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卷八1-4

類別︰ 作者︰羅森 本章︰卷八1-4

    leduwo.com    卷八

    【本卷簡介】

    桀桀桀,忍辱負重,放長線釣大魚,折翼的姊妹美r……已經到我嘴邊了。leduwo.com

    啊?什麼?姊妹倆的心燈師父要來東海?我東窗事發了嗎?好!既然左右都是死,當個飽死鬼總好過餓死鬼!

    喂喂喂!這是怎麼回事?這麼一群女人闖進來,是來抓非禮現行犯嗎?和我有數眠孽緣的卡翠娜,你瞪大眼楮站在那里做什麼?

    美r吃太多也會怕肥,但感妖艷的邪蓮在前,不吃實在不白吃……啊!你旁邊那個男人是誰啊?老兄,這樣子搞,下場會很慘喔!

    蝙蝠的血影、神奇的守護j靈、龍女的病榻溫情,東海篇第三彈!賀年呈現!

    第一章 火鳳燎原

    一道璀璨的火焰光影,像是劃破九重天雲的血羽鳳凰,翩然降臨人間,帶著令人無法正視的光與熱,一現身就襲向邪蓮,炫目光焰吸引住全場的視線,更令我心中狂跳。

    (羽虹到了!

    我心中竊喜,因為純以實力而論,羽虹可以說是目前火奴魯魯島戰線上,反抗軍一方的最強戰力,看她像是一團火焰流星似的,夾帶灼熱氣流與光影,高速掠近,大有可能敵住邪蓮,讓情勢改觀。

    但當我改望向邪蓮,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容易,因為她的臉上明顯露出笑意,那種好整以暇的從容感,顯示她早就在等待羽虹的出現,也早已有了準備。

    “妖女,受死!”

    羽虹一拳猛朝邪蓮擊去,小小的拳頭上燃著熾烈火焰,配合金剛猿臂增勁的鐵拳,可以輕易擊穿鐵板,但卻不能損及眼前的障礙物。在羽虹的一拳擊實前,邪蓮閃電揚臂,一手掐著羽霓的咽喉,舉起昏迷不醒的她,擋在她妹妹的致命一拳之前,逼羽虹收手。

    先聲奪人的一擊被攔下,羽虹身上的熾盛火光隱斂,現露出真身。在反抗軍士兵士氣大振的呼叫聲中,我卻暗叫糟糕。羽虹身上穿著的,仍是那一套長襖、貼臀短褲的巡捕制服,雖然英武美觀,但對于比武時需要不住散熱的羽虹而言,卻是最糟糕的服裝,偏生這次遇到的對手又極其強悍,不是過去那些雜碎可比。

    “妖女,放下我姐姐。”

    對這呼喝置之不理,邪蓮手腕一抖,收起了長鞭,讓右手空出來,另一手則是穩穩抓住人質。

    “哈哈哈,羽二捕頭好天真,你過去都是這麼應付匪徒的嗎?”

    邪蓮穿著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r臀,皮質又薄又緊,直如畫在肌膚上;白皙香肩、平滑腰腹,盡露在外;三角皮褲的下方,是兩截白生生的大腿,舉手投足間,渾圓高聳的r房和肥翹的r臀急搖輕顫,更是引人遐思。

    這樣的妖艷穿著,看在羽虹眼中,更是一種邪惡的挑釁,讓她一語不發地出手搶人。

    “呵呵,有本事就來搶啊。”

    邪蓮展開背後蝠翼,在空中翱翔回動,與敵人玩著捉迷藏的游戲,盡管還多帶著一個人,她的飛行速度仍然很快,翅膀拍動的幅度不大,可是瞬間增速的爆發力卻強,每每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羽虹的撲擊。

    相形之下,羽虹的武功固然強橫,獸王拳揮灑之際,虎虎生風,盡顯絕學威勢,但卻因為投鼠忌器,顧忌著姐姐的安全,不敢全力出手,結果看起來反而被邪蓮壓在下風,甚至還被她戲弄。

    邪蓮的飛行角度詭異,瞬間加速度又快,常常一下子靠近羽虹,像是存心夸耀似的,將自己豐滿得快要裂衣而出的渾圓豪r,在羽虹眼前刻意晃過,抖蕩出一片誘人r浪。

    一面拍翼閃躲,邪蓮一面還有時間高聲調笑,艷媚笑聲中帶著一股蕩人心魄的魅力,明明是得意的笑聲,听在耳里,卻讓人聯想到男女合歡時,女方細細的嬌喘與呻吟,不由得全身火熱。

    “我真不懂,明明是姐妹,為什麼你的武功高過你姐姐那麼多?獸王拳確實厲害,但這可不是慈航靜殿的本事。”

    邪蓮高舉手臂,又用羽霓的身體來阻擋羽虹,手勁使得重了,昏迷中的羽霓悶哼一聲,露出了痛楚的表情,霓虹兩人姐妹連心,一看到姐姐的痛苦神情,羽虹立刻收手,恨恨地鼓動雪白羽翼,滑翔退出三尺。

    憑著人質,成功把敵人玩弄于股掌,邪蓮再次笑了起來,“光之神g好大的名頭,並蒂霓虹好輝煌的緝捕成績,想不到只有這點本事,讓人貽笑大方啊。”

    比之幾年前分手,邪蓮的艷媚更增添了成熟韻味,一舉一動都帶著感風騷的妖艷,那種風情,是霓虹、阿雪這種青澀少女所比不上的。就連一個簡單的叉腰動作,手掌平貼腰上,黑色的手套襯托出肌膚雪嫩晶瑩,吸引人們連連將目光投向她肥白渾圓的r臀,看著苗條蛇腰的律動,想像到纏體合歡時的銷魂滋味。

    但這一朵鮮艷的血蓮花,卻委實不易摘采,她一直掌握著與羽虹之間的戰斗節奏,還笑著質問羽虹究竟被何事耽擱,這麼晚才抵達戰場,累得羽霓孤軍奮戰,更因此被擒。

    羽虹不答,只是像只野獸般地緊盯著敵人,伺機想救回姐姐,邪蓮再次笑了起來,用那勾魂嗓音說道︰“就算羽二捕頭不說,姐姐也能猜到幾分。你眼冒春水、雙頰艷紅、胴體如酥,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滿足春情,剛才若非與男人相好,就是偷偷躲在哪個地方,自我慰藉……”

    “胡說!妖女,你再胡言亂語,今日你就休想生離此地。”

    “呵,羽二捕頭或許不知道,我們吸血族有一項本領,就是嗅覺靈敏,遠遠超過人類幾十倍,現在我們兩個人的之間並不遠,要不要猜猜看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什麼?”

    邪蓮仰起頭,作勢深吸了一口氣,媚笑道︰“好香,真是好甜的香味,從沒聞過這麼香甜的蜜汁r味……呵,在羽二捕頭褲襠里的那塊美r,正汩汩流著女兒家珍貴的香蜜y汁呢。”

    這一句話揭露隱私,逼得羽虹惱羞成怒,奮力就是一腿,但這記羚鹿連環踢仍未奏功,被邪蓮從容避過,又再笑了起來。

    “不過,羽二捕頭雖然悶騷在內,卻還是比不上令姐的風流,你才不過是偷偷在底褲上流著浪水,你姐姐卻連嘴里都是男人的jy味兒……嘖嘖嘖,倒真看不出這麼一張清純面孔,嘴巴卻這麼下流,jy味兒這麼重……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沾上了這個味兒,讓我來查查看吧。”

    邪蓮拉遠了距離,趁著羽虹不及靠近追來,一手仍掐著羽霓咽喉,讓她躺靠在自己的身上;另一手卻放在羽霓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探進了她的褲頭,在戰場上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地探索著少女短褲內的秘密。

    “住手!”

    羽虹想要阻止,又急又怒地鼓動翅膀,想要飛近阻攔,但卻攔不住邪蓮同時撲動蝠翼,高速閃躲出去。

    “唔……”

    昏迷的羽霓,被邪蓮提在手上,意識不清地微微掙扎,半點作用都沒有;在羽虹悲憤的慘叫聲中,邪蓮輕易地分開了羽霓的雙腿;手掌在少女的貼臀包褲內起伏擺動,五指活動,顯然已經闖進了羽霓柔嫩的處女花徑。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襲擊,羽霓美麗的面孔劇烈抽搐,像是要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但邪蓮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微一側頭,兩瓣淒艷如血的紅唇,已經吻在羽霓的櫻桃小口上,羽霓的表情迅速由痛楚變為和緩,更漸漸轉為一種美好快活的舒爽,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松下來,顯然邪蓮那一吻中蘊藏著催情迷藥。

    “無恥的妖女,我殺了你!”

    羽虹的叱喝詞句沒什麼新意,但那股怒火卻是非同小可,周身鼓蕩起來的火勁,化為一道又一道的熱浪,往地上襲擊過去,看這聲勢確實大有逆轉戰局的可能,但我們一直忽略了,邪蓮不是一個人在作戰。

    當羽虹身形幻動,預備要和分心的邪蓮比速度,搶救人質時,地上突然亂箭齊發,幾十只疾箭一起朝羽虹亂s而去,羽虹鼓蕩周身火焰氣勁,把及身的羽箭一一焚毀燒盡,卻也因此無法再搶上前去。

    “潛藏于碧波之間的藍眼,回應海民召喚,消滅天空的敵人,游蕩之星!”

    天海幻僧指揮屬下放箭後,自己也召喚出幾頭海星不像海星,海膽不像海膽,通體布滿尖刺的古怪透明生物,纏住羽虹,讓羽虹心急如焚,卻又無奈地分不出手來。

    底下是亂軍交戰,空中卻是香艷旖旎,這實在是很古怪的景象,但我的目光卻緊追著半空中兩道交纏人影。邪蓮確實是大膽放肆,也不管身在戰場之上,肆無忌憚地吻著羽霓,一邊用舌尖挑逗羽霓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y,渡入對方的小嘴、舔對方的唇,讓彼此的唾y拉出條條細絲。

    似乎肯定羽虹沖不過來,邪蓮索放開了抓住羽霓咽喉的左手,往下摟著少女細嫩的腰肢,讓她貼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則移往她圓圓鼓鼓的翹臀,在熱褲內部,揉捏撫m羽霓的結實屁股,略作刺激後,又重新回頭刺激她腿間的花谷。

    “啊……啊……哦……哦……我好熱好難受……啊……啊啊啊…”

    邪蓮的調情手法很有一套,半昏迷的羽霓被她吻得身體越來越軟,微仰著頭,長長的金黃秀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嘴中則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當邪蓮手指的抽c愈來愈快、愈來愈重;羽霓的掙扎卻愈來愈微弱,嬌軀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少女的臀部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動……

    我被這幕惹火景象弄得心癢難耐,想來反抗軍士兵也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黑龍會士兵為何能充耳不聞,反而能把握住這個敵人心神紛亂的時刻,更凶猛地殺敵。

    (奇怪,戰爭決勝,應該是速戰速決,邪蓮怎麼還有心情作這些調戲?她自己放蕩y亂也就算了,連天海幻僧都配合她攔截羽虹,這點可不太尋常啊。

    我腦里浮現了這個念頭,但不及深思,邪蓮的一個動作讓我放棄思索。似乎是為了向羽虹示威,邪蓮在一輪熱吻結束後,把右手離開羽霓的熱褲時,還多扯了一件東西出來,在輕微的布帛撕裂聲中,那條鵝黃色的破爛碎布,赫然就是羽虹的褻褲。

