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卷二十八1-4

類別︰ 作者︰羅森 本章︰卷二十八1-4

    leduwo.com    【本卷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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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邊的戰力中,我認為能最先登上最強者頂峰的是阿雪,畢竟她g基最好,又有諸多輔助,但今天,強烈的怨恨和痛苦影響y神獸,身為宿主的羽虹力量迅速攀升上第八級修為……

    「專業人士」、「專業人士」,白拉登所說能夠處理阿雪身體狀況的「專業人士」到底是什麼貨色,相認的暗居然是什麼騷※、什麼�{愕模 S口問了都會被人追殺個幾條街。leduwo.com你看,現在不就……那、那是冷翎蘭的大刀霸海啊!

    第一章 墮落蛻變 邪惡天使

    y術魔法的最後一個階段,地獄y神,集法米特•修•卡穆的一生智慧于大成,當修練者能c縱復數y神獸以後,便能不受六大魔法系混用的限制,自由切換,不但自身修為提升,也同時助長了女宿主的魔力,還可以完美控制女宿主的身心,真可以說是多功用的「完美」術法。

    不過,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真正完美的東西,任何魔法在使用上都會有反噬,像地獄y神這樣的好東西,反噬時候的傷害也非同小可,而地獄y神諸多反噬顧忌里頭最厲害的一種,就是來自y神宿主的傷害。

    道理其實也很簡單,一個貌美如花,武功或是魔法修為極高的女子,整天被c來搞去,承受許多變態手法的y虐,又沒有什麼好處,是個人都會翻臉生氣,換作是有個女人拿我來練地獄y神,我也會想要反噬一口的。

    為了要防止宿主的反噬,法米特針對地獄y神的修練法門進行多次修改,增添了一堆保護,憑借著魂魄植入,對宿主的身心完全監控,只要宿主萌生反叛或是尋死的念頭,r體就會承受莫大的痛苦。痛苦的形式因設定而異,像我用來對付羽虹的手法,就是讓身體如遭千刀齊割、萬蟻同噬,劇痛與奇癢一起發生,我想只要是個活人受這種苦楚都會恨不得立刻去死。

    除此之外,女宿主在與我交合的時候,得到的快感也會加倍,得到其他男所不能給予的高潮,名符其實地爽到快要翻過去,假如女宿主的意志不是那麼堅強,光靠這一點好處,就夠讓她乖得像條狗,成為奴戰士。

    設計上考慮了那麼多,說穿了無非就是糖與鞭子並用,馴服寵物,讓寵物乖乖听話,上陣戰斗、上床被搞,千萬不要反咬主人一口。

    召喚類的術者,總是面臨一個兩難的問題。如果供驅使的召喚獸不夠強,戰斗時就派不上用場,所以術者必須拼命增強召喚獸,可是一旦召喚獸強大了,那就不易控制,隨時可能會被召喚獸反噬。我面對的難題正是如此,雖然用各種方法作防範,但還是有踢到鐵板的一天。

    羽虹恨我,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從我們相處的情形來看,也實在沒什麼道理她會對我化消仇恨,至于要說她會愛上我,這種狗屁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明知道這個女人危險,要有提防,但長時間的相處,我還是失了戒備。這個戒備並不是單純的安全警戒,還包含了心理上的防衛,從我越來越為羽虹著想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要當主宰者,就應該要高高在上,善用鞭子與糖來統治下屬,恩威齊用,卻不是用心去體貼,因為一旦混淆了分際,沒有保持好距離,就很容易出問題。

    我沒有把握好這個原則,為了羽虹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甚至因為考慮到對她的影響,連白牡丹我都肯私下放走,這點實在是一個太大的錯誤,我忘記了自己的角色,沒有做好我應該做的事,就必然會遭到苦果。

    如果我沒有失去戒心,那麼,羽虹朝我撲跌過來的時候,我一定會提高警覺,即使讓她跌過來,我也不可能不提防她順勢一刀扎來。沒辦法,這一招太過老套,過去好多刺客都愛用,若是正常情況下,我看到一個老太婆跌跤朝我摔來,肯定閃得老遠。

    羽虹這段時間以來,j神狀況不穩,又剛遭到喪母之痛,我明明知道她是個危險人物,卻沒有特別小心,把她當成一個無害的普通人看待,這是我的大失誤,現在也因此要付出代價。

    這個代價,就是直透口而來的一記冷刃,扎了一下透心涼,要是我能活過今晚的話,這滋味我想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不過……

    「約翰!你怎麼樣?你可不能有事啊!要是你有個什麼萬一,我拿什麼臉去地下見尊者……」

    老白,真是感謝你了,你一世英雄,千軍萬馬奔于前而不變色,現在卻為了我口c一把匕首,弄得連聲音都顫抖了,這份關心與兄弟道義,我很感謝你啊,只是……比起你,現在我更想听听羽虹的聲音。

    「約翰•法雷爾!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海風急勁,羽虹充滿怨毒的嘶喊聲破風而來,清清楚楚地傳入我耳里,縱使我周圍已經被高手給團團圍住,羽虹仍然沒有要逃跑的打算,看起來她殺我的意思非常堅決。

    想想這也是不容易,羽虹那一刀扎下,犯上𥲑主,千刀萬蟻之苦應該正在猛烈發作,她卻像是感受不到似的,站在桅桿上厲吼大叫,拼命找機會想沖下來補刀,這份j神力讓我很想寫個服字,就算是李華梅在這里,我都不曉得她能否做到。

    羽虹c了我一刀,讓整艘五色帆船都像炸了鍋,一堆高手圍繞在我周遭護衛之余,紛紛對羽虹破口大罵,但在其中也有人采取不同的態度。

    「羽虹,你別這樣,快點下來,什麼事情都有話好說。」

    卡翠娜讓羽族女戰士按兵不動,不要魯莽飛上天去圍攻,造成不必要的傷亡,另一方面,她像個談判專家一樣,連連對羽虹喊話,希望她能下來談判。

    「你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不要為了一時沖動而毀了自己。約翰提督的作風雖然容易招致誤解,但他其實是個大英雄、大豪杰,數度拯救我羽族于危難中,你跟隨他日久,這些事你應該很明白才對啊!」

    卡翠娜身穿一身白,上衣沒系扣,露出圓潤雪膩的隆起;一條緊身褲,束得美腿修長如錐,腳上一雙長筒靴,油光滑亮,傲然站直在甲板上,高聲喊話,像是鳥群中的孔雀般,雍容華貴,確實有著女王的架勢,引起周圍獸人側目,只可惜……她的話實在太讓人難以相信,我不信,羽虹也不信。

    「放屁!什麼狗屁英雄豪杰,他除了窓ヾ@耍 裁匆膊換幔 涯曳弦桓觶 遺蓿 br />
    心情激動,羽虹說話的口吻大異平時,之前她再怎麼憤怒,我都不曾听她講話如此chu魯,或許……這不是單純的氣昏頭,而是牽涉到人格崩潰之類的深層心理問題。

    「你這頭禽獸,除了搞女人、除了想把我們母女三個搞上床去,你還想過什麼?母女同床叫什麼?親子�S?你***吃得夠爽了吧!大聲告訴這里所有人,你吃得爽不爽?搞得痛不痛快?」

    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質問,由于這種事情太過荒唐,在最初的震愕感過後,我甚至強烈地覺得想笑。

    周圍守護著我的那些獸人、羽族女戰士,我可以感覺到他們的想法,倘若不是我口正c著一把匕首,他們恐怕已經笑出聲來。

    是的,只是笑出聲來,不是指著我鼻子大罵。雖然乍听之下很吊詭,但這就是現實,也就是人。

    當我能夠展露出足夠的實力,給予人們夠多的好處,像這種程度的「個人行為不檢」,只會被當成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缺點,甚至可能還是我豐功偉業的一部分。會因為我上了一家母女而鄙視我、痛斥我的衛道者,不會在這時出現,因為我已表現出實力,可以踐踏普通道德規則的實力。

    反正,自古英雄多好色,打開眾多三流小說,愛搞人家姐妹、母女上床、嗜吃親子�S的色鬼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只要我能持續「英雄豪杰」下去,給這些人足夠的好處,那麼,別說上了羽虹一家三母女,就算把她外祖母也一起抓來上了,那也不過是一件「風流韻事」,不是很妥當,但無傷大雅,也無關大節。

    這種事情,羽虹她不會懂,之前的她不懂,現在就更不會懂了,所以她還執著地在這里做著無人重視的控訴。

    「你把我們母女當什麼?我們有血有r有感情,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道具!在你眼里,除了三個能搞的洞,你還看得見什麼?干你娘!我一定要殺了你!」

    悲憤的鮮紅色少女狂吼著,想要不顧一切沖下來攻擊,適時出現的卡翠娜張開翅膀,攔阻在往下沖的航道中央,再一次封住了羽虹的行動,對著她喊話。

    「冷靜點吧,羽虹,都已經到今天這地步了,不管你對約翰提督有什麼想法,殺掉他都不能改變什麼,你失去的東西不會再回來了。」

    好像完全忘記自己剛才的立場,卡翠娜說著倒向另一邊的話,「想一想你過去的樣子吧,還有你一路走來所堅持的東西,這一次你大義滅親,為姐妹們誅殺了黑巫天女這個元凶巨惡,這樣堅強、執著正道的你,已成了所有族人崇敬的目標,千萬不要為了一時之氣而犯大錯啊。」

    「大義滅親?你們說我大義滅親?哈哈哈哈?」

    羽虹好像發了狂一樣,在桅桿上放聲大笑,在強勁的風聲中,那個笑聲就與哭聲一樣,沒什麼差別。

    「那一天……在那里……娘她往我這邊沖來的時候……我……我……我本來是想要讓開的……」

    這可真是驚人的告白,那一天所發生的事,只要是有在現場親眼目睹的人,絕對不會忘記。

    當時,白牡丹正拼命想要往外逃走,李華梅和羽族女戰士在後頭追捕,而在白牡丹的逃生道路上,羽虹站在那里,擋住了自己母親的生路。

    之前在慈航靜殿,羽虹為了闢邪守正,與自己父親心燈居士殊死作戰,寧死不退,她那時候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尊憤怒的正義女神。無論是誰,只要看過她那時候的樣子,就不會認為她有可能因私忘公,就連她親生母親白牡丹都不這麼想。

    沒想到,真正的答案卻是這樣。

    如此說來,要是當初白牡丹沒有主動放棄,掉頭逃跑,想要另謀生路,站在她面前的羽虹就會主動讓路,那樣一來,白牡丹就會逃出去,很可能到今天都還活著,一切也就會被改寫了。

