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佐藤雄一驚呼一聲,眼中滿是震撼。
“就憑你這點雕蟲小技,也想殺我?簡直是痴心妄想,更何況,你們這小小島國,抄襲我們大夏的唐刀,也只抄了個形,只抄了個外表,也敢跑到祖宗面前耀武揚威?”
江塵嗤笑一聲,佐藤雄一滿臉駭然之色,他瘋狂地想要把刀抽回來。
可這個時候的江塵,冷嗤一聲,隨便一夾, 嚓一聲,刀身碎裂,刀尖直接掉入了地板之中。
“你——噗!”
佐藤雄一似乎遭受到了反噬,噴出一口鮮血,連續退後了幾步。
氣息瞬間萎靡到極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愕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半截武士刀,臉上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之色,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招式,竟然敗在了江塵的手中。
這家伙太恐怖了。
一招,僅僅只有一招而已。
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佐藤雄一徹底懵逼了,這樣的情況,他還是頭一次遇到。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佐藤雄一搖著腦袋,嘴角溢血,滿臉頹廢之色。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這麼厲害?你怎麼可能比我見過的天級忍士還強?”
哪怕在櫻花國天級忍士面前,他都仍然有過兩招的資格,但是在江塵面前,他根本沒辦法施展出自己的刀意跟刀法。
那是一種碾壓,絕望到極致的碾壓,他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無助,如此的絕望。
自己苦練幾十年的刀法,竟然被一個大夏人輕描淡寫地破解掉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而且對方還如此年輕,甚至連他的衣服都沒有傷到分毫。
這家伙究竟是怎麼修煉的?
佐藤雄一完全沒搞懂,這種挫敗,讓他幾欲抓狂。
江塵根本就沒回答佐藤雄一的想法,他冷聲問道︰
“我听說你們櫻花國崇尚什麼武士道精神,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你要麼自裁,要麼我來動手,掐斷你的脖子,你選一個吧。”
江塵眼眸之中的冰霜,逐漸消融開來,但是那股冰冷的氣息,依舊存在。
“不——”
佐藤雄一瞪大了眼楮,滿臉惶恐的望著江塵,這家伙是真的想要殺自己。
“我告訴你,我是佐藤家族的人,佐藤家族的家主,我在血狼也有一定的份量,你敢殺我?血狼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佐藤雄一歇斯底里地喊叫著,江塵的眼中,殺氣彌漫。
見狀,佐藤雄一更加恐懼了,他忽然就哀求了起來,懇求道︰
“饒了我,我會好好報答你,我甚至願意听命于你,當你的狗。”
佐藤雄一這副痛哭流涕的樣子,讓江塵的表情越發鄙夷。
櫻花國的東西,真是惡心。
這個民族,最擅長的就是欺負弱小,而當他們遇到一個比自己強大的人時,恨不得跪下來當狗舔別人的鞋底。
而他們在面對比自己弱小的人時,又是另一幅姿態。
他們瘋狂,變態,就像是真正的惡魔,什麼惡心的事都能干得出來。
“看來,對于你這種東西,還是痛快地結束你們那罪惡的一生,才是正途。”
江塵強忍著惡心,一把抓住對方,將對方提了起來,手掌開始用力。
佐藤雄一只覺得呼吸困難,胸腔仿佛有萬斤重擔,沉悶到了極點。
這種窒息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紫色。
“不要啊,求求你了,不要殺我。”
佐藤雄一不斷掙扎著,但是江塵的手掌,越收越緊,他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江塵不屑一顧,冷漠無比。
他的手掌,再次用力, 嚓一聲,佐藤雄一的喉嚨處,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
“呃啊……”
佐藤雄一的眼眶突出,瞳孔渙散,最終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氣息。
他死了,死不瞑目!
“殺你都髒了我的手,讓你自裁還不樂意,什麼狗屁武士道。”
江塵拍打著雙手,眼中帶著一抹厭惡。
這樣的垃圾活在世界上,只會禍害人。
咕嚕。
寂靜的空氣中,響起一道吞咽唾沫的聲音。
白雲龍哪怕是見過大風大浪,哪怕是再淡定,此刻也不由得的瞪大了雙眼。
佐藤雄一的實力有多強,他親眼見識過。
他讓人拿著槍,對著對方掃射,都沒辦法傷害到佐藤雄一絲毫。
但是在江塵面前,卻宛若螻蟻一般,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地,就被江塵輕松斬殺。
“你……”
白雲龍渾身顫抖,剛準備開口,就看到了江塵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白雲龍知道,自己必須要立馬離開這里,否則的話,很可能會葬送在這里。
他當即瘋狂地低吼道︰
“有人擅闖城長府行凶,給我射殺他!”
吼完他就朝後面逃竄而去。
“你往哪跑!”
江塵目光一寒,剛想追上去,結果這時候,就沖出來一群槍手,毫不猶豫地對他扣動了扳機,火舌飛濺,槍林彈雨,密集程度令人咋舌。
砰砰砰——
江塵腳下踩著鬼魅的步伐,躲閃之間,子彈擦肩而過,這一幕,幾乎嚇傻了那些槍手。
這還是人嗎?
這麼近的距離,又是在室內,他竟然能夠躲避所有子彈,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槍手領隊低吼道︰“繼續開火,不能讓他上來,快!”
砰砰砰——
槍手們繼續扣動扳機,但是依舊無濟于事,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塵沖了上來。
槍手領隊還想繼續開口,可這時候,江塵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捏著槍管,冷笑一聲,微微用力,頓時 的刺耳聲,充斥著槍手領隊的耳膜。
江塵手指一擰, 嚓一聲。
所有人都被嚇蒙了,因為此時,那槍管已經被捏扁了,變形扭曲,徹底廢了。
這個家伙,還是人嗎?
超人都沒這麼恐怖吧?
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槍手領隊的臉色慘白,渾身哆嗦著說道。
也不怪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誰也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人。
江塵的厲害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