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duwo.com 第五章 對牛彈琴•七孔流血
雖然我的父親是個變態,做事如同天馬行空,難以捉m,但他並不是一個行事全無章法的人,至少,他做事有一項從沒變過的大原則,那就是討厭麻煩。leduwo.com
基于這個討厭麻煩的特,他做事永遠是走直線,不會花時間在非必要的事情上,也因為這樣,律子小姐要我去見他,說他有事找我,我心里著實緊張,甚至還有點不祥的感覺,若非我們父子最近的關系還算不錯,有點和解的氣氛,我可能還會擔心,這是那種「五百刀斧手忽然自兩旁沖出」的危險邀約。
只是,不管源堂找我是好事或麻煩事,我都沒有退卻的理由,因為我到第三新東京來,並不是為了混吃等死的,如果只顧著開宴會、搞慶典,醉生夢死,我大有別的去處,不用特別跑來這里。
「喔,你來了……」
仍是在那間修復完畢的司令室,源堂坐在大桌的那一端,雙手交疊在面前,冷冷目光穿透鏡片而來,室內沒有一點燈光,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但我卻知道,這些很有可能是假象,源堂多半在發呆,至于為何散發的氣息會如此森寒,仿佛威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找我來有什麼事嗎?看你也不像很閑的樣,總不會是喊我過來,一起切蛋糕的吧?」
「蛋糕?外頭的宴會沒有嗎?我稍後會懲處宴會的負責人。你想吃蛋糕嗎?一個父親的應盡責任中,包括了要為兒女切蛋糕?我不知道這個規矩,等一下我讓人弄個大大的蛋糕給你,還有……」
「呃,不用了,蛋糕什麼的,只是一個比喻,並不是真的要吃,你把這件事忘了吧,千萬別懲處什麼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一個人腦筋進了水,倒也不是罪,該死的是這人掌握生殺大權,那才真是該死,第三新東京這麼多年來運作無礙,里頭的人真是不容易啊……
「直接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和你溝通很痛苦,所以父親大人你還是有話直說吧。」
「你到第三新東京來,是為了要處理黑龍會吧?一直這麼拖下去,你也受不了,我已經擬定戰略了,七日之後是最佳時刻,屆時我將與第三新東京的所有人馬發動反攻,困擾你多時的問題,將可一戰而定。」
源堂說得很認真,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此事不只是我個人問題,更關系到黃土大地的王霸大業,源堂剛剛說出來的話,正是現今大地諸國最想听到的承諾。之前黑龍王約戰源堂,被他全然無視,我本不期望能挑撥他親自下場參戰,只能盡盡人事,哪想到我還沒有動作,這個老爸卻如此善解人意,主動給了我承諾。
「你……你說認真的?」
「我幾時對你開過玩笑?」
「這倒是沒有,你從沒對我講過笑話,你只是讓我的人生變成大笑話。」
「唔,有幽默感是件好事,我樂見你每天都開心地活著。」
源堂的回答,讓我半天m不著頭腦,想不通我的一句抱怨,怎麼會被接到這句話來,不過,我也不想了解,就是覺得該說聲謝謝,畢竟這個人情確實不小,但在我開口之前,源堂又道︰「另外,關于外界對你的罵名,現在已經有了轉折,這幾天,外頭有一個說法傳得很快……」
「等等,有一個說法傳得很快?姑且不論那個說法在說些什麼,所謂傳得很快,是誰在傳?不會都是你的人吧?」
在江湖上跑久了,我很清楚,謠言、傳聞這種東西,雖然傳得很快,但若傳得太快,那就絕不會是偶然,必定有人在背後c縱,以源堂這邊的情況,他玩情報c作這一套,我絲毫不覺得奇怪,而他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我個人的判斷,這就是默認了。
「本來外頭一直在說,你搞了自己的同母妹妹,還有異母妹妹,是個專門干妹妹的變態禽獸……」
「喂!你嘴巴放干淨一點,我被人說成這樣,還不都是你與黑龍王造的孽?要不是你們兩個王八蛋,我至于今天被人說成這樣嗎?好像我是有亂倫癖的怪物一樣。」
「……最近剛剛爆發了一個新的丑聞,雖然你搞的女人,都流著法雷爾家的血,不過,你並沒有……」
「呃,我沒有?這話好笑,那我流的是什麼血?」
「鬼才知道,你母親當年那麼濫交,干遍南蠻各種族,什麼男人都有過,天曉得孩子的老爸是誰?」
這些話倒也有理,鳳凰天女干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或許這還低估了她,即便是與源堂亂交的時期,她也不是沒有其他男人,畢竟,大餐之外,也是需要清粥小菜和點心的,什麼守貞之類的觀念,從不存在于羽族傳統中。在這麼龐大的基數下,要說能確定父親的人選,這實在是挺神奇的事。
「對喔,你這麼說也沒錯,如此說來的話,我就不是法雷爾家族的子孫了,挺爽的耶!」
「……如此一來,你也就沒有亂倫了,不管你想娶誰做新娘,通通隨你的便了。」
我愣了一下,這才明白源堂之所以這麼說、這麼做的理由,苦笑道︰「這一招好絕,你是向誰學的?」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金大先生。」
一時間,除了苦笑,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好半晌才冒出一句,「這是真的嗎?」
「何謂真?何謂假?這個世間本來就是虛妄的,很多的道理、事實,你信就有,不信就沒有,覺得是那就是,覺得不是……那也就不是。」
如果單單只是這些模稜兩可的話,源堂這個禪機就和廢話沒有兩樣,因此他很快補上,「你應該要理解,無論是真是假,對你都不重要,能讓你活得開心快樂,這才是最重要的。」
很難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可是听源堂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很感動,有種鼻子發酸的感覺,一直以來,源堂都不能算是一個好父親,不過,「好」的定義本就很難下,這家伙本就是一個腦子打結的j神病患,要指望他表現得像個正常父親一樣,那絕對是提這要求的人腦子被門縫夾扁了……至少,無論如何,在心意這一塊上,他確實是模範父親……
一時之間,我有一股很強的沖動,想要以一個兒子的身份,向他認真道謝,只差一點,我就要把這些話說出來了,但話到嘴邊,我還是強行忍住,道︰「我就先不向你說謝了,你這人做事太顛三倒四,如果我現在說了謝謝,等一下你說不定馬上就要給我出紕漏,我還是先觀察一陣子,等到真的沒事了,再來謝你吧。」
源堂倒是個很灑脫的人,他做他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對我的道謝並沒興趣,听我這麼說,他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我也不多言,就此告辭而去。
到了外頭,早就有人在那邊等我,天河雪瓊、鬼魅夕……等人,都是一臉擔心的樣子,見到我出來,表情如釋重負,我啞然失笑,道︰「不用緊張成這樣吧?好歹他也是我老爸,我去見他,兩父子說說話,不見得就會橫著出來吧?」
天河雪瓊憂心未解,問我源堂找我去做什麼,我略加解釋,天河雪瓊听到源堂已決定七日後出兵,大大松了一口氣,僵局終于有解,只要第三新東京這邊與黑龍會再次決戰,慈航靜殿那邊的壓力就能減輕,她是慈航靜殿的人,听了這消息當然高興。
「在這之前,我們也還有其他事情要做,賢者手環要先取出,設法集齊七大聖器,還有……算算還有好多事咧。」
我趁著天河雪壇听得出神,側頭考慮,悄沒聲息地來到她身旁,一把將腰摟過,手撫上了她的雪臀,對著肥厚多r的屁股,就是一陣猛捏,大佔手上便宜,「還有,趁著正式開戰之前,我們可以多干幾次啊,開戰之後,兵凶戰危,說不定個個有去無回,不多干幾次,怎麼夠本呢?」
「你還真是本不改呢,有那麼多美女陪你,你還嫌不夠嗎?」
「哈,這哪夠?我母親可是放出話來,將來要建立後g的,我就算不能三g六院,如果量方面相差太遠,將來也是沒臉見人的啊。」
我低聲與天河雪瓊說笑,鬼魅夕在旁邊,瞪大眼楮看著我們兩個,又黑又圓的雙眼,滴溜溜地轉動,就像一只靈敏的狐猴,看來真是可愛極了。
這樣的美好時光,如果能夠再久一點,就算少活幾年都很劃算,無奈就是有見不得人好的家伙,偏偏要挑這時候來打斷。
事前一點預兆也沒有,滿空中的彩色煙火,忽然一下轉成青色,慘綠的螢光,猶如鬼火,驀地燃亮大半天空,映得下方人面皆碧,嘖嘖稱奇。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天上的綠火猛地聚合,更迅速化為一個圖像,由碧火所構成的圖像,在半空中形成一個頭像,雖不能說是很清晰,可是明眼人都認得出來,那正是李華梅的頭像。
「哈哈哈哈,打擾了,這不是演習,重申一次,這不是演習!」
聲音由半空中直傳過來,是男人的聲音,即使看不到面孔,我仍是立刻就認了出來,這正是黑龍王的聲音。
第三新東京是軍事要塞,里里外外的各種結界、防御措施,不計其數,比起慈航靜殿本部只強不弱,想要侵入,絕非易事,不過,這是指正常狀態,如果要入侵的人是黑龍王,憑著他的通天手段,還有超脫人類的特異能力,要侵入此地縱非易事,也絕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更別說他老兄可能已經研究十幾年了。
只是,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既然他故意在攻打慈航本部一役露出形跡,又不殺人滅口,他的身份就不是什麼秘密,更別說此刻公然以本來聲音說話,能從這聲音認出本人的,絕對不只是我一個,黑龍王的真實身份,只差他沒有直接跳出來簽名確認而已。
明明身份都已經暴露,可是他傳聲說話,卻還故意搞了個李華梅的頭像,這種多余的動作,哪是為了掩飾身份?g本就是故意挑釁,用這來刺激我的!
