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閻妮屈起的一只膝蓋頂到了他胸口被烙鐵燙傷的地方,但她並不是故意的,諸葛遙的反應嚇到了她。
她的身體再次蜷縮,好在這次諸葛遙有了準備,沒有再讓她頂到。不然的話,他真的要被她頂暈過去。剛才黃局下手挺狠的,諸葛遙扒開胸口的衣服察看了一下,發現胸口一大片焦糊,上面滲出鮮血,隱隱能看到白色的骨質。
“靠,待會也讓他嘗嘗烙鐵的滋味。”諸葛遙惡狠狠地罵道。“讓我看看吧。”不知是出于愧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閻妮小聲地提議道。她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後掙脫他的懷抱跑了出去。
諸葛遙沒有阻止她,雖然她很有可能借此逃走,或者發出警報之類,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更加重要,他必須盡快解開腳鐐,否則的話一旦情況有變,他將處于很被動的地位。他沒有理會那個女人,而是用鋸齒鋼絲解腳鐐上的鎖。
這種普通的刑具對他而言不足為慮,他有超過六種辦法能迅速打開它。不過,黃局給他上的這付顯然是用在重刑犯身上的,鎖的結構很牢固,即使是這樣,他在閻妮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打開它。
伸展開已經恢復自由的雙腳,諸葛遙看到閻妮手上拿著一只精巧的急救箱,便明白先前也是她幫黃局處理傷口的。原來她是這里的護士,難怪沒有穿著警服。諸葛遙不知道這里的護士算不算警察,也懶得去問這些芝麻事。
“來,我幫你處理一下。”閻妮在他身邊蹲下,打開急救箱,熟練地從中翻出碘酒藥綿之類的物品。諸葛遙沒有說什麼,她便不客氣地在他身上施展她的技能,她手腳很輕柔,認真做事的時候倒具有一種動人的美感。
等她消毒包扎好傷口時,正要起身,諸葛遙伸手一攬,便將她重新抱回懷中。沒有等她發出一聲驚叫,便用嘴唇封住了她的櫻tao小口。她的嘴唇柔軟芬芳,帶著一股很好聞的女人香。諸葛遙霸道地將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卷住她柔滑的小香舌。
“唔唔……唔……”閻妮的喉嚨里發出曖昧含混的聲音,雙用抵在他的肩頭,一付半推半就的誘人模樣。她剛才去拿急救箱時雖然扣上了外套的扣子,但是xiong罩卻沒有扣,稍一掙扎胸前的兩只大白tu便擠了出來,雪白的一大片,還有一道誘人的深溝。
諸葛遙剛才還被人吊起來使勁折磨,現在卻是欲火焚身,他三下五除二便將閻妮剝了干干淨淨。旁邊放烙鐵的爐子里還閃著火光,一陣陣熱風散發過來。諸葛遙俯身叨住她白tu尖上的一只蓓lei,兩只手則在她嬌美的胴ti上下游移。
高山流水,他仿佛是在她身上彈奏一曲銷魂蝕骨的樂曲,而閻妮則在他的愛fu之下嬌軀不停地如水蛇般扭動著,鼻孔里發出含混的呻yin聲。房間里的溫度直線上升,諸葛遙翻身將躺在他懷里的閻妮壓到身下。
閻妮立刻意識到了他做干什麼,她忽然用力掙脫他的親吻,“不行,你要戴套套。”她語氣堅定地道。她的話很有道理,即便不是她怕他身上帶有某種病毒,他也應該防著她一點。諸葛遙沒有拒絕,任由她給他套上保險。
這女人的手法很嫻熟,也不知道實際操練了多少遍,不過這些都和諸葛遙無關,他現在要的是她因動情而溫潤柔軟的rou體。在給他上了保險之後,她溫順地躺在地上,將她的身體完全向他打開,諸葛遙沒有客氣,一下子擠進她狹窄的世界之中。
兩人瘋狂地折騰了好幾回,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諸葛遙是相當滿意,比起青澀的肖麗,這個漂亮迷的警察護士簡直就是熟透的水蜜桃。“你好厲害啊……”她在他耳邊絮語,對他的表現是相當滿意。
“嘿嘿,彼此彼此。”諸葛遙笑著在她額頭上一親。她的相貌比不上張美美,但床上功夫一點不比她遜色。不過這個黃局辛辛苦苦開發出來的尤wu,卻是便宜了諸葛遙,這也算是對他受酷刑的一點補償吧。
“好了,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諸葛遙伸了個懶腰,滿不在乎地道,貌似這警察局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討厭,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閻妮有些不滿地抱怨,蹶起的小嘴在爐火光亮的照耀下鮮艷欲滴。
諸葛遙心中一動,抱著她親了親她的唇瓣,然後呵呵笑道︰“把你的電話給我,以後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哼,一听就是騙鬼的,你不把電話留給我,我以後怎麼給你打電話,再說了,為什麼不是你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呢?”閻妮有些惱火地推開他。