    “羽二捕頭,你看到了沒有,這是你姐姐的內褲,上頭晶晶亮亮、粘粘滑滑的東西,你說是什麼呢?呵呵,你們姐妹一母所生,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蜜汁的騷y氣味都一個樣子,真是難得呢。”

    邪蓮有意張揚,一面媚笑著說話,一面還將那件幾乎成為破布的鵝黃褻褲貼近去聞,表情似乎非常享受,盡顯一個女y賊的本色。

    “羽大捕頭的內褲,只有我一個人能欣賞,太浪費了,我相信底下一定有很多男人也想要這個東西,不如給大家都分享分享吧。”

    一句話說完,邪蓮把那件褻褲隨手拋出,落點正是亂軍之中。會不會有男人放下手邊的生死殺伐,去搶這條香艷的褻褲,那還真是未知數,但對我而言,這條羽霓的褻褲卻正是我圖謀已久之物,哪能落到別人手里,當下唯有從藏身處竄出,圍巾遮面,仗劍殺入陣中,試圖搶奪到手。

    假如這是一場拋繡球招親大會,慢上一步的我肯定沒有機會,但這是生死一瞬的戰場,盡管邪蓮那番香艷挑逗讓全場九成男人都在注意,卻終究沒有誰願意冒著被敵人砍斬一刀的危險,去撿那條沾著羽霓y蜜的褻褲,就這麼被我一路殺入亂軍之中,搶撿到手。

    (搶到了,太好了,羽霓的體y已經收集到手,下次可以偷偷進去施法,再也不怕她飛上天去。

    搶到了施展術法的重要工具,我心中委實得意,不過陷身亂軍之中的我,似乎也成了旁人的目標,十幾名黑龍會士兵認準了我,喊著要把我分尸的威脅叱喝,分別從幾個方向殺了過來。

    “分尸我?不看看自己的德,先問問我的保鑣吧。”

    觀戰已久,我對敵方的平均實力有個了解,g本就不把這些小兵放在眼里,只要施放yj靈出去,就可以讓敵人瞬間倒上一片;召喚皮chur厚的y獸,更是這種物理作戰的最佳生物兵器,但我不想造成太大騷動,引起上空注意,所以就召喚一群y蟲,朝周圍亂灑出去,用這手法擺平周圍的雜碎……遺憾的是,敵我不分,多少也是有點後遺癥。

    在我這邊辛苦獲得戰利品後,那邊的戰斗也進入白熱化。羽虹在連續受挫後,憤怒的高亢情緒,令身上火焰的溫度再增;鳳凰本是火鳥,怒火也是火焰源頭之一,宿主的怒氣與鳳凰血相互回應,在短時間內會短暫暴發強猛戰力,更勝平時,羽虹豁出一切,再不顧忌焚體之險,暴發的高溫火焰沖體而出,形成滾滾熱浪,洶涌朝四面八方襲去。

    本來不輕不重與她游斗的召喚水獸,被那紅艷艷的熾烈火焰卷入,剎那間就被燒得點滴無存;在這純力量的顛峰暴發下,就連天海幻僧的魔法都抵擋不住,倉皇敗走;火焰籠罩的五尺範圍內,被直接波及的士兵,無分敵我,都在慘嚎中化為彈跳的火塊,一時間耀眼紅光與燒焦氣味籠罩全場,人人相爭走避。

    邪蓮卻是首當其沖,在赤紅火光逼近的時候,她眼中先是閃過懼意,瞬間轉為麻木呆滯,最後又變成y艷的微笑。三種變化一閃即逝,但我由于角度問題,卻都清楚捕捉到了,心中頓時一陣詫異。

    “呵,何必那麼急。你想要人,我還你就是了。”

    邪蓮媚笑著一抬手,昏迷不醒的羽霓就這麼被她拋出去,投向火光之中;雖是盛怒之中出手,但羽虹似乎早就料到敵人有此一招,右手一推一轉,赫然發出一股柔勁,把羽霓推升起來,自己一面出拳攻擊,一面也預備伸手接人。

    如果羽虹能夠再多些狠辣,無視羽霓的存在,把這一擊完整發出,憑這幾乎突破第六級修為的強猛一擊,我肯定邪蓮不可能全身而退。但羽虹太在乎姐姐,甚至不願把姐姐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敵,而要分心接人,這樣一來,她本來強勢之至的熾焰一擊就有了瑕疵,讓邪蓮有了可趁之機。

    早先邪蓮摟著羽霓,在空中的一輪冶艷游斗,讓人太過印象深刻,以致于我們都忽略掉,邪蓮最早並不是空手作戰的。這時,也不知道她變了什麼手腳,只見她手往後方一抽,那條伸縮無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現掌上,破空而揮,朝羽虹的護身火光笞去。

    羽虹察覺到這後發先至的一鞭,想以護身火勁全力接擋,但邪蓮的白骨鞭卻像是一尾毒蛇,靈活刁鑽,明明中段已經被羽虹的烈火拳勁影響,彎曲倒退,但先頭部分卻反而轉了小半圈,詭奇難測地噬咬上羽虹肩頭。

    “唔!”

    羽虹痛哼了一聲,她力量可比羽霓強得多,這一鞭不能使她傷筋斷骨,但白骨邪鞭卻似乎另有變化,尖端生出一g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肌膚,而且從鞭梢迅速變成鮮艷紅色的情形來看,顯然白骨鞭正在吸著她的熱血……她火熱的鳳凰血!

    (她媽的死婊子,武功變強了,腦子里還在裝屎,這樣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蓮帶著喜悅的笑容、羽虹的受傷,讓我突然有一個感覺,或許這才是邪蓮一直游斗的目的︰奪取鳳凰血。

    雖然不知道是要用來作什麼,但肯定是對黑龍會大有好處,對我們大大不利的事,我不能坐視,得要想辦法阻止。

    用弓箭s斷,是個很爛的蠢主意,一來我倉促間搶不到弓箭,二來我弓箭技術不佳,穩s歪的,即使s到,邪蓮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鐵能斷。至于yj靈之類的,未必派得上用場,最後迫于無奈,我只好揚手施放y動彈。

    “去!去!去!”

    準頭不佳,我連發了三記y動彈,卻直到第三記才命中白骨邪鞭。如果我力量足夠,y動彈能夠逼出銳鋒,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斷,無奈我沒有那種本事,撞擊力巨大的y動彈擊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從羽虹肩頭拉出,帶出了一蓬血霧。

    “啊∼∼”白骨鞭梢的倒刺,從肩頭血r內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過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嚴重,負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熾熱紅光一閃,鋒銳如刀的火勁已將白骨鞭尾端切斷。

    “啊!”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本來穩穩c控著戰斗局面,始終游刃有余的邪蓮,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的情形下,竟然慘叫一聲,口噴鮮血,那樣子明顯是施展魔法被破的反噬癥狀,而剛才唯一被破壞的東西是……白骨鞭!

    邪蓮受創,痛嚎一聲,雪白的口噴灑滿點點鮮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憤怒地往地上掃視。

    “誰?什麼人阻我大事?”

    在極短暫的瞬間,邪蓮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驚愕的表情,但馬上又轉為強烈的喜色,眼楮凝視著我,拍動背後蝠翼,像是要朝我這邊飛來,可是我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她旁邊吃了幾次虧的羽虹把握時機,羽翼一展,飛近到邪蓮身邊,全力出手,重重一擊從旁命中邪蓮腹側。

    “嗚……哇!”

    邪蓮大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高速倒飛,在空中拉出一道淒厲血線,遙遙飛出幾十尺外,摔墜到海中,激濺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將一敗,羽虹變得無人能敵,連天海幻僧都不願意在沒有支援的情形下,獨自面對這頭驕傲的火鳳凰,于是吹起哨子,讓黑龍會士兵留下部分斷後,剩余的與他一起全速撤退。

    負責斷後的那幾名黑龍會士兵,確實非常勇悍,揮舞大刀巨斧,不讓人近身,但卻又怎是羽虹的對手?一拳一個,幾名鐵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就被干掉,清除了追擊障礙。leduwo.com

    可是天海幻僧的腳程卻不錯,利用反抗軍被稍微阻住的機會,叱喝著手下,回到港口邊,迅速登船,當羽虹振翅飛翔到港口,黑龍會的幾艘大船已經出海,失去先機了。

    “別讓敵人跑了,我們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個腦袋正常的軍人都會這麼做,問題是,當反抗軍的船艦預備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拍動,一下子升到半空,攔在反抗軍艦隊之前,卻沒有作出什麼動作,只是好像被釘在一個無形十字架上,雙手平舉地停留在半空。

    距離頗遠,站在港口邊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確認是邪蓮之外,我看不見她的確切表情與相貌,只是感覺一股遠較先前更為y寒的氣勢,由她身上源源不絕地發出,往外擴散,邪異絕倫。

    “妖女,你哪里也別想跑,束手就擒吧!”

    從未對邪蓮感到畏懼,羽虹鼓動著身上的鳳凰血焰,紅光擴張震動,就像是一頭拍動流光火翼的鳳凰,燒灼天空,朝邪蓮撲及過去。

    船艦上的反抗軍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蓮吞卷下去的那一刻,邪蓮驀地抬起頭來,發出一聲令人匆忙掩耳的淒慘嚎叫,那聲音听來似曾相識,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盜船上被異音所迷,阿雪把我弄醒時所用的聲音,恍若沉淪地獄之底,萬千枉死怨魂的齊聲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們腦部,如果修為不足,近距離听見這聲音,當場就會瘋掉。

    暴發出來的不只是聲波。

    在邪蓮仰頭嚎叫的同時,某種不明力量也同時出現,以她為中心,往外擴散,將羽虹所鼓動的鳳凰血焰阻住,難以寸進,而些許余勁朝周圍擴散,就連站在大老遠的我,被波及後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淒厲的慘嚎一聲接著一聲,詭異的聲音像是萬鬼齊哭,絕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聲音,而在這陣哭嘯聲中,邪蓮身後的海域產生變化,先是滾卷起漫漫黑霧,跟著,一個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霧中緩緩成形,由一無所有的虛空,漸漸具現化,變為存在的實體,整個過程非常短暫,當人們仍驚訝于眼前景象,那艘y森邪惡的古老船只,已經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桿上,飄揚著破碎的黑龍會旗幟;船身行經之處,海水盡數轉為濃艷血紅,滾冒著水泡;活尸與白骨兵劃槳、c舵,九十九朵碧綠鬼火環繞引路;整艘船半掩蓋在濃霧中,所有特徵皆與傳說中相符,正是東海人的千古禁忌,幽靈船!

    “幽……幽靈船!”

    “黑龍會的鬼船出現了,真的出現啦!”