「慶典那麼熱鬧,怎麼沒有司儀主持呢?這也實在太可惜啦,橫豎這邊沒人,我就勉為其難暫代主持,佔用各位幾分鐘的時間。」
喧賓奪主的家伙,仍是那麼有表現欲,對于這個不請自來的爛客人,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民們沒有多少驚惶失措,都很鎮定地抬起頭,看著天上的火焰頭像,仔細聆听莫名聲音的說話,彼此間甚至沒有多少竊竊私語的交談,這種反常的現象,讓我覺得非常奇怪,不曉得他們是真的如此鎮定?或者是把這當成慶祝活動的一部分?
「老友,約你出來敘敘舊,你是肯定不會出來,我也承認,我確實拿你沒有辦法,就算毀了慈航靜殿,就算毀了你的畢生基業,你也不會氣得跑出來決斗,你這人就是這麼難對付,幸好這世上像你這樣的怪物就只有一個,要不然我真是跑到火星都躲不下去啊,哈哈哈……」
入耳的笑聲听來很愉悅,仿佛是探訪多年好友,完全感受到發笑者內心的歡愉,不過,我很清楚這全是狗屁,這兩人之間沒什麼友誼可言,更不會因為關了幾十年,就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覺,至少黑龍王是絕不可能會有的。
「不過呢,你總也有在乎的人吧?你在乎的人總也有在乎的東西吧?只要不放棄,一環拉一環,最終總是能拉到你的,這道理你以為然否?他們遠比你要像人得多,破綻一堆啊……」
變態老爸不在這里,否則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但……其實不看也知道,多半是沒有表情……
「那麼,賢佷,現在到你了,你準備了那麼久的時間,該準備好了吧?你要替在等的人想想,時間拖得那麼長,讓人等得好心焦啊,算算時間也該到了吧,我們就早點把事情了結,別再拖下去了。」
半空中的碧綠火焰驟轉熾烈,李華梅的頭像,一下變得淒厲可怖,朵朵碧火,猶如血淚,在面上劃出淒艷的紅痕。
「時間太長就沒意思,便約六天後吧,地點……本來想說哪都成的,但太隨便哪成呢,就約在時空裂縫那地方吧,你自己過來或帶人過來都成,我賜你不公平一戰的機會……哦,不,說錯了,既然籌碼都在我手中,還戰什麼戰,你就直接去那里自殺吧!或許我該讓你直接提著你父母的人頭來,不過他們一定會先下手為強,你又不可能是他們對手,就不用提無謂的要求了,我可是個很體貼的好人啊,哈哈哈∼∼」
黑龍王的聲音持續傳來,「下頭就是重點了,仔細听著,如果你不來,這幾個妞就隨我處置了,其實我對你的妞不錯呢,最近你見到李元帥,是不是覺得她體態豐滿了?你放心,這和懷孕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們這里伙食好,每餐都給她吃四碗飯,五斤r,十二顆**蛋,不吃蔬菜,日子可滋潤著呢,不過……也不能一直免費幫你養下去,六天後你若不來取回,我就寄回給你吧……分段的,哇哈哈哈哈∼∼」
連聲長笑後,碧火頭像驀地炸開,發出霹靂巨響,震耳欲聾,底下的人紛紛掩住耳朵,但還是有人慢了一步,被震波與巨響給弄昏,暈死在地,還有人耳中流出血水,看來不只是暈一下那麼簡單,畢竟黑龍王千辛萬苦地傳影進來,所利用的破綻很快就會被堵死,如果不搞點破壞,如何對得起人們的期待?
爆炸聲入耳的瞬間,我察覺到一股魔力波動,如同漣漪擴散,自天上向地下襲來,里頭帶著幻術、黑暗恐懼、蝕魂顛狂……等復合j神攻擊,撞在霸者之證的防護上,很快就被化消于無,這種非指向的大範圍攻擊,平均分散在每個人的力量不強,對普通人還可以打個措手不及,卻又如何能突破霸者之證的防御?只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好運了,就眼楮可所見的區域,第三新東京的醫院這下要人滿為患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真正關心的事,頭像炸裂,分散成一塊一塊,仿佛呼應著黑龍王那句分段寄回的威脅,這讓我心頭陣陣抽緊,黑龍王可不是那種隨便唬人的小混混,他既然放了話,就絕對做得到,事實上,以他的殘酷作風而言,把人切段寄回,這種威脅已經太小兒科了。
一只柔荑從旁邊伸過來,與我相握,正是天河雪瓊,她身為大魔導士當然不會被那種攻擊給難倒,見到我心神恍惚,以為我是被那陣攻擊給影響,過來握住我的手,明亮的大眼楮之中寫滿憂慮,我見狀冷靜下來,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報以一笑。
「別擔心,事情是還很多,一些困難也還不知道怎麼解決,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已經走到這里,那家伙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禍害我們,永遠不能。」
這些話沒多少真實,但做為j神打氣而言,它就是有效,特別是用在正向我尋求支持慰借的女身上,天河雪瓊听我這麼說,臉上登時露出笑容,也許她不是害怕黑龍王,而是怕我因此亂了方寸。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很鎮定,只不過這里是第三新東京,黑龍王勢力所不及之地,而早先我又取得了源堂的承諾,有他協助,再加上第三、新東京的所有資源,我再非孤軍抗戰,即使要與黑龍王一戰,都多了底氣。
除了黑龍王、李華梅、暗黑召喚獸,黑龍會那邊不曉得還有什麼高手、秘密武器,但我們這邊……只要源堂出馬,敵住黑龍王,鳳凰天女可以擋住李華梅,至于暗黑,召喚獸,我、天河雪瓊、鬼魅夕、羽霓也可與之周旋,剩下來的敵人就只能靠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人馬了。
敵我實力逐一條列,光是這樣對戰,我方已沒有十足勝算,更別說我的目的不是決勝,而是救人,遠比單純生死決斗要難得多,更加沒有把握,但擺在眼前的現實是……如果沒有源堂的協助,那就不只是難,是絕不可能!
