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真的殺了他!”周爺氣急敗壞,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地盯著江塵,仿佛要將對方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底,以報此仇。
“這種垃圾,活著也是浪費糧食,不如我給他一個痛快,省得以後給更多人造成傷害!”
江塵的態度極為強勢,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直視著周爺,仿佛在無聲地嘲諷對方的無力。
這一刻,周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深知楊虎在周爺心中的地位,更明白周爺的手段和殘忍。
然而,眼前這個神秘少年卻毫不猶豫地殺掉了楊虎,完全沒有把周家放在眼中,這怎能不讓人震驚和恐懼?
周爺心中憤怒如潮,幾乎要沖破胸膛,但他卻不敢發作。
他深知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力強大,自己根本招惹不起。
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眼神中卻閃爍著怨毒的光芒。
“怎麼,周爺,你不服?”江塵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挑釁。
“服,我當然服!”
周爺勉強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干澀而顫抖。
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怨毒的神色,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的弧度,以待日後報復。
“對你我服了,但我會將這里發生的一切,全部如實匯報周家,讓你知道,周家的厲害。”
周爺雖然忌憚江塵的實力,但他更相信周家的底蘊和力量。
他相信,江塵終歸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罷了,哪怕再逆天,也比不過整個周家。
江塵微微頷首,語氣森寒如冰︰“周家嗎?呵呵,你盡管通風報信就行了,我等著,不過我也奉勸你,你們做的初一,我江塵就會做十五,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悔之晚矣!”
“哼!”周爺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不敢再停留片刻。
他要趕緊通知家族,將這件事稟報給家主,讓周家來對付這個狂妄的少年。
至于楊虎的尸體,他則選擇了徹底無視,仿佛那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物件。
其他的小弟打手見狀也紛紛準備逃跑,然而江塵卻在這時候冷淡地開口了︰
“姓周的能走是因為我丈母娘的事跟他們沒關系,可我讓你們走了嗎?”
他的聲音雖不高亢,卻如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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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生怕慢一秒鐘就會遭受滅頂之災,在這位強勢少年的面前,他們連螻蟻都不如。
“江先生,這些事跟我們沒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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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江先生,你丈母娘我們沒打啊,只是嚇唬了一陣而已。”
另一個也連忙附和,試圖用微小的辯解來換取一絲生機,他的雙手緊握成拳,緊張的指節泛白。
“江先生饒命,江先生饒命,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其余的人更是跪在地上,頭如搗蒜,他們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下磕頭都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為求得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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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與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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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塵並未因此放過他們,他冷冷地開口︰
“你們既然參與進來了,又怎麼能脫得了干系?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相互舉報,究竟是哪些人動了我丈母娘,如果沒人舉報的話,我只能當你們都出過手。”
听到這話,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們的心髒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股莫大的恐慌如同寒冰般蔓延至全身。
楊虎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想步楊虎的後塵,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于是,人群中立馬就有怕死的人爬了出來,驚恐地喊道︰
“江先生,我我我……我是無辜的,我舉報,趙四他動過手。”
他的話語中帶著哭腔,雙手不停地顫抖。
“趙四?他人呢?”江塵的眉宇之間浮現出一抹殺意,冷冷地質問道。
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一名黃毛青年的身上,這黃毛青年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幾乎要被嚇尿。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
“江先生,是我,都是我的錯,我一時財迷心竅,所以才對您的丈母娘動了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悔恨。
“你既然動了手,還不滾出來!”江塵冷冷地說道,他的眼楮眯了起來,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嚴。
黃毛青年渾身一顫,如同被電擊一般,立馬從人群之中沖了出來。
他臉色慘白,雙眼無神,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砰!”
江塵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踩著黃毛青年的腦袋,狠辣地說道︰
“我丈母娘哪點礙著你們的事了?你們敢下這麼狠的手?李廣明那個畜生欠的錢,管我丈母娘什麼事?”
江塵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他的腳下力度也是越來越大,踩得黃毛青年嗷嗷直叫,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這個可惡的青年身上。
“江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求求你網開一面吧。”
黃毛青年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雙手死死地抱著江塵的腿,他的聲音已經沙啞,眼神中滿是祈求。
黃毛青年疼得撕心裂肺,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額頭冷汗淋灕,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一般,鼻涕眼淚交織在一起,糊滿了整張臉,哭喊哀嚎道︰
“是我們的錯,我們該死,我們不應該動你丈母娘,我們豬油蒙了心,求求你,江先生,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