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猛然間一腳踹出,那力度之大,吳遠山的身體如同被炮彈擊中,瞬間砸進了牆壁中。
整張桌子伴隨著轟然倒塌的聲音,被撞得四分五裂。
塵土飛揚中,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瞪大了眼楮,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那些保鏢更是愣在了原地,他們萬萬沒想到,江塵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而且膽子居然大到這個地步!
“爸!”吳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眼淚瞬間飆射而出,他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沒辦法承認這樣一個殘酷的結果。
“小雜種,老子殺了你!”
吳杰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歇斯底里的瘋狂。
他猛地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江塵,手指迅速扣動扳機。
“砰砰砰!”三顆子彈激射而出,帶著致命的威脅。
然而,江塵的身形卻如同鬼魅一般,輕松躲開了子彈的襲擊。
“雕蟲小技!”江塵冷喝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緊接著,他身形一閃,一記鞭腿橫掃而出,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吳杰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踢飛出去,重重地撞塌了一堵牆,塵土與碎石四濺。
江塵的身影再次如同閃電般沖到他們兩人面前,將這對父子輕而易舉地拎了起來。
一只手掐住一個人的脖子,江塵的眼中滿是淡漠與冷酷,就仿佛拎著兩只微不足道的雞仔一樣。
吳遠山身材魁梧,然而此刻在江塵的手里,卻顯得那麼渺小與無力。
“你不是想要讓我自斷一臂嗎?我現在就站在這里。”
江塵的聲音冷漠而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吳遠山瞳孔緊縮,臉色難看至極,他沒有想到,江塵的實力竟然強悍到如此地步。
這個男人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妖孽?
他心中充滿了驚恐與疑惑。
吳遠山咬著牙齒,額頭青筋暴起,低吼道︰
“江塵,我古武吳家的高手如雲,不是你能想象的,你給我等著,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為今日你的舉動付出慘痛的代價!”
江塵聞言,眼神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一頭即將捕食的猛獸。
“是嗎?我拭目以待!”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的弧度,旋即他單手用力,只听到 嚓一聲脆響,吳遠山的手臂直接粉碎性骨折,徹底廢掉了。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吳遠山淒厲地嚎叫了起來,他的眼眶通紅,布滿血絲,怨毒無比地盯著江塵。
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悔恨與恐懼。
江塵的目光轉移到了吳杰的身上。
吳杰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席卷全身,他渾身顫抖不已,眼楮瞪得滾圓,驚恐欲絕。他的褲襠濕了,尿騷味迅速彌漫了開來,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囂張與跋扈。
“江塵,你別亂來!”
吳杰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與哀求。
“我當然不會亂來。”
江塵語氣冰冷地說道,“讓你們的人把童曉薇她們放了,不然你倆我會先殺一個。”
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
吳杰的臉色鐵青一片,他知道江塵說得出就肯定做得到。
所以他不敢賭,因為他輸不起。
吳遠山血紅著雙眼,他很想拒絕江塵的要求,可問題是,他看得出來江塵並不是在跟他們開玩笑,而是真的能做得出來!
“好!”吳遠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的屈辱與憤怒。
他知道這件事必須要盡早處理否則他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于是他指揮著那些黑衣保鏢道︰“放了她們馬上離開這里!”
這些保鏢不敢違背吳遠山的命令立刻照做。
童曉薇被放了出來幾名執法者也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站起。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劫後余生的慶幸與感激。
江塵頭也不回地說道︰
“你們先走離開吳家外面有個叫阿龍的人會接應你們。”
童曉薇雖然不知道阿龍是誰,但出于對江塵的莫名信任,她相信這樣的安排自然有江塵獨到的道理。
然而,她並未選擇立即撤離,而是果斷地指揮其他人先撤,自己則毅然決定留下,以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變故。
“童隊!”執法者們一臉焦急,他們完全不明白童曉薇為何要做出這樣的決定,紛紛勸阻。
“你們先走吧。”
童曉薇的語氣堅定而有力,沒有絲毫動搖。
“不行,童隊你不能留下,萬一再有什麼危險怎麼辦!”執法者們憂心忡忡,堅決反對。
童曉薇微微蹙眉,目光堅定地說道︰
“江塵還在這里,我是執法者,我有責任與他並肩戰斗,共同面對困難。”
江塵心中微微詫異,沒想到童曉薇竟會如此堅決地選擇留下。
這番話,也讓他對她有了一些新的認識,雖然依舊覺得她有些過于沖動,但那份勇氣和決心卻讓他刮目相看。
然而,江塵的口吻依舊冷淡︰
“用不著,你們待在這就是給我添亂,趕緊走,有多遠走多遠。”
童曉薇聞言,頓時有些生氣︰
“江塵,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
江塵冷笑一聲,淡淡道︰
“呵呵,我只是說的客觀事實罷了,以你的實力,能幫到我什麼?我還得分心照顧你的安全。”
“你……哼!”童曉薇咬牙切齒,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意識到江塵說的是實話。
她的實力確實無法與江塵相提並論,留下只會成為他的累贅。
想到這里,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帶著人離開了現場。
另一邊,吳遠山看著江塵,咬牙切齒地問道︰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江塵咧嘴一笑,一巴掌扇在吳遠山的臉上,語氣冰冷而嘲諷︰
“你特麼問這麼多廢話干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叫江塵了麼?”
吳遠山被這一巴掌扇得有些懵,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他問江塵,其實是想確認一下江塵的背後是否有什麼強大的勢力撐腰。
然而,江塵的態度讓他憋悶得幾乎要吐血。
“江塵,咱們走著瞧。”
吳遠山捂著鮮血淋灕的腦袋,惡狠狠地盯著江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