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袍女子的話音落下,身軀如同輕煙般裊裊飄散,一朵凋零的桔梗花,在輕煙散去的瞬間露了出來。
在空中短暫懸浮後,如落葉一般,飄零落地…
安守念輕嘆一聲,緩緩伸出手掌,枯萎的桔梗花輕盈地落入他的掌心。
然而,就在眨眼之間,又化為灰燼,消散在天地之間,仿佛從未存在過。
“頭兒,抱歉,是我…”安守念緊緊握拳,扭過頭去,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
“這不關守念的事…”姜矜柔微微搖頭,嘴角掛著一抹淺笑,緊握住安守念的大手,輕聲說道︰
“畢竟,這位桔梗姑娘可是擁有三品道境修為的修士,她若一心求死,又有誰能阻攔?”
“桔梗姑娘自毀妖丹,道消身隕,這件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守念我們得事情了,就交給司務他們去處理吧!對如何安撫家屬一事上,他們更為專業一些。”
“嗯嗯。”安守念連連點頭。
“守念也不要總是皺著眉頭。”姜矜柔露潔白的皓齒,嫣然一笑,輕輕地捋了捋安守念的眉頭,柔聲說道︰
“這件事情,安守念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呢!我可是坐享其成,什麼都沒做,一切就都被守念解決了!”
“頭兒過獎了,這一切都是頭兒領導有方,我才能如此順利解決。”
安守念回握住姜矜柔的玉手,輕輕捏了捏她那高挺的瓊鼻,笑著回答道。
“就守念嘴甜……”
姜矜柔的笑容滿面,任由安守念的大手落在自己的玉顏上。
“好了,守念,我們回去吧!”
“嗯嗯。”
隨後,安守念和姜矜柔便從牢中走了出來。
走出大牢,便瞧見昊莽和李世間兩人站在大牢跟前,目光游離,渾身透著一股子不自然。
“阿莽,你得動作也太慢了,我和頭兒都已經審問完了。”安守念瞧見昊莽,趕忙說道。
接著,他一扭頭,目光落在李世間身上,說道︰“阿間,你方才不在,待我將整個事件的調查整理成卷宗,再拿給你吧!”
隨後,安守念轉念一想,說道︰“還是不必麻煩阿間你了,我直接拿給墨姐好了。”
由于昊莽和李世間在場,安守念也不便直接稱呼鐘離墨為“離墨”。
所以,只好改回稱呼,與之前一般無二,喚作“墨姐”。
“嗯嗯。”李世間點頭應道。
“你們怎地在此處站了這般久?為何不進去呢?”望著舉止怪異的兩人,姜矜柔蛾眉緊蹙,詢問道。
“我…我們剛到!”
昊莽言辭閃爍,一邊說著,一邊急忙對著李世間擠眉弄眼,瘋狂使眼色。
“啊對!頭兒,我和莽哥也是剛到的!”李世間心領神會,趕忙隨聲附和。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望著兩人的怪異舉止,安守念不由眯起雙眼,輕聲嘟囔道。
“念哥,我們沒什麼事!”昊莽急忙搶答。
“那個阿間啊!你不是說有何事尚未忙完,需要我幫忙的嗎?我們快快去吧!”
“啊…也是!”
“頭兒,念哥,既然這里無事,我們先行一步了!”
言罷,昊莽和李世間兩人便如腳底抹油一般,急匆匆地離開了甲字牢。
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安守念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茫然不知所措。
“他們這是怎麼了?”安守念心中暗自嘀咕。
......
等走出甲字牢,明媚的陽光如碎金一般灑在身上,昊莽和李世間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長舒了一口氣。
“阿莽,剛才我沒有看錯吧!”
李世間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生怕驚擾了什麼。
“沒有看錯…”昊莽小聲回答。
“阿念居然牽了頭兒的手,而且還捏了頭兒的鼻子…頭兒還一臉歡喜的樣子……”
李世間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同時,還不忘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我們悄悄地退了出來,若被頭兒發現的話,我們恐怕連骨灰都要被頭兒給揚了…”
昊莽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說道。
“阿莽,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念哥已經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吧!”