    “逃、逃命啊!”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驚惶失措,紛紛抱頭鼠竄,屁滾尿流似的逃跑了,連應該叱喝他們作戰的長官都不例外。隔著這麼遠,還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那些與幽靈船踫個正著的艦隊,情形只會更糟,我幾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沒命地奔逃,第一時間掉轉船頭,猛力劃槳,想離那艘寫滿不祥、詛咒的鬼船越遠越好。

    在這樣的大趨勢下,就算有什麼人自負武力,想要與幽靈船一決勝負,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轉頭逃跑也不見得就是安全選項,當反抗軍船艦背對著幽靈船逃命,幽靈船上s出羽箭、發出p彈,擊中了最尾端的幾艘。

    來自幽靈船上的武器,並不是世俗凡鐵,甚至很難說是實體兵器。弓箭命中人體後,馬上化作飛灰消失,但尸毒卻進入人體,見血封喉,剎那奪命;p彈擊中敵人船艦,馬上就還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紛飛散開的一瞬間,那股沖擊力量卻把船身腐蝕出一個大洞,甚至是好幾個。

    “可惡,又是這艘鬼東西!”

    隨著幽靈船出現,邪蓮的力量大增,反過來壓得鳳凰血焰飄搖欲滅,過去吃過苦頭的羽虹不願硬拼,唯有轉頭撤退,守護在艦隊左右,與他們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邊,看著幽靈船在一輪攻擊後,並沒有朝港口這邊追擊過來,反而漸漸消失在濃霧之中,心里覺得有些疑惑,因為以幽靈船的強大,為何不一早就拿出來使用?又為何不進行追擊?這點實在是說不過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綠光一閃,某樣東西飄墜下來,是魔法師使用的特殊信簽,上頭寫著三天之後的子夜時分,在火奴魯魯西北角的海岸邊見面,末尾沒有署名,只是印著一個妖艷的血紅唇印。

    這是邪蓮對我的邀約。

    第二章 風水輪轉

    海邊的這一戰,最後以這樣的形式結束,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們這邊沒有太大傷亡,損失也不至于太嚴重。

    雖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轉勝負的關鍵,還是在邪蓮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為邪蓮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頓,因而被羽虹重擊得手,那麼邪蓮與天海幻僧配合,優秀的魔法師、強橫的武者,這個指揮組合毫無破綻,他們可以順利把霓虹各個擊破,再率軍掃蕩剩余的敵軍。

    所以,這一次反抗軍實在是勝得很僥幸。

    但雖然死傷不多,卻不代表沒有影響。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數當場倒斃,少部分還多留一口氣的,也都在回到島上聚集在一處,活活燒死,因為如果不處理掉他們,這些身體健壯、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會被尸毒漸漸侵入腦部,變成擇人而噬的活尸,讓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們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燒成灰燼。

    只不過,看著本來還一起並肩作戰的同儕,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燒死,目睹這幕景象的人們,心里自然很不好過,尤其是當他們把這當作自己未來的命運時,那些本來勇于赴戰的士兵,就依靠著身旁的人,一起臉如土色地顫抖著。

    我想五百年之前,這些士兵的祖先們,正面對幽靈船肆虐的火奴魯魯島民們,一定也是用同樣的表情,對著焚燒活尸的焦臭與慘嚎,心中恐懼不已。

    前後兩次,我都親眼目睹幽靈船的出現,尤其是這一次,邪蓮直接由身後的虛空召喚出幽靈船,那種恐怖聲勢與森寒氣氛,委實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尸騎兵群起沖鋒,大概也不過如此。但連續看了兩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關節透露著詭異,但偏生一時間參不透那個奧秘。

    (問題是在幽靈船的追擊動作吧,雖然說出現是為了斷後,但以那時候的情形,幽靈船沒理由不追擊的。就算黑龍會想要玩什麼心理戰,不戰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靈船簡單追擊敗軍,再多殺一些人,恐怖效果只會更好,為什麼他們這次不這麼做?唔……好像不只這一次……

    我突然想到,過去听反抗軍士兵談起遭遇幽靈船的戰斗,次數雖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點到為止,幽靈船實際造成的死傷,還遠不及死在邪蓮與黑龍會艦隊攻擊下的數目。

    這個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覺得事有蹊蹺,但又參不透里頭的奧秘,只得暫時作罷,留待有更多線索時再來思考。

    雖然自認為是反抗軍的一員,但說句老實話,整個火奴魯魯島上的軍人死個j光,對我也無關痛癢,真正讓我擔心的人,還是羽霓、羽虹兩姐妹,偏生她們兩個這次戰斗後都發生了危機。

    羽霓听說一直沒有清醒,所以戰後始終不曾露面。造成這情形的理由,邪蓮的迷藥或許是理由,但以羽霓的個,出了這麼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會找理由不見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樂觀。她與邪蓮激戰一場,尤其是最後全力施為,催發鳳凰血焰,對身體的負擔極大,照理說早該覓地 火散熱,但我在那座岩窟中等待良久,卻始終不曾見她到來,又听說她為了照顧姐姐的病情,難以分身,頓時心里有數,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氣發作,強行在房里忍著焚血之苦。

    為何倔脾氣發作?那當然是因為島上軍民的異樣眼光了,這群酒囊飯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見了幽靈船溜得比誰都快,但是事後談論起敵方妖婦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斗羽虹,種種香艷熱辣的情景,就像他們親自動手一樣。

    邪蓮其實已經把整件事說了七八成。匆匆由岩窟中趕去作戰的羽虹,褻褲里肯定沾著滿溢的香蜜y汁;連續多日飲下我瑩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濃濃的jy氣味。這兩個秘密被邪蓮當眾說出,雖然還沒有人識破我的機關,但是听聞這些話的人們,看待霓虹姐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變。

    “听說了嗎?並蒂霓虹的那個短發妹妹,每天都躲起來自慰呢!真是變態啊,寧願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難怪每次作戰回來都不見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來自慰去了。”

    “還是那個姐姐正常些,你們听到那個吸血妖女的話了吧?出陣之前,居然還在與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滿嘴jy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陣了,真是一個好色的猛女啊。”

    “看不出來,兩姐妹長得那麼清純,骨子里卻這麼y蕩。一對姐妹婊子,哪有資格與我們的李元帥齊名?想到還要與她們一起作戰,真是丟臉到家,說出去都難過啊。”

    這樣的討論,從那天戰後就開始在島上四處蔓延,比疾病傳播的速度更快。

    我的變態老爸曾說過,天下男人本下賤,三五個雄動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絕對沒有什麼好話,像我以前在薩拉帶兵,閑來無事還不是常常討論冷翎蘭的緋聞?

    不是猜測她變態,就是猜她同戀,與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見得懷抱什麼惡意,只不過是對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佔點口頭便宜,聊以過癮,至于會否對當事人造成什麼傷害,這點就不在我們的考量之內了。而邪蓮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這之後,島上的總戰力會進一步被削減,士兵們的士氣也到了瓦解邊緣。

    如果只是單純的賽馬,還可以在前頭掛一個胡蘿卜,驅使馬兒快跑;但人類的作戰可不是這樣。當士兵們看著沖在最前頭的女上司,腦里想的不是作戰,而是那搖曳生姿的圓翹美臀,干起來是何等美妙滋味時,這種士兵還能打勝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這招確實毒辣,換作我是指揮官,也一定采取這種策略,比殺敵更有效,但是……***,怎麼這一招被邪蓮給學去了?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還卑鄙了。

    撇開旁人不談,這場戰斗讓我確認了很多東西。首先是邪蓮,她投身黑龍會一事,似乎有點古怪,本來我猜測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過,她既然發出紙條邀約,應該是還認得我,與我最早的猜測不符合,看來只有三天後踫一次面,才能了解詳情了。

    火奴魯魯島的西北角,我已經去看過環境,那里是斷崖峭壁,普通人難以攀登,但是對有翅膀的邪蓮卻不是難事,她很輕易就能飛上來,只不過那里距離飯堂的距離有點近,我要小心一點,別讓阿雪或四大金剛他們闖來破壞,制造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距離邪蓮的邀約時間還有三天,這三天里頭如果我無所事事,那就太浪費了。事實上,在那場戰斗結束後,我也已經想好了策略,逐一擊破目標,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飛到天上,也絕對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處理掉的是羽虹。雖然已經被我得手數次,r體上的吸引力沒有羽霓那麼強烈,但她的死倔脾氣卻讓我擔憂,如果繼續任由她躲避旁人眼光,悶在房里強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會氣血沸騰,焚體而亡,香消玉殞,到時候我苦心調教的小美人兒變成一團木炭,我要找什麼東西去干?

    所以,一個單純的變態色情狂好當,但如果打著長期佔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這死妞兒硬是不出來,我該怎麼辦呢?

    我沒本事強行抓人,所以在這時候,有特殊工作的好處就浮現上來了,飯堂的飲食由我經手,從源頭開始下藥,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計?

    話雖如此,霓虹也算是專業緝捕人員,對普通的迷藥、春藥有研究,我不能隨便拿些簡單貨色,容易被她們識破。幸好,配不良藥品是我強項,伺候這兩個發正義春的羽毛姑娘,保證每次都有讓她們驚喜的新花樣。

    “……前置咒語省略,y蟲,出來!”

    隨意召喚出幾條y蟲,我用手套抓著扔進石缽里,杵搗成泥,再把這些汁y抹入餐盤底部,慢慢混入料理當中。這樣的下藥法,只要每次不超過三條,y術魔法書的記載保證無色無味,極難察覺,除非對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著這頓料理送去,我賄賂送飯的小兵,探听羽虹的用餐情形,發現她把米飯菜肴全數退回,卻把我下藥最重的熱湯給喝個干淨,心里不禁y險地獰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狀態,將這碗發情y湯喝干淨後,那股欲火哪里還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時分,本來應該是飯堂工作最忙碌的時候,不過我卻找藉口開溜,把工作扔回給阿雪與四大金剛,自己跑到海邊的那處岩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亂的煙霧,我已經準備完畢,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現,而她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就在我進入岩窟等待的一刻鐘後,一道璀璨火影如飆風似的沖了進來,將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進入岩窟後,羽虹謹慎地往周圍看看,確認周圍沒有人躲藏之後,這才松懈了表情,開始寬衣解帶,讓她那具白皙無瑕的少女胴體,裸裎在黑暗的洞中,成了一幅對比明顯的美麗圖案。

    看起來仍是那麼美麗,躲在岩縫中的我悄悄點燃薰煙,讓那特殊氣體開始在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絲毫沒有察覺,只是平躺在習慣的位置上,任著冰涼的海水輕拂過肌膚,一雙細致的手掌分別按撫前、輕探胯間,沒過多久,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就在岩窟中緩緩傳透出來。

    (太乖了,這麼容易就自己送上門來,我如果不吃,就太對不起你這小y婦了。

    我心中竊笑,悄然從藏身的岩縫出來,放下了薰香,確認y欲結界已經在運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預備像過去幾天一樣,在她的縴細軀體上恣意發 ,同時幫她 散掉體內的焚血高溫。

    “啊……好舒服……好快活,為什麼會這麼爽快……啊!我……”

    羽虹嬌媚的呻吟,听起來就像是一只發情的小貓咪,讓人心癢難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發現她雖然全身赤裸,一絲不掛,但卻在頸項上戴了一條鏈子,金光閃閃,甚是好看,只不過……之前我從沒看她戴過這條項鏈……

    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這個反常的情形讓我感到一絲警兆,因而還退了兩步,下意識地拉開安全距離。

    人多小心一點,果然不是壞事,當我往後跨出一步,本來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睜開眼楮,單從那沒有一絲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現在是絕對的神智正常,沒有被我的薰香給影響。

    (太過大意了,再怎麼說,心燈居士是她師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說得過去。那個項鏈一定有問題,這次反被她逮個正著了!