    這件事想起來很讓人不勝唏噓,然而,羽虹這個告白所形成的震驚,沖擊實在太大,所以很多人听了反而難以置信。

    「不,羽虹,你別亂說,這應該不是你的本意,你應該只是……只是因為悲傷過度,所以弄不清楚自己真實的情緒,說錯了話。」

    卡翠娜道︰「你一直都是堅守著正義與公理的啊,你是願意為了正義而奉獻一切的羽二捕快,這是你最重要的信念,怎麼可以連你自己都拋棄這個信念?」

    「正義?呸!公理?呸!守正闢邪?我呸呸呸!我這一生都在為別人的正義而戰,但戰到最後我得到了什麼?我爹死了,我娘死了,他們都是被我逼死的,連我姊姊都瘋了,這就是我守正闢邪的代價?***,我不干了……哈哈哈,我辭職不干了!」

    羽虹放聲大笑,雖然那個笑聲听起來像是在哭,不過從某個方面而言,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羽虹這麼生氣勃勃,她斥罵著信念,詛咒著世界,渾身彷佛被怨毒的火焰所焚燒,雖然有點怕人,但確實洋溢著一股生機盎然之美。

    以身為主人的立場,我倒是覺得很高興,我的小奴隸終于得到了領悟,發現那些東西的狗屁不值,假如她能早點想通這一點,放開那些無謂的原則,那她絕對不會被我壓制了那麼久,更走到今天這一步。

    如果我還有點多余的力氣,我一定會為羽虹拍拍手,慶祝她所得到的領悟,但……以一個被匕首c入心窩的重傷者而言,喘了這麼久的氣,我已經j疲力盡,再沒有半分多余的力氣,僅能在心里發笑,準備好面對我該面對的結局。

    然而,一聲驚呼卻打破了這緊繃對峙的時刻,吸引走人們的注意力。

    「咦?你們看,那是怎麼回事?」

    隨著獸人群中的一聲驚呼,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羽虹身上,因為夜色太黑,很多東西看得不是那麼清楚,所以人們沒有察覺到,在黑夜之中,羽虹雪白的翅膀開始有了改變,從原本的潔白似雪,慢慢開始加深顏色。

    白色的翅膀先是變灰,接著深化變成了黑色,從最初靠近肩膀的一小點部位,迅速「感染」了其他的部位,這種羽毛顏色異變的現象,之前我從未看過,但好像在一些記錄羽族生態的典籍中,閱讀過相關的記載。

    但真正重要的一點是,在羽虹翅膀起異變的瞬間,我的身體也起了變化。

    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我體內生效,實際造成的影響就是口疼痛減輕,被羽虹一刀捅開的傷口,冰冷的感覺更甚,像是把傷處給封凍住,不僅停住出血,更緩慢愈合,讓本來要氣絕身亡的我,得到一線生機。

    這件事很是莫名其妙,但除了我本人以外,還沒有其他人發現這點。隨著這股力量源源不絕地灌入,我神智頓時一醒,很快便察覺到這股力量的源頭,不是自外而來,是源自我本身。……不知道為什麼,與我靈魂結合的地獄y神在騷動,彷佛呼應著羽虹的變化。凰血牝蜂往外釋放驚人的能量。

    (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正自納悶,周圍的獸人已經忍耐不住,鼓噪起來,對著半空中的羽虹發動攻擊,扔出手中的武器,希望把羽虹給打下來。

    這種攻擊威猛有余,準頭卻不怎麼樣,又受到船上的纜繩、桿桅限制,獸人們的重兵器紛紛落空,還把甲板給砸出洞來,羽虹展開翅膀,在半空中穿梭閃避,迅若疾風,那些投擲用的重兵器g本連她袍角都沾不著。

    不過,並不是什麼攻擊都對羽虹沒有威脅。混戰之中,有個人無聲無息地上了桿桅,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就連羽虹都沒有發現有人靠近,直至到了近處,才冷不防地劃出一道黑色的刀光,奇襲向羽虹的背後。

    專業人士不愧是專業人士,這一刀事前全無征兆,確實不辱忍者的名號,刀光的邊緣都沾上了羽虹後背,只可惜實力上有著老大一段差距,驚覺受到奇襲的羽虹反應奇速,飛起一腿,後發先至,狠狠踹釘在未來的口。

    「暗算我?你當自己是鬼魅夕嗎?」

    羽虹的反擊既狠且辣,這一擊不但將未來手中的刀給踢飛,多半連這小子的肋骨都踢斷了。

    我想不通為何未來會冒著風險,在這個時候去暗算羽虹,但在這一刻,我確實很感謝這小子,因為羽虹發出攻擊的時候,一條修長美妙的結實玉腿,自朱紅武斗袍服下有力地踢出,紅袍揚起,不但讓我們盡覽粉腿的姣好,就連那細繩組成的丁字褲、裸露出大半的小香臀,都看得清清楚楚。

    獸人們或許很少看見這麼美的雪白屁股,不約而同地「哇」了一聲,即使是我,都覺得哪怕自己今天要死,死前能看見這麼美好的景色,也算是可以瞑目。

    對于這麼美麗的艷色,我們這樣的反應很正常,如果說有人對美腿、香臀無動于衷,那絕對不是個正常人,至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不過……不正常的事情,在今天晚上已經太多了。

    在眾人對羽虹束手無策的時候,一道卓然人影出現在帆船最高的桿桅上,毫無半點預兆,沒人發現他是怎麼來到這里的,當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像個王者般站在最高的桿桅上,迎著強猛的海風,睥睨著腳下一切。

    「呵,五色帆船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今晚這場戲真是j采,讓人熱血亢奮,不過,客人表演得那麼開心,作主人的卻什麼反應都沒有,這未免有虧待客之道。」

    白拉登微笑道︰「我很久沒有表演雜耍了,難得有這個機會,現在替各位表演一點余興節目。」

    在微笑之中出手,五色帆船的主人親自展示神通,只是一下輕輕的舉手,整艘船上的纜繩全都斷裂,跟著所有纜繩像是活物般舞動起來,像是千百條黃蛇,追蹤著半心空中的目標。

    羽虹展開雙翼,在空中穿梭飛翔,躲避著千百纜繩的追蹤,速度奇快,但纜繩來自四面八方,並不急著追人,只是封鎖各處死角,編織出一張大,讓羽虹無處可逃,而且在編的過程中,纜繩還不住分拆,變成無數的細絲,覆天蓋地般灑下。

    在這張疏而不漏的大捕捉下,羽虹展翅飛行的速度雖然快,終究還是沒有快到可以從中逸去的程度,很快地就落了,而在落那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更證明五色帆船之主,這位海商王絕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好人。

    羽虹落入中,雖然還在掙扎,但已可以看出她無力掙脫,束手就縛是早晚的事,可是,也不見白拉登做了什麼,千百條纜繩上所伏藏的力量起了變化,甫一沾到羽虹身上,就看到火花四冒,電光竄閃,竟是帶著強大的電流。

    「啊~~」羽虹慘叫一聲,從半空中墜墜落,被千百纜繩纏了個正著,這些纜繩不是單純的捆綁,比較細端的部分甚至刺穿皮膚,入r鎖骨,把羽虹給徹底制服。

    捕快對付一些極凶悍的強人時,會用鐵煉穿鎖過他們的琵琶骨,或是用類似方法扣住他們的關節。這類手法不但傷害極強,而且非常痛楚,即使是身強體壯的大漢,都很容易痛暈過去,所以才會被視為禁忌,現在這等酷刑直接用在羽虹身上,姑且不論該與不該,白拉登的手段實在是很毒辣,我強烈懷疑他是在向我們示威。

    「哦,不錯啊,居然沒有暈過去,忍痛的本事比男子漢更強,這是因為j神已經凌駕r體?還是平常練習有素呢?咦……原來你已承受千刀萬蟻之苦,不簡單,不簡單,多種人間極痛加在一起,你能承受得住,這本事更勝須眉漢啊。」

    白拉登笑道︰「小姑娘,你的意志力很驚人,非常優秀,我很喜歡你啊。」

    「喜歡你」這三個字有很多意思,但從白拉登口中說出,意思絕不是我們想的那一種,更絕對沒有半點曖昧,事實上,就連那些不曉得膽怯為何物的獸人,此刻都為下海商王這個人而打起寒顫。

    相形之下,羽虹的表現就只能用勇猛無畏來形容,被電繩鎖骨、纏筋的她,向白拉登怒目而視,像一頭凶狠的母獸,高聲咆嘯,做著惡毒的詛咒,渾身鮮血涔涔,往下滴落;不再潔白的一雙翅膀,已經完全變成漆黑,那種濃烈的黑色,濃得彷佛隨時都會滴下墨汁來。

    如果要為復仇女神的塑像選一個範本,那麼,此刻的羽虹絕對是最佳選擇,她的怨恨不僅是針對我、針對己身命運,更是針對這個世界,那種怨毒讓人看了膽顫心驚,踫到膽小一點的,可能還會被嚇得尿濕褲子。leduwo.com

    但很遺憾的一點是,羽虹踫到了一個太恐怖的對手,即使是復仇女神,要單挑大魔王也是不夠格的,自從見到白拉登本人到現在,他雖非完美,卻是無懈可擊,我找不到他身上的任何弱點,羽虹落在他手里,怎麼掙扎都是無用,只有換得一身鮮血不住滴落。

    然而,這一切掙扎真的毫無意義嗎?

    我想事實並非如此,羽虹的反抗與掙扎絕非毫無意義,白拉登雖然厲害,但他恐怕也沒有察覺到,在羽虹竭盡全力,痛苦掙扎的同時,那股在我體內激烈翻涌的能量,也如同大海漲潮般不住掀起高峰。

    我滿腹疑惑,這股能量突如其來,雖然源頭是地獄y神,但我卻全然想不出為何會有這種現象。

    (不過,宿主的情形會影響y神獸,但y神獸的變化同樣也會反過來影響宿主,羽虹……她應該不會這麼一直下去的。

    這個念頭才剛剛在我腦中生出,羽虹那邊就發生變化。本已渾身浴血的少女,身上忽然生出一股淒厲可怖的氣勢,彷佛地獄之門在她體內打開,沖天怨氣從她體內瘋狂竄出。

    與此同時,羽虹各處傷口所流出的鮮血,迅速污化,變成墨汁一般的深黑色流下,就連眼中的淚水都污化成黑,形成了一幕讓人怵目驚心的景象。

    隨著這些異變一同發生的,就是羽虹的力量開始三級跳。這些年來經過許多磨難,羽虹的武功一日千里,現在已經是第六級頂峰,隨時會進入第七級的程度,但此刻她周身真氣鼓蕩,激起猛烈勁風,狂吹向四面八方,竟然已經取得突破,進入第七級的境界。

    甲板上的獸人群、羽族女戰士大為吃驚,議論紛紛,沒有人知道羽虹身上為何會發生這些現象,但白拉登卻是一個例外,這些事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正掌握住一切的他。

    「哦,完成度很高的墮落現象啊,很有意思,讓我再幫你一下吧……」

    羽虹的力量突破至第七級,護身威能激增,正在控制電繩的白拉登應該感受得到那股反激勁道,可是他恍若未覺,微微一笑,千百條電繩上所閃爍的紫光陡然倍增亮度,電芒竄閃,火花噴s,反過來將羽虹周圍卷動的狂風壓下。