都已經這個年紀,還跑回家尋求老爸幫忙,這種事情不是很光彩,但要我憑著自己和身邊的幾個女人,去單挑黑龍會這麼龐大的勢力,這種事情不是光彩,完全就是蠢得可以,因此,自我有所不足的時候,還是拋開無謂的羞恥,勇于求助吧。
算上趕路到目的地的時間,事情已迫在眉睫,我不多做耽擱,立刻就跑去找源堂,尋求他的援助之余,也問清楚他到底打算怎麼做,希望他不會令我失望。
結果,事實證明,把希望放在一個不值得期待的家伙身上,這本身就是一件蠢事,而干蠢事的人遭到報應,那完全就是活該……
「……你稍安勿躁,一切我都已經知道了,問題不大,我會支援你,照原定計畫,七日之後,我們就和他清算一切。」
「好,夠爽快,那我就多謝父親大……等一下!七天後?你腦子有病嗎?和我說七天以後?」
「有什麼問題嗎?之前不是都已經和你說好了,七日之後發兵,你也同意了,那有什麼好叫的?」
「混帳!你聾了嗎?剛才你死對頭說的話,你都沒听見是不是?他說六天,你說七天,你們兩個是故意玩我嗎?」
「他說他的,我說我的,他定的時間關我什麼事?我從不讓人幫我定時間的,明明已經和你講好了,你又拿他定的時間來怪我,這一點道理也沒有吧?講理一點行不行?你這個人真是難相處。leduwo.com」
源堂平淡的一段話,氣得我七竅生煙,差點就當場口噴鮮血,倒在地上,這頭畜生听不懂人話也就算了,居然還怪我難相處,普天之下哪有這種道理?我眼前一黑,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好不容易回復視力,看到的就是那家伙仍坐在那里,滿臉問號地看著我,好像我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一樣。
這麼生猛、威猛的人頭豬腦,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踫到的,我正要開口再說,忽然看到源堂身後的律子小姐,正朝我大使眼色,要我別再說下去。
即使變態老爸的腦子被門縫夾過,但律子小姐可是知曉人事的,小媽的判斷我信得過,所以盡管我滿心不解,卻還是依言住口了。之後,我不再花時間與廢人說廢話,轉頭離開,但馬上就與律子小姐會面,想知道她為何打住我的話。
「你有所不知,但其實你也應該要知道,司令的心思雖然難以臆度,不過當他已經想定或決定了一件事,你想要讓他改變,那就真的難如登天,至少在第三新東京史上,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
這倒是想當然爾的事,如果那家伙這麼容易就能被動搖,大家苦勸便能讓他收回成命,那也就不會這麼麻煩了。很顯然,這些年來,第三新東京的高階干部,很努力在不違背源堂命令之余,進行各種彌補的措施,也實在是辛苦他們了。
「有一定的道理,但這件事情與我……」
「所以你就該特別小心,不要表現出想與你父親正面對抗的意圖,否則他為了貫徹自己的作法,就會開始排除障礙,包括你在內,因為他相信這麼做對你才是最好……」律子小姐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道︰「前車之鑒,不可不慎啊。」
一句話,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剛才是氣昏頭了,居然讓我忘了這個最要命的重點。
源堂是不會听人勸的,與此同時,他也一向相信自己的選擇才是最好,為了貫徹自己的決定,他毫不在乎與全世界為敵,當他覺得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我好,而我的個人意願與他想法抵觸時,他不會停下腳步,聆听我的想法,只會強行排除我的意願,正如當年,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行為有錯,面對我的求援,他不是設法去迎回月櫻,而是將我洗腦,封印記憶。
如今,不管源堂是為了什麼戰略理由,才將反攻日期訂在七天後,但黑龍王已經把話撂下了,六天後不來就撕票,除非我能拋開李華梅的命不管,否則就只能照綁匪約定的時間來辦,這是多麼顯而易見的事實,偏偏源堂就視而不見,堅持原方案七天後出兵。
我無法再指望他什麼,只能憑著自己的力量單干,律子小姐則是來提醒我,要甩開變態老爸單干可以,卻千萬別讓他查覺到這點,否則這家伙為了貫徹他的計畫,搞不好會舊事重演,將我囚禁或軟禁還好一點,萬一又把我弄去洗腦,這下可大太糟糕,李華梅也必然無救了。
在我行走江湖的所見所聞中,不乏有些傻蛋為了貫徹手段,忘記本來目的,源堂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先前我把他當自己人,沒有意識到這人的麻煩與危險程度,現在一下換了立場,我登時有了與黑龍王相同的感覺,就是與此人為敵真是難搞,不過,起碼也提醒了自己,我和這家伙本來就是敵人,將他當成友方是我的一大失誤。
「我了解了,多謝提醒。」
「不用客氣,後頭有什麼需要,大少你盡管開口……當然,以不違反司令的意思為優先。」
律子小姐又喝了一口咖啡,抹了口紅的朱唇,踫觸白瓷杯緣的姿態,說不出的優雅好看,我身邊沒有這樣的知美女,久看驚艷之余,也暗暗扼腕,這樣的美人跟在源堂身邊多年,實在暴殄天物,天曉得源堂的審美觀是怎樣,說不好他就和黑龍王一樣,看母豬與美女全無分別,能干就行,否則怎麼會放著這麼一個大美人,多年來空閨寂寞呢……
「小媽……呃,不,律子小姐,你說的我了解了,看來第三新東京之內,要不是有你在居中協調,所有人早就造反了,難為你了啊!」
「唔,理解萬歲。」
律子小姐道︰「但也請大少你有個基本認知,司令他雖然拒絕了你,但他身為一城之主,所做的決定關乎千萬人命,必須要綜合考量,不能單單因為你想要救自己情人,他就以你的意願為優先,讓手下因此喪命……他拒絕你,並不代表他有錯,相反的,這正足以證明,他身為領導人的器量與資格。」
「這個嘛,我承認我是自私了,但你也可以不用再替他找借口,今天如果是別人,你這麼解釋,我能服氣,可是那個家伙……你這些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省省吧。」
「唔,那麼,有什麼地方能幫得上忙嗎?」
「這段時間里,請幫我看好冷棄基,別讓人宰了他,尤其別讓他自己宰了自己,不然我會泡不到妞;地下密室中的石像,請替我守好,還有……可以讓我們再看一次那些石像嗎?」
第六章 雲端霧里•驚鴻一瞥
第三新東京不能倚賴,反而有可能變成棘手敵人,這邊已經不能待了,雖然我還沒想好後頭該怎麼辦,但離開已是勢在必行,而離開之前,有些東西必須帶走。
「話我說在前頭,沒有那頭畜生的幫助,單憑我們去挑黑龍會,勝算很渺茫,說明白點g本是自殺行為,可能的話,我希望你們留在這里,不用跟我一起離開,但我也知道這些話說了沒用,所以,給你們三十秒時間考慮,願意听我勸的,站左邊;願意和我一起走的,站……」
我怒道︰「干!我還沒說完啦,而且你們一起圍上來,這是想怎樣啦?想單挑嗎?武技還是床技?一群騷貨!」
有些話是多余,但戰前動員的心理建設還是得做,只不過這幾個女人沒有照我的意思選左右站,而是一起來到我身旁,將我抱住,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她們的選擇,並且給我支持與溫暖。
天河雪瓊笑道︰「我這輩子已經完蛋了,一出道就被你這壞蛋給拐了,生生死死都是跟著你,現在連慈航靜殿都把我踢出門來,如果不跟著你,又要我到哪里去呢?」
這話著實讓人感動,我握著天河雪瓊的柔荑,看著她溫柔的眼神,很是有種老夫老妻、患難與共的感覺。
鬼魅夕的表態簡單得多,直接用自己兩團圓滾滾的雪白rr,壓在我的手臂上,嬌呼著要去要去,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要去冒險,倒很像幼稚園的孩子要去郊游。
