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來臨,小丘郡依舊有些燈火,雖然不像龍門般的繁華,卻依舊有著煙火氣味
戴溫爾獨自走在街頭,面具下的眼楮不停地看著周圍關閉的店鋪,還有周圍逐漸走遠的人,他們似乎不想扯上麻煩,所以選擇離開這里
而有些人則躲在附近的巷子里,暗戳戳地往這邊窺視著,希望看到什麼他們想見到的場景
“真是令人惡心。”戴溫爾的手下意識地放在掛在腰上刀鞘上插著的刀柄上,掃過了逐漸變得空蕩的街道,“我原本以為小丘郡的毀滅是那些飯桶的自作自受,不過現在看來還有當地居民的功勞。”
為什麼他們會躲著戴溫爾?而有些人為什麼會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在一邊觀望?因為戴溫爾穿著的維多利亞的軍服,而她肩上的功勛表示了她的地位肯定比普通士兵高,而且還一個人在一條街上巡邏般地游蕩,要是真的有什麼人在針對維多利亞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出現了
果不其然,在戴溫爾走了一段路後,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你看,她就一個人,就一個菲林,又不是瓦伊凡,你這麼怕怎麼報仇?”巷子中,戴溫爾可以隱隱看到兩個人影,靈敏的听覺告訴她其中有一個教唆者
“你想想,你的姐姐就是被他們給帶走的,就因為她在街上和那些不像是維多利亞的粗口對上了眼,就被帶走了,現在肯定已經死了。你想想,他們還給了個什麼罪?說她礦石病!誰都知道你姐姐是種花的,種花的也會的礦石病?你自己不知道嗎?這些駐軍欺負我們,你還這麼猶豫……大概是我看錯人了,要是害怕的話就回家去,我自己一個人上,不就是一個菲林嗎?”
“不,等等,把弩給我,我知道怎麼做,我可以!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我知道!咕……”
清晰地吞咽聲,還有心髒在緊張地搏動,兩個。原來是兩個懦夫
戴溫爾停下腳步,將刀鞘卸下立在身邊,等待著期待著黑暗中可以為自己帶來什麼
“別緊張,就是一個菲林,你看我們的同伴也過來了,別怕,這是個向他們證明你自己的好機會,等到她死後那些士兵趕來的時候,我們早就跑走了。唉,你這個樣子,你拿著弩,我和你一起上。”
無聊的等待,但戴溫爾從來不缺乏耐心,要是等待可以獲得哪怕一點情報,對于她來說也是值得的,只要她得來的情報的價值足以支付她付出的時間
無聊地敲擊著軍刀的握柄,嬌小的菲林還在等待,面具下金色的眼楮從原本的感興趣變得無奈,她還必須裝作一副正在巡邏的樣子
“我……她帶著面具,不會是什麼特殊的部隊吧,什麼大公爵養的殺手,而且她身上的軍功……”
“哪來這麼多事情,其他人都已經到了,我們一群人還打不過她一個!”
說罷,隱藏在巷子黑暗深處的人終于不耐煩地將身邊的不安的家伙推出了自己躲藏的地方,一個踉蹌下出現在了嬌小菲林的面前
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蟄伏已久的暴徒從巷子中現身,手拿制式化的弩箭或是匕首,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士兵,目光掃過了她肩上象征著地位的軍功章,還有立在一邊的刀鞘
“數量比我想象中要多上不少,誰是領頭?”戴溫爾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們究竟到哪個地步了?”
這話說的好像是哪個無能軍官刺探情報的手下
戴溫爾暗自腹誹道,嘴上的話語倒是越來越囂張︰“說出你們的計劃和接頭人。”
“該死的維多利亞人,被包圍了還這麼囂張。”周圍的暴徒開始向著戴溫爾的方向靠攏,逐漸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也就是在這時,一個被制式面具擋住面目的人從暴徒中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弩也比其他人的高級不少
……居然真的出來了?
藏在面具下的眉毛驚訝地一挑,戴溫爾沒有想到真的會出來,深池未免對自己有些太過于自信了吧?
深池,也就是由塔拉人組成的暴力組織,性質和整合運動一樣,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同,整合運動是感染者對于非感染者的怨恨,而深池則是民族對立產生的仇恨與排斥,究其原因還是千年前的那場暴力性質的兼並所造成的
“士兵。”深池士兵沉悶地說道,“說出你長官交代你的任務。”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叛徒。”戴溫爾回應道,從一些習慣來看,這個深池士兵還保留著只有軍隊才會保有的習慣,他扣著弩的方式說明他經受過正規性的訓練,“你是哪個軍隊的,你的編號是多少?”
“與你無關。回答我的問題,我給你一個痛快。”
“看起來你好像誤會了什麼事情。”戴溫爾抱著手臂,甚至連軍刀都沒有握在手上,思索著問道,“你們的組織叫做什麼?”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要死了。”深池士兵不再選擇繼續廢話,但也沒有舉起手中的弩,只是對身邊的暴徒示意道,“解決這個士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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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從戴溫爾的衣著轉到了她的肩上,很明顯認出了上面代表的功勛︰“活捉她,她的軍餃很高,她身上還有有價值的情報。”
听到活捉的指令,暴徒們的動作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手拿刀刃或是弩箭繞著戴溫爾開始周旋,誰都不想第一個成為眼前軍官的刀下亡魂
“真是一群懦夫,連第一個上的勇氣都沒有嗎?”戴溫爾緩緩拔出了刀鞘中的其中一把黑色軍刀,指向處于中心的深池士兵,說道,“我記起來了,你們叫做深池對吧?”
忽然的寂靜
暴徒們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想要加入的組織到底叫什麼名,負責接頭的人也把那個沒有對此進行任何的說明
但眼前的菲林居然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了他們的名字,不禁讓眼前的士兵心里一驚
“殺了她!”原本還有些許平靜的深池士兵邊往後退,朝著暴徒命令道
為什麼她會知道,不行,必須去報告,必須和蔓德拉女士報告,我們的計劃……
一把黑色的匕首自眼前菲林的刀鞘中飛出,就像是藍色的彗星從暴徒的腦袋上劃過,插進了深池士兵的面甲中,緊接著另外幾把插入了他的心髒與四肢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倒在了暴徒們驚恐的眼神中,不再呼吸
“真是久違的廝殺啊。”戴溫爾感嘆道,對暴徒們說道,“現在去當地駐軍那里自首,或是我砍下你們的腦袋。選擇死亡,或是選擇死亡。”
藍色的法術光輝從黑色軍刀上升起,照亮了菲林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的軍勛,那對于地方軍官來說並不是個多麼大的軍餃,但要是再加上著標志性的法術,大概就可以得出答案
來自溫德米爾公爵圈養的親衛,守衛在公爵身邊的劍衛
“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勇氣配不配的上你們的作為。”戴溫爾甚至沒有拔出另外一把刀,只是這麼嘲諷地看著猶豫不決的暴徒
不知道是誰鼓足勇氣地大喊,所有拿著武器的暴徒全部沖向了戴溫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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