    腦里冒出了這個念頭,我第一時間往後退去,但純以武功來論,羽虹的身手遠勝于我,只見眼前水波迸散,閃爍紅光一下子燦爛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身不由己地往後推去,重重撞在後頭的岩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識中發生的戰斗,如今實際上演,她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體在岩壁上一撞,差點當場就嘔出血來,想要呼吸喘息,卻又給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嚨像是被火燙的鐵箍勒著,疼得直流眼淚,哪里還喘得過氣來。

    “禽獸!果然是你這狗賊!”

    距離太近,縱使我想閃避,也不得不正視羽虹的眼神,只見她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著我,恨不得馬上將我千刀萬剮。從這眼神來看,她已經弄懂了這幾日莫名綺夢的由來,識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實,只不過……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綻的呢?

    是了,問題出在邪蓮身上。在戰場上,邪蓮認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頓動作,羽虹把握到這一點,順利擊傷邪蓮,以羽族人遠較尋常人類為強的銳利眼力,居高臨下,順著邪蓮的目光發現我,並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我那時候全部j神都在邪蓮身上,竟然沒發現這麼要命的破綻,真是該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y損技倆嗎?為什麼不用了?快點使出來啊!無恥y徒!”

    不愧是職業的捕快,羽虹一連串話罵下來,有些屬于方言的髒話,她還說得滿j彩的,只不過她再罵下去,就會扯到我對她做過的事,越說越是自取其辱,結果火氣更大。

    (唔……光是罵人應該不夠,接下來就該是要動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無新意的話,痛斥我一陣子後,跟著便揚起手來,狂風暴雨般地連打我十幾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嘗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鮮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頭散發,臉頰腫起,肯定非常狼狽,但如果在這時候示弱,那結果肯定會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頭,故意瞥向羽虹前那對激烈起伏的雪白鴿r,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過癮啊,好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頭的小屁屁還要過癮啊。”

    “無恥!無恥!”

    “為什麼你來來去去總是這幾句?沒有別的話可說?其實我還該多謝你……為了活逮我,你連衣服也不穿,擺下這麼香艷的陷阱,堂堂羽二捕頭光屁股拿賊,這件風流韻事傳了出去,我縱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獰笑,讓羽虹又踢了我兩腳。被我點醒後,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體的事實,氣得發紅的俏臉上,又泛起羞恥的紅暈,充滿生氣的美感相當動人,我看出她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來處置我,但最後卻仍是決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讓我有可趁之機。

    “對啦對啦,就是這個樣子,怕什麼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沒被我看過m過?都已經搞過那麼多次了,還怕什麼羞呢?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干干淨淨的處女嗎?嘿,我記得你只要一裸露就會興奮,現在該不會是故意露屁股給我看吧?”

    在不該笑的時候笑,當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過羽虹似乎沒有打算對我下殺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讓我心中狂叫不妙。leduwo.com

    “……被你玷污過後,我想了很久。在南蠻的時候,我與你有過約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擺布,你已經完成了承諾,所以我不會殺你,但為了不讓其他的無辜女受害,我要讓你再也不能做惡。”

    “不……不要開這種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過是偶爾干一干,增進感情,你何必那麼認真呢?別的不說,你起碼也要想一想,它曾經給了你那麼多快樂,你怎麼能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呢?”

    “住口!”

    羽虹舉起手臂,運起獸王拳勁,五指變得細長銳利,恍若刀刃,被這一下切割過去,保證是g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殺氣,我昂揚的胯間立刻委靡不振。

    “你這頭禽獸,今天你就好好用身體記住,曾經被你凌辱過的女人,她們身心承受過怎樣的痛楚!你所得到的報應,還不及她們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錯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記得動手快一點。”

    一句話說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時候,眼楮里還閃著不能置信的錯愕,顯是一點都不明白,為何突然間自己四肢無力,腹痛如絞,軟軟地栽倒。

    像羽虹這樣的武者,只要運功鎮痛,就算被人砍上幾刀,也可以強忍下去,但她這次一倒下,沒過多久就捧著雪白的小腹,發出痛楚的呻吟,渾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後,就算咬緊牙關也克制不住那股劇痛,開始在地上翻滾,淒聲慘叫。

    “臭婊子,剛才打我打得很過癮是嗎?現在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痛。”

    我mm臉上的腫脹瘀傷,著實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兩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樣朝我看來,怎樣都猜不到自己為何會這樣。

    剛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頓痛揍,雖然說是狼狽不堪,但自己卻也在暗中默念咒文,預備使用y術魔法。

    照黃晶石里的記載,這個咒文由于是緊急時使用,所以應該是稍一念動,馬上就發揮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腳亂,大有誤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廢話分散j神、浪費時間,不然如果她一上來立下殺手,我此刻已經沒命了。

    造成這現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後逐漸清晰的那一抹鮮艷紅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體內的地獄y神。羽虹背後沒有長眼楮,與我說話的時候,g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漸浮現,開始壓制宿主的行動。

    地獄y神,本就是用來俘虜與奴役女高手的y術,為了防備女高手抵抗,又怎會沒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離c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動外,還能在她植入地獄y神的子g內,造成撕裂般的劇痛,什麼神功都壓不下來。

    “蠢女人,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撫m著,清楚感覺到那發自r體深處的顫抖與痙攣;羽虹應該是想要反抗與逃開的,但是太過強烈的劇痛,卻令她只能抽搐著肢體,近乎兩眼翻白地呻吟著。

    “在南蠻教了你那麼多次,還是學不會這一點。無所謂,你繼續反抗,我很樂意多給你一點教訓的。”

    嫌慘叫聲音太過刺耳,我減弱了地獄y神的壓制,停止了羽虹子g內的劇痛,只是持續讓她渾身乏力,難以掙扎。

    子g的劇痛一解除,另一個意料之外的效果發生。羽虹本就是為了 散欲火才來到岩窟,雖然她將計就計,找出了我的存在,但體內亢奮的欲火並沒有消失,反而因為延遲處理,燒得更加熾烈,子g內的劇痛一停,熾烈欲潮加倍涌來,我很訝異地發現,她大腿內側已經沾著一片濕黏yy。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齒,r體卻爭著向敵人獻媚,羽虹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確實很讓人玩味。

    我一面發笑,一面卻開始擺布羽虹無力掙扎的r體,在整個過程中,她看著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噴出火來,但是這股狠勁卻不持久,這幾天的夢中斗爭,早就已經把她的堅持給擊垮,即使她由夢幻回到現實,也再提不起那股抗爭的毅力,當我輕夾住她粉嫩的r蕾,用食、拇指來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細細呻吟出來。

    讓羽虹的身體仰靠在我身上,雙腿大張,渾圓的屁股、誘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飾地裸露出來;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圓翹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戶,將濕漉漉黏稠的蜜y,在她的股溝間來回搓m。

    眼神一下朦朧、一下清醒,羽虹勉強抬起手來,一記肘頂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備,一手格開,拼著被她多打幾下,雙臂環抱,緊緊把她箍著壓回懷里,在她汗淚縱橫的俏臉上亂吻。

    “放開我,放開我……”

    羽虹一邊扭著螓首閃避,口中尖聲悲叫,只是實在太過微弱,g本沒有效果,而我握住r杵,搓弄幾下,趁著羽虹驚惶失措的時候,悄悄扳開她的臀r,將尖端陽抵著臀溝上下滑動,羽虹才發覺異樣。

    “你……你在作什麼?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個沒有被我s過的地方,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我竊笑著將r杵抵上稚嫩的菊門,羽虹終于反應過來,用盡身體所剩下的每一絲力氣去掙扎,但卻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r杵前端的菇頭上,摩擦得快要出火來。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髒,求求……”

    羽虹難得向我求饒低頭,照理說我怎樣都該給她一點面子,無奈我和她一樣,r體都不听理智使喚,當下伸指分開她渾圓鮮紅的菊輪,將粘滿yy的r杵緩緩擠入。

    “痛!好痛……別c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聲中,我一寸寸向內進入;才一進菊門,r杵就感覺被層層柔軟溫暖的軟r團團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緊榨感,比起c在玉戶的感覺還要強烈,尤其是異物進入,引起羽虹括約肌反應收縮,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鐵環,緊緊箍住r杵,內部腸壁還一陣陣收縮擠壓,十分舒服。

    “進去棉,小羽虹,現在你全身再也沒有一個地方,我沒進去過了。”

    在少女的哀求聲中,我緩緩移動下身,在羽虹菊門里面緩緩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濫的花房里,用力扣挖。不一會兒,羽虹啜泣的聲音轉大,但花房深處卻不斷溢出y蜜,往後流淌到r體連接處,配合我的抽c,濕潤起來。

    “嘖嘖,你還真是一個小y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這樣,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讓我來玩玩看,試試你的屁眼有什麼能耐。”

    菊洞漸漸適應了r杵,嬌嫩的直腸也分泌出一種油質黏y,令我的抽c漸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連同羞恥心,都被甜美r欲漸漸融化,熾熱的眼神籠罩一層氤氳霧氣,在我的變態奸y下,居然也能引發春情,口中喃喃嗚咽,渾圓挺翹的香臀,不顧菊洞內直腸火辣辣的難受,左右扭動起來,腦袋左右搖擺,頭發隨著動作飄蕩在空中,呼吸急促,嬌喘不停。

    “……屁股好熱,好燙喔……快、快要燒起來了……好痛……啊……c我的屁股……”

    我欣賞羽虹春情勃發的嬌態,索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輪里狂肆奸y,胯下恥骨撞得她雪白臀r亂顫。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瘋狂時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還是初經人事,不能太過肆虐,大力抽動兩下後,把滾燙種子凶猛發s在菊洞深處的直腸內。

    我喘息著,從少女菊洞內拔出尚未疲軟的r杵,喘氣笑道︰“呼!太舒服了……太過癮了,你這個又騷又愛假裝的小蕩婦,連屁眼都那麼y亂,真是敗給你了。”

    隨著r杵拔出,一股r白的濃稠j汁,從羽虹雙腿大張的屁股中間緩緩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輪口,將屁眼流出的j汁,勻稱涂抹在少女r臀四周,通過仔細的觀察,確信沒看見稚嫩菊輪上出現血漬,顯然受傷不重,這才偷偷松了一口氣。

    第三章 巨鯊之刀

    狂風暴雨的摧殘結束,我趾高氣揚地站著,俯看著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著她無力分張的修長雙腿、看著她滿是淤青的雪白r臀,還有臀縫間那個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輪,緩慢吐出白濁漿y的景象,感覺非常滿意。

    能夠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心,特別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那種感覺實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還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種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夠被這種奸y折服,那我在走出這個岩窟之前,身體就會被燒成焦炭。

    羽虹的個很倔,弱點也不少,要她短時間屈服,那並不為難,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時間內能夠作到。不過,我本身相當享受這種馴悍的感覺,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經不是重點,她的反抗、我的欺壓,本身就是一個非常令我亢奮的過程。

    (唔,如果心燈居士知道我這樣對付他的寶貝徒弟,不知道會……

    仔細想想,心燈居士其實對我不壞,在薩拉城中也算對我頗為照顧,這樣子搞他的女徒弟,將來拆穿了實在很不好看。無奈我們認識的順序錯了一步,否則我看在他的份上,說不定就會不動霓虹姐妹,現在……既然已經動了,見面反正是不好看,索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連姐姐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點放話與嗆聲,是絕對必要,所以我擺出高架子,告訴羽虹說,她被我的邪術所控,y神入體,一輩子都別想擺脫,不管怎麼掙扎,最後都一定是沒用,要她死心,因為這就是她注定的命運,說完後大聲獰笑,還踢了她兩腳。