心夢的答案我g本不想問,所有人之中,這丫頭絕對是最麻煩的一個,如果我在外面戰死,哪怕她沒跟著我去,都會立刻自殺,什麼心理醫生來都沒得講,所以連問都不用問了。
星玫也是我不想問的一個,她實力有限,跑到那種修羅戰場去,成事不足,只會拖累同志,哪怕她願意去拼命,我也不想帶她去拖累我們的命。
比較意外的是鳳凰天女,她很豪邁地拍拍我肩膀,笑道︰「這麼有趣的活動我怎麼能缺席呢?你老爸不可靠,關鍵時候幫不上忙,總不能連你老媽都置身事外吧?做父母的責任,還是該有人來擔的……」
我沒讓鳳凰天女繼續說下去,拉著她走到一邊,低聲道︰「不要裝了,其實你是為了心夢才去的吧?」
「別這麼說,我們羽族沒有別歧視,為娘的對你也是……」
「忽悠!再接著忽悠嘛!媽的最好是羽族沒有別歧視,共產黨最愛非獨裁統治,你說這種毫無說服力的話,都不覺得羞恥嗎?」
「好吧,既然你給臉不要臉,我也就實話實說了,兒子不值錢的,像垃圾一樣扔掉就扔掉了,但心夢那丫頭黏你黏死了,我不想看她傷心,再說你這小畜生別的不成,泡妞還真是有一套,當世最頂尖的貨色幾乎都被你搜刮齊了,你帶著她們一次死光光,那我的後g怎麼開張?你要我整天干次貨嗎?」
「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但既然你這麼給面子,我也不會不識抬舉,大家就相互配合一下吧!」
低聲把話說完,我一下跪倒在地,無限感動地道︰「母親大人,今天我才終于明白,你是一位何等偉大的母親,過去都是我的錯,請接受不孝兒子的道歉,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哇哈哈哈,你總算知道錯了吧!為娘我的偉大,豈是你能了解的,但我心寬大,原諒你的無禮,今後我們母慈子孝,共同開創美好的明天,我咧哈哈哈哈∼∼」
鳳凰天女挺大笑,努力裝出一副慈母孝子的模樣,還差點一腳踩在我的頭上,這種樣板戲雖然無聊,但心夢喜歡看,我們體貼她的心情,就偶爾演演讓她爽一下了,總之,鳳凰天女與我們走一道,大大增加了我方實力,還幫了我一個大忙,連羽霓那邊都不用問了,奴隸是沒資格說話的。
但在把一切付諸行動之前,還是有點事情要先做,這也是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終的準備工作。
「開始吧,動作要快,變態老爸只是為人變態,卻不是白痴,我們動作如果太大、太慢,他很快也就會發現,我可不想到時候還要殺出重圍,都已經不是年輕小伙子了,又沒嗤藥,能安全一點就安全一點吧。」
「知道啦,你個小畜生出嘴不出力,只在旁邊看的,廢話還挺多。」
「我也不是光說廢話的,不然你試試看,到時候給第三新東京的人馬團團包圍,要沖殺出去,我們還沒與黑龍會交鋒,實力就要先折一半了。」
我確實擔憂這後果,而在我的眼前,鳳凰天女與心夢已完成準備工作。要取出冷鋪蘭體內的賢者手環,可是一件大工程,必須要鳳凰十二獸魔其中之四聯合作業,才能夠完成,這還是在冷翎蘭已經石化,自我意識喪失,魂魄也被完全抽離的情況下,如果不是,要取出已與魂魄結合的創世聖器,g本是不可能的任務,十二獸魔齊出也沒用。
即使能做,這件事也絕不容易,所以鬼魅夕只對我提過一次,便不敢說第二次,因為此舉甚耗元氣,對施術者的傷害不小,鬼魅夕說過後故意裝死,希望能把這件事情給混過去,最好我完全忘記,這樣就不用讓心夢傷元氣了,而眼下最幸運的一點,就是我們有兩名鳳凰天女。
做這麼大的事,心夢也不能單純只靠意識體,必須再一次進行附身合體。考慮到我們這伙人等一下就要離開,說不定還要戰斗,必須保留體力,心夢的附身對象當然不能是我們之一,本來我想讓星玫來出點力,結果律子小姐自告奮勇,就由她來提供協助,幫助我們。
心夢與律子小姐附體結合後,靈光閃動,很快就化為她自己的相貌,高高的個子,修長的美腿,中空露臍的小背心、牛仔熱褲,展露超惹火的好身材,雪白的藕臂上,一長串銅環首飾交相踫撞,發出悅耳之至的聲響,看上去就是一個明艷的街頭舞娘。
我忍不住笑道︰「這丫頭好像有變裝癖一樣,每次出現衣服就換個沒完,也不知道是怎麼培養出這習慣的。」
「天曉得,肯定與遺傳無關。」鳳凰天女扔來了這麼一句,走到了心夢的對面,與女兒聯手發動獸魔。
兩大絕世美女,聯手發動獸魔的樣子……很美。
沒有看過這一幕的人,可能很難想像,那並不僅僅因為她們母女兩人都貌美傾城,還包括了她們的動作,姿態曼妙,手舞足蹈,輕輕搖擺著胴體,哪里像是在施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一曲雙人妙舞。
一開始施術,魔力波動震蕩空氣,自然形成了聲波,音色澄澈悠遠,像在吹奏著連篇樂章,一下如奏絲竹,一下又像鳥啾蟲鳴,傳入耳里,說不出地悅耳動听,好像脫離塵世,飄飄來到極樂世界。
鳳凰天女、心夢,擺動腰肢,手指不住結出法印,美妙的指舞有若百花錠放,看得人眼都直了,而母女倆的身材太好,感的r體擺動中,r浪臀波,更讓我看了周身發熱,手足無措,有種要噴鼻血的沖動,連天河雪瓊、鬼魅夕,都不自禁地臉上發紅。
不過,換個角度來看,在活色生香之下,我也看出了一些特別之處,鳳凰天女與心夢的施術,就像是兩名最優秀的外科醫師,獸魔就是她們的手術刀,她們發揮著高度默契,心有靈犀,以最少的元氣損耗、最快的動作,迅速完成施法的每一個步驟,我們就像在看一場外科手術,為著那準確而快捷的動作,衷心贊嘆。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但如果內外行都有得看,這種表演就一個爽字,我們神馳目眩,看著她們兩母女的曼妙舞姿,漸漸生出實效,一道白光由冷翎蘭的石像上散出,在正上方凝化成形,正是賢者手環。
看到賢者手環出現,我心中大定,不再繼續看下去,把星玫招過來,將奈落之箱交給她,千叮嚀、萬囑咐,要她務必辦到我的委托。
「你一定要記著,六天後的傍晚,星玫你就在這里把箱子打開,把里頭的東西釋放出來,一切成敗的關鍵,從你這里開始,能不能救你兩個姊姊,也就靠你了。」
經過深思熟慮,這是我的最終決定。我沒有三年五載的時間去研究,現在就要離開,而g據眼前的資料,我無法判斷在這里使用奈落之箱的後果,雖然應該不至于搞到石像化為烏有,但能否破除暗黑召喚獸的構成,使魂靈回歸,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孤注一擲不是我的喜好,我還是喜歡排除風險,用最穩妥的方式來行事,所以才將所有希望交給星玫,並且相信她能夠替我完成。
「我……我一定會做到的。」
星玫珍而重之地接過箱子,用盡力氣抱在口,仿佛要證明會用生命去守護它。
美麗小公主的眼眸中,水光瀲艷,緊咬下唇,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這種悲傷的表情,著實讓我心疼。
「嘿,別這種表情嘛,我可沒有打算一去不回的,你這種表情,像是來替你哥送葬的,很不吉利啊。」
該說小丫頭就是比較好騙,听我這麼一說,星玫馬上伸手抹了抹眼,擠出一絲笑容,之前她已向我要求過幾次,想與我們同行,被我拒絕了,她也知道我沒可能帶她一起上路,便不再強求,只是貼在我耳邊,悄聲道︰「哥,加油,星玫會等你回來,然後……然後就和兩個姊姊一起,在你面前搖屁股……」
小公主也不知被誰帶壞了,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話確實很有打氣的效果,我听了之後,腦里「轟」的一聲,興奮得不能自已,一只手按放在星玫小皮球似的雪r上,狠狠搓了一把。
「說到要做到啊?我會記得你這個承諾的!」
將一切再向星玫交代一次後,鳳凰天女和心夢的施術已完結,賢者手環取出,我也到了該上路的時候。
看著漸漸隱沒在黑暗中的石像,我心中暗暗許願,下次再回到此地時,這四尊石像一定已經破除詛咒,還原為人,要不然……也就沒有下一次了……
「……等我,只要再過幾天,我們就能見面了,一定救你們出來,這是我對你們的誓約。」
