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那個叫江塵的小子,今日恐怕是有苦頭吃嘍。”
唐遠臉色凝重,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江塵的確是非常厲害,自己的速度已經達到了巔峰狀態,卻依然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影。
而且江塵的身法極為詭異,總是能夠提前預判自己的行蹤,每一次都能夠及時避開自己的攻擊。
“小子,你就只會跑嘛?你的速度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吶。”唐遠冷嘲熱諷道,試圖激怒江塵,讓他露出破綻。
“呵呵,你這麼急躁干嘛,我又沒說我一定會輸給你。”江塵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顯然並未被唐遠的話所影響。
唐遠咬牙切齒,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恨不得活剮了江塵,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明明被自己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竟然還不肯服軟,嘴硬得很,真是該死!
“小畜生,你還敢嘴硬?”
唐遠暴喝一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獵豹,沖鋒而起,速度更加迅捷,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場中迅速穿梭。
“你這麼喜歡追逐我,我就陪你玩一玩,不過,這一次我可要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江塵眼神一寒,迎難而上,然而就在唐遠即將撲到他身前的一剎那,他卻選擇了逃遁,身形一閃,再次消失在了唐遠的視線中。
“你這個懦夫,有本事別跑!”
唐遠怒斥道,聲音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沙啞,他臉上肌肉緊繃,顯得猙獰可怖。
“誰告訴你我要跑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嗎?白痴!”
江塵冷漠的語氣之中夾雜著一抹嘲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唐遠氣得咬牙切齒,這個家伙就是故意耍弄自己,讓他心情郁悶至極。
江塵這種狂妄的態度,讓唐遠心中的怒火更盛,幾乎要失控。
“老狗,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江塵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你這是在激怒我!你這個卑鄙小人,等我抓住你,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唐遠怒吼著,眼楮之中布滿了血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理智已被憤怒吞噬。
其實,江塵就是在激怒對方,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面對任何對手,他總是先以言語挑釁,待對方憤怒失控,露出破綻之時,便是他反擊的絕佳時機。
畢竟,唐遠實力不弱,想要正面擊敗他,絕非易事。
唐遠此刻已被江塵的言語徹底激怒,理智盡失,眼中只有追殺江塵的念頭。
他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比江塵還要快上三分,但江塵卻總能巧妙地與之周旋,保持著安全距離。
“老雜毛,我看你是黔驢技窮了吧,哈哈哈,有種你繼續追呀。”
江塵大笑,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在享受著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畜生,我要殺了你!”
唐遠怒吼連連,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冷靜,只知一味地追殺江塵,誓要將其置于死地。
“殺我?就憑你這樣的貨色嘛?”江塵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嗤笑道。
“你找死!”唐遠的臉色愈發陰沉,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躍。
然而,江塵的反應速度卻遠超常人,他的每一招每一式,似乎都在江塵的精準掌控之中,如同玩物般被戲耍。
盡管江塵的實力遠遠不如唐遠,但在戰斗的經驗、對武學的理解和運用上,唐遠卻遠遠沒有資格與江塵爭鋒。
江塵的每一次閃避、反擊,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小子,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呵呵呵,我勸你還是省點勁兒吧,這種雕蟲小技,我早就已經看透了。”
唐遠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試圖瓦解江塵的計謀。
“是嘛?”江塵淡淡一笑,轉身便走,步伐輕盈,如同一片隨風飄落的樹葉。
他的背影仿佛在告訴唐遠,一切盡在掌握。
“老狗,你覺得我像是傻子嘛?我既然敢挑釁你,那就做好了萬全準備,你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
江塵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大笑,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
唐遠眉頭緊鎖,這個混賬東西比他想象中還要滑溜。
自己追了他二十多圈,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有踫到,更別說傷到他分毫了。
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和憤怒。
“小子,你別裝腔作勢了,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手中堅持百招以上的,今天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唐遠怒喝道,聲音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
他再一次爆發了全部實力,速度陡增,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拳橫掃而去。
江塵迅速躲避,身形如同鬼魅般靈活。
然而,唐遠卻並未就此罷手,一記鞭腿如同狂風暴雨般襲來,狠狠砸在了江塵的肩膀之上。
江塵悶哼一聲,身形微微一晃,但隨即穩住身形,連續後撤而去。
“你這老東西,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
江塵嘴角依然掛著笑意,似乎並未將這一擊放在心上。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告訴唐遠,這場游戲還遠未結束。
“哼,我要殺掉你,不費吹灰之力。”
唐遠沉聲喝道,再次向江塵猛烈展開攻勢,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呼呼風聲,威力驚人。
“老東西,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脾氣卻這麼暴躁,真是丟人啊。”
江塵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嘲諷,仿佛對唐遠的憤怒並不以為意。
“小畜生,你少廢話,趕緊受死吧!”
唐遠徹底被江塵的言語激怒,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必殺的寒光。
他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江塵活下去,這個家伙的囂張行徑,簡直就是在自掘墳墓。
江塵的身影如同鬼魅,在唐遠的周圍忽左忽右,飄忽不定,讓唐遠難以捉摸其行蹤,倍感棘手。
唐遠心中暗自驚訝,這家伙的身法竟如此靈巧,實在難以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