生活的。”
說完後醫生可能也是怕挨打,就直接走了出去。
這次他所在的病房,雖然還是95號大院的專區。不過這次病房中就他一個病號。
現在也就是許家這麼一家子人在。昏迷不醒的賈張氏,現在還在隔壁當著睡美人呢。
“我要無後了?”許大茂呆呆傻傻的,問出了這句話。手中的檢測報告也被他松開,飄落在那地上。
“唉!大茂啊,你還是想開點吧。實在不行就想辦法過繼一個親戚的孩子。”許父這個時候,也安慰地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
可這話听到許大茂的耳里,卻是那麼的刺耳。
隨後,他這時也回過味兒來了。
那個部位多次受重擊,才導致的他不孕不育。讓他變成了一個和太監差不多的人。
許大茂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人。
瞬間,特別面目猙獰咬牙切齒了起來。
“傻柱。我許大茂與你勢不兩立!”
听了自家兒子的話,許父的眼中也冒出了寒光。“大茂,你確定傷你的人是傻柱嗎?”
“爸,除了他還能有誰?”咬牙切齒的許大茂憤恨地說著。
他說著說著,眼中也盈滿了淚水。
“你放心大茂,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許父也憤憤地說道。
又安慰了一番許大茂後,許父許母才離開了病房。而這個時候的許母,則已經淚流滿面了。
“叔叔阿姨,你們沒事吧!”楊樹過來關心的問了一句。
不過听了他的話後,許母則哭的更加厲害了。許父也是仰天長嘆了一口氣。
而他們這邊的動靜,也恰巧驚動了隔壁病房。在醫院中這樣的動靜,也並不新鮮。
不過賈東旭這時剛好離開的病房,想要去上個廁所。于是他就見到了外面這一幕。然後直接就又退回了病房。
正悄咪咪的向這邊望來。
眉頭緊鎖的賈東旭,看著許家老夫妻兩個的那個狀態,就感覺事情不對。
難道說許大茂出什麼事兒了?
要不然的話,許家夫妻兩個,也不會是這樣的神情啊!
這許大茂多半是得了絕癥了。
賈東旭這樣想著。並且打算在他們走路以後到隔壁看看。
如果許大茂在隔壁的話,那自己的想法,多半就是正確的。
本來有些犯愁的賈東旭,這時候的心里卻好受多了。
自家的老媽,由于未知原因昏迷不醒。他直接犯愁了一個晚上。
可現在看到許家的情況,他就感覺自家,好像也沒那麼糟糕了。
可憐的許大茂,年紀輕輕人就要沒了。
而這個時候的楊樹,和許家父母交談著。安慰了幾句後,便和許父許母告了別。
許大茂的父親,此時正陰沉著臉,正想著怎麼報復呢。
想到了上次的那伙人,他覺得可以再次請一請他們了。
畢竟一事不煩二主。
一回生二回熟。
這次要收拾的也是同一個人。想必這回他們會更加的輕車熟路。
于是把自己老伴送回家後,許父就直接再次找上了,徐衛國這群街溜子。
而此時在一個院子中,正為了這個月的業績成果,而犯愁的徐衛國,就見到了許父的到來。
這一刻的徐衛國也是很驚訝。
心說,喲呵,這還有回頭客呢!
“快來人,給許先生沏茶。要好茶,沏那個好的,不太碎的高碎。”
小弟應了一聲後,就跑去沏茶了。
滿臉沉重且憂愁的許父,這時就開了聲。“就不用麻煩了。”他隨便找了個凳子就坐了下來。
徐衛國笑著看向了許父。“您這次是又有委托了?”
許父點著了一支煙,然後沉重的點了點頭。“這次我依然要下單。目標還是那個傻柱。”
說到傻柱的時候,就有那麼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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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小弟也把茶端了上來。一看確實是那種比較完整的高碎。
“您的茶請慢用。”
還有另一個小弟,順便端上了一盤花生米。
不過一旁的許父,卻沒怎麼在意這些。
“哦,他這回又怎麼了?”好奇的徐衛國就直接問了一嘴。
不過接下來他就看到,許父在臉上變顏變色的,就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得!是我犯規矩了。不該問,不該問的。”
不過緊接著他又再次問道︰“具體原因我們不過問。你也知道我們的服務態度,那叫一個以人為本。”
“上次還來了一個買一贈。要求打斷一條腿。我們卻打了兩條。你應該看到了我們的工作態度。”
許父這回卻抽回了思緒,然後就擺了擺手。“這次不斷腿。”
“那您是要……”
滿眼銳利的許父,直接伸手做了個下劈的動作。
“嘶————”這回就輪到徐衛國倒吸一口涼氣了。“不是許先生,我們不干這個買賣啊。殺人是要吃槍子的。”
“誰說要殺人了?”許父這回就再次解釋了起來。他要傻柱經歷,和自己兒子同樣的下場。
听了一番解釋後,徐衛國還是沒好到哪里去。感覺冷風都直塞牙。
“不是許先生,我們這里是正規的團體。不干這種事兒啊!”徐衛國表示,太缺德的事兒可不興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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