    兩股力量正面對撼,羽虹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但她不住提升中的力量並未見底,反而在敵人壓迫下遇強越強,渾身的黑淚、黑血裊裊發散,竟然形成一股黑霧,翻涌滾蕩,朝四周擴散出去,卻又為電光所迫,離不開羽虹周遭一尺範圍。

    這無疑是一場純力量的比斗,白拉登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羽虹的潛力無限,不住提升,看不出哪一邊的勝算較高,反倒是讓甲板上一眾觀戰的人們心驚r跳。

    很快地,羽虹整個身體都被黑霧所吞噬,我們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正當我們以為這場比斗還要持續很久,不是短時間內能結束,那些包裹著羽虹的黑霧驀地有了異動,幻化出無數骷髏形象,向四面八方飆s出去。

    怨氣凝成骷髏形象亂s,踫到周圍的電,形成連鎖爆炸,而我們很清楚地察覺到,爆炸威力不停地往上攀升,代表著羽虹的力量往上突破另一高峰,由第七級的初階、中階,很快便到了第七級的頂峰力量。

    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在我所听過的各種奇聞軼事中,從沒听過有人可以用這等速度提升力量的,而若這樣下去,那個結果是……

    最後,必然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黑霧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形象,張開大口,怨氣沖天,猛往白拉登噬去。

    一直沒有具體動作,純以力量控制電繩的白拉登,眉頭一揚,雙掌合十,和巨大骷髏黑霧對撞,羽虹的力量瞬間往上突破,濃烈黑霧席卷八方,與千百電繩一踫,轟然巨響聲中,把周遭的電全數炸成飛灰。……第八級力量!

    第二章 木桌熱湯 幸福夢境

    在我的小隊中,羽霓、羽虹、阿雪是戰斗主力,三個人不但資質一流,更分別修習上乘技藝,在我的規劃與預期中,她們三個成為絕頂高手是早晚的事,假以時日,可能十幾年或幾十年後,她們很有可能取得最強者的稱號,還有足以雄霸一方的力量。

    若問我她們三人之中,誰能最先取得最強者稱號,我會覺得是阿雪,畢竟她g基最好,現在已經提升到第七級修為,領先其他人,又有萬靈血珠、創世聖器輔助,應該不久就能取得突破,提升到第八級修為。

    然而,我怎樣也料想不到,會是羽虹以這樣的方式取得突破,率先一步把力量提升,闖入同輩中無人企及的第八級力量!

    一級之差,天壤之別,無論是武道或魔道,不曉得要多麼辛苦才能提升到第八級境界,在近兩百年的歷史中,這個力量足以被冠上「最強」稱號,甚至還一度是橫掃大地的無敵象征,羽虹以不滿二十歲的妙齡之年取得這力量,相信是近兩百年內的第一人了。

    創下這個紀錄,足以光宗耀祖,但很可借的一點,就是羽虹這力量維持得並不長久。

    宿主的狀況會影響y神獸,y神獸的變化也會影響宿主,這是地獄y神的鐵則,羽虹力量的激增也影響了凰血牝蜂,換作是平常,我可以把凰血牝蜂調整、馴服,但此刻身遭重創,無力c作,失控的凰血牝蜂就反過來影響我身體,令得心髒狂跳,血流加速。

    在羽虹突破第七級力量的瞬間,我心髒每分鐘激跳兩百多下,重傷的r體不堪負荷,大量鮮血從口鼻瘋狂溢出,身邊的人只以為這是匕首刺傷所致,g本不曉得我的狀況,眼看就要碎心而亡,沖上第八級力量的羽虹終于支撐不住,力量忽然瘋狂下降。

    第八級、第七級高階、中階……這種力量的瘋狂下跌,通常牽涉到走火入魔,對身體的傷害極大,羽虹在重傷之下,力量竟然跌破第七級,只剩下一開始的第六級力量,與白拉登的電勁一撞,登時潰不成軍。

    「啊~~」羽虹慘叫聲中,整個人被轟得穿出黑霧,斷線風箏般飛墜向茫茫大海。在她穿出黑霧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幕難以置信的情景。

    為了要容納強大的力量,武者必須要擁有強健的r體,但若超過負荷的力量一下丁涌入,倒楣的話,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即使能夠硬挺過去,r體為了要承受,往往就會發生異變。

    飛摔出去的羽虹,左手、右腳很不對勁,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看起來不太像是人形肢體,其爪如勾,尖銳鋒利,很像是鳥類的尖爪。詭異的肢體,似是瞬間退化,變成了某種半人半獸的邪物。

    整個過程僅是簡短的驚鴻一瞥,但這邪異的形體卻令我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

    半人半獸,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我身旁這群獸人全都是半人半獸,羽族本身也是半獸人的一支,在進化成今天這型態之前,搞不好遠古時代的羽族就是有翅膀、有鳥爪,所以,羽虹的r體變化是一種反祖現象?

    似乎解釋得過去,但我卻聯想到在封靈島之戰、巴格達之戰中所見,法米特無敵于天下的暗黑召喚獸,那些y神獸堪稱是昆蟲與女體的至美結合,散發的感覺就與羽虹一樣邪惡、詭異。

    (難道……法米特的暗黑召喚獸是……我之前是不是搞錯了?活人血祭要威力強大,除了祭品的數目要多,還有可能是……

    幾個模糊的念頭來了又去,我忽然覺得好疲倦,意識越來越昏沉,在獸人們的齊聲驚叫中,好像有個人把我抱了起來,大步走出去,跟著,我就完全失去意識了。

    「……為什麼要我救這小子?朋友你也應該知道,找我辦事的代價通常都很大,多數時候還會搞到人得不償失。」

    「因為這個人太過重要,非救不可,代價不管大不大,都不是問題。」

    「哦?這個人有什麼重要的?不過就是廢柴一條,我看不出這人有什麼重要可言。」

    「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兒子,就算天大代價也要把他救活過來。」

    「是嗎?那麼……歡迎這位老板來光顧生意,本店童叟無欺,信我者得永生,一定讓你心滿意足。」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有人這麼交談著,口音很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太起來,跟著,我便陷入深沉的睡眠。

    睡眠之中有著夢境,夢境里是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獨行,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有點熟悉,但很快我就明白過來,知道為何會有那種熟悉。

    「出來吧,別一直躲著。」

    我的話才一出口,黑暗之中忽然大放光明,一道美麗的身影悄然出現,連本來的黑暗環境都起變化,一眨眼的時間,我發現自己身在一處窗明凡淨的木屋中,和煦的晨光透s進來,把屋里照得甚是明亮。

    獨坐在一張四方木桌前,桌上有一個青花瓷瓶,瓶中c著幾支潔白的月季,甜甜幽香,中人欲醉;桌面上的四色菜肴,並不是什麼j巧夸張的名菜,只是很普通的家常菜色,有魚、有r、有蛋、有青菜,旁邊一只天青色的酒瓶與小杯,杯中琥珀色的透明酒水,倒映出周圍的景象。

    環顧這間木屋,家具非常簡單,就是幾張椅子,一張四方木桌,還有一張很簡陋的木床,但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收拾得干干淨淨,看得出是有人很用心在打理的;床上的被褥,看起來很柔軟,散發著溫溫、暖暖的太陽芬芳。

    和風自明亮的窗台吹進屋內,帶來外頭的草香、花香,還有森林的復雜氣息,當我側耳傾听,屋外的鳥叫蟲鳴,一一清晰入耳,就連風吹過樹梢,枝葉搖擺的沙沙聲,都清晰可聞。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實、自然,沒有什麼很讓人驚奇的地方,但很讓我不解的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了這種平實而感動,甚至是感動到有點想落淚的程度,這實在是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

    不是難過,也不是驚喜,就是很單純的……感動,彷佛畢生所追求的東西,在這一刻讓我真正擁有。

    只是,這份感動還有點缺憾,不是那麼完美,在最關鍵的地方好像少了點什麼……少了……少了一個共同分享的人。

    這個念頭才剛在腦中出現,耳邊就听到「嘩啦嘩啦」的流水洗滌聲,抬頭一看,前方一個半開的木門後,有一個美麗的倩影,正在那里哼著歌,輕輕搖晃。

    門後是一間廚房,正在水槽前洗滌碗盤的她,身上除了一件香檳色的圍裙,就什麼都沒有,赤裸裸的雪白胴體,顯現出她的風情萬種。

    低垂的領口下,34f的雪膩酥,渾圓飽滿,幾乎就要從領口滿溢出來,讓人看了心猿意馬;右肩有條蕾絲飾帶斜斜地畫過前,收束到不盈一握的縴腰,更顯得兩團雪r的高聳;圍裙底下是她圓翹多r的臀部、修長玉立的雙腿,由于她是半俯著身的迷人姿勢,雙腿分外直挺,看起來比實際身高還要高。

    白皙滑膩的肌膚,在陽光下白里透紅,雙頰現出水蜜桃般的色澤,臉上一雙彎彎的秀眉,在晨光下藍如澄空的雙眸,被兩道濃密而卷曲的睫毛半遮住,小巧挺翹的鼻子像是雕出來的,玫瑰花苞似的雙唇,似在吸引男人去狂吻;燦爛如火焰的紅發四散在肩上,讓她看來像個閃閃發亮的明星,狂野而迷人。

    一種裸體圍裙的打扮,我之前看過幾次,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阿雪為了哄我開心,特別穿了一次。當時,圍裙內豐滿r感的胴體,還有h罩杯巨r的視覺震撼,讓我覺得此生不會看到比這個過癮的東西,但此刻……我發現自己錯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吃啊?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吃啊?」

    一聲嬌嗔,離開了廚房的小美人兒來到我身後,從後頭將我摟住,在我耳畔親昵地一吻。

    「這頓飯是用來慶祝你的伊斯塔大捷,在百萬軍隊與絕世強者的圍殺下,全身而退,足堪夸耀不世功績,我真是沒想到你能做得那麼好。」

    這些話倒是沒有什麼,但是當她伴隨著說話,將那沉甸甸的雪r貼在我背上,變成一份超甜蜜的負擔,這些話听起來就是「份量十足」。

    「唔,謝謝……菲妮克絲,你……我不知道你還會做菜啊。」

    話說出口,連我自己也覺得好笑,制造幻象是菲妮克絲最拿手的技巧,別說是弄幾盤菜,就算是要弄出一桌大宴席,那也不過是彈指聞事。

    只是,不得不對菲妮克絲說聲贊,她為我準備的這個夢境,捕捉到了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欲望,給了我一個很溫暖的美夢。

    看著身旁裝扮感的小美人兒,我還是第一次體會裸體圍裙能夠美到令人感動的地步,雪r、美腿、香臀,這些在圍裙底下若隱若現的妙物,看起來彷佛是一種上天賜與的恩惠,讓我得到救贖。

