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岸軍事基地出現特務的事件很快不脛而走,諸葛遙的大頭照也很快覆蓋了當地各大媒體和報紙。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從建國起,最嚴重的一次特務事件,只能嚴懲不能姑息。迫于輿論壓力軍方也只能破天荒的決定,在一個月後處決諸葛遙這個大叛徒。
東岸基地地牢。
諸葛遙的手腳已經被解開。如今他成了死囚,該吃該喝的軍方一點也沒有虧欠。堅硬牆壁上的,細小的白熾燈管,微微發亮,把諸葛遙的影子投在了牆上。
“擦,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自己被人家當猴耍了!”諸葛遙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和外界的聯系中斷,他想為自己翻案都無從下手。櫻花啊櫻花,知夏啊知夏,這一群女人都是蛇蠍的心腸,狐狸的精明。還有那個任斌,更是挨千刀的混蛋!諸葛遙嘴里不停的罵著,腦袋里構思著逃脫的計劃。
就在這時,地牢的大門咯吱一聲響動。劉竹月穿著整潔的制服警裙走了進來。看著眼前渾身瘀傷的諸葛遙。她嘴角微微一動,想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這個混蛋和自己斗智斗勇了這麼久,馬上要永別,她還真有些舍不得。
“你臨死前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幫你!”劉竹月平靜的說著,並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切,你以為我真的會死嗎?老子命比褲襠的家伙都硬!”諸葛遙頭一仰,滿臉的傲氣,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被劉竹月看扁。
“你死到臨頭了怎麼還嘴硬?你要是老實的交代一下案情,或許他們還會對你王網開一面。哦,忘記告訴你了,根據我們的最新情報。那個知夏已經在你被抓前一天晚上偷渡回國了!”劉竹月一邊說著,找了個干淨的地方坐下。
“什麼?”諸葛遙倒吸一口涼氣。原本他以為櫻花雙線操作的事情,知夏不知情。但這婆娘的快速撤退,又讓他心里起疑“臭婆娘!原來她也在耍我!”諸葛遙狠狠的罵了一句。自己一世英名,這下算是栽在幾個女人的手里。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
“放屁!我不是不會承認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諸葛遙打斷了劉竹月。
劉竹月念著對諸葛遙的一點憐憫,想幫諸葛遙一把,結果熱臉貼了冷屁股,心里也是不爽︰“欲加之罪?你分明就是色欲燻心,罪有應得!你敢說你沒有和櫻花的殺手發生關系?”
“這個發生了是發生了,但是我們是有感情的,是男歡女愛情不自禁!”諸葛遙略顯尷尬的說了一句。
“情不自禁?呸!你以為我是傻子?我監控的時候,分明看你那麼暴力的……簡直把人家當玩具。要不是為了討好你,哪個女人願意受那罪!”劉竹月說著說著臉蛋微紅,馬上又回憶起那幾次的監控情景。
听了劉竹月的話,諸葛遙虎軀一顫,菊花一緊。弄了半天,這個警花一直在跟蹤自己。還偷窺了他和知夏的造人畫面。這個假公濟私的色女!
“你又不是知夏,怎麼知道那樣不舒服?我們那是情趣你懂嗎?”諸葛遙咧嘴一笑,面頰立刻刺痛起來。
“我又不是自己沒摸過……”劉竹月感覺自己說錯了話,欲言又止,一收下巴,猛的站了起來“好了,你既然冥頑不靈,那你就等死吧!我才懶的幫你!你這樣的色魔也死有余辜!”劉竹月狠狠的放了一句話,就朝著地牢門口走去,卻被諸葛遙死死的擋住了去路。
這貨賤笑不止,兩只爪子還不停的摩擦,像綠頭蒼蠅一般。
“你……你要干什麼?趕快給我把路讓開!”劉竹月發狠似的喊了一句。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自從咱們認識起,你就一直對我有偏見!我不知道被你帶進局子多少回,每次你都想置我于死地!這下好了,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一不做二不休,臨死前為啥咱兩不能舒服舒服!”諸葛遙臉腫的厲害,這麼一笑看起來更加的猥瑣。
“你敢!你要過來,小心我喊人了!”