“而且,頭兒想必也是知道的…”
“這麼一來,念哥的手段也……”
說著,李世間對著昊莽豎起了大拇指,眼中滿是欽佩之色。
“家中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念哥可真是吾輩楷模!”李世間又忍不住夸贊了一句。
“看來我們得找個時間向念哥取取經了!”昊莽感慨道。
“那…阿莽,以後我們見頭兒是要稱呼為夫人呢?還是……”
“這個先不急…我們邊走邊說…”
昊莽神秘一笑,然後率先邁開了步伐。
“嗯!”
李世間像個猴精一樣,快速地跟了上去。
昊莽嘿嘿一笑,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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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講啊阿間,其實,這個稱呼可是有講究的,我們可以……”
……
“守念,這份卷宗就交由我來寫,這兩日你和魚姑娘死里逃生,回去好生歇息吧!”
回到辦公室,姜矜柔一屁股坐了下去,眉頭緊蹙,嬌靨上除了疲憊之意,還籠罩著一絲絲可見的憂慮。
“頭兒,我沒事…”安守念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
隨後,他和往常一樣,拿起茶杯,給自己和姜矜柔沏上一杯涼茶。
“頭兒,喝茶。”
安守念走到姜矜柔的面前,將茶水遞了過去。
“多謝守念。”姜矜柔接過茶水,柔聲細語道。
“頭兒客氣。”安守念笑著回答。
隨後,安守念輕抿一口涼茶,余光輕瞄了姜矜柔一眼。
只見姜矜柔的面色憂慮,眉頭緊蹙,在抿上一口涼茶後,微微嘆息一聲。
“頭兒,抱歉,讓你擔心了…”
由于此時,兩人獨處一室,安守念也不再有所顧慮,放下茶杯,握住了姜矜柔的玉手。
“哼~我才不會擔心守念呢!”
姜矜柔撅了撅誘人的朱唇,微微別過憂愁善感的玉顏。
“是嗎?”安守念微微嘆息,故作失落,輕聲說道︰“看來是我自作……”
姜矜柔余光一瞥,瞧見安守念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瞬間揪疼痛起來。
于是乎,用力回握安守念的大手,眸子一抬,面色焦急,慌忙說道︰“你這個人,一點委……”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已被俯下身子的安守念如吻在了柔軟如棉的朱唇上。
……
半個時辰後。
“好了麼?”安守念低下頭,輕吻著無瑕的額頭,柔聲問道。
“嗯…”
姜矜柔宛如一朵羞澀的花苞,輕輕點頭。
隨後,玉手一拉自己凌亂不堪的衣領,遮住如羊脂般潔白無瑕的凝脂。
此刻,安守念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懷中摟著的正是蜷縮成一團,宛若一只撒嬌小貓的姜矜柔。
“你個守念,一點委屈都受不了,我稍微生氣一點都不行…你的安危我豈能不擔心?”
“你可知道這兩日我是如何度過的,整天渾渾噩噩,膽戰心驚,生怕你出一點意外…”
“而你,卻和瑤池娘娘如同鴛鴦一般,逍遙快活,對她許下承諾,你這不是往火坑里跳嗎?”
“當今聖上李深是什麼人也你難道不知道?”
“他的未婚妻你都敢沾染,不怕死嗎?”
“人家擔心你,你卻倒打一耙,反過來責怪人家…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听著懷中佳人訴說著心中的不滿,安守念只字不語,並未反駁,只是緊緊摟住她。
“說不過人家就沉默,真是個小男人...”
姜矜柔嘴里雖然喋喋不休,但心中對安守念的怨氣,早已消散。
“守念,你難道真要在聖上成婚當天,將瑤池娘娘搶過來麼?”姜矜柔滿臉憂慮地問道。
“嗯嗯。”安守念用力地點點頭。
“真不知道瑤池娘娘究竟有什麼魅力,把守念迷得神魂顛倒,天花亂墜的,連自己的性命安全都不顧…”
“頭兒放心,我絕對不是那種魯莽之人,若不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一定不會去做。”
安守念輕輕拂去遮住姜矜柔嬌靨的青絲,柔聲說道。
“而且,不僅是嬋兒,頭兒你們也是一樣,在我心中,缺一不可,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
“我什麼都可以失去,唯獨不能失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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