    「干嘛用這種眼光看我?壞壞的哥哥,你這樣看得人家感覺好怪喔。」

    菲妮克絲低聲笑語,素來大膽火辣,煙視媚行的她,這時卻兩頰酡紅,輕抿著唇,害羞得像個未解人事的小處女,一手扯著圍裙裙,慢慢晃動,這個迷人的小動作讓我看得胯下火起,恨不得馬上把她推倒在桌上,大干一場。

    「不要心急,慢慢來,先吃口菜!」

    把我的欲火挑逗起來,但在我有實際動作之前,菲妮克絲就搶先夾了口菜,放到我嘴邊,而我也只有按下色心,把這口菜給吃了,不想因為一時急躁,破壞了此刻的美好氣氛。

    「再來一口,這次試試看紅燒r,哼哼,人家準備了好久,j心燒給你吃的喔。」

    明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虛幻,但听在耳里、看在眼里,還是很舒服,或許惡魔的媚惑手腕實在太高明,不僅懂得妖媚,也曉得用純潔可愛來擄獲人心,吃著她一筷一筷夾來的菜,竟然讓我有一種安心感,甚至……是幸福。

    「好吃吧?人家一直想這麼做菜給哥哥你吃,這個夢想終于實現了,好開心呢。」

    這個美夢太過醉人,甚至讓人舍不得醒來,有那麼幾分鐘的短暫時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像結了婚,菲妮克絲就是我的小妻子,我們兩個就在這幸福的小天地共浴愛河。

    感覺真是甜蜜,不過,這種感覺卻只有一瞬間,因為幸福這個字眼太不適合我們,一個惡魔、一個賤人,那種字眼我們受不起,還是回歸屬于我們的風格才是正理。

    「好了,不要在這邊玩家家酒游戲了,你這次出現到底有什麼目的,直接說了吧。」

    我這麼說的時候,菲妮克絲眼中好像閃過一絲遺憾,但當我探手進入圍裙底下,搓揉光裸雪臀,一把攫住堅挺美r的時候,她卻露出一副非常舒爽的表情,像是很享受我的撫m。

    「要爽等一下再爽啦,到底有什麼事,你先說了再爽……嘿,你總不會說自己是專門來這里玩家家酒的吧?」

    「嗯,是專程來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是太健忘的話,應該記得……你的願望口剩下最後一個�@!br />
    菲妮克絲微笑說話,我登時明白了她的來意。

    忘,倒是沒有忘記,但如果可以,我確實不太想記起這件事,畢竟債主上門討債,自己又不想還債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記得太清楚,比較輕松自在。

    當初與菲妮克絲的約定,出賣靈魂換得的五個願望,現在已經實現了四個。

    第一個願望,希望阿雪永遠沒法離開我身邊,雖然許願得頗為籠統,但大體上還是獲得實現,目前阿雪是被綁死在我身邊。

    第二個願望,希望菲妮克絲幫忙擺平蛇族與娜塔莎,結果引動大日天鏡的奇跡,阿雪首次使用大日天鏡,一舉干掉了強敵。

    第三個願望,希望能明白當年薩拉城中的舊事,因為這個願望,我不但知道了月櫻的秘密,甚至還回到過去,與李華梅結下不解之緣。

    第四個願望,希望從黑巫天女的殺局中力挽狂瀾,這願望最後換來法米特的再現人間,以他所向披靡的魔力扭轉干坤,消弭與夏洛堤的百年恩仇,換來伊斯塔一役的大捷。

    回顧這四個願望,菲妮克絲都是順水推舟,沒有哪一個是靠她本身親力親為,有投機取巧之嫌,不過以結果來講,四個願望都獲得完美實現,我雖然想要挑毛病,卻也沒什麼可以挑,不得不認帳。

    所以……我只剩下最後一個願望可以許了。

    許最後一個願,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真正麻煩的,是許完願以後的事,當初講好是要出賣靈魂的,雖然詳細情形沒問清楚,但不曉得是不是願望一達成,靈魂立刻被取走,換句話說,也就是沒命了。

    和絕色美女談生意、拿回扣,搞搞曖昧,這是一件賞心樂事,不過如果是要命的生意,那就還是敬謝不敏,早點賴帳逃跑算了。

    「這個呢……我想……嗯,第五個願望,我要好好想一想,畢竟是最後一個願望,不能隨便浪費,要想一個對大家都有利的才好……」

    我沉吟道︰「如果能夠讓我再許一百幾十個願望,那就再理想不過了……」

    說歸說,但這種太過出格的美事,我其實是連想都不敢想,菲妮克絲好像也看穿,我的打算,沒有答話,只是嫣然一笑。

    「正事可以晚一點再談,現在是慶祝的時候,既然享用完餐點了,想不想來一點比餐點更好的東西呢?」

    「哦?什麼?」

    「餐後甜點。」

    菲妮克絲笑得極為嫵媚,說出那句經典名言,「coffee?e?or me?」

    就一個男人而言,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問題前做出錯誤選擇,我一下將她摟抱起來,也不管桌上還沒收拾,橫臂一掃,把什麼碗碟都掃落地面,直接就把菲妮克絲放在桌上。leduwo.com

    「別浪費啊,那酒很名貴的……」

    「�@羰裁矗 庵質焙蛩 購染疲  紉彩嗆了。」

    我笑嘻嘻地撥開菲妮克絲的手,撫m起她的玉r,即使隔著圍裙,手上還是清楚感受到n子的結實和彈。

    菲妮克絲輕嘆出聲,被我m得呼吸越來越沉重。圍裙底下沒有半片布料,我的手直接在她嬌嫩肌膚上游走,當手指按在她的雪臀之上,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呻吟。

    我本來想要幫菲妮克絲把圍裙脫下,但轉念一想,這麼一件g本沒法蔽體的單薄圍裙,脫與不脫沒有太大差別,反而更增情趣,于是便放棄脫衣的念頭,只是簡單地把自己衣服除去,跟著便低下頭,一邊親吻著她的雪r,一邊愛撫著她的花谷。

    菲妮克絲是一個極優秀的床伴,在我這麼做的時候,她會用手握住我挺立的rj,力道恰好的上下套弄;而當我爬下身去舔她的花谷時,她也會很主動地調整位置,抓起rj把嘴巴湊上,動作很熟練。

    菲妮克絲的n子和屁股都結實又有彈,皮膚滑嫩吹彈可破,身上的體香、呻吟時的氣息都令人迷醉,具有惡魔般吸引力的胴體,好像把我體內所有的欲望都勾引起來,當我壓在她柔軟的身上,滿心所想,就是恨不得把我整個人塞進她的體內。

    滾燙的rj一進去她溫熱的體內,便毫不留情地直接c進她膣道的最深處,菲妮克絲「啊」的一聲,雙手抓住我的手臂,她皺著眉頭閉眼,我腰一沉,便開始用力地直上直下,雖然不快,卻狠狠把rjc進她的身體里面。

    典雅的圍裙被胡亂翻起,我陶醉在進入菲妮克絲體內的快感中。膣道里的r壁十分灼熱,像是要熔化開來的媚r,緊緊地纏繞住我,彷佛是一朵盛開的妖yr花,在渴求著唔口我生命j華的汁y。

    隨著進入的節奏,菲妮克絲星眸半睜半閉,發出有點稚嫩的呻吟,令我欲火更加高漲,于是我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白嫩光滑的雙腿大大分開,讓她的花谷向前挺出,泛著蜜漿的兩瓣嬌嫩花唇便自動向兩邊分開,然後我把rj用力c進她體內,使盡我吃n的力氣,干著眼前這個艷麗的小惡魔。

    「嘿,如果把你干得爽了,要出聲喔!」

    我一邊動一邊跟她說︰「應該不會痛吧?」

    菲妮克絲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氣喘吁吁的說︰「嗯!不會!」

    有這個回答,那我自然就不客氣的繼續運動,其實在某個力道上,不但有c的快感,又不容易sj,女人也會很舒服,這是我的經驗。

    抽c了一陣子,我坐到椅子上去,把菲妮克絲又香又滑的r體抱過來,讓她在上面,她有氣無力地動了一下子,便趴在我的身上說腰沒力氣了,我只好抱著她,rj從下面倒c進去,她兩個肥白雪嫩的n子整個壓在我口,我雙手抱起她的r臀,掀起圍裙,一上一下套弄著,倒也蠻美妙的。

    我抱起了菲妮克絲的上半身,讓她穩穩坐在我大腿上,用她自己身體的重量,在我的大腿上往下沉,更進一步地深入結合。

    菲妮克絲「咿」的一聲,臉向後仰起。

    「哥,哥哥……啊,啊啊啊……」

    「一爽起來就叫哥哥了?嘿,別只是這樣叫啊,自己把屁股晃動起來給哥哥看。」

    我用手幫助著菲妮克絲,激烈地上下左右的扭動著,同時也重重壓住嘴唇,奪取了她的舌頭,恣意吸吮著。

    圍裙在激烈的動作中半脫落,菲妮克絲f罩杯的雪n有一顆露了出來,抖動不休,她沉浸在r欲的狂潮中,張開著嘴,開始像磨盤似的大力扭動屁股。

    「啊,喔喔!……啊啊啊,啊喔!」

    深埋入她體內的rj,感受到她膣道猛烈的緊縮噴潮,擠壓得r菇濕淋淋,我一爽就用力捏著她的蓓蕾,讓她痛爽得弓起身體,再度噴出潮水來。

    「喔……啊……啊……嗚嗚……來了啊……喔喔喔……來啦……啊啊……」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點……妹妹……喔……被c得……呀……呀……好爽……啊……頂到了……別停啊……」

    「嗯,你這騷……實在……嗯……很不錯,又窄又暖……干起來……喔……又順暢……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輕點……啊……要被你……c破了……喔……不要那麼……呀……用力……嗯……」

    邊听著她的y叫,我的rj則狠命地猛抽,在小惡魔熱熱的膣道里反覆抽c,眼楮看著那grb推著蜜唇一下子進去、一下子出來,洞里頭越來越熱,而冒出的y蜜也越來越多,那溢出來的汁y晶亮而透明,漫流到小惡魔的肛菊上形成亮亮一層,好似敷上面膜一般。

    片刻之後,陣陣快感逐漸加深,兩個人都已接近顛峰,尤其是菲妮克絲,被我連抽帶撞一陣猛攻,膣道里已是不斷痙攣,一股yj潮涌般涌著向子g口噴出,膣道內壁一陣收縮,緊緊夾住r菇不放,同時胯下拼命上挺,使膣道將我的rj全部吞沒,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

    「慢一點,不用那麼急,你快完了,我這邊還早咧。」

    我放慢了抽c的節奏,要已經半高潮的菲妮克絲爬起來,調過頭去。

    非妮克絲把姿勢趴好,手肘支撐在床上,豐滿的屁股翹起來,圍裙被掀在腰上,雙腳微微張開。

    看了這個模樣,我反而不急著馬上提槍上陣了,先愛撫了一下她的臀部,還有縴細的腰、裸背的肌膚,然後一邊用手把玩她的豪r,一邊用嘴舔她y水泛濫的花房,菲妮克絲立刻發出苦悶的哼聲。