    故意說著這些話的我,並不是個變態……好吧,我認錯,我是個變態……但是用這種口氣說話,是為了持續給羽虹y影與壓力,讓她趨向光明的心持續扭曲,最終改變成我要的形狀。

    這幾天的夢境、今天的打擊,我撒在她心田深處的種子,應該漸漸發芽了。

    我希望她的潛意識里產生一種觀念,就是不管她怎樣提升、怎樣突破,最後都無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對象。當這個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並不容易,不過再苦的藥,只要有適當的甜味作輔,一樣能讓人乖乖吃下去,而這個洗腦的技巧,就是一個法雷爾家秘傳的魔法字眼“命運”當人們連續遇到過大的痛苦,常常會以“命中注定”這字眼去自我安慰,進而愈合心理傷口,然後……也就安于現狀,停止進步。命運,這名詞雖然虛無飄邈,卻與“還有明天”一詞,並列為對人類理殺傷力最大的兩大j神麻藥,回顧法雷爾家歷代祖先,幾乎每一代都很擅長為人們施打,尤其是伺候美麗女。

    可笑的是,優秀的毒梟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變態老爸在我小時候就認真告誡,不管遇到什麼事,絕對不能拿命運來當藉口,人絕不能向命運屈服。

    “……尤其兒子你要記好,當一個人擁有足夠力量……他就會強。當某個轉戾點來臨,他就可以憑靠自己的力量與智慧,把天意、運數給超脫,把自己的既定命運推翻……與改變。”

    變態老爸難得這麼認真,但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光明的人生導向,只不過是販毒的告誡後代,別自己偷吃貨物而已。

    羽虹大概沒有一個販毒的老爸,事實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麼人,所以當我獰笑著說完那些話,四肢酸軟無力的她,還凶猛地試圖用嘴咬我,但被我輕敲一下手指,就捧著肚子,哭號著打滾跌開。

    作戲作足全套,為了戲劇效果,我本想用腳踩著她的頭,狂妄地說幾句話,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幾下耳光,臉都腫了,現在給她一點苦頭,也算扯平。不過,腳剛剛提起來,看到羽虹淚眼通紅、金發散亂的樣子,終究是踩不下去。

    我離開洞窟時,回頭顧盼,羽虹已經坐了起來,只是軟弱的手腳還沒法撐住身體站立,一只手仍捂著小腹,又彎下腰,顯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著可觀的威力,而她白皙裸背上,那只幾乎要離背飛起的凰血牝蜂,艷紅得快要滴下血來。

    這實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離開了岩窟,我朝著飯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該如何解釋我腫成豬頭的丑臉,突然路上撞到幾個熟識的海民,他們面色慌張地跑向飯堂。

    我看他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攔住一問,結果他們是說村子里頭發生了事情,請幾位當家過去救命。

    抬頭看看,遠處喧鬧聲起,顯然有人已經把話傳到,飯堂那邊一道煙塵狂風似的朝這邊飆來,四大金剛一听見村子需要幫手,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的刀、叉、棍、b,一個個奔走如風,搶著出來。

    我與他們路上相逢,沒看到阿雪與加藤大當家,听說是一個留守、一個出海捕魚。我索也不急著回去,和他們一起看熱鬧去,結果跑了一陣,來到飯堂附近的一處村落,那里正發生糾紛,村民們群起嘩噪,與反抗軍的士兵對峙,但手上連兵器也沒有的他們,明顯落在下風。

    民與兵斗,從來沒有好下場的,不過當四個怒眉騰騰的巨漢,降龍伏虎般地一下子闖過來,情形馬上便告不同,那十幾名士兵看著眼前四大金剛的凶狠模樣,全都嚇得往後退去,變得色厲內荏,而我們趁機詢問,才知道是這群士兵喝醉了酒,半夜偷入民宅,搶了村民飼養的**,燒烤來吃,雙方因此發生沖突。

    我沒想到居然是這種小事,本來打算看熱鬧的心,頓時覺得沒趣。

    就我這個軍旅出身的人來看,軍隊徵用民間物資,是常有的事情,當兵的如果不吃老百姓的,那又要吃誰的呢?這不過是徵用幾只**而已,既沒有搶別人的米缸,也沒有把別人用以c秧的米種徵收,更沒有把別人家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徵用,干完之後連同拆下的門板一起扔回,目前這個樣子,已經是非常品行優良,我甚至覺得東海這地方的居民大驚小怪,非常無聊。

    當然,如果是打著旗號“為鄉為民,替天行道”的反抗義軍,干出這種事,確實有些顏面無光。但世間事不可能只有好的一面,反抗軍的士兵也是人,整天和黑龍會作戰,只能吃我們供應的那些單調伙食,是人都會厭的,跑來吃幾只**,用不著搞出這麼大騷動啊,如果不是這些人整天拼命作戰,讓黑龍會的人上來,那就不是少幾只**,而是**犬不留了。

    對局勢最好的處理,當然是大家“相忍為國”各自退一步,可是情形卻與我所期望的朝反方向發展。似乎是因為察覺到這邊的騷動,軍營那邊一堆士兵跑出來,浩浩蕩蕩幾百人,持刀拿槍,一下子就趕到這邊,還搶先把我們給包圍住,百多g火把在外頭搖晃,滿滿的仇視惡意,感覺就像身在戰場。

    飯堂與反抗軍發生沖突,這並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四大金剛聯手,把那些酒囊飯袋打得東倒西歪,全靠霓虹趕來,才撐住了反抗軍的場面,現在羽霓還“傷重未醒”羽虹……多半還捂著小腹忍痛,能夠過來幫手就有鬼了。

    唔,或許我不該太早下結論。

    圍住我們的百多人中,大部分都是來自外地的義勇軍。這些多數出身佣兵、追跡者的義勇份子,在上次飯堂包庇逃犯時未及到場,早就梗懷于心,想找機會討回顏面,現在不但趕來參加包圍,還把壓箱底的重裝武器給拿出來。

    反抗軍的軍費不足,士兵的武器裝備簡陋,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是部分佣兵來自島外,長年在各地戰場上亡命,自備的武器、防具可j良得多。這時聚眾而來,其中十來個人的手上,居然裝配了爆炸殺傷力強大的魔法連弩,有一個大塊頭甚至還穿戴“堡壘重甲”這種軍火黑市中的高價商品,本身厚甲的抗擊力優秀,還裝配許多魔法武器,一旦啟動,簡直就是一座會移動的小型碉堡,端的是厲害不過。

    這些殺傷力強橫的武裝一亮出來,就連四大金剛都變了臉色。年紀最長的十藏,眨著他的炯炯獨目;年紀最輕的萬藏,緊握著拳頭,難掩心中的不安。

    猛虎難敵猴群,他們四個人武功雖強,但能否以本身的硬功、速度,去抵抗這些武器,仍屬未知之數,尤其是當那群經驗老到的佣兵,一上來就搶了包圍位置,隱約布成了方陣,隨便攻擊其中一點,都會招致驟雨般的還擊,這就讓人不敢輕易動手。

    更何況……在這包圍圈內的人,除了四大金剛,還有那些無辜的村民……

    更何況……在這包圍圈內的人,除了那些無辜的村民,還有我。

    (***,居然連羅賽塔的重裝g殼都亮出來了,這下子可硬拼不過,老子血r之軀,非得選邊站不可了……

    戰場上生死一瞬,為了緊急時候救命,隱藏一點實力或裝備,這點無可厚非,只是……先前對付黑龍會的時候,把這些厲害兵器隱藏不用,現在卻拿來鎮壓老百姓,掠奪補給品,這些阿兵哥真是……好***義勇啊!

    正當情勢緊繃,雙方的對峙一觸即發,突然一聲巨吼撕空而來,恍若猛虎咆哮,震得所有人耳里嗡嗡作響。

    “你們在干什麼!”

    自從成為飯堂的一份子,被十藏士官長的揮打斥罵給訓練,我的耳朵應該是很能適應噪音才對,但是被這聲大老遠傳來的嘯聲一沖,我赫然覺得天旋地轉,站立不穩,暈眩的腦中不由得一驚,知道這是被高手以j純內家真氣沖擊的結果,抬眼一看,一個昂藏背影不知何時已擋在我們面前。

    從後頭看著這個背影,我依稀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感到全然陌生。

    眼熟,並不值得奇怪,因為我已經與這個男人相處有些時日;陌生,卻是因為我從沒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這種氣勢,更沒想過會有朝一日,會看到這背影如淵停岳峙般傲立在我眼前,氣勢強得直掃千軍萬馬。

    這其實沒什麼好奇怪,以身形而論,他本就比四大金剛更高大,就連十藏的魁梧身軀都有所不及,只是此刻他不再駝背,不再縮著手腳,當他以昂首姿態一步跨出,那種不同于平凡人的耀眼神采與超凡魅力,就自然在他身上出現。

    “這里是怎麼回事?加入軍伍的時候,軍規應該寫得很清楚,要吃飯就到飯堂來,提供食物是我們廚師的責任,不關老百姓的事!”

    加藤鷹肩上扛著一條鯊魚,足足有三公尺長,不下數百斤重,看來就是他剛才出海的收獲。他單肩扛著這尾巨鯊,行若無事,而問話的語氣雖然平淡,卻隱斂著怒氣。

    如果不是刻意漠視,人們應該很輕易就能听出他語氣中的不滿,可惜因為他上次當眾下跪的動作,這些士兵似乎把他當成一個可以任意欺凌的對象,不但出言嘲笑,還要我們識相一點,下跪道歉。

    “武器,是為了保護人才存在;用武力殘害沒有武力之人,這種人稱之為匪;出現在軍隊里,就叫做兵匪。你們的槍頭是不是搞錯了方向?千里迢迢跑到東海來,就只是為了把槍頭對著老百姓嗎?”

    加藤鷹的聲音不大,可是不但遠近眾人都耳邊作響,就連士兵們手中刀劍都發出共振;他說話的態度並不凶惡,也沒有威嚇作態,但卻比黑鬼士官長的揮鏟叫罵更具有懾服力,就好像一個百戰將軍,對著他的雄師勁旅在訓示。

    很遺憾,不知道是對方太笨,抑或是他們對于實力的自滿,讓他們的智力降到水準以下,那些士兵居然擺出一副囂張姿態,說這世界強者為王,弱r強食,當兵的如果不吃老百姓,又要吃誰的……唔,這話好耳熟,讓我有點小小的不好意思。

    “我們離開封地,來到這鬼地方,本來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建立武勛,誰像你們東海懦夫一看到幽靈船,就嚇得抱頭鼠竄,既然你們這麼沒種,那麼與其被黑龍會奸y擄掠,不如由我們來……嗚!”

    沒有人看清楚發生什麼事,只知道那名耀武揚威說話的軍官,突然之間五官整個凹進面門去,連一聲哀嚎都發不出,淒慘地倒斃。

    這個動作只是導火線,在場的佣兵群也許沒有足夠眼光,但是長年在戰場上磨練出的職業反應,仍是在水準之上,當他們一發現情形有異狀,在大腦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之前,身體就采取了自動反應,往後拉開安全距離,並且朝著包圍圈內發s魔法箭矢。

    “咻!咻!咻!”