離開第三新東京的過程,基本上有驚無險,雖然一路上的巡查挺嚴,不過我們這邊有律子小姐幫忙,刻意安排,讓我們能夠從巡邏的死角離開,避過所有人的耳目,連交通工具都替我們安排好了。
途中我意外發現,律子小姐的本事很大,她在武技、魔法方面,看似沒有什麼特殊成就,但第三新東京的整個電子系統,與她的腦子相連,她可以憑著自我意志c控整座都市的運作,說她是第三新東京之母,真是一點也不夸張,下次若有機會再見,對她可得多多巴結。
離開了第三新東京,除了用最快速度趕往目的地,另一個當務之急,就是統合手上的資源,否則以我們現有的實力,說是去送死都還太抬舉自己了,而除了勤練武功之外,我們手上最大的致勝武器,就是創世七聖器,目前除了大日天鏡,其余六件都已經在我們手里了。
霸者之證一開始就在我身上;希望號角在離開索藍西亞時取得,薩拉城內一戰,我昏迷時阿巫雖有搜身,事後卻又歸還于我,期望我有一天能夠完成他的心願,打倒黑龍王;烽火乾坤圈也在薩拉之戰中回收,落在羽霓手里,她不是沒有試圖用乾坤圈造反,打倒鳳凰天女,但幾次挑戰,輸得一塌糊涂,證明什麼偉大兵器都是要看人使用,廢柴拿了神兵,仍然是廢柴。
賢者手環,已經由心夢和母親一同回收;聖者手杖,也在我們攻入尸龍要塞時,鬼魅夕特別搜出,取回在手;本來斬龍刃會是最要命的東西,因為這柄神兵落在李華梅的手里,如虎添翼,想要從李華梅的手中奪取斬龍刃,想想都覺得恐怖,然而,幸虧有鳳凰天女,她與黑龍王、李華梅一場混戰,趁機奪了斬龍刃在手,讓這件最困難的工作,得以順利完成回收。
千百年來未曾有冒險者集齊的創世聖器,如今除了大日天鏡,都已經在我們手中聚齊,而大日天鏡雖與天河雪瓊魂魄結合,可是有鳳凰天女、心夢在,也不是無法取出,當然,這件事的難度很高,絕不容易,遠非冷翎蘭的情形可比。leduwo.com
「是不容易,但也不見得做不到,只要哥哥你開口,我可以再試試的。」
「這個不急,創世七聖器是我們的重要籌碼,但運用的方法,並不只是拿在手上用這一種,我另有主意,你們準備好就是。」
我道︰「大家都不是初出江湖,這一仗不好打,彼此都心里有數,我也不用故意說什麼樂觀的話,不過,我並不是腦子發熱,專程沖出去送死的,我有我的計畫,如果都能實現,就算不能打倒黑龍王,也絕對會讓他很痛的,我們法雷爾家族的男人,素來就是黑龍王的克星,所以我……好啦,鬼妹,不要笑得在地上打滾,好歹也給點面子,母親大人你也是,說起來你是罪魁禍首之一,該去面壁好好慚愧一下,如果你不那麼y亂,不那麼見男人就腿開開,今天世界可能會太平許多……」
簡單向眾人說明了我的計畫,所有人都在搖頭,畢竟這個由法米特留下,武藤蘭、加藤魔補完的技術,只是一個單純的理論,甚至法米特生前也未能將之完成,是一個有缺陷,還缺很多的殘破理論,要拿這不可靠的東西來策劃戰術,任誰听了也都覺得希望渺茫,連我自己都心里七上八下,不敢說有多少勝算。
只是,這個世界還有一條簡單的法則,就是能者開口,無能者閉嘴,我的計畫雖然不可靠,但這里也沒有人能提出一個更可靠的計畫。天河雪瓊、鬼魅夕,這兩個n子比腦大的女人就不用說了,心夢雖然足智多謀,是很好的參謀人才,可是熟知黑龍王底細的她,同樣也想不出有效的辦法,只好和大家一起悶聲大發財。
唯一一個不沉默的,就是鳳凰天女,她的意見倒是很多,嫌這嫌那,話確實也都說在點子上,我承認她說的都是缺陷,但一輪毛病挑下來,沒有半點建設的意見,如果只是要說「這麼干g本是送死」,這結論我們早就知道了,不用她特別點出,說了也是白說。
「盡挑我的想法不好,那你有什麼致勝秘訣嗎?」
「致勝秘訣?想這有的沒的多麻煩?我們家族的風格也很簡單,拳頭一握,直接轟在敵人的臉上,把人打倒就行了。」
「……那要是一拳沒把敵人打倒呢?我怎麼覺得你這方法比我更像是去自殺的?」
我們所使用的交通工具,仍是第三新東京的飛空艇,這是律子小姐為我們安排的好貨色,比之前載我們到第三新東京的那艘更大,還裝滿了武器彈藥,實在很夠誠意,靠著這個東西,我們可以在上頭養j蓄銳,保全狀態,不過這東西飛得不快,抵達目的地恐怕是得幾天以後了。
這幾天之中,大家除了進行各自的修練,提升力量,還有聚在一起商量對策,剩下的時間,就是在一起瘋狂交媾。此戰之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在這種氣氛下,做愛是最好的減壓行為,能有效緩解身心壓力,還助長修為。
左擁鬼魅夕,右抱天河雪瓊,還有心夢偶爾來c花,真可謂享盡人間艷福,再爽快也沒有了。普通的劇情套路,這種時候女主角總會想方設法,纏著男主角做愛留種,這點她們倒沒有學著干,反正幾天後,大家同上戰場,就算在這之前真的懷上了,到時候也是一起給干掉,懷了也白懷,況且,在經歷過那麼多事以後,我相信她們都有與我一樣的感覺,法雷爾一族……還是干脆絕後、滅族吧。
飛空艇上沒有外人,一切靠自動駕駛,我們也無須避諱什麼,幾天里頭,我們隨時想要了就開始搞,幾乎飛空艇內各處都留下我們的蹤跡。
和鬼魅夕在飛空艇的外部陽台上,迎著仿佛近在咫尺的太陽,她雙手趴著欄桿,翹起小r臀,讓我從後頭c入,藍天、白雲、美人、雪臀,構成一幕讓人永難忘懷的美妙景色。
與天河雪瓊在飛空艇內的洗手間內偷情,我坐在馬桶上,她跨騎在我雙腿上,就這麼上上下下,搖臀晃n,廁所狹小,在這種密閉空間中交,不會舒服到哪去,可是天河雪瓊那對上下拋甩的雪白大n瓜,還有她拼命忍住的甜美呻吟,卻讓這一切都值回票價,超級刺激。
除了這種偷情似的交媾,當然也少不了正常的床上運動。心夢、鬼魅夕、天河雪瓊,這三名當世一等一的傾城絕色,一起趴在床上,三張不同特色的仙姿嬌顏,三個不同的美麗屁股,或是晶瑩如玉,或是欺霜賽雪,或是滑膩若脂,各具艷色,難分軒輊。
能一次看這三個美臀競艷,堪稱人間至福,我找不到文字可以形容,也想不出有什麼畫面可堪比擬,勉強要說的話,大概是將來有一天,我讓冷氏皇家三姊妹,擺出同樣姿勢,又或是集齊四大天女、七朵名花,這麼一長列屁股並排過去,才能給我更強烈的視覺沖擊了。
這幾天,我們真的是干得天昏地暗,到了後來,直接命令她們幾個,衣服底下不準穿內褲,方便彼此想干就干,要不是顧忌飛空艇內還有一個鳳凰天女,不想過度刺激她,就干脆直接脫光,連衣服也不用穿了。
天河雪瓊對于我這要求,最初有點尷尬,但勇于嘗試新事物的心,讓她還是答應了,鬼魅夕就更不用說,這丫頭有時候g本沒羞恥心可言。我們這樣亂七八糟地搞著,也是一種修練,配合著我的戰術,提升相應實力,希望能發揮效果。
什麼作法都有副作用,我這麼搞,對鳳凰天女的刺激可不小,這邊沒有男人,她就大搞自己的奴羽霓,反正大家各搞各的,彼此不吃虧。
有一天,我剛剛與鬼魅夕干完一回,路經浴池,正想要進去沖身,忽然隱隱約約听見浴室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我小聲靠到門邊,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里邊傳出急促而不規律的喘息聲,正是女人將要高潮前所發出的聲音。
這艘飛空艇上的女人,屈指可數,撇開我剛剛干完的不計,剩下的就那麼兩個。
鳳凰天女不是那種會壓抑自己的女人,所以不太可能是她躲在浴室自慰,她就算想要,也只會跳出來強奸人,這麼一合計,可能的人就只剩下羽霓一個了。
我心念一動,悄悄推門進去,只見霧氣繚繞的浴室里,一個相貌清純的女子,正微睜著迷離的雙眼,一手抓著小巧的鴿r,由上至下輕輕擠壓、搓揉,一手輕巧探進嬌嫩的花谷,在里頭蠕動、m撫。
蓮蓬頭溫暖的噴灑著,晶瑩的水珠打在羽霓身上,激起一片水霧,透過霧蒙蒙的水氣,一具美麗而朦朧的r體正不斷扭曲著,蠕動著,呻吟著,尋找快樂的頂端。
側耳傾听,完全听得見那撩人的呻吟聲,不僅如此,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不由得暗暗好笑,這女人以前總是一臉的正經,結果不但私底下與親妹妹有奸情,現在還偷偷躲在浴室里自慰,又叫得那麼大聲!
