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探索一下周圍吧，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
秧秧指著一座破敗的房屋前。
眾人走近一看，發現地上躺著一個黑不溜秋的木牌。
陸離將木牌撿起，上面還有一些白色的奇怪紋路︰
“看上去好像是殘缺的。”
木牌似乎並不是完整的，應該還有另一半才對。
秧秧︰“看起來似乎是一些特殊儀式才會使用的木牌……”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種物件一般擺在自家宗祠才對……”
“況且這看起來……有點不太符合這個時代呢……”
陸離︰“宗祠？難道是以前的教徒留下的嗎？”
秧秧點點頭︰“……在過去的歷史記載中也有過類似的事件，人們出于某種信仰，為了祈願，會在村落中定期舉辦大型的古老儀式。”
阿漂︰“收起來吧，再看看其他地方。”
……
“咦？這是……一只殘象？”
陸離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只名為‘嗚 ’的殘象。
不過它並沒有對眾人發起攻擊。
“嘰……嘰嘰。”那只殘象發出這樣的聲音。
陸離則是皺著眉頭︰“奇怪了……”
阿漂︰“怎麼了？”
陸離攤手道︰“其實我可以和殘象交流，但是這只殘象的語言卻無法听懂。”
之前他得到了‘語言精通’這個天賦，之前不論是與大黃，還是與他收服的堅岩斗士都是可以無障礙溝通的。
但是眼前這只嗚 卻做不到，難道是天賦出問題了？
而且看上去這只殘象也沒有要攻擊眾人的欲望。
“嘰……哥哥……”
陸離一喜︰“誒？能听懂了！”
阿漂︰“……我也听懂了。”
陸離︰“？”
嗚 再次發聲︰“救……救……”
“它是在求救？哥哥是誰？”陸離疑惑道。
“救……哥……救……”
秧秧沉吟道︰“似乎只會重復這幾句話……這不是普通的殘象。”
“殘象會進行攻擊的本質是它們需要吞噬他人的頻率，殘象的誕生也是頻率被打散又組合的結果。”
“這只殘象應該是吞噬了某些……人類的頻率。”
“將他人殘存的意識化為重復不斷的囈語……這是來自誰的將死之音，又或是出自誰的血腥的創造呢……”
秧秧蹲下來將手放在殘象頭上，隨著流息的感知，秧秧露出了悲傷的神情。
“對不起。”
陸離好奇道︰“你也能和殘象交流嗎？”
“沒有，我無法做到那樣的事。我只是在它身上感知到一些復雜的情緒……濃烈的悲傷，與一種異樣的期許。”
陸離︰“我試試。”
秧秧將身位讓開，換成陸離將手放在嗚 的頭上，他緩緩閉上雙眼。
“嗯……”
“感覺到什麼了嗎？”
“沒有！”
“……”
如果有什麼讀取記憶的能力的話，說不定就能知道些什麼了……
秧秧︰“我有一個猜想。”
“怎麼說？”
“它似乎是在等待著解脫與救贖，但這種期許並不是指向它自身，我听見了它的悲鳴……不，是來自這座村莊的悲鳴。”
“這座村莊這悲鳴著，期望能夠從深淵中被解救出來。”
“這里發生了非常糟糕的事……甚至還殘留著受害者的回響。”
陸離沉思道︰“從此處的痕跡以及這里的廢墟來看，發生的時間也許並不久遠，風中的訊息也還未能消散。”
秧秧認可的點點頭︰“也許是因為無音區的影響，也許是有人從眾作祟，這里的事還並未暴露在陽光之下。但我認為……”
“此時此刻，這里一定還有我們能做的事，也許受害者還留在此處，我能感知到，與之相關的人就在這里不遠處……這里，很危險。”
秧秧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我會將這里的事態同步告知熾霞，但在正式調查人員來到之前，我們能先留在此處調查嗎？”
“抱歉，我這麼說似乎太主觀了……這只是一種沒有依據的預感而已……”
陸離認真的說道︰“不，我相信你。”
阿漂也點點頭︰“今汐給我的信物也指向了這里不是嗎？”
秧秧長吁了一口氣︰“謝謝你們，阿漂、陸離。請一定要提高警惕。”
陸離將‘嗚 ’放回原處︰“這個小東西……就讓它先留在這里吧。”
……
眾人分開四處尋找某些線索。
“這是……”秧秧在房屋邊上發現一處奇怪的痕跡。
“陸離、阿漂，你們快過來看。”
“快看，這里有許多腳印，這些是打斗的痕跡……”
陸離蹲下身去仔細瞧了瞧︰“痕跡面積不大卻凌亂，看起來不像是戰爭留下的……”
“更像是，傷者被拖拽而留下的。”陸離站起身表情嚴肅︰“這里曾發生過傷人事件。”
一旁的秧秧不知發現了什麼︰“這是……原來如此……”
“發現什麼了嗎？”
“這很可能是殘星會的手筆。”
“殘星會？”阿漂疑惑的問道。
陸離則是想起了秧秧之前說過的話︰“記得之前秧秧說過，殘星會讓一些沒有共鳴天賦卻渴求力量的人，他們跨越了禁忌的科學界限。”
秧秧點點頭︰“嗯，但其實我對他們的了解也不算太深入，只是由于身為踏白，曾接觸過與殘星會有關的案件。”
“沒關系，知道什麼說什麼就行。”
秧秧皺了皺眉頭︰“他們是一群熱衷于將人類與殘象融合的極端分子，組織龐大，曾這各國界內都引發過多起大小不一的恐怖襲擊事件。”
“在今州境內也有殘星會活動的痕跡，但都是些比較邊緣的成員，在他們組織內部，被稱作造匠。”
“而在造匠之上，則是作為領導者存在的會監。會監往往都擁有各自不同的手段與影響力，造成的危害也是造匠無法比擬的……”
陸離疑惑的問道︰“會監？這些領導者也是沒有共鳴天賦，然後與殘象融合的人嗎？”
秧秧︰“不是的，只有那些邊緣的成員才會與殘象融合，而殘星會的大多數領導者都是真正的共鳴者。”
陸離︰“原來如此，那殘星會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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