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在將你交回他們手上之前,我必須確保你在我的視線之內。”諸葛遙道。
“憑什麼?”田妮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有些惱火地道。
“憑我把你帶出酒店,憑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諸葛遙慢條斯理地道。
“我又不是小孩,要你做什麼監護人,再說,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監護人呢?”田妮又好氣又好笑。
到了火車站後,諸葛遙和田妮都帶上墨鏡,轉了一圈上坐上另一輛的士,司機問他們去哪里。諸葛遙再次讓田妮目瞪口呆,他說了酒店的名字,居然是要回到剛才的酒店。
“為什麼?”田妮很不解,她好不容易才擺脫兩名保鏢的糾纏,還沒有享受到這來之不易的自由,居然轉眼就要回到牢籠里,當然不甘心。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你很快就能體會到。”諸葛遙並沒有過多解釋,他知道跟在她身邊的雖然只是兩個保鏢,但是他們可不是兩個人在戰斗,只要他們調動一切關系,很快就能查到他們的行蹤。
現在回酒店看起來匪夷所思,但確實是兩名保鏢根本想不到的。他們知道田妮一心想甩掉他們,而在成功甩掉之後肯定是有多遠跑多遠,怎麼可能會回來呢?這是因為,田妮的脾氣很固執,大小姐都是很固執的,說一不二。當然在保鏢的問題上,她做不了主,她父母已經給兩名保鏢下了死命令,不管什麼時候都得盯緊她。
他們並沒有想到,逃跑的行程並不是他們的大小姐說了算,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想到她居然會回來。
諸葛遙和田妮坐著出租車直接到進入地車庫,然後乘電梯到諸葛遙的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你為什麼要我帶到你的房間里來?”田妮的神情有些戒備。就算她再白痴也明白,一男一女單獨呆在房間內算什麼意思。就算真沒發生什麼,可萬一讓人踫到的話怎麼也不可能說得清,
而這件事一旦傳到她家里,那她真是不敢想像,將會出現多少級的地震。
“放心吧,我從來不會違背女人的意願,做她們不喜歡做的事。”諸葛遙看出她的擔心,好笑又郁悶地望了望她,率先走進房間。
田妮遲疑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跟了進來。諸葛遙看了一圈,發現房間內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這說明期間左青雲沒有回來過。丹冰和格莉更不可能回來了,她們這會恐怕已經住飛離了東岸。諸葛遙覺得她們應該是在遠走高飛,不然不會那麼突然,連跟他面都沒見便匆匆離開。
“哼,你以為我會怕你?我也是練過空手道的。”田妮說著豎起拳頭。
“不要自我感覺太好,好像男人一看到你就迫不及待想把你弄上床似的。說實話我還真沒那麼想法,所以你根本不必緊張。”諸葛遙朝她搖了搖頭。
“你——混蛋!”田妮的臉漲得通紅,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貌似在她的經歷中,恐怕還從來沒有受到如此對待。
“嘿嘿,這你也看出了,不錯,挺有眼光的。”諸葛遙不以為然地嘿嘿一笑。
“這樣是不是顯得你很特別,你能從中尋找到某種快感?”田妮到底見過大世面,很快便鎮定了下來,語氣淡淡地,帶了一絲譏諷。
“呵呵,人都是要追求快感的,只不過出發點和立足點不同罷了。沒有追求,人生將是何等的無趣呢,哈哈。”諸葛遙不以為然地道。
“歪理,不過多少有些道理。”田妮的臉上也浮起一絲笑意,她終于認真地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此前她只是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但也沒有真的往心里去,只要他能帶著她甩脫兩個保鏢的糾纏就可以了。現在看來,他還真是蠻特別的。
“隨便坐,我先去洗個澡,你要是想一起,我也不反對。”諸葛遙大言不慚地道,說著便開始脫衣服。
田妮開始以為他開玩笑,沒想到他是真的脫,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褲。那地方鼓鼓的,包裹著他最濃烈的雄性氣息,她頓時滿臉漲紅,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你你你,想干什麼?”田妮氣急敗壞地指著他。
“什麼干什麼,不是跟你說了麼,洗澡。”諸葛遙笑嘻嘻地望著她,看著她尷尬不已的糗態,他心里是要多爽有多爽,捉弄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公主女,很有成就感的。心里一想到這麼一層,頓時便控制不住地支起了帳蓬。
“你怎麼能這樣,你真無恥!”田妮氣得指著他的鼻子,但是有種有氣無力之感。
“洗澡怎麼就無恥了?難道你不洗澡?”諸葛遙有些不屑地瞟了她一眼,然後頂著帳蓬走向衛主間。就在門口扒下褲頭,光著屁股走了進去。
田妮呆呆望著他的背影,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大概是因為他在衛生間里,她看不到人的關系,她總算從震驚中平靜下來。想起她雄壯健碩的背影,她的臉一陣陣發燒,感覺象自己做錯了事,在偷竊他一樣。
這簡直是太沒道理了,明明是他在她面前脫光的,居然讓她有種偷竊的感覺。沒過多久里面便傳出嘩嘩水聲,田妮心虛地盯著掉在地板上的內褲,一時猶豫不決,不知是離開還是繼續留下。她很想有多遠跑多遠,可始終動不了腿。
一刻鐘後,諸葛遙在里面喊了一聲︰“田妮,我忘了拿內褲,你在那只黑色的旅行包里幫我找一下,謝謝!”
“什麼?要我幫你?你有沒有搞錯!”田妮的聲音很小,只能算是抱怨,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嘴上這麼說著,居然鬼使神差地真的走到一只黑箱子面前,打開它在里面翻找起來。
里面的東西全部充滿濃烈的男人味,弄得她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