很久沒有和羽霓干了,听這聲音真有些撩人,我正想有所動作,忽然發現煙霧中還有一個人,只是因為沒出聲,我居然沒發現。
煙霧緩緩散開,一具凹凸有致,光彩奪目的胴體露了出來。如果把羽霓形容成青澀的棗子,那麼這具r體就是熟透了的蜜桃。豐滿的r房,縴細的腰,肥碩的屁股,修長的雙腿,無論從哪個方向看去,都顯得無比的柔美流暢,再配以好像荔枝般的水嫩肌膚,由內向外,無所不在地散發出一股迷人的感。
我不敢發出聲音,只是屏息去看,這個身影看來是那麼嫵媚,潮濕的紅發盤在頭頂,卻有幾絲滑落在額前,站在浴池之前,氤氳霧靄中,越發顯得明艷而不可方物。
這樣的絕色美女,除了鳳凰天女,更有何人?雖然我已刻意消除聲音,但以鳳凰天女的能耐,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就只听見她「哼」了一聲,身化疾風,瞬間就從我身邊飆過,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房門開闔,她已出了浴室,只留下羽霓仍在原處。
銷魂之際,羽霓突然發現我到來,還色眯眯地看著她的裸體,吃驚得呆住了,撫弄r房和小的小手,也停在原處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應不應該放下。
「怎麼停了?被我打擾了嗎?我道歉,請別介意,你可以繼續啊。」
「你……你怎麼……」
「別怪我啊,是你們嚷得太大聲了,哈,我還真應該說個服字,母親大人把握每分每秒的時間,積極調教奴啊,我說你也是,當初開好條件給你的時候,你覺悟得早一點,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了,偏偏你死硬著不肯妥協……我沒有要你屈服喔,只要妥協就好,偏偏你連妥協都不願,現在變成奴了能怪誰?」
羽霓被我這些話說得啞口無言,換作是以前,羽霓死不屈服的個,必會回頂幾句,但或許是鳳凰天女的調教太成功,銳氣盡折,她沒有再表現出抗拒的樣子,反而抬起頭望著我,眼中的神情特異,看上去甚至稱得上嬌媚欲滴,這是我首次在她身上,看到如此女化的眼神,剎那間,有種羽虹就在我面前的錯覺。
「……我……我想要……」
第七章 天理人欲•誰說誰算
和羽霓的交合,並沒有太多值得大書特書的地方,畢竟,和她之間什麼該做的都做過了。
此生截至目前為止的交對象中,如果問我和誰做愛最有高潮?高潮最激烈?
最靈欲一致,這個答案連我也說不準,存在太多可能,但若問我和誰干得口味最重,什麼花樣都玩過,那肯定是羽霓。
在初成為我傀儡娃娃的那段時間里,由于素有積怨,又肆無忌憚,我什麼不方便對別人做的事,都拿她來當實驗品,還不光只是交中各種體位的變換,就連各種變態的玩意兒,包括讓她連續含rj一整夜不停、跪下舔腳趾、舔屁眼、舔自己的屁眼、扮母狗爬、人r尿壺……種種能夠想到的變態事,我都在她身上做過了。
一個不會喊疼叫痛的r娃娃,很能刺激男人的暴虐欲望,既然我什麼變態玩意兒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和她偶爾干一兩次友誼p,又有什麼好提的?
不過,這次交確實有點特別之處,之前我和羽霓的交媾,都是在她身為傀儡娃娃的狀態下進行,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我設定好的模式,但我自認對她也算了解,又看過以前她和羽虹搞同戀的畫面,印象中,她都是偏中風,甚至有點小男生感覺的俊俏,這點就算在交合之中都沒改變過。
可是這一次的交合,我看得出來,羽霓很享受,樂在其中,是真正放開身心去享樂,屢屢表現出女的媚態,在高潮來臨時,她扭搖著圓臀,雙手緊抱著我,發出尖銳的嬌吟,一瞬間的美艷風情,連我都有些看得傻眼。
一個女人不管長得多美,如果面無表情,那就只是一個木偶,不會動人,過去的羽霓就是這樣,但是當美人有了神采,能說能笑,會嗔會怒,那就從單純的美麗擁有了「風情」,而風情也就是美女身上最動人的地方,哪怕一個女人的長相只是清秀,有點平凡,不是那麼美若天仙,都無所謂,只要能散發自我的風情,或是托腮一笑,或是一下撩起頭發的小動作,都能讓男人看傻了眼。
此刻的羽霓就給我這樣的感覺,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好像是羽虹回來了,與我像以前一樣合體交歡,但漸漸我發現了不同,這兩姊妹仍是獨立的個體,表現出女風情的羽霓,居然帶著一股妖媚之氣,很像是那種扮著女裝的小變童,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刺激。
我生平從來不好這調調,更沒有男風之好,但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覺得我身下如水蛇般扭腰、嬌吟的羽霓,出奇動人,再加上腦中不住閃現,剛才我在浴室中驚鴻一瞥的美艷身影,j神說不出的興奮,居然在羽霓身上連發泄兩次。
幾天的縱欲無度,又在羽霓身上如野獸般發泄,若非我是y術魔法的傳人,若非我有種種采y補陽的回元秘技、具有神奇效果的獨門秘藥,相信我早已成了人干,還沒等與黑龍王交手,就要死在這些女人的肚皮上。
交合結束後,我們並排躺在浴池之中,乍看之下,好像一對親密的愛侶,但實際上,完全是兩顆永不交集的心。
我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就算勉強有一點,羽霓也不是那種足以讓我不厭其煩,願意天長地久與她耗下去的女人,之前我花了不少時間,希望取得她的諒解,不過幾次踢鐵板之後,現在我對這種徒勞的努力,已經沒有興趣了,甚至連開口與她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羽霓確實發生了改變,這個改變不是我的功勞,純粹是鳳凰天女的能耐,她真的很厲害,準確看出羽霓的特質,像是在雕琢美玉一樣,漸漸研磨開發出羽霓的女面,這分眼力與調教手段,我自嘆不如,既然有了鳳凰天女接手,我也不想再過問羽霓的事了。
這幾天,我和天河雪瓊、鬼魅夕、心夢玩得太徹底,讓鳳凰天女在旁看得欲火中燒,y氣沖天,只得全部發泄在羽霓身上,羽霓被調教得狠了,同樣饑渴難耐,需要男人,才會向我求歡,一切只是如此而已,如果我會因此以為她喜歡上我,或是什麼別的,那我就是腦子大進水了。
在浴池里躺了片刻,我正要起身,旁邊的羽霓忽然開口了。
「……真想不通……喂,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太犯賤的問題別問,別給我痛扁你的機會。」
「都說天理昭彰,邪不勝正,那為什麼世上總是你們這樣的惡人在得勢呢?善良的人總被你們欺壓,為什麼老天會這麼不長眼呢?」
換作是之前,這個問題會被我當成是惡意挑釁,什麼廢話都不用說,先把人扁一頓,但此刻,從她滿心困惑的聲音里,我知道她是真的想不出來,極度困擾,這才向我求助。