    「進來!」

    菲妮克絲嬌喘的說,同時還抓著我的手,往她的巨r擠壓。

    我馬上懂她的意思,趴在她後面,雙手握住柳腰,擺好姿勢後,再度將rjc進去抽送,我從後面看著這具發情的女體,這種r貼r的背後交姿勢,似乎帶給她極大的快感。

    「喂,你主動勾引我,是不是想要我抱你,想要我干你?」

    「嗯……對……想……」

    「每次我抱你的時候,你都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好興奮?」

    「對……嗯……很興奮……很想要你……」

    「我要出來了,可以嗎?」

    「嗯……好……」

    我像抓狂了一樣拼命的用力去撞擊菲妮克絲的屁股,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最後奮力一頂,好像要把rj連同r囊塞進她花谷里一般。

    在小惡魔的嬌哼聲中,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濃密的j漿噴s而出,抖了好幾次,好像永遠s不完似的。

    菲妮克絲只是緊緊地摟抱著我,好像一松開手就會永遠見不到面似的,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背,就連一雙玉腿都緊纏在我的腰上。

    「……帥哥哥,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是利用雲消雨散的那一刻說話,那時是男人意志最不清醒的時刻,不過因為我吃過太多的虧,所以一听到這樣的開頭,就有了警戒心。

    「什麼事?如果是煞風景的事,就以後再說了,別破壞今天的好氣氛嘛。」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一點職務調動,還有生涯規劃上的問題而已。」

    菲妮克絲捧著我的下巴,輕聲道︰「我快要調職了,做完你這件工作以後,恐怕沒什麼機會再見面了。」

    「你說什麼?」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在我心頭投下一顆炸雷,我忽然省悟,菲妮克絲今天出現很可能就是為了要來說這一句話,而整件事情更沒有她所說的那麼簡單,因為盡管她的語氣听來平和,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但她的眼神卻透露出另一種情感。

    那種眼神……非常地哀傷,甚至說得上是淒然欲絕。

    這個……是某種詐術嗎?

    我有一瞬間的疑惑,但想到這一頓家常飯,還有菲妮克絲穿著圍裙做飯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我沒有辦法懷疑這個女人。

    跟著,菲妮克絲吻了上來,在肢體交纏的這一刻,我們激烈熱吻,彷佛這一吻將直到天長地久。

    第三章 在商言商 以物換物

    我讀過的惡魔學書籍中,記載在冊的惡魔種類多如天上繁星,真是多不勝數,基本上,惡魔是一種在本質上超越人類的先進生命,不但軀體強健,還具有多種特殊異能,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受到限制,在人間界無法自由活動,這邊恐怕早就被魔族給佔領了。

    菲妮克絲每次出現都是在我夢中,或是直接讓我產生某種幻覺,依照惡魔學中的分類,她應該是屬于某種夢魔,影響人們的腦部、c縱人們的夢境,只要本身的j神力夠強,在她所創造的世界里,她幾乎是無所不能。

    與菲妮克絲在夢中會面,這種事情我已經習慣了,這次會面我預期她會對我說些什麼,按照往例,通常都不會是好事,所以我一直在小心戒備,不敢大意,生怕突然被扔個大炸彈下來,手足無措。

    不過,這顆大炸彈我最後還是硬吞了,菲妮克絲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實在太具有震撼。

    『……做完你這件工作以後,恐怕沒什麼機會再見面了。』本來,這似乎是再理所當然也不過的事,我只剩下最後一個願望可以許,當這個願望也結束,被取走靈魂的我就要沒命,菲妮克絲結束我這件工作,大家以後當然是沒機會踫面了。

    然而,從這個小惡魔的語氣與眼神中,我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這樣,她眼神中所流流露的哀傷,暗示著一種永訣,而且這份別離不是因為我,是因為她自己的問題。

    說到底,我真正害怕的不是離別,而是菲妮克絲眼中的那份傷心,我不曉得她為何那麼難過,當下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她別這麼傷心。

    我想問理由,但菲妮克絲搶先一步吻住了我。這個吻看似熱情,可是我卻能明白吻中所蘊含的訊息,菲妮克絲不想回答我的問題,而且還馬上要消失,所以才這麼堵住我的嘴。

    這一場木屋午餐、圍裙麗人的溫暖美夢,很可能就是訣別信號,給我一個最後的美好回憶。若是此事屬實,那麼我必須把握最後機會,因為要是我就這麼與菲妮克絲分別,很可能再也沒有見到她的機會了。

    為了這份恐懼,我努力地結束這一吻,想要分開,但另一方面卻緊抱住菲妮克絲,生怕她就這麼溜走,而熟知我作風的菲妮克絲,則是做著與我相反的事。

    時機稍縱即逝,最後我還是那個輸家,當我開始意識模糊,眼前景象慢慢化成一團白光,我努力瞪視著菲妮克絲美麗的眼楮,竭力想問著她︰為什麼?

    疑問沒有答案,菲妮克絲消失了,整個世界也歸還虛無,當我又是心急,又是扼腕,腦里卻忽然冒起一個念頭。

    菲妮克絲每次讓我做夢,我的身體都會有反應,倒楣的時候甚至會做出一些不雅動作,這一次不曉得會是在什麼樣的情形下醒來?

    只希望……不會是一個太糟糕的情形吧……

    「嗚……我……我怎麼了……」

    眼前的一片空白y沉下來,開始有了色彩,我回到了現實世界,清醒了過來,所感覺到的第一個東西,就是我正摟抱著某個人,抱得很緊,彷佛一放手就會永遠失去這個人。

    這實在是一種很糟糕的感覺……

    在夢里,我抱著菲妮克絲,與她的親密接觸像是一首情詩般動人,但在現實世界,我抱著的這個人,不僅不是個美人,更百分百不是女人。

    一個男人緊緊抱著另一個男人,無論雙方的相貌如何,都說不上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而我抱他抱得如此之緊,更是緊到讓我自己都惡心起來。除此之外,這人的手里好像有一把刀,在我甦醒過來之前,他正拿著這把刀在床邊削水果。

    我雖然很討人厭,但會來探我病的人也是不少,在這些人里頭,有可能會為我削水果的人……嗯,其實真是可以不用猜了,這g本就是不良中年的招牌動作之一。

    每次與菲妮克絲作y夢,醒來有很大可能都是踫到不良中年,對他所做的不雅動作真是數也數不清,讓我連殺人滅口的興趣都沒了。

    不過,這次比較糟糕的一點是,在這個房間里的人,似乎不是只有我與茅延安,在我緊抱茅延安的同時,耳邊忽然听到一聲巨響,那是某個人因為太過震驚,飛快踉蹌後退,重重撞在牆板上的聲音。

    「……僕、僕街……」

    如果說這次的失態能有什麼收獲,我想大概就是這個了,那個狡詐如老狐、y狠更勝蛇蠍的大變態,海商王白拉登,這時居然面如土色,跌撞在牆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你、你們兩個人……居然是這種關系!難怪你拼死也要救活他……也難怪……你一醒來就死命緊摟著他……差點就吻上去了……***,你們真是太變態了……這單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能夠讓偉大的海商王閣下面如土色,這不只是收獲,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成就了,我相信沒有多少人見過他這種表情,要是我走出去對外頭的人說,應該會很被夸耀吧。然而,當一堆人听到異樣聲響,緊急破門而入時,我還是覺得……這種事情不用夸耀了。

    「賢、賢佷……」

    「閉嘴吧,大叔,難道我們還不夠糗嗎?」

    「糗是已經夠糗了,不過……大叔有一點生理上的問題,和你有關,很急,需要立刻解決啊。」

    「我靠,你什麼生理問題和我有關?你在金雀花聯邦真的加入那圈子啦?」

    面對我的質疑,茅延安看了沖進房的眾人一眼,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剛剛我一面和侯爺說話,一面削隻果,話說到一半,你突然一下撲起來把我抱住,抱得還很緊……你有沒有覺得口被c把刀……很痛?」

    「呃……好像沒有……真的沒有……」

    「當然沒有,因為……那把刀c在我口……」

    一句話說完,不良中年兩眼翻白,往後一仰便倒了下去,口血流如注,一把水果刀打橫嵌切入r。

    不良中年受傷倒地,房內又陷入一片慌亂,不過也有人保持著冷靜,慢條斯理地舉手自薦。

    「又有人受傷了嗎?需不需要治療啊?」

    白拉登揮揮手,爭取我們的注意,笑道︰「有沒有人願意為了救他而做什麼?如果有的話,這邊有生意可做喔。」

    我被羽虹當刺了一刀,心髒受到重創,血流如注,幾乎是必死無疑的情形,經過搶救治療後,身體的狀況到底如何呢?

    答案是︰幾乎沒剩下什麼傷痕。

    這種詭異的鳥事,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但卻真的發生了。旁人聞訊都趕來祝賀,說是海商王果真有著通天手段,被他緊急搶救過後,我的身體居然能康復到這種狀況,實在是很不可思議……至于受傷的茅延安躺回床上去,那是更不可思議的另一回事……衰得不可思議。

    「約翰,其實你的傷勢用高等回復咒文處理,只要不是當場斃命,事後要治療到近乎痊愈的程度並不難。」

    白瀾熊嘆道︰「真正的困難關鍵,就在于不讓你當場斷氣。你知不知道自己當時的傷勢有多嚴重?心髒都快被切成兩半了,在場的所有醫療人員都說你回天乏術,徹底沒救了,我也慌了手腳,最後是茅老師提醒,大家這才想到求助侯爺……」

    我m著猶自疼痛的口,听著白瀾熊的話,隱約覺得這筆買賣不劃算。我之所以獲救,最關鍵的那個理由,是破損心髒的瞬間修補,那是回復咒文所挽救不了的重傷,也是眾人之所以要求救于白拉登的主因。

    但我自己很清楚,我被羽虹所重創的心髒,在羽虹發生墮落異變,我體內能量與之呼應時,已經迅速自愈。這里頭到底是牽涉什麼魔力原理,那是連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可是白拉登在這種情況下對我施救,那g本就是順水推舟,沒有幫上什麼實際的大忙,卻被眾人記了頭功,想想實在是很不快。

    「媽的,那個奸商……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報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實在太不劃算了……」

    我恨恨地罵道,白瀾熊卻嘆了一口氣,用一種帶著欣羨的目光看過來。

    「兄弟,其實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換作是我,周圍還沒有那麼多人關心愛護咧。」

    「……不懂,此話何解?」

    「那時你重傷垂死,大家都束手無策,是茅老師不曉得從哪冒出來,將你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請他無論如何都要出手救你。海商王本來還有點猶豫,結果茅老師忽然跪下,我們也跟著他的動作下跪請求,這才讓他出手的。」

