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不能讓那小子就這麼逍遙法外,不然我們以後在這片還怎麼抬頭做人啊。”
又一人哭喪著臉,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手指不停地指向江塵他們的車。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的像座小山似的光頭男,帶著一群手拿鐵棍、氣勢洶洶的年輕人圍了上來。
那光頭男人正是斌哥,也是這一帶臭名昭著的老大,他听了這番添油加醋的話,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媽的,敢動我兄弟,活膩了吧!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這地界是誰說了算。”
斌哥一開口,聲音就非常洪亮。
江塵一听,心中不禁冷哼一聲,這幫人還真是沒完沒了。
他轉身,眉頭微皺,不耐煩地問道︰“你又是哪來的人?別在這瞎嚷嚷,影響我心情。”
“你問我是誰?”黃斌冷冷一笑,那笑容里滿是傲慢與不屑,他雙手抱在胸前,故意抬高下巴,說道︰
“在這條道上,誰不知道我黃斌的大名?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敢在這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塵聞言,頓時樂了,沒想到王麻子這種人渣居然還有幫手,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這幫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竟敢如此囂張。
“呵呵,這麼說來,你們是來找麻煩的了?”
江塵眯著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意,冷冷地問道。
黃斌呦呵了一聲,邁著大步上前,上下打量著江塵,那眼神就像在審視一件商品,隨後嗤笑道︰
“小子,你該不會是沒看清局勢吧?今天你插翅也難飛,識相的就趕緊跪地求饒,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黃斌滿臉囂張,大手一揮,那模樣仿佛在指揮一場千軍萬馬的戰斗。
他身後的那群手拿鐵棍的年輕人,如潮水般迅速涌了上去,將江塵團團圍住。
他們個個面目猙獰,眼神中充滿了威脅。
那一張張扭曲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
“現在還裝什麼逼啊?你小子最好乖乖地跪下求饒,說不定我們一高興,還能放你一條全尸呢!”
黃斌惡狠狠地威脅道,那聲音如同破鑼一般刺耳,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惡意。
江塵見狀,卻絲毫不慌,眼神平靜而深邃。
對付這些混混般的角色,他根本就不屑出手,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江塵眯著眼,冷冷地看著黃斌,沉聲道︰“你們最好現在就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黃斌听到這話,先是一愣,那原本囂張的神情瞬間凝固在臉上,仿佛時間都停止了一般。
隨即他反應過來,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如同夜梟的啼叫,尖銳而刺耳︰
“哈哈哈,小子,你的口氣不小啊,在這條道上,我還沒見過敢這麼跟我黃斌說話的人呢,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江塵搖頭失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還真從未听說過你的名字,在這地界,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黃斌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如同被凍住的雕塑一般。
這小子居然連他黃斌都不認識?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咬著牙,陰森森地說道︰“小子,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誰,那你肯定是外地來的鄉巴佬,那我就跟你介紹一下,我黃斌是這片的大哥,你要是識相的話,立馬給我磕仨響頭,然後滾回家去,這件事兒我可以考慮當做沒發生,不然,今天你就別想豎著走出這條街!”
江塵淡淡地掃了黃斌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譏諷道︰
“這就完啦?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混?”
黃斌冷哼一聲,那聲音如同寒風般刺骨︰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一邊說著,一邊沖著身後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幾個手下心領神會,立刻揮舞著鐵棍,慢慢逼近江塵。
江塵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臉上沒有絲毫懼色,一臉淡漠地掃視著眼前這群不懷好意的人。
昏暗的燈光如鬼火般搖曳不定,他們手中緊握的鐵棍,在這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森冷而刺眼的光芒。
那幾個混混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嘴角咧得幾乎要裂到耳根,眼神中滿是惡毒與囂張,江塵已經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割。
江塵微微眯起雙眼,眸中寒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地說道︰
“你們這是想動粗是吧?”
幾個混混頓時停下了原本蠢蠢欲動的腳步,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戲謔的笑容。
黃斌更是忍不住嗤笑出聲,那笑聲尖銳而刺耳,滿臉不屑地說道︰
“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該不會是從精神病院剛跑出來的吧?我們想干什麼,你看不出來嗎?難不成你腦子被門夾了?”
“那就別磨蹭,都放馬過來吧,我趕時間!”
江塵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眼前這群人不過是幾只煩人的蒼蠅,多待一刻都讓他覺得浪費時間。
黃斌一听,頓時火冒三丈,臉上的橫肉都因為憤怒而顫抖起來,這小子居然比他還要囂張,簡直是不知死活。
“操,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打得他跪地求饒為止!”
黃斌暴喝一聲,聲嘶力竭,大手一揮。
幾個混混聞言,頓時如同脫了韁的野狗,興奮地嗷嗷叫著,猛地沖上前去,手中的鐵棍高高舉起,對準江塵的腦袋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猛砸。
“我看你們今日是非要找死了。”
江塵冷哼了一聲,眼神冰冷無比,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
“找死?我看找死的是你吧。”
幾個混混頓時不樂意了,仿佛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紛紛叫嚷起來。
“上,給我打殘他!”
幾個人頓時大叫著,拿著鐵棍沖了上去,對著江塵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要將江塵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