這次諸葛遙反應快,沒讓她踫到胸口的傷口。“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萬一讓你們的黃局長發現了,你恐怕就要受罪了。哎,我是為你著想的啊。”諸葛遙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一付愛莫能助的樣子。
“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我是和黃局睡過覺,但不代表我就是他的人,反正他也不可能娶我的,我憑什麼要替他守身如玉呢?哼,我還很年輕,我要盡情地享受生活。”閻妮說著兩只眼楮發光,貌似要把諸葛遙吃到肚子里去。
現在的小姑娘真讓人搞不明白了,諸葛遙忽然覺得分不清到底是誰佔了便宜,雖然他剛才睡得很過癮,但她一樣也享樂到了快樂。轉而想起小惠也常常這樣想,保不準哪天就被哪個帥哥猛男勾引了去,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女人多了也是個麻煩,還是時不時地防備被人戴上綠帽子。奶奶的,以後還是少招惹這些問題女人才是。“那家伙是不是不行啊,我看你憋得很辛苦。”諸葛遙呵呵一笑。閻妮听了朝外面瞟了瞟,嗤地笑道︰“他要是離開了藥,根本連男人都算不上,指望他的話我只有喝西北風了。”
“哈哈,看來你的眼光不錯,只有象我這樣的猛男才配得上你。”諸葛遙一听大樂。
“可惜你就要走了,我以後怎麼才能見到你呢。”閻妮說著有些黯然神傷,她倒不是一定要諸葛遙留下,只是希望在她想他的時候能夠隨時見到他。
“放心吧,有句話叫心誠則靈,你孤枕難眠的時候,就在心里默默念我的名字,那麼我就有可能突然出現在你身邊。”諸葛遙半真半假地道。
“切!你到現在還沒有把名字告訴我呢,根本就是在敷衍我。”閻妮白了他一眼。
“好吧,我叫諸葛遙,但是這個名字你不要輕易對人提起,不是我嚇唬你,讓別人知道你和我有關系,對你將是一個危險。”諸葛遙認真起來,這個女人雖然有些欲求不足,但對他還算不錯,他不想傷到她。
“少來,我也不是被嚇唬大的,不想說就算,有什麼了不起啊。”閻妮有些生氣了,猛地甩開搭在她肩上的手,然後站起身來,抓起自己的衣服就準備往外走。她現在身上還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雙腿筆直有型,身材還真是可圈可點。
諸葛遙欣賞了片刻,心里暗暗贊嘆,笑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叫諸葛遙,但是這個名字也代表的霉運,所以我才鄭重提醒你。”
閻妮跨出去的腳步停住了,忽然轉過身來面對著他,認真打量他片刻,微微一笑︰“現在我相信你,沒有人會這樣說自己的,不過我不怕。”她說著,目光朝他聳拉的部位瞟過,臉上露出挪揄的笑意。
“要是哪天你不行了,可不要跑來惡心我。哈哈!”她大笑著穿上衣服,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諸葛遙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貌似一點也不怕黃局會突然驚醒過來。等了好久沒有等到她回來,于是他也站起身,穿上衣服。
外面天已經蒙蒙亮了,估計大約在凌晨四五點鐘的樣子。諸葛遙現在不能走,他要弄清楚劉竹香她們的情況才能放心。而最知道情況的無疑是那個李所,于是,他朝一間響著鼾聲的屋子走去。
他很容易便走進了那間屋子,因為所有的門都沒有關,可以長軀直入,這也可以看出黃局在這里是多麼自信。他肯定不可能有人敢闖進他的這塊領地,同時也極為自信,認為被他牢牢鎖住的諸葛遙不足為慮。
但是太低估諸葛遙的實力了,為此付出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
“噗!”一盆涼水朝黃局兜頭澆了下去,那家伙這才從夢中迷迷糊糊地驚醒,睜著有些木訥的眼楮望了望諸葛遙。開始時他大概還以為是在做夢,不過很快,他便張大嘴。很明顯他是要慘叫,但是諸葛遙沒有給他機會。
盆里面殘留的水,一下子全部倒進他的嘴里。“呵呵,滋味如何啊,局長大人?”諸葛遙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地道。黃局使勁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怎麼也想不懂這情勢為何變得這麼突然這麼驚人,諸葛遙的絕對大逆襲,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你你、這這這、怎麼回事?”黃局的腦門開始冒汗,和剛才的水一起流淌下來,一下子臉上又如同下雨似的,嘩啦啦地流淌不休。
因為剛才諸葛遙澆在他頭上的水已經干的差不多了,現在又陡然出現好向道水流,明顯是在出冷汗。“嘿嘿,局長大人是不是很冷啊。來,我幫你加加溫。”諸葛遙說著,從旁邊的火爐里拿出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