    白瀾熊沒有用什麼太慷慨激昂的辭句,但我把話听在耳中,依稀能夠想像當時的情境,茅延安和一眾獸人確實是把自己的尊嚴豁出去,請白拉登出手幫忙救命的。

    想想我這輩子作惡多端,居然會有男人肯為我去請求別人救命,實在是一件奇事,也許我該向他們致謝,但想歸想,這種事情又覺得做不出來,只好把話帶到另一件讓我關心的事。

    「老白,羽虹怎麼樣了?」

    「……」

    白瀾熊沒有馬上回答,我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很喜歡我提的問題,以他的立場而言,應該是很不贊成我與羽虹繼續有糾葛。

    「約翰,那個妞對你有重大意義,這個我是知道的,但她現在變成了這樣,甚至還反刺你一刀,如果你還對她存有什麼幻想,這太危險,得不償失啊。」

    「你說的事情我曉得,女人……不過就是個女人嘛,能有多危險?再說了,就算是恩斷義絕,也不代表我連她的下落都不能問吧?是死是活總該要有個答案。」

    我很堅持地問了,但卻沒有任何結果,因為白瀾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當時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看到羽虹被白拉登給擊飛,失去意識,墜向大海,而後因為場面太亂,當人們冷靜下來,想要確認羽虹的狀況時,也只能得到「墜海失蹤,下落不明」八個字。

    「墜海後你們沒有打撈嗎?」

    「這種會反咬自己男人一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我獸族男兒棄之如敝屣,撈上來做什麼?再讓她捅你一次嗎?要是你真的掛了,我死後有什麼臉去見尊者?」

    白瀾熊越說越是激昂,要是再讓他說下去,可能就要撲上來掐我脖子了。他這一生堪稱英雄風流,搞過不少女人,但從沒有過與什麼女人真心相愛,而他偏偏又博覽群籍,喜愛人類的英雄故事,對于種種兒女情仇甚感興趣,所以打從我與羽虹相識,白瀾熊就一直是抱著支持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在期待些什麼。

    但羽虹的這一刀,把白瀾熊的幻想給打破了,讓他回到獸人一貫的態度,警覺到對女人應該有所提防,焦急地對我提出警告,想要把「身在迷途」的我給弄清醒。

    其實……白瀾熊確實是多慮了,我有我自己的分寸,雖然拿捏得不是很好,但總比他這樣在過與不及之間搖擺要好些。

    我又問了幾句,白瀾熊告訴我,在我昏迷的時間里,卡翠娜已經做了調查,想知道羽虹突然發狂的理由。

    那個理由很簡單,卡翠娜本就認為羽虹發狂,羽霓也會受到影響,所以羽虹失蹤後,她第一時間去探視羽霓的狀況,結果一看就明白了。

    羽霓衣衫凌亂,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口中念念有詞,卻全都是一些不成調的囈語,兩手倒是有動作,伸到自己兩腿間,頻頻摳弄,y蜜在雪臀底下流了一灘……

    「……g據卡翠娜的說法,她們進房去所看到的,就是一個半壞的傀儡娃娃。」

    白瀾熊所說的情況,我雖未目睹,卻是心領神會,因為那本來就是羽霓的真面目。

    被黑巫天女、邪蓮給聯手p制,羽霓的心智狀態基本上已全毀,是靠著我灌輸進去的假人格在行動,如今黑巫天女已死,羽霓恐怕此生復原無望。我的能力有限,輸入進去的假人格會產生耗損,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重新輸入,像是幫機械傀儡上發條一樣,如果沒有及時輸入,那也沒有什麼關系,最多就是放任羽霓當一下白痴,等到我有空去作輸入,馬上就會笑會跳,回復「正常」。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巴格達城內城外連場惡斗,兵凶戰危,我自己又頻受打擊,g本沒有多余心力去關注羽霓,把為她輸入假人格的事情給忘了,換作是平常,這沒什麼大不了,畢竟以前我也常忘,但偏偏就是這次的一忘,惹出了大麻煩。

    不難想像,一直和羽霓形影不離的羽虹,見到了這一幕會受到多大的刺激。依照羽虹的個,可能還會把事情想得更壞,覺得一切都是我在背後c縱,把她姊姊弄成了這種玩偶模樣,對我恨之入骨。

    說實話,這個罪名真的是很冤枉,羽霓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模樣,那要去感謝她親生母親白牡丹,如果不是因為白牡丹的控制與改造,她的心智怎會被摧殘成這樣?雖然我有點想不通,以心燈居士、白牡丹對兩個女兒的疼愛,怎會對她們下此毒手?但再怎麼說也不應該怪我吧?我可是負責收拾善後,把羽霓弄得還像個人樣的大功臣耶。

    很可惜,羽虹是不會相信這點的,或者該說,哪怕羽虹知道真相,她的y暗心理還是需要一個宣泄管道、需要一個報復的目標,所以她拒絕去相信事實,只能用向我復仇來作為生存下去的動力。

    正義不可信,公理沒意義,把整個生命與仇恨結合,身心皆化入黑暗,成為最恐怖的復仇女神……

    這堪稱是另一種完美的聖女污化計畫,想著想著,居然讓我有一種難言的快感,不過再想一想,一個作品如果以後干不到,不管再怎麼完美,也是沒有意義的,這實在是讓我扼腕。

    (咦?普通人在這種情形落海,大概沒什麼希望活下去了,但羽虹的r體狀態已非常人,這樣子一摔,應該不至于會死吧?

    想到這一點,我正起神色,問白瀾熊一個重要問題。

    「好了,老白,先讓我弄清楚一點。羽虹被打飛出去,你們沒有打撈,白拉登也沒有打撈,就這麼墜海失蹤,對嗎?」

    「沒錯,像那種危險的女人,淹死就淹死,我們是絕對不會把她撈上來,讓你再遇險一次的。」

    白瀾熊說得斬釘截鐵,但卻不知道我要說的重點,我皺眉道︰「不對。」

    「有何不對?讓那女人沉尸大海,是再對也不過的事。」

    「你們讓她沉尸大海很對,但白拉登放任她沉下去,這就不對。」

    「你是說……」

    白瀾熊目中j芒一閃,明白了我的意思。白拉登素來懂得把握人心弱點,只要有利用價值,絕不輕易放過,羽虹對他而言該是奇貨可居,他沒理由這麼放著一件好貨物墜海,不加理會。

    被我這麼一點醒,白瀾熊也覺得不對勁,和我一起去見白拉登,問問海商王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哦,兩位好,不曉得有什麼事情是我能為兩位效勞的?」

    白拉登坐在一張皮椅上,手里拿著一杯紅酒、一g雪茄,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在他對面有一個人同樣在享受紅酒與雪茄,是作著帥氣男裝打扮的心劍神尼,正用揶揄的目光朝我們看來。

    這兩大邪人並肩坐在一起,還都是一副笑臉,看起來實在讓人覺得很不安心,盡管明知道他們不可能是在討論什麼世界和平之類的話題,但我仍是忍不住問了。

    「請問……兩位在這里聊什麼呢?」

    「也沒什麼,神尼與我志趣相投,我們聊些搖滾樂、咖啡,還有人生之類的話題,順便討論一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搞不好以後合伙開善堂,收容流浪的童男童女,普渡眾生。」

    「嘿,為什麼這世上的壞人都那麼喜歡開善堂?販賣人口很好賺嗎?」

    「哦哦,別那麼說,我這邊算不上壞人,只是單純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現在物價漲得那麼快,企業都講究上下游整合,從生產到營銷一條龍,減低成本,我們也是在掙扎求生,混口辛苦飯吃啊。」

    「別在我面湔裝作人畜無害,方圓一千里之內最危險的人類就是你們兩個了,告訴我,羽虹落海你為什麼不救?還是你偷偷做了什麼,卻裝作若無其事?」

    我厲言質問,白拉登把手一攤,推了個干干淨淨。

    「羽二捕頭是你的奴隸,不是我的,那個小女孩我又沒干過,與我何干?救了她是浪費我的糧食,我有何必要去救?難道救上來以後會有誰給我好處?」

    白拉登笑道︰「當時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墮落程序一發不可收拾,j神上的異變影響r體,連r體都發生了反祖獸變,那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區區挨上那一擊,還有墜海,這些殺不死她的。」

    這些話與我的估計相符,回憶當時羽虹的肢體異變,我相信她的r體之強健,甚至就連虎、熊等族的獸人都比不上她,這種程度的傷害要不了命,等她傷愈復出,一定會比之前更強、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著急,其實剛剛神尼來找我,我們也談到了這件事。」

    白拉登的話透露了一個訊息,心劍神尼與白拉登都不是正常人,兩人都有著相似的變態思維,如果照他們的思維來推測,我想這兩個喜歡坐著看戲的大閑人,一定很期待再次出現的羽虹,會是何等邪惡、凶厲的姿態。

    以他們的修為,別說是威脅到他們,光是能令他們動容的事物都所剩無幾,發生在羽虹身上的事,對他們正是一出上佳好戲,也就難怪他們選擇袖手旁觀,享受當觀眾的樂趣,如果他們跳下去干涉,那自己就變成演員,沒有欣賞的樂趣了。

    (唔,再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答案,羽虹的狀況他們兩個人多半是不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總不能就這樣就走了吧?

    想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又沒有與人硬踫硬的資格,發脾氣毫無意義,正自煩悶,忽然間計上心來,如果利益是這艘船上的準則,那麼即使強如海商王白拉登,也不得不照這規矩來玩。

    「喂,侯爺,你預備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什麼損失?」

    「哈,你自己也說了,那個是我的奴隸,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用電繩把她玩得不亦樂乎,難道不用付我租金?你玩完就算,一下把她打到海底找不回來,這是不是我的損失?你造成了我的損失,難道可以不用賠的嗎?」

    「你這人說話一點道理也沒有,我當時可是在救你。」

    「哈,你說得才好笑,我有要求你救我嗎?是你自己多事,與我何干?」

    我道︰「現在的事情很簡單,你未經我許可,把我的奴隸抓去隨便亂玩還玩丟了,在情在理,你要賠償我。這個奴隸的素質很高,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美人,雖然腦袋有點問題,但還是不錯干的,你可不能隨便抓個老**來充數。」

    一長串話說下來,真是惡形惡狀到了極點,白瀾熊在旁都听到傻眼,但他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過來,連連點頭,幫腔說話。

    「侯爺,他說的話雖然是混帳,但……不是沒有道理,我想你是應該賠償他的損失。」

    和聰明人交朋友就是有好處,我幾乎想要摟住白瀾熊,大口猛親,而在我們營造出的情勢下,白拉登抬頭大笑。

    「好,英雄出少年,你們說得沒錯,是我把人打下海,就該我負責。」

    白拉登笑道︰「賠你一個奴隸不是問題,但你要哪一種?已經訓練好的?還是未經訓練的?」

    「你我都是行家,已經調教好的那些,大概素質也不怎麼樣,而且大家喜好不同,照你喜好調教的我未必中意,還是給我未經調教,素質高檔的那種貨色吧。」

    如果自己就是巧手裁縫,哪里還有買成衣的道理?一個未經調教的上佳貨色,比已經調教完成的更吸引我,不過具體狀況還是得親眼看過再說。

    「也算你們來得湊巧,不久之前,我們剛剛捉到一個上好素材,本來已經要著手處理,但恰好遇上你們的事,就被擱了下來,現在還存放在船上。」

    白拉登微笑說話,在他手上似乎永遠都有各種充足的籌碼,不管我們提什麼樣的倒要求,他都有辦法瀟灑應對。

    既然談定了,白拉登做事倒也爽快,立刻命人帶我們去看那個「上好素材」,一路上白瀾熊垂首嘆氣,不明白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在他看來,我這次差點惹上殺身之禍,就是因為女人,現在要去索藍西亞干大事,本該專心,卻還要搞什麼奴,真是不知輕重。

    「�@簦 鍪虜灰歡ㄒ 幸庖澹 瀉麼 托辛耍 矣植幌衲悖 閌怯 酆煤海 銥剎皇恰!br />
    我這樣回答著白瀾熊,心里也有我的考量,如果那個女人確實是上品,走之前就先干一次,開個苞或是嘗嘗甜頭,要是貨色真有那麼好,我就把人找個地方先安置,等到索藍西亞事了再來處理,倘若貨色差勁,那就立刻找白拉登退貨。

    不過,走在半路上,我也有許多的遐想,猜測那個女人會是什麼樣子、什麼身分?