    十多道炫目彩光,在不甚密集的破空聲中連接而來。這些魔法箭矢並不是靠著高速連s來達到殺傷力,而是以s擊途中與命中後的強烈爆炸來摧毀目標;每一枚箭矢,都有把爆炸點方圓數尺摧毀殆盡的威力,照理說,包圍圈內的村民與我,應該立即置身于致命爆破與高溫火焰中。

    但這理應出現的情形,卻沒有發生。所有的魔法箭矢,在爆炸之前就“嗤”的一聲,熄滅消失,炫目光彩彷佛被某種看不見的黑暗所吞噬,盡數歸化虛無,包圍圈中的我們,就只看見一道道五彩光芒s來,卻隔著老遠就離奇消失,蔚為奇觀。

    在平凡人的眼中,這些是奇跡;在我眼中也是,因為我與身邊的人們一樣,只能看,卻看不到一流高手的快捷動作,進入那個神速世界。但我的頭腦卻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知道加藤大當家正以r眼難見的神速拔刀、出劍,搶先一步攔截攻擊,就如同當年李華梅在南蠻出手救我與阿雪那樣。

    (唔,這個出手的模式,與她當年如出一轍,這樣的話……下一著就是轉守為攻,雷霆一擊了。

    彷佛與我的猜測相證實,當敵方陣營中最強的活動堡壘,開始朝這邊發s重火力兵器時,一個令人顫栗的波動,瞬間撕裂大氣,彷佛某種無聲的落雷轟落人間,我們只隱約見到灰白巨影一閃,彷佛巨鯊活躍出水面,擇物而噬。

    然後……

    我們唯一能夠確定的東西,就是那座厚重堅固的活動堡壘,連同里頭的使用者,緩緩、緩緩地從中裂成兩半……

    驚呼聲與逃竄的混亂腳步聲同時響起,那種活動堡壘型的重裝甲,就算用魔法弩箭亂轟,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被摧毀,是軍火市場中的高檔貨。要一擊將之斬成兩段,所需要的力量有多強啊?

    冷翎蘭的霸海豪刀絕對做不到,羽虹的獸王拳也不行,恐怕只有萊恩•巴菲特的碎夢刀方有這等威力,換言之……

    不過,我本身的驚訝,並不是為了加藤鷹的力量級數,而是因為我看到了那具被劈成兩半的尸骸,連同斷裂的重裝甲,一半彷佛被千刀萬砍,緩緩浮現許多刀痕,而後破裂;另一半卻好像被某種極強力量給搓揉,由內部開始扭曲變形。

    極剛與極柔的力量,在一擊之內作到,黃土大地之上,只有一種神功會出現這種特。

    與法雷爾家玄武真功齊名……上天下地至尊功的地霸氣訣!

    東海黃金龍族的不傳武學!

    這次的兵糧事件,造成了一陣騷動。向老百姓調徵軍糧這種事情,在大地各國都是很普通的家常便飯,被“調徵”的人們多半是敢怒不敢言,很難得會像這樣踢到鐵板。

    如果照往例,發生了這種事情,其他的士兵與當地軍部,都會跟著為死去士兵出頭,不是為了什麼義理,而是如果讓人們學會反抗,那以後如何調集物資?

    如何取樂?

    但這次不一樣。面對一個一刀就摧毀活動堡壘的高手,敢與他正面硬干的,一定是名了不起的勇者,所以士兵們選擇沉默,只不過人人都感到奇怪,為何軍部方面也選擇低調,除了簡單叱喝當晚有份參與的士兵外,就沒有別的動作。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刀所露出的訊息,我會和大多數人一樣,認為本地軍部是被加藤鷹的強橫武功所懾,但我從那一刀之中,認出了地霸氣訣的獨有效果,顯然加藤鷹與李華梅有所關聯,再加上听聞過他曾是反抗軍重將的消息,我肯定本地軍部早就知道有這名高手存在,甚至老一輩的士兵與百姓也都知道,所以每次發生沖突的,都是新來的外地人。

    問題仍然存在,沒有被解決,我嘗試在飯堂里頭進行一些了解,不過這卻變成了敏感話題,才一出口,就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尤其是十藏那個黑鬼,凌厲眼神像是一把利刃,筆直s了過來。

    “梅兄弟,這是我剛剛煮的魚湯,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化解尷尬氣氛的是加藤鷹,他端來的七寶魚湯,是利用烹割鮮魚的剩余材料,雜碎作成的,但一送入口,就知道這碗魚湯很不含糊。

    魚肝、魚鰭、魚卵、魚腮、魚胃、魚皮,還有零碎的魚r,七種不同的材料,或烤、或燙、或涮、或煮,每一樣材料的做法不同,起鍋的時間也不同,不但處理起來極考驗手工,更是一道很花時間的功夫菜,七寶集于一碗,溫瑩清澈的白湯,散著濃郁的清香,暖暖入口,化作讓人舒暢的熱流,齒頰留香,整尾鮮魚身上的j華全在里頭了。

    “大當家作菜的本事,真是舉世無雙啊。”

    這句馬屁倒不是白拍,早在我知道加藤鷹身懷強橫武技之前,就已經對他爐火純青的廚藝大為傾倒,听說四大金剛都是半路出家,所有的廚藝都是大當家傳授,所以才對他這麼崇敬。這個傳聞我相信,只不過我現在認為,四大金剛向加藤鷹學的不只是煮菜功夫,恐怕連武功都是受他點撥。

    徵收軍用物資的那件事,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加藤鷹心中的一道門。那件事發生的隔天,他就回復了平時的舉止,還是笑得那麼憨厚純良,用他的大手燒出一道道好菜,可是那種畏畏縮縮的神色少了,相反地,他一個人削東西沉思的時間就多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是感到沉思時候的他,身上有一股難以親近的氣息,一如他現在端湯給我時候的表情。

    “梅兄弟,每個地方都有它的文化與禁忌,這些東西未必很好懂,不過當有一天你能夠入境化俗,成為當地的一份子,那時候你就會懂了。”

    溫厚的笑容里頭,含著拒人千里的客氣,加藤鷹手臂上的“特”字龍紋赤章,在我眼中是那麼地閃耀,卻又那麼地格格不入。

    沒有能夠入境化俗,成為他們的自己人,我當然也就無從了解,為何加藤鷹擁有一身強橫武功,卻甘于退役在野,當一名沒沒無聞的小廚師?又為何他眼見自己的友軍節節敗退,黑龍會勢力日漸猖獗,卻甘心置之不理?

    這些因由,我沒有地方可探知,不過隔天踫到了茅延安,他興致勃勃地向我問起加藤鷹,想知道這號風雲人物的日常生活,听我簡單敘述一遍後,就感嘆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有什麼露不露相的?加藤鷹曾經是反抗軍高干的事,還是你告訴我的,你早就知道他會武功了,干嘛好像一副完全不曉得的樣子?”

    “這點你就不懂了,我不是佩服他的武功,是佩服他過去的事跡啊。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位廚師老大當年不愛江山愛美人,沖冠一怒為紅顏,更因此與李老元帥反目,從反抗軍中叛出,退役歸隱呢。”

    “沖冠一怒為紅顏?這個有意思,大叔,你說清楚一點。”

    倒不是我搜集情報的能力弱了,而是茅延安處理這邊軍務的文書工作,接觸到秘密宗卷、探听到陳年舊事的機會,比我多得太多,雖然我整天都待在飯堂里,看得到加藤鷹,卻還是要從茅延安口中,我才知道這位大當家的過往事跡。

    “最近我勾搭上那邊一個老處女課長,酒後干過幾次,那女的就把什麼都說了。這位廚師頭大哥啊,當初是李老元帥……就是現在李華梅元帥的父親,李老元帥在挑選傳人的時候,親自將他從小兵群中選出栽培,傳授武功,讓他逐步累積功勛,成為龍神族的頭號猛將,連東海至寶斬龍刃都傳給了他……當年啊,這位廚師大哥英偉挺拔,是此地一等一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少女為他心醉,期盼得到他虎目一顧呢。”

    茅延安的言語,依稀描繪出一副當年的景象。

    年少英俊的加藤鷹,武功高強,腰配斬龍刃,手握j銳兵權,在對抗黑龍會的戰爭中屢建奇功,成為人人欣羨的對象;每次凱旋回航,無數熱情奔放的青春少女聚在碼頭邊,為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喝采,毫不掩飾地投以愛戀眼神。

    “不是蓋的,听說廚師老兄當初也是個狠角色,每次凱旋歸航,都會用敵人的頭蓋骨作成酒盞,然後在下船時,從碼頭上帶走一個少女,用那人骨酒盞痛飲美酒,還有那名處子的寶貴初夜,慶賀他的勝利。”

    “強奸啊?”

    “喔,只有不夠格的小兵才作那種事。那時候想獻身給廚師老兄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和他一起過夜的女人,還會成為同伴欣羨的對象咧。這種魅力,還有一眼判斷是否處子之身的眼力,賢佷啊,怎麼他比你更像法雷爾家的子孫呢?”

    “這不是重點。”

    有魅力到這種程度,錦上自然添花,當時執掌反抗軍牛耳的李老元帥,為了表示對這名弟子的重視,甚至打算把年紀還小的女兒畫眉許配給他,這麼一來,日後反抗軍的大權唾手可得,可以說再沒有比他更令人羨慕的少年英雄了。

    但是,就在加藤鷹的人生之路走到燦爛顛峰時,他遇到了一個女人,並且讓他深深地陷入進去。明明是個不知道經過了多少香艷韻事的浪子,卻深深沉浸在這段美好戀情當中,不能自拔……

    “等等,那個女人該不會是黑龍會的人吧?”

    “賢佷,大叔可真是佩服你啊,你猜人不幸的時候,怎麼就猜得這麼神準呢?”

