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手中的槍械紛紛掉落一地,隨後紛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們渾身僵硬無比,就連最細微的動作,比如脖頸的輕微轉動,都像是被灌了沉重的鉛塊,根本沒辦法挪動分毫,只能無助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童曉薇拼盡全力,艱難地撐起上半身,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吳遠山,咬著銀牙,牙縫間擠出幾個字︰
“那茶里,被你下了藥!”
吳遠山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沒錯,不愧是省廳的大隊長,夠聰明,不枉費我特意請你過來,這可是特制的軟筋散,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喝上一口,一炷香內就會失去渾身力氣,任人宰割,我早料到你們可能會帶著槍,槍聲要是響了,多少會有點麻煩,因此特意安排了這一場鴻門宴。”
“卑鄙!”童曉薇咬牙切齒,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吳遠山呵呵一笑,眼神中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你們來找我吳家的事,就應該想到,自己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原本,我還打算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願意多給吳家一些面子,事情也不是不能談,但既然你們非要盯著吳家不放,那也只能先解決掉你們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決絕與狠辣,接著說道︰
“我告訴你們,今天這里,一個活口都跑不了。”
說罷,吳遠山輕輕擺擺手,示意周圍的黑衣男子上前。
他們動作迅速,率先把王五從地上拽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王五奮力掙扎著,但無奈力量懸殊,依舊被無情地拖行著。
很快,他就被拖到了吳遠山面前。
吳遠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王五,語氣冰冷如霜︰
“之前你很囂張啊?”
王五雙腿不斷踢蹬,惡狠狠地盯著吳遠山︰
“吳遠山,我告訴你,你這是犯法的!”
“犯法?哼!”吳遠山冷笑一聲,抬起右手,毫不猶豫地扇了王五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
王五頓時被這一耳光打得摔在地上,半邊臉頰迅速腫脹起來,嘴角淌著鮮血,顯得異常淒慘。
“小王!”童曉薇大喊一聲,掙扎著想要向前。
然而,她剛邁出幾步,就因脫力而重重地摔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
吳遠山看著童曉薇絕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頓時放聲大笑︰
“你們別以為當個執法者就能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一個人都跑不了!”
他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道︰
“童隊長啊,你剛才不是說,我們敢對你們動手,那就要吃不了兜著走嗎?可我現在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哈哈哈……”
童曉薇眼神冰冷如霜,語氣凜然︰
“吳遠山,別忘了,我們是省廳的人!你如此亂來,省廳一定會追查到你身上的!”
吳遠山冷笑一聲,走到童曉薇面前,彎下腰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臉上仔細地掃視了一遍,嘖嘖笑道︰
“嘖嘖,難怪能爬到大隊長的位置,小模樣生得不錯啊,皮膚嫩得出水,可惜啊……你為何非要跟我吳家作對呢。”
說著,他突然甩手,狠狠地給了童曉薇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童曉薇被打得頭昏眼花,臉頰迅速高腫起來,嘴角淌著鮮血,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而一旁的執法者們見狀,臉上全都露出了難以遏制的憤怒之色,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
“姓吳的!”有人大喊,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個狗東西,我告訴你,你敢打童隊,我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吳遠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嗤笑不已。
“代價?”他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教訓我?來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教訓誰!”
執法者們被吳遠山的猖狂氣得咬牙切齒,怒目而視,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吳遠山卻毫不在意,他當即伸手,冷冷地命令道︰
“來人,給我拿把刀來!”
“是!”手下們應聲而動,迅速拿來了一把鋒利的小刀,恭敬地遞到了吳遠山手中。
吳遠山接過刀,臉上露出一抹獰笑,猶如地獄中的惡魔,朝著王五緩緩走了過來。
王五看著他手中寒光閃爍的刀刃,心中一陣驚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你想干什麼?”王五聲音顫抖,眼中滿是恐懼,“你別亂來啊,我可是執法者,你敢亂來,小心你脫不開關系!”
吳遠山臉色一沉,冷聲道︰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就成軟腳蝦了?你們不是要來找我麻煩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找誰的麻煩!”
話音剛落,吳遠山便猛地捏起了王五的嘴巴,眼神中滿是狠厲。
“你這嘴我可是討厭得很,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你的舌頭給割了吧。”
說罷,他右手猛地一揮,手中的刀鋒猶如閃電般朝著王五的嘴巴劃去。
王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急忙想要躲閃,但渾身酸軟無力,壓根動彈不得。
眼看著刀鋒即將落下,王五嚇得面無血色,絕望地大叫︰
“不要啊!”
“住手!!”
童曉薇面色大變,聲音因焦急和恐懼而變得尖銳。
然而,此刻的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
唰地一下,一塊血肉飛了出去,王五嘴中頓時噴出血水,舌頭被殘忍地割了下來。
他痛苦地嘶吼著,鮮血如泉涌般從他嘴巴里狂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看著這一幕,執法者們的心都涼了半截,他們沒想到吳遠山竟然如此殘忍無情。
童曉薇更是渾身冰冷,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呆滯在了原地。
這時候,王五終于反應了過來,他面色猙獰地瞪著吳遠山,瘋狂地嘶吼著。
然而,由于沒有了舌頭,他吼出來的話幾乎無人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