    是人類?j靈?還是半獸人?

    是女俠?貴婦?還是千金公主?

    每一種不同的女,都有不同的風味,我相信白拉登不會故意養一只恐龍說是美女,能被他稱為上好素材的女人應該不差,當我就這些可能進行想像,口頓覺火熱,忍不住出言詢問。

    「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是個人類,樣子挺漂亮的。」

    替我們帶路的海商王手下道︰「那女人是金雀花聯邦的。」

    「金雀花聯邦的?該不會有特殊嗜好吧?」

    「……應該是沒有,她是被我們抓來的。那一群來鬧事的,除了她之外,男的全部被當場殺光了,女的也都被處理掉,只有她因為長相漂亮,先被保留下來。」

    居然有人膽子大到來這里鬧事?這個我倒是很好奇,又是來自金雀花聯邦,背後可能牽涉到政治事件,難道是金雀花聯邦想刺探海商王的情報,派來了工作人員?如果是的話,那就是女間諜了。

    女間諜……這個沒搞過。

    我搓著手,心癢難耐地問道︰「那群人……是金雀花聯邦派出的間諜?」

    「這個嘛……好像不是,听人說……他們是報社記者。」

    「呃?什麼?」

    第四章 奪貞開處 三條絕路

    g據海商王手下的說法,金雀花聯邦確實是大地上第一強國,連民間組織都有著不凡的活動力,非但在金雀花聯邦境內活躍,就連境外的事都要管上一手。

    諸如其他國家的人權、環保、生態,這些民間組織都很關心,會主動前去搜證,想從民間影響政府,再由政府去主導,把這些不好的事物改變。基本上,這些不是壞事,但人實在是應該量力而為,有些太超過能力範圍的事,就不該冒冒失失去嘗試。

    有時候,連續的成功,會讓人失去判斷力,高估了自身實力。這些來自金雀花聯邦的記者就是如此,在黑龍會崩潰以後,東海的狀況引起了他們注意,過來做采訪、調查,對反抗軍以外的另一勢力「海商王」大感興趣,最後決定潛入調查。

    這真是膽大妄為,以白拉登的危險,哪怕是黑龍王、李華梅都不敢輕易惹上這號邪人,一群記者隨隨便便欺上門來,把這頭超級猛虎看成軟腳貓,這份膽量真是世間少有,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這麼好膽量。

    有膽量沒力量,這就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白拉登可以讓這群不知死活的蒼蠅在腦上飛,全身而退,令人覺得他寬宏大量,又或是高深莫測;也可以宰光這些蒼蠅來維護尊嚴。

    (媽的,不會真的那麼巧吧?

    懷著這份不安,我看到牢房的門被打開,在里頭有一個縮成一團的人影,手腳都被鎖著鐐銬,樣子非常地狼狽,看起來蓬頭垢面,似乎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但是……

    「約、約翰•法雷爾?」

    一聲微弱卻激動的驚呼,傳入耳里,白瀾熊和旁邊的幾個人都一臉訝色,用眼楮發出疑問。

    「不用問我,我都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她,一切純屬意外……干,她還一看就認出我了,我以前也沒上過她啊,會不會認錯人了?」

    「約翰•法雷爾!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你一定是與海商王勾結,他做的那些壞事,你都是同謀?」

    「嗯,一見面就含血噴人,果然是她沒錯。夏綠蒂,久違了,你好啊!」

    基于我的要求,夏綠蒂被釋放了,這女人雖然不聰明,卻還沒有愚蠢到罪惡的程度,至少懂得暫時隱忍,沒有再喊什麼公理正義,誓言報仇之類的鳥話,不然再沒有人能保得住她。

    「唔,本來就說要賠個人給你,只要你接受了,怎麼處置是你的事,我不干涉。」

    白拉登笑道︰「不過,我滿好奇的,听說你這個人黑面黑心,是個非常邪惡的大壞人,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不敢上?學人扮善良啊?這樣子太讓人失望了。」

    「c!就為了滿足你的希望,為了證明我很壞,我就要去上女人給你看,強奸每一個我看到的女人?」

    我對白拉登豎起了中指,「你們這些人,真***心理變態,喜歡看人耍壞,找你媽去!」

    最近偶爾會踫到這樣的質問,不只白拉登,就連白瀾熊都曾這樣問過我,把我問得無比煩悶。

    我並不覺得過去做的那些壞事有什麼可恥,因為作那些事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求生,不然有誰那麼無聊,為了閑著沒事干去傷天害理的?可是,我也不認為做壞事有什麼好光榮的,那些總是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生物,j神結構明顯與我不同,這說不上誰是誰非,但我確實不喜歡那種思維。

    同樣的,我更不能理解白瀾熊、白拉登的問題,那麼喜歡看人做壞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這種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掙扎找生路,不是在當雜耍的猴子,專門表演給人看的。

    「別動氣,這麼問你是我不對,我並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你出發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順便還有最新情報奉送。」

    索藍西亞之行,要趕時間出發,目前已經被耽擱在這里夠久了,再晚一點出發,可能什麼都來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發。

    這些是計畫內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擾。過去不管要去做什麼,都是一聲令下,整個小隊一起出動,但這一次……

    阿雪重傷倒下,已經不能算是戰力;羽虹墜海失蹤,就算再出現也是來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戰力。

    這樣一算,我們這個小隊的主戰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調整的羽霓,還有只會吐火、吃r、睡懶覺的紫羅蘭。

    即使勉強把智慧也算成戰力,但茅延安卻無法與我們一起上路,因為他口莫其妙挨著的那一刀,需要靜養個幾天,無法與我們一起出發,盡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說只要傷勢穩定就會追趕上來,但我卻不知道他跟上來可以干嘛。

    過去我都是負責指揮,戰斗類的實務工作是交給其他人,這次雖然與虎謀皮,從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強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終是未經實戰,不曉得實際效果。只「強大」卻不「穩定」的力量,無疑是在手上捧個炸彈,非常危險。

    盡管我不想承認,但在這種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戰力居然是小未來。一個優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場,更別說冷不防地出現,偷偷給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毆的混亂場面,光這樣就可以干掉許多強敵。

    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從索藍西亞活著回來,我不得不去找未來這小子陪笑臉,哪想到卻吃了一個超大閉門羹。

    「啥?你說你要跑路?」

    從手語翻譯人員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發沖冠,大罵忍者沒有好東西,要是當初沒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細心照顧,這個臭小子早就掛掉,現在我們遭遇危險,這小子不與我們有難同當,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來就是東海人,既然回到家了,為什麼還要東奔西跑?幾個人就想去索藍西亞搞破壞,你以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嗎?那麼想死的話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別人當墊背。』未來比著手語,讓翻譯人員面露尷尬地把話翻譯,沒等這些人把話說完,這小子就對我比出了中指,然後背著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沒了蹤影,我本以為他要潛伏躲在船內,哪想到他做得極絕,居然從甲板上跳了海,當人們聞聲追至,他早就沒入海中,不知去向了。

    「……只是不想去索藍西亞而已嘛,你又不會逼他去,為什麼要跳海呢?忍者又不是游泳冠軍,這麼急著跳?就算東海真的是他家,也不用這麼急著回家吧?」

    白瀾熊皺眉說話,但我倒是能夠理解未來的想法。白拉登的手段太過厲害,這艘五色帆船的危險不啻于龍潭虎,要是可以早點離開,就絕不要在這里多停留,哪怕是跳水早走一刻,都好過在這里犧牲。

    這麼一來,我只能靠自己、羽霓,還有一頭豹子,去應付眼前難關。勝算不高,但更沒把握的仗我也打過,臨行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多搜集情報,來提高勝算。

    「末日戰龍歐西里斯,是頭怪物,但不是怪獸,嚴格來說,它並不是正統意義的生命體,而是比巨神兵更高一籌的古代機神。」

    白拉登道︰「當初在異大陸上挖掘到它的遺骸,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研究,開發出重制技術,開發完成以後才發現這東西太危險,不可以隨便做出來,就把所有資料封印,沒想到被叛徒給偷出去,我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索藍西亞已經得到九成的研究資料了。」

    听起來非常不得了,但對于這個機械兵器,我還是想多了解一點。

    「……說尺碼沒有意義,我也不知道那群j靈會把末日龍做成什麼尺寸,但g據估算,末日戰龍在驅使風、電元素上,具有壓倒的絕對優勢,能夠發動怎樣的攻擊,目前是難以想像的。」

    「如果滿足了某個特殊條件,末日戰龍有很強的自愈能力,破損軀體能在極短時間內修復,近乎是不死不滅的。」

    「最難搞的一點,末日戰龍似乎在次元、空間方面有特殊潛力,這點我們還沒有研究完全,不能給你具體答案,不過這些資料應該也夠了,你得到什麼啟示了嗎?」

    我不是一個太聰明的人,但听完這些,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唯一的機會就是搶在索藍西亞完工之前,把末日戰龍破壞,要是等到末日戰龍活動起來,後果就是死路一條,半點生機都沒有。

    「我的人馬會送你們上岸,然後用最快的途徑把你們秘密送到索藍西亞,後頭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哦,對了,之前說過,還有一條情報附送,不另收費,伊斯塔剛剛對外頭通告,他們發現了諸多證據,呼應先前阿里布達的說法,證明你與黑巫天女聯合,意圖顛覆伊斯塔,如今黑巫天女身亡,你就是黑龍會的大頭子,甚至懷疑你就是黑龍王。」