    “大概是因為我壞吧。”

    第四章 英雄美人

    每一個偉大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同樣偉大的女人。每一個英雄的人生路途上,也一定會遇到一個足以改變他一生的女人,結果可能是好,可能是壞,但不可否認,很多英雄人物都夭折在這一關上頭。

    加藤大當家很幸運,因為很多英雄終其一生,都沒有能夠找到真心相愛的女人;但他也很不幸,因為他所愛上的那個女人,後來被證實是黑龍會的間諜,與他在兩軍交戰的時候動手。

    由于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當時的反抗軍總部下達封口令,所以有關這一段往事的詳情,沒有什麼人知道,猶如幽靈船事件一般,搞得眾說紛紜。

    有人說,加藤鷹受到妖女迷惑,背叛義軍出走,但卻中了黑龍會奸計,身受重傷,大怒之下斬殺妖女,殺出重圍。

    有人說,加藤鷹始終堅守正道,在善惡之際,做出取舍,親手把妖女殺掉,抗拒了黑龍會的誘惑。

    太多種說法,有的說加藤大當家當過奸細與叛徒,有的卻刻意維護他正義形象,到底哪個才是事實,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曉得。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東西,就是這場戀情以悲劇收場,殺掉妖女的加藤鷹,也沒有再重任軍職,而是從反抗軍中退役,不接受任何的慰留與請求,情大變地卸下戎裝,洗手當一名平凡廚師。

    加藤鷹退役歸隱的消息,震驚敵我雙方,但隨著時間過去,也就成了沒人在意的往事一件。李老元帥由于得意傳人歸隱,不得不另覓人才傳功,結果選中了存心不良的九鬼鷹魔,種下殺身之禍。但即使恩師亡故,加藤鷹也沒有報仇的意願,任由反抗軍所有人將他當成懦夫看待。

    昔日威震八方的飛龍將軍,就此威名不再,直到李華梅神功初成,挑起領袖重任,親自來飯堂請師兄出山不果,與他訂下約定,只要反抗軍不向島上民眾調集物資,這間小小的飯堂就會來者不拒地提供士兵飲食。

    “那時的情形不像現在,反抗軍正是風雨飄搖的時候,常常被黑龍會封鎖物資,除了廚師大哥,沒什麼人夠本事弄到補給物資。”

    弄補給物資的方法,我猜大概就是像現在這樣,捕魚或是打獵吧,但茅延安說,東海的第三勢力,“海賊王”丹羅•維斯德,是加藤鷹的好友,當年是透過加藤鷹的面子,他麾下的船隊才與反抗軍做生意,供給物資。

    “後來,反抗軍節節勝利,情形變得好轉,這種情形才有了改變,島上食堂增多,不再靠那間飯堂供應糧食,但是本地年長些的居民都知道這件事,態度不一樣。”

    堂堂李大元帥的師兄,假如那些新兵知道這件事,肯定就不敢造次了,而茅延安和我喝了一會兒茶,發現從我口中問不出什麼東西,就很沒趣地離開了,但走的時候,還奉送給我一個重要消息。

    “對了,蓬萊島那邊的戰事僵持住,為了對抗敵人的術法,反抗軍訂購的武器已經在送來路上,听說是門威力強大的魔法巨p,只要送來,黑龍會的狗賊就有好戲看了。”

    我促成國際會談最大的好處,就是大地諸國對反抗軍開放武器買賣,大幅取消以往的限制,這門巨p更是其中的頂級貨色,是由慈航靜殿的僧兵工房所鑄,本來是不流出光之神g的重武器,這次由剛剛當選議員的冷月櫻女士大力斡旋,才特別以低價售予反抗軍,用來討伐黑龍會。

    對于軍情類的消息,我興致不是很高,將就听著也就是了,不過,茅延安最後的一句話,卻讓我像火燒屁股一樣,差點跳起來。

    “……秘密隨行護送軍火的人,賢佷你也認識,就是老朋友心燈,他過兩天就到,到時候大家就可以一起打牌聊天了。你最近在飯堂不是常常打牌嗎?過幾天就多一個牌友了。”

    媽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哪個人來都無所謂,偏偏就是心燈居士要來!

    我才剛剛開了羽虹屁眼的處女苞,這兩天她身心俱創,一定傷心得死去活來,心燈居士竟然過兩天就到?這不是擺明要我完蛋嗎?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想點辦法出來,就算我不能阻止羽虹告狀,也不能阻止心燈居士到來,至少我還可以躲、還可以溜。當初連鬼魅夕都殺我不到,心燈居士當然也……

    唔,就這麼逃跑,實在太虧了,在逃跑之前,我要多干一票,起碼……要把羽霓給吃下肚里去。

    法雷爾家的男人,看到絕色佳麗,就像見了美r的老饕,如果不咬下去,實在愧對祖宗。

    染指羽霓的y謀,我籌畫已久,就差最後一步,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再者,還有一個重要理由,是讓我對羽霓難以割舍的緣故。

    基于童年時候的y影,羽霓是個百分百的女同戀,對男人從來不假詞色,只和妹妹演變成同愛侶的關系,像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讓男人踫她一g手指,據我的了解,她和羽虹的假鳳虛凰,也只限于愛撫摩擦,沒有更進一步,換言之,羽霓一定是個處女。

    這一點,我已經從羽虹身上得到證明。自來好事成雙,既然已經把妹妹給吞下肚,哪有不咬姐姐一口的道理?

    由于對外宣稱昏迷不醒,這幾天我們並沒有送飯給羽霓,讓我無法準確掌握羽霓的狀況,她究竟是昏是醒,確切狀況如何,這些情形我毫不了解,貿然行動確實有風險,但心燈居士過兩天隨時會出現,我再不盡快行動,以後可能再也沒有那麼好的機會。

    選日不如撞日,經過一番考慮,我決定今晚就設法溜進她住宿的營房,奸y得逞。

    關于隨時可能開溜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阿雪。她的心思太過單純,如果事先告訴她,可能會露出行跡,反而增添麻煩。至于茅延安,他在這座東海島嶼上這麼吃得開,就繼續留在這邊造福饑渴怨婦吧,我壓g就沒有通知他的打算。

    不能再偽裝送飯,只好靠真本事硬闖,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因為那周邊的警戒不嚴,又沒有高手,很輕易就能潛入進去,唯一的障礙,就是霓虹姐妹自己。

    就是對付羽虹最麻煩,我特別布置了一個結界,只要她一靠近,我就能夠察覺,先發制人;至于對付羽霓卻簡單,我身邊攜帶的魔法香爐,就足夠解決了。

    上次趁亂在戰場撿的破爛褻褲,被我萃取了大量y蜜,終于在今晚有了用處。

    當我趁著夜晚,偷偷溜到羽霓的住處附近,心里幾乎偷笑了出來。那里完全沒有警戒,看來羽霓仍昏迷一事,九成是假,否則不可能連個警戒的人都沒有,但既然沒有守衛,就表示羽霓有自衛能力,讓我提早點燃了迷香。

    搜集毛發或體y,用y術魔法煉制成的特殊薰香,只對羽霓一個人有作用,其他人就算在近距離聞到,頂多腦袋微暈,並不會產生我指定的幻覺,或許還會有亢奮效果,腦袋特別清醒。我大老遠就點了薰香,希望羽霓在听到我腳步聲之前就中了招。

    這做法有些冒險,所以我懷中另外揣著的東西,就是加了瑩晶玉的r汁,即使踫到羽霓,也有狡辯余地。但是,當我越來越靠近,卻听見羽霓房中傳來乒乒乓乓的亂響,一听就知道是女孩子大發脾氣,狠砸著房里的擺設。

    “妖女!妖女!嗚……都是那個妖女……”

    氣憤的斥罵、間歇的嗚咽,隱約傳入耳來,我悄然到了屋外,不敢踫觸門窗,只是先把香爐放著,讓薰香緩緩滲入屋內一陣子後,才側目從窗縫中窺看。

    羽霓一個人站在混亂殘破的房間里,可能是因為情緒焦躁的關系,身上穿得很清涼。

    一件繡著粉紅花朵的嫩綠色肚兜,頂端和中段有兩條細細的繩子,除此之外,整個光滑的背脊、肩頭和兩條粉臂都露在外面。小肚兜的正面,有一個菱形的小開口,露出一段雪嫩光潔的r溝。

    比起上身的清涼景象,少女下身穿著一條剛好過膝的白色窄裙,低腰的設計,右邊有一條很高的開衩,直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短裙在臀部位置收得很緊,把她高翹臀丘的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像這樣的窄裙,普通內褲一定會在屁股上頂出痕跡,但我現在卻看不見這樣的情形,所以除非羽霓穿著類似丁字的小內褲,否則就是g本沒穿內褲。

    到底答案是哪一個呢?我有心思索,只是眼光很自然地順著臀部曲線,往下被羽族少女最傲人的美腿所吸引。雖然沒著絲襪,但羽霓的粉腿看起來,還是如同綢緞般的順滑,修長粉白,無懈可擊,赤足站在房里,彷佛有心展露白潔雙腿般,呈現最自然而動人的腿臀曲線。

    只不過,比起這麼動人的少女胴體,房間內的景象就很淒慘,好似被狂風肆虐過。桌椅擺設,幾乎沒有一件完整的東西,足見羽霓這幾天躲著不敢見人,只能在房中發 悶氣的破壞威力。

    “嗚……嗚……”

    我壓抑著呼吸,不發出聲息,看羽霓一輪發 ,把僅剩的一個杯子砸碎在牆上後,頹然坐倒,兩手捧著臉,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虹兒,為什麼你不理姐姐了?姐姐這麼難受,你也不來看姐姐……你、你不要姐姐了嗎……”

    霓虹自小相依為命,姐妹自是情深,羽霓心里難過之際,最需要妹妹的安慰,但羽虹這小妞兒剛剛被我凌虐不久,依照阿雪的經驗來看,恐怕一兩天之內,羽虹都會有些行動不便,為免姐姐看出異狀,這幾天內索不來見面,也是情理之中。

    但……羽虹不在,羽霓又疲憊得意識恍惚,這卻正好是我趁虛而入的機會。

    我再稍微忍耐些時間,確認薰煙已經完全滲入,里頭的哭泣聲音漸漸沉寂下來,我便悄悄推開房門,進到里頭去。

    “誰?”

    雖然被魔法薰煙影響,羽霓的六識感官異常遲鈍,沒察覺我的潛伏,但畢竟非聾非瞎,听到有人進了房間,馬上驚覺過來,擺出戰斗姿態。

    然而,那雙抱持警戒的眼眸,卻在看到我的瞬間,化為滿滿的柔情,跟著滿溢出晶瑩淚水,好像看見深愛情郎一樣,主動張開雙臂,朝我快步走來。

    “虹兒,你終于來了……”

    “是啊,姐姐,真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我用緩慢的語調,說著不含情感的話語,但羽霓卻像是很感動一樣,握著我的手,流淚用力點頭。進化之後的y術魔法,透過魔法薰煙,我可以讓羽霓看見我想制造的幻覺,一如此刻,在羽霓眼中,我是她最親愛的好妹妹。

    “都是妖女不好,害得姐姐這麼難過,請姐姐放心,那妖女一定不會有好收場的。”

    口中說話,我用指頭沾了沾懷里的瑩晶玉,趁著羽霓心花怒放的當口,閃電抹過她柔嫩的嘴唇。

    霓虹姐妹的警覺都很高,單純靠魔法薰煙掩護,未必足夠,我要另加一層保險。之前羽霓就已經對瑩晶玉上癮,雖然她以極大的定力,沒讓我的最後一步得逞,卻仍無助于紓解體內的禁斷癥狀。如今,連斷了幾天的吸食,純照醫理而言,她應該光是嗅到男人的jy味道,就開始心神蕩漾,引發體內的欲火了。

    “嗯……哼……”

    一聲甜美的呻吟,由羽霓的唇間溢出,她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多了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欲焰春情,輕聲呢喃,吐氣如蘭,熱情地伸手勾住我脖子;艷紅欲滴的唇,主動朝我面上吻來。

    “姐姐,太好了,我喜歡這樣的你,再多吻我一點吧。”

    “虹兒……”

    用充滿暗示的語氣,**控著羽霓的行動,慢慢走到她身前,伸手到她後背,解開淺綠色的肚兜系帶,讓那件繡著紅花的肚兜徐徐褪下,看到她那雙與妹妹形狀相同的縴巧鴿r、白嫩的肌膚、可愛的肚臍眼。看多了阿雪的渾圓豐滿,羽霓這種縴細的骨感美人,真是令人心動不已。

    一雙尖尖的雪嫩鴿r,頂上粉嫩粉紅的r蕾,在r體的情欲激蕩之下,早已如花苞般俏立。面對這雙嬌嫩而又縴盈的小n,我依然感到強烈欲望,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而充滿彈的r房,手指搓捏兩粒小櫻桃,看著它們漸漸成熟,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

    “真是太美了,傻姐姐。”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話,兩手熟練地把玩著一雙嫩n,雙胞胎姐妹的敏感地方相差彷佛,我早就把羽虹的r體給m透,現在把同樣技巧用在她姐姐身上,只是一會兒功夫,羽霓便輕輕地嬌喘起來,幾滴細小的汗珠,浮上了她挺秀的鼻尖,趁著暈紅的羞顏,讓人看得欲火中燒!