雖是如此,但被人這麼問,還是讓我火氣上涌,怒道︰「你夠了沒有?天理天理天理,你知道什麼是天理嗎?」
「天理就是邪不勝正,是正氣浩然?是……」
「是什麼?天理就是邪不勝正,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天晚上向你托夢傳教的?還是你哪天走在路上,忽然听到天的聲音,告訴你天理就是邪不勝正?」
「是……是……」
被我這一句話問倒,羽霓愣在當場,半天也答不出一句話來。
「說不出口對吧?我來替你說吧!是從書上看來,是師長告訴你,是慈航靜殿內人人都這麼說的嘛!他***,我還以為是老天顯靈告訴你的,結果全部***是听人講的,那些人和老天交情很好?他們說了話就算數?」
我道︰「直至目前為止,人類連預測明天的天氣都沒法百分百準確,還要代替老天來講道理,妄臆天意,這種見鬼的道理你居然也深信不疑,當成是人生的信仰中心十幾年,你說說你腦子里都裝些什麼了?如果這樣子也行,那我告訴你,為邪最樂,天下萬神我獨尊,這才是天道真理,還是老天顯靈告訴我的,你信不信?為何不信?我和說其他那些話的人,g本就是一路貨色,沒差別的。」
連珠p似的問話,羽霓呆若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看到她這樣子,我並沒有什麼勝利感,當然也不會覺得開心,只是因為自己不得不和這傻女人在這里,花力氣說這些道理,非常惱火與疲憊。
「算了,說了也白說,你就繼續去相信那一套吧,如果這樣真能讓你日子比較好過的話……」
我搖了搖手,不想多說,從浴池中起來,預備要離開,羽霓卻在此時抱住我的腰,「等一下!」
「干什麼?」
我望向羽霓,有些想不透她要說什麼,就看她在水中仰視著我,白晰的胴體略嫌縴瘦,線條卻是極美,而那雙眼眸中,最初只有狂亂、混亂,卻迅速冷靜下來,回復了冷靜,顯然是心理斗爭已經有了結果,一開口,聲音已能平靜。
「你……你什麼也不信,不信正義,不信天理,不信果報,這樣活著,你難道不累嗎?」
「嘿!不要說得好像我心理變態一樣,又不是我自願什麼都不信的,還不都是因為我身邊都是一些高智商的變態,整天拿我來玩,才玩到我什麼也不敢相信,你以為我很願意嗎?」
我搖頭道︰「但如果你相信什麼理念,只是為了讓自己活得輕松一點,那我還是建議你,多用用自己的腦子,去想想那些東西到底說不說得通?又到底適不適合你?」
「我師父說,有信仰的軍隊,才是最強的隊伍。」
「你師父……不,你老爸已經死啦!」
一句話堵回羽霓的嘴,我心里覺得有些好笑,最好心燈居士真有那麼信仰堅定,有些道理雖然沒錯,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浪費時間與鳥女人說話,真是無聊,我起身離開,到了門口,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應該說過了,或許在這個世上,真有那種能解釋一切的方程式、真理,但那種存在,必然是超越人智的東西,不能單純用人的道理去衡量,至少不是邪不勝正這種東西,什麼正正邪邪,善善惡惡,那都是人定義的,如果用森羅萬象的角度,這些都是沒意義的,就像我和你說這些一樣的沒意義。」
說完這些,我就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心中頗有些惱怒,倒不是羽霓引發了我的怒意,而是我說得太多了。在潛意識里,我不喜歡對人說自己太深層的想法,不願意讓人借此窺知我的思想,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今天對著羽霓說這些,其實已經是大為破例了。
出了門,心夢赫然等在那里,看見我過來,她悄聲拍了拍手,為我鼓掌,笑吟吟地說,「哥,你好b,剛才那些話,真知灼見,你說得很有道理呢。」
「少來了,就是胡扯而已,有什麼道理可言?你在外頭全听見了,有什麼想法?醉仙罌粟,智冠黑龍三軍,我很想听听看,你又有什麼信仰思想?」
「這個嘛……」心夢側過頭,咬著手指,好像很認真似的想了想,然後一下子撲過來,摟著我的脖子,倩笑道︰「哥哥說的一切,人家都信,哥哥的話,就是人家的信仰,信你就是了。」
「哈,這倒也是一種輕松的生活方式,跟個好老大,然後什麼也不想,這樣確實可以活得很輕松。」
抱著心夢一起離開,我就沒有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繼續去干我應該干的工作,事實上,我們這幾天的放蕩生活,確實不是只在尋歡作樂,同時也是在修練,修練所針對的目標,就是創世七聖器。
每件七聖器之中,都藏著一式究極魔法,如果能夠運用妥當,在戰場上六式、七式究極魔法齊發,那種場面就是末日浩劫,萬神齊怒,毀地摧天,要擺平李華梅、暗黑召喚獸的勝算很高,運氣好一點,就此轟死黑龍王都不是沒有可能。
在各種史料典籍中,我記得五百年前的戰國時代,能人輩出,也曾發生過一場戰爭,兩邊陣營用究極魔法對轟的例子,不過,究極魔法之所以被稱為究極,這就代表了其獨一無二的分量與難度,夠資格運使究極魔法的大魔導士,每個時代都不過一、兩個人,發出究極魔法後,就透支體力與魔力,短則三五十日,多則一年半載,都無法再發第二次。
有些魔力未足,境界用特殊方法勉強提升上去的水貨魔導士,用了究極魔法所遭的反噬,可能一生都無法回復,甚至當場暴斃的都不乏其人,畢竟,究極魔法本就是主神級的神魔專用,以三次元的生命體來發動,本來就過于勉強了。
記錄中,哪怕是最輝煌的戰國時代,一場戰爭中以究極魔法對轟,最多也不過四發,這已經是史上最高記錄了,至于六式或七式齊發,這種事情不但史無前例,連想都沒有人想過,但這絕非毫無可能的,因為世上已經有捷徑留了下來,就是創世七聖器。
不曉得哪年哪代,有位異人造出了七聖器,又或許真如傳說所言,這七件聖器是造物主創世所用,遺留了下來。總之,七聖器之中分別封藏著究極魔法,而使用七聖器來發動內藏的究極魔法,能夠大大減少魔力損耗,化不可能為可能。
七聖器已大大減少了我們的負擔,而羽族所研發出的技術,則讓我們在這基礎上更進一步,透過交媾,y陽和合,能把究極魔法的發動耗損再往下削減。當然,我沒打算效法鳳凰天女使用聖者手杖那樣,因為七聖器之中,不是每件東西都呈棍b狀,也不是每件聖器都能拿來當假陽具用,至少我就不會蠢得把外輪鋒銳的烽火乾坤圈、無物不破的斬龍刃,朝自己的屁眼里塞。
我自己的分析?羽族那種把聖器當y具用的作法,重點其實是高潮時候的腦波,生物體在高潮時候的腦波,就像一把鑰匙,能與七聖器本身的靈波同步,借此在最小的負擔下發動,連對靈魂的侵蝕傷害都減少許多,而我們所該做的,就是想辦法讓這樣的腦波頻律,在平常時候也能出現。
說法听起來很玄妙,其實倒也簡單,一些高僧在打坐禪定時,無須實際做愛,也能到達等同高潮的快感境界,還持續數天,是謂大歡喜。這兩者之間確實有互通處,而我們所努力的目標,也就是做到這樣的事,雖然難度頗高,但幸好我們之中若非超卓武者,就是杰出術士,禪定、冥想之類的修行,我們都不陌生,駕輕就熟,否則要在幾天之內,完成這樣的訓練,絕無可能。
當然,交媾就是訓練中最重要的部分,只不過,我們都是一面交合,一面嘗試保持做愛體位,就這麼進入禪定狀態,幾天下來,人人都是大有進步,就連我這個不入流的術者,在握著聖器時,都覺得……自己好像有能力發動聖器了……對,只是好像,沒法給出更肯定的答案,因為我們不能實際測驗,僅能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是錯覺,並且衷心祈禱,在戰場上能夠發揮實效。
天河雪瓊、心夢、鬼魅夕,都信任著我的作法,沒有提出質疑,一心一意地練習,這在我的預期之內,比較意外的,是羽霓居然主動要求加入,希望接受特訓,增加我方的戰力。
這還真是讓我嚇了一跳,羽霓參戰是必然,她吸納心劍神尼的舍利子,得了不少好處,雖然短短時間內,未及消化,力量卻已提升不少,上陣交戰,會比以前能打得多,不過……還不足以強挑敵方的硬手,撞上暗黑召喚獸恐怕連跑都跑不掉,為此我一直在頭痛,總不好將她當成犧牲打,隨隨便便壯烈成仁,沒想到她會主動要求特訓。
不僅如此,羽霓在訓練時的態度異常認真,相當投入,看不出勉強的樣子,完全就像換了一個人,讓我嘖嘖稱奇,就連天河雪瓊都私下對我說,羽霓做愛的時候,好像非常享受,那種搖臀甩發的騷勁,和過去判若兩人。
過于反常的狀態,天河雪瓊擔心羽霓可能壓力過大,j神出了問題,她雖然沒說明白,但我曉得,天河雪瓊更擔心羽霓像羽虹一樣,冷不防地刺我一刀,報仇雪恨。
天河雪瓊有這樣的擔心,讓我非常欣慰,換做是以前,她不可能會在意我是死是活,現在這麼緊張我的安全,這真是一件讓我做夢都會笑醒的美事。不過,她的擔心純屬多余,我的情形已今非昔比,想要在我面前做假,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我還有一個透視人心的助手。
「哥,她確實和之前不同了,理由我也不太清楚,但……你對她說的那一番話,似乎有醍醐灌頂的作用喔,她茅塞頓開,開竅了。」
「真***見鬼,那些話有這麼特別嗎?我自己怎麼就不覺得呢?」我mm下巴,忍不住道︰「真要有那麼特別,讓我自己也震撼一下啊?我很想嘗嘗醍醐灌頂的感覺,要是真能大徹大悟,說不定一下子武功沖到第八級去,也說不定啊!」
坦白說,被幾個第八級修為的女人包圍,壓力挺大,特別是她們得以突破的關鍵,本來可以為我所用的,這點想起來就讓人更嘔了。生死關頭就在眼前,我絲毫不敢懈怠,每天都在勤修苦練,總覺得距離第八級只是一步之遙,突破不是沒有希望,但我自己也清楚,在短時間內靠著大量外力,連續輔助所取得的突破,就算突破上去,這種高手通常也是水貨,境界有了,實力卻比正常的要差一截。
天河雪瓊倒是還好,畢竟過去的底子深,鬼魅夕就有這種現象,她受白三小姐之助,力量推升至第八級,又吸納了心劍神尼的舍利元氣,大得助益,但因為短時間內力量激增,雖然取得突破,卻駕馭不住,這幾天都在試著鞏固境界,c控力量,杜絕後患……她還有時間做這些練習,我如果臨時突破,戰斗中控制不住本身的真氣和力量,破綻大露,更加危險,還不如穩穩當當使用現有的第七級力量去作戰。
「我覺得,哥哥你在大戰前或大戰中突破上第八級,一定沒有問題,你的底子又打得厚,升級了也駕馭得來,不用太擔心……」心夢面有得色,很自負地道︰「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相信我吧。」
何止是準……十二獸魔之中,有專門用以佔Ь、預測未來的「基拉大和」,這頭獸魔非常奇特,歷代鳳凰天女中,真能夠使用這獸魔的人也不多,即使是我們家那自負了得的女色魔,也駕馭不了這頭獸魔,每次發動佔卜,都是得出一些類似什麼前途五里霧中之類,模糊不清的結果,問也白問,連每期彩券頭獎的號碼都佔不出來,實在差勁。
幸好,女兒替母親洗刷了這個恥辱,心夢的j神力之強,歷代鳳凰天女中出類拔萃,幾無敵手,成功地駕馭住這頭異種獸魔,在預測未來這方面,準確得像是一名命運女祭司,她所預感的事物,幾乎沒有不命中的,令我們深深信服。
不過,預見未來這種異能,本身就很不靠譜,古往今來,九成九的先知、預言術者,哪怕本事再高,都只能看見未來的某些畫面、某些片段影像,卻無法盡窺全貌,再接下來,就是要靠他們自己「看圖說故事」的本領,自行設法理解所見到的畫面,解釋給旁人听。
一般情形下,這些解釋都沒有錯,但命運這東西,就像是一個y險的老太婆,偶爾會讓人窺見她的其中一面,卻從不讓人完整看清楚,而看圖說故事本身就很不可靠,憑著一張圖,各說各話,這是常有的事,為此鬧出的預言大笑話,也不只是一件、兩件了,為此,關于大事,預言這種東西只能當參考,不可盡信。
「單純的預言,不管是觀星、佔卜、獸魔,都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畢竟是沿著同一個系統發展下來的,要是將來有機會,我希望能跳脫這個系統,從因果律著手,開發出來的新技術,應該就能處理目前的不足。」
心夢說這些話的時候,悠悠出神,那種專注的眼神,很像是那種抱著一疊書本的女大學生,若再戴副眼鏡,就更有學者氣質。身邊的幾個女人里頭,心夢最有文質書卷氣,要是將來能遠離恩怨,支持她進學校讀書、做研究,這倒是一個頗引人遐思的想像……如果可以的話……
「對了,之前你對我說,戰斗的時候,你有藏身的地方,預備怎麼做?可以告訴我了吧?」
心夢的身外化身,可以無所不在,但她的本體始終都在那只籃子里頭,平常時候,我們會盡力護她周全,可是一到了戰場上,自顧不暇,哪還有辦法護著個大籃子到處跑?以我們此時的情形,也不可能另外找個安全地方藏起她,大地上g本沒什麼地方是安全的,絕不能讓她落單。
這一點我一直很擔心,當初差點就讓她留在第三新東京,不讓她跟,是心夢說她自有辦法,我才勉強同意,但她卻又沒說是什麼辦法,現在我決定一問,而心夢所給我的答案,讓我非常懷疑自己的耳朵。
「什麼?把自己給最小化,縮小成指甲般大,藏在特殊膠囊里,然後藏在某人衣袋內或體內?」
哪怕我們身在魔法世界,心夢的這些話還是讓我覺得很夢幻,細問之下才知道,十二獸魔中的「頂點虛神」,能將物體極度放大,又極限縮小,變化如意,甚至還能做出軟硬、冷熱、厚薄之類的復雜外形變化,堪稱是收納、易容整形的王牌道具。
這樣听起來,十二獸魔真是超級百寶箱,雖然與戰斗直接相關的不多,但听到目前為止︰
堪稱幻術之王的水月夢蠱。
將召喚代價減至原有一成的伯倫西爾。
能重溯過去影像聲光的白鯨之星。
把物體極度放大又縮小,外形隨心變化的頂點虛神。
準確佔卜未來的基拉大和。
……
這些都與個人的戰斗力,沒有直接的關系,不過,卻都是獨樹一幟,無可取代的特殊能力,哪怕是某個強者的武功天下無敵,踫上有需要的時候,還是得來鳳凰島上低聲下氣,卑躬屈膝?甚至跪下舔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