    「喔,這麼看得起我啊?我該笑一笑�@恐 昂諏趺刻旎蝗說保 裉 值轎依玻俊br />
    伊斯塔的作法我可以理解,既然大家翻臉成敵人,那就要用各種手法把我打趴,這種程度的誣陷g本是小意思,反正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我身上背的丑聞與惡名早就不差這一條了。

    「還有……」

    「還有什麼?總不會說黑龍王是我老爸,或者說我是黑龍王他老爸吧?」

    以我現在的心情,外頭什麼最新情報,我都不關心,但白拉登提起的這件事卻是例外。

    「來自伊斯塔的最新消息,李華梅與伊斯塔簽署了軍事合約,雙方開始正式合作了。」

    伊斯塔允諾李華梅,將會對反抗軍進行軍事援助,不但支持她組織正式政權,還會給予她大量軍事、技術方面的支援,讓她那支良莠不齊的雜牌軍,能得到真正的強化。

    「軍事上的支援,再沒有比伊斯塔更適當的盟友了,距離上雖然不太理想,但反抗軍從黑龍會那邊得到的武器與技術,九成以上都偏黑魔法,伊斯塔可以輔助指導與合作,換作是其他勢力,就會要求銷毀這些非人道武器,李華梅才不干這傻事。」

    白拉登搖頭道︰「經濟與政治上的支持,李華梅會去找金雀花聯邦、慈航靜殿合作,反正現在是國際同盟時代,大可混水m魚,或者說……這位黃金提督是吃定了心禪大師與冷大議長。」

    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白拉登的眼光,他確實把敵人看得很準。心禪大師、月櫻可以說是我的強力後援,我若出了事,他們肯定會盡力去救我,但若要說他們會豁出去為我報仇,這種傻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巴格達之戰,李華梅做得很絕,但真要說起來,與她弄到無可轉寰的只有獸人一脈,其余無論是對羽族,或是對金雀花聯邦,她都有留下分寸,日後仍大有合作機會。看似荒唐,但這就是現實,心禪大師和月櫻都不會為了個人好惡,置大局于不顧,所以……李華梅只要處理得好,仍是可以在諸國之間吃得很開。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表情看來也嫌y沉,白拉登笑了笑,道︰「你的女人很有一套,不過太j明了,將來早晚有一天會嘗到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滋味……」

    「會嗎?人家j明是人家的本事,我們在這里這麼說,好像是落敗的狗在街邊吠,太難看了……」

    「一定會的。這種女人我以前也相處過,大家都太聰明了,弄到最後無可收拾,彼此都很後悔呢。」

    「哼哼,那是你的經驗,李華梅不一樣的,她個太強,做了就做了,不會後悔的……呃,我怎麼和你說這個?你的泡妞史關我什麼事?」

    我覺得很荒唐,不過白拉登卻有不同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太陽底下沒新鮮事的,同樣的事總是反覆重演。從情報上看,李華梅在伊斯塔所獲甚豐,應該是很開心才對,不過,我手下回報過來的情形,李華梅近日來神思恍惚,意志消沉,就連與伊斯塔商談合作協約時,都魂不守舍,看來已像是行尸走r,嗯,告訴你這些。你有沒有覺得很自豪?」

    「……我應該自豪嗎?」

    說實在話,听到李華梅這麼深受打擊,我不可能沒有感覺,但縱使知道她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又能改變什麼?

    所以,到了最後我也只能苦笑……

    「李提督是當世強人,所以仇家也是滿天下,很多人都等著趁她病,要她命,好比現在這艘船上,想取她命的人就很多。如今她這樣的狀況,很危險啊,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了又能怎樣?況且就如你所說,她是當世強人,就算是病了、弱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好比現在這艘船上,雖然想取她命的人很多,但如果真的動手了,死的是誰還很難說。」

    我不曉得這樣說算不算警告,但白拉登听了之後,只是聳肩笑笑,不作表示,而我也想到一個問題,問他那時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是不是他的手下?他有沒有線索?

    「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我不知道這件事啊,情形是怎麼樣?」

    白拉登向我問清楚狀況後,搖頭道︰「很遺憾,我也希望有這種手下啊,不過……要是隨便招募能募到最強者級數的手下,那也就輪不到李華梅他們在雄霸大地了。」

    從這些說法來看,白拉登應該與此事無關,神秘女子的身分再次成為謎團。

    結束了與白拉登的會面,在臨行之前,我沒有忘記再去見一個重要人物。以個人心情來說,我並不想見心劍神尼,但要請教慈航靜殿的相關問題,除了她以外再也沒別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請教,慈航靜殿有特殊的守貞功法,能讓y戶合閉,不致……干,你知道我在問什麼啦,告訴我,怎麼樣可以破這種處?」

    彼此都非善類,想想沒必要拐彎抹角,我直接提出疑問,想知道怎麼破除阿雪身上的守貞功法,就連口吻都變得肆無忌憚,而心劍神尼也不以為怪,直接回答。

    「阿彌陀佛,此事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有三個破解方法可行,第一個方法較為簡單,就是使用道具,不過在實行上,比較缺乏成就感。」

    心劍神尼所謂的道具,是經過加持的魔法b,只要把那gb子c入女y戶,就可以破除她的守貞功法,讓y戶從此不再緊閉。至于說這樣子沒什麼成就感,那是因為如此一來,就變成是那g魔法b破了童貞,我們僅能隨後再干,少了開疆闢土的成就感。

    「這方法確實不是很理想,那第二個辦法呢?說出第二個辦法。」

    第二個辦法最為正規,就是由女方自行發動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貞功法,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怎麼封閉就怎麼打開,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有難處,因為這守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產物,換句話說,除非是修練光系魔法的女,否則是無法發動守貞功法的,照理說,阿雪在當初魔力還原為純能量的時候,守貞功法就應該無以為繼,不攻自破,但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這個守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來,自行運作至今。

    現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開封印,那也簡單,就是讓阿雪重修一次守貞功法,然後自己運勁解除就成。然而,阿雪已經被改造成黑暗魔法師,怎麼可能去重修光系魔法?更何況以她如今的身體狀況,做這種事情隨時會搞成人r炸彈,風險太高,沒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給面子,算了,告訴我最後一個辦法吧,就不信每個辦法都會失敗。」

    「阿彌陀佛,最後一個方法的成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點時間,修習敝派不傳之秘,一門由金鐘罩衍生的外門武技,羅漢頂天功,強化男g,當你把胯下男g練至如鐵似鋼,百折不斷,便可恃強而入,輕易奪貞開處。」

    心劍神尼正色道︰「屆時,守貞功非但不能阻擋于你,反而會令女子玉戶緊窄有力,令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

    「善你老母啦,是哪個變態狂開發出這種強奸武功的?你們真的是慈善宗教團體嗎?這簡直是比黑龍會還黑!」

    罵歸罵,正事還是得要辦,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什麼羅漢頂天功會不會要練一百幾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幾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資質,約莫三年五載便有小成,但羅漢頂天功在修習的期間,必須戒絕酒色,穩j不泄,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不得行房。」

    「我這個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藍西亞了,你還要我去練個三五年再來開處?還要我這三五年內不能搞女人?這麼沒人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善哉善哉,貧尼與施主是同道中人,實在也不想這麼為難于你,無奈羅漢頂天功乃王道之學,必須扎g穩固,不得速成,所以……愛莫能助啊。」

    听心劍神尼的口氣,不練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為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專心練上三五年倒也是個辦法,但現在是萬萬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沒法干到阿雪,貨真價實地交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成,第二、第三個方法都太鳥,事急從權,第一個方法雖然比較沒成就感,但還是可行,反正b子拿在我手里就是我的b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b子幫她開處,沒有便宜別人,就用這種方法吧。」

    見我如此抉擇,心劍神尼口稱佛號,搖頭嘆氣。

    「但……施主執著于開處,不考慮女的身心,如此做法無疑是物化女、侮辱女,已是入了魔道,望施主三思。」

    「我、我靠,神尼,你是發瘋了還是發燒了?這種話怎麼會從你口中說出來?」

    本來想說的是「你這妖怪哪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但怕說得過分,對方可能翻臉,在修辭上稍微節制了。

    「哦,沒什麼特別的,貧尼只是之前見羽虹師佷說得很爽,今天也借機會說來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歡,貧尼可以換點別的說說,無所謂的。」

    心劍神尼聳聳肩,態度很瀟灑,但這些話如果被羽虹听見,大概會氣到七孔流血。

    我問心劍神尼要怎麼制作魔法b,她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後兩個方法是前人所傳,但第一個方法卻是她所獨創,制作魔法b的方法除了她之外,就沒有人知道,而且她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幾天已經在私下制作了。

    「要是沒干到她就死,你一定會死不瞑目,這點貧尼非常了解,所以早就替你準備好了。」

    「喔喔,神尼,你簡直就是來普渡眾生的,居然對我這麼好,我想叫你一聲干哥……不對,是干姊姊。」

    打蛇隨棍上,這是我的拿手伎倆,心劍神尼取出了一g食指chu細的短木b,上頭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我更感受得到它里頭所蘊含的不凡魔力,這應該就是魔法b了。

    「神尼,用這g魔法b,就可以破除守貞功了嗎?」

    「不錯,只要用這g魔法bc入,抽c百下,守貞功將從此被徹底破除,只不過……有一點小小的技術問題。」

    「又有問題?你不會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說吧,我听著。」

    「實際制作的時候才發現,魔法b所需的尺寸與能量,與該名女的力量有著密切相關,舉例來說,如果是一個初練守貞功半年、第一級修為的小尼姑,這g短b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練了很久,自身力量也強的女,那b子就要做得更chu大,才有能力開處,所以……」

    听心劍神尼說得含蓄,我忽然間明白她在暗示什麼,腦中更有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不妙,那如果對方是練了十幾年的守貞功,本身又有第七級修為,需要多大尺寸的b子?」

    我顫抖著聲音發問,心劍神尼一語不發,表情肅穆,從旁邊茶幾底下抽出了一g比成年男人大腿還chu的巨b,上頭同樣是刻滿了咒語,不斷散發出強大的魔力,我清楚感受到那g巨b非比尋常的壓迫感。

    然而……

    「神尼,這gb子……請問我們要怎麼用啊?」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剛好可以測試一下人體的伸縮。」

    伸縮?那g巨b的尺碼比我腦袋還chu,把這樣一g巨b捅進去,抽c百下,就算女人還沒有斷氣,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讓我再接下去干了。

    三個方法沒有一個能成,我茫然若失,直到一只手掌在我肩頭拍落,送來溫暖與鼓勵。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灰心,我們可以做好萬全準備,找來專業人士,要是開處失效,就直接把殘軀煉制成美艷尸妓,那樣你不管以後怎麼干,都不用怕會傷到人了。」

    「……神尼,除了煉尸妓以外,你能不能有一點……比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們也可以善用這g巨b,我先拿它c你,然後你再……唔,善哉、善哉。」

    「……」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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