“切,這是什麼地方你比我清楚,銅牆鐵壁!喊吧,等你喊的筋疲力盡了我撿現成的!”諸葛遙一邊說著挽起了袖子,大手也下意識的松開了褲腰帶。
“啊!讓開!”劉竹月猛的向鐵門撲去,但卻被諸葛遙攔腰抱住。這貨雖然受傷不輕,但經過兩三下恢復,已毫無大礙。倒是憋了幾天,讓他很是煎熬。如果事情不出現轉機,劉竹月恐怕就是他這輩子睡的最後一個女人。
很快,劉竹月就被諸葛遙抱到了窄小的囚床上。諸葛遙動作老練,把這丫頭往
床上一放,撩起裙子,分開她的雙腿,又用膝蓋壓在了她的大腿上固定身位。對一個穿著警員制服的美女施暴,其刺激程度可想而知。諸葛遙很快就紅了眼,大手也隨意的在劉竹月的胸口亂抓起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我不想被你欺負!”劉竹月身體的掙扎和呼喊是如此的無力。感覺到那個家伙重重的壓在自己身上,她心跳加快,渾身都顫抖起來。
“你給我閉嘴!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讓我睡一下,你走人!要麼我把你弄死,然後把你尸體睡一下!你自己選一個吧!我反正已經是死囚了,破罐破摔!”諸葛遙發著狠,說話時噴出的熱氣不停的噴在劉竹月的臉上。
劉竹月听出諸葛遙言語狠辣,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心里也煎熬起來,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貞操?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後,劉竹月腦袋一偏,眼楮一閉,停止了所有反抗。
“要睡,睡吧!別廢話!我就當被豬拱了!”劉竹月嘴唇輕咬,眼角落淚,權衡之下還是保命要緊。至于貞操,就便宜這個快死的混蛋吧!
看著劉竹月沒了反抗,諸葛遙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粗糙的大手,伸進了警服的上衣,順著光滑的小腹攀岩而上,直接擠進了她的內衣。警員的胸部,就是不一樣,高聳而有摸頭。諸葛遙享受了片刻上半身的柔軟,大手很快的摸到了劉竹月的內褲邊上。
“啊!你能不能不暴力!我……我怕!”劉竹月為了保命,雖然已經答應了諸葛遙的恩愛要求,但一想到這貨欺負知夏時的“血腥”畫面,她心里就隱隱恐懼。整個人也條件反射一般的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諸葛遙的衣領。
“咯吱!”
就在這時,地牢的鐵門被人推開。吳桂蝶上尉不合時宜的走了進來。
諸葛遙一看來了外人,眼珠子一轉,立刻計上心頭,順著劉竹月抓自己衣領的力道,一個列子摔倒在了地上︰“哎呦!哎呦!”這貨在地上打著滾,演戲逼真,額頭上還滲著豆大的汗珠子“劉警官,你……為什麼要陷害我!你明明知道我是無辜的!我……我被槍斃了不要緊,但是基地內部的特務不除始終是個後患那!你對的起人民嗎?對得起祖國嗎?”
諸葛遙的即興表演,讓劉竹月一頭的霧水。剛才還凶神惡煞要非禮自己,怎麼這會就成了肉蟲一條。她猛一抬頭這才看見吳桂蝶那黑溜溜的眼珠子。糟糕,又被這個貨給耍了。
“你!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剛才要……要……”
“要什麼啊,你說啊?你說出來啊!”諸葛遙知道這丫頭好面子,故意激著她“我不就是希望你實事求是,為我主持公道嘛。你不同意也就罷了,還對我拳打腳踢。哎呀,我諸葛遙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言罷,這貨就像模像樣的哭了起來。
吳桂蝶站在地牢里听了片刻,也算是明白了大概,臉一陰,沖著劉竹月走了過去︰“好了,劉警官,你的探視時間已經到了!而且這也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不希望,諸葛遙在還沒有得到公平正義的審判之前就已經被你給活活打死!請吧!”
“我!這個混蛋的鬼話你也信?”劉竹月胸口起伏,氣憤不已。自己雖然沒有被這個貨奪取貞操,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賠了肉體,到最後還成了自己的不是。
“哼,他在你眼里是混蛋,但在我眼里不是!劉警官要是舍不得走的話,我可以讓柯將軍在給你單獨開一個單間!”吳桂蝶語氣中充滿了挑釁,明顯是在給諸葛