    欣賞撫弄了半晌,我更進一步行動,伸手到羽霓臀部,將她的白色窄裙解開後,果然印證了猜想,看到了那件幾乎遮不住肌膚的丁字褻褲。我企圖解開她丁字褻褲的系繩,但繩子系得太緊,一時不易解開,我不耐煩起來,索將褻褲整件往下拉。

    在我動手的過程中,羽霓一直朦朦朧朧地呻吟著,她燃著愛火的眼神,偶爾會露出掙扎與痛苦的神色,尤其是在我嘗試拉下她褻褲時,她伸手輕輕抵抗,眼神中露出的痛苦,彷佛隨時都會從惡夢中醒來。

    察覺到這點,我連忙沾了沾瑩晶玉,不但沾抹在她的嘴唇上,也在她的鼻端抹過,同時從兩方面刺激她的感官。而這一下沾抹的效果,就像把火扔到油桶里,本已熾烈燃燒的欲焰,一下子轟然炸開,漸漸清醒的眼神變得混濁,一灘濕漬迅速在褻褲的白色絲綢上擴張面積。

    我持續把玩著少女粉嫩的r房,舔著她圓潤的耳垂,說著愛的話語,讓她濕黏的蜜y汩汩淌流,室內很快就彌漫著y靡的氣味。

    “姐姐,我們都那麼久沒做了,你不想要嗎?”

    “想……只要是和虹兒你一起,姐姐要的。”

    當我再次把手放到她褻褲的邊緣,羽霓只是發出一聲模糊的嬌哼,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我也就放心大膽地動手了。

    “姐姐,我脫掉你褲子棉。”

    “嗯。”

    在羽霓的首肯下,我將她的褻褲猛地往下一拉,呈現在眼前的景象,雪白的少女恥部,長了一些金黃色的短短縴毛,隱約綻放的花谷紅紅嫩嫩,使我禁不住流出了口水來。

    終于讓羽霓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連日辛苦達到了一個里程碑,我心頭狂喜,仔細欣賞眼前的美麗胴體。

    和妹妹的體態相同,羽霓的身高不算太高,骨r均勻,一身肌膚光滑細嫩,香氣撩人。雙r小巧而挺拔,恥毛不密而秀美,而那雙最是傲人的羽族美腿,筆直而修長,再加上一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英氣的臉蛋,就算沒有特別展露笑顏,也已經搶盡人們目光,更別說她此刻雙眸如水,臉帶羞紅,春情蕩漾的風情,令人垂涎欲滴,完全忽略了她一些細微的缺點。

    羽霓的手上有繭,手腕、小腿上的一些部位,有一些細微傷痕,這些大概都是以前的舊傷,逮捕工作時候造成的傷害,這是職業工作不能避免的傷害,除非她像月櫻那樣,金枝玉葉,渾身肌膚才能雪嫩無瑕,像是一只大白羊似的。

    但我另外注意到,在羽霓的後肩,有一道暗紅色的印記,這個印記曾經在羽虹身上看過,我以為是一道胎記,可是羽霓後肩的紅印更為清晰,看得出一些模糊的圖形與文字,似乎是一個烙印。

    (奇怪……怎麼會是……

    腦里閃過困惑,但在這種重要時刻,我把這思考置之不理,再次開始我的動作。

    y術薰煙配合瑩晶玉,羽霓的情欲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痹,頭昏腦脹。而我玩弄完她的雙r後,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撫m著大腿。

    “啊……啊……虹兒,快一點……”

    羽霓的雙腿乍分乍合,似拒還迎,面對我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渾身酥軟,一雙修長的玉腿也無力移動。

    “姐姐,別急嘛,我們很久沒有作了,讓妹妹好好來愛你。”

    我不太喜歡夜長夢多,但是上次奪羽虹童貞的時候,太過急切,沒有能夠仔細享受,常以為憾,現在難得遇到一個相貌與身材都相同的少女,可以把那時的情境重來一次,我就想要慢慢玩弄。

    現在,看羽霓沒有抵抗意識,我便肆意撫m她的大腿內側,把手指游移到她大腿盡頭,輕輕撫m她花谷開口,那邊早已經蜜y黏膩,我手指沾了一層晶晶亮亮,滿意地從她腿間抽了出來,再次開嘴往她嬌嫩的粉紅r蕾吻去羽霓嚶啼一聲,享受著我的吻弄,對我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花谷持續分泌出大量愛y,無比的快感讓她高聲呻吟起來。

    我見羽霓流露出愉悅嬌態,滿面通紅,連忙鼓動舌尖,舔得她全身舒暢,全身都在飄飄的雲端,美得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兩手不自覺地按放在我頭上,兩條粉雕玉琢的美腿也對著我慢慢地張開。

    滿心喜悅,我盯著羽霓的下體,看著那稀疏的金黃嫩草間,一道粉紅色的r縫泌流蜜y,沾濕了周圍,因為雙腿張開的關系,粉嫩r縫微微開了一線,可以看到一部份的嫩r。

    我讓羽霓躺在床上,自己連忙脫光衣服後,就開始做提槍上馬、奪取處女貞c的最後動作。

    “姐姐,你先躺下吧,妹妹今天來和你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來,用這條布把眼蒙上。”

    過去霓虹姐妹間的假鳳虛凰,並沒有實際抽c銷魂,我為了防止露出破綻,只能用這做法來誘騙。而在瑩晶玉的誘引下,羽霓很柔順地照著作了。

    準備就緒,我跪在羽霓兩腿之間,用手扶著硬直的rj,慢慢的用前端的r菇搓揉她的花谷。

    受到這刺激,羽霓開始左右扭動雪白臀部,在r菇來回揉擦、卻不c入的挑逗下,那道粉紅色的嬌嫩r縫,更是濕淋淋的直冒水。這感覺不只讓羽霓狂野地嬌吟,對我本身的快感也極為強烈,r菇頂在兩片r縫上又戳又揉,濕熱溫暖的感覺使得我馬眼一舒,幸好警覺得快,強自忍住,否則差一點就s了出來。

    “姐姐,快活嗎?”

    “好……好舒服,你這次用什麼東西?姐姐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

    “呵,姐姐,這才只是開始呢,等一下還會讓你更舒服。”

    確認潤滑已經足夠,我邪邪地獰笑一聲,微微後退,跟著猛地一挺腰,預備迎接那處女開苞時,刺耳淒厲的哭泣尖叫聲。

    一下子挺入!

    出乎預料地順利直入深處。……沒有受到任何阻礙,……沒有發生任何事。

    羽霓依舊是嬌聲呻吟,滲出香汗的雪嫩胴體依舊輾轉翻動,在我的身體下,作出種種感動人的放蕩媚態。

    但我的心卻整個冷下去!

    我不是一個迎接新婚的丈夫,當然沒有戴上綠帽的羞辱,可是當我花費偌大時間與心血,冒著種種風險,好不容易搞上了這個美人兒,卻沒有听到那聲痛叫,沒有看到落紅,那感覺就像一道期待許久的美食,卻缺了主菜般的失望。

    (媽的!棋差一著,想不到等了這麼久,這小婊子卻不是原裝貨,還真的是個婊子!她以前和什麼野男人干過了?

    沒有落紅,未必就不是處女,也可能是以前運動或練武時過于激烈,因此弄破了處女膜。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買名牌貨卻拿不到保證書,那個感覺就是不一樣,羽霓的身價在我眼中頓時低了幾個檔次,變得無比輕賤。

    但縱然是個賤婊子,已經是箭在弦上的我,仍有著強烈的r體欲望要發 ,滿腔怒火,預備要c得這賤婊子哭爹喊娘,幾天下不了床,正要付諸行動,外頭突然傳來一陣人聲喧嘩,顯然是有一批人馬朝這邊過來。

    (天殺的,到底是什麼人?挑在這個時候過來?

    我稍一遲疑,外頭的聲音越來越近,已經可以听到是一群女子的談話聲,眼下已經不容猶豫,我萬分不舍地抽身,還來不及抽c的r杵帶著蜜漿拔出,跟著就伸腿掃掉仍在燃燒的y術薰香,連穿好衣服都來不及,拋下仍被遮住眼楮、縱聲浪叫的羽霓,第一時間滾躲到床底下去。

    時間真是千鈞一發,就在我滾到床下的同時,門被敲了幾下,接著“呀”的一聲被推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羽大姑娘,好久不見了,你……”

    “姐姐,族主她們……啊!”

    兩個不同口音的說話,卻因為同樣的一聲驚叫而終止,跟著就是十幾聲倒抽涼氣的聲音,然後轉換成十幾個女聲的齊聲嘩然。

    “虹兒,快一點……姐姐再等你……嗯,你這可愛的小東西,姐姐愛你……”

    在那陣嘩然叫鬧聲中,我听見羽霓的婉轉呻吟持續傳來,腦里依稀能夠想像外頭的情形。

    雖然y術薰香已經熄滅,但殘余效果仍在作用,讓意識昏沉、目不視物的羽霓,處于情欲高亢的浪蕩狀態,嬌喘出聲,香汗淋灕,輾轉粉軀,拋臀甩r,說不定還自動伸手到兩腿間,沾著潺流的香蜜,撫慰高漲的欲火,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把羽霓當作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y娃。

    現場的情形之亂,真是彷佛千軍萬馬開戰,震耳欲聾,但三聲連環巴掌在稍後響起,有人為了這一幕繼續出丑的鬧劇,采取了最正確的動作。

    “姐,你醒一醒!”

    “虹兒,你在作什麼?我……你們……”

    幾句模糊的囈語之後,羽霓似乎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也把遮眼布給弄了下來,在看見自己赤身裸體,暴露在十多雙熾熱目光的指責之下後,她發出一聲令人血y僵凝的淒厲哭叫。

    “不、不要……”

    在那聲尖叫引著所有人注意的同時,我從床底偷偷往外偷看,只看到十多雙同樣修長白皙的美腿,彷佛是長腿美人競賽似的,穿著同樣款式的銀色長靴,俏站在我的眼前。

    而在那一雙雙美腿當中,有一雙顯得特別結實的長腿,依稀讓我有些熟悉,不自覺地冒險探頭窺看,只見一套銀甲銀盔,從那件銀亮的三角胯甲往上延伸,包裹住成熟健美的女體,而那張臉和眼楮……稱不上老相好,但她確實是與我有過數次歡好經驗的女人。

    現任羽族族主卡翠娜!

    理應身在蓬萊島作戰的她,突然造訪此地,打斷了我的丑惡欲望,還恰巧目睹了羽霓的羞態,真是來得很不及時。

    只是,當我心里大罵,驚覺到自己姿勢不妥,要再次把頭縮回去的時候,卡翠娜卻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一下子把頭轉過來,在這種無比尷尬的狀況下,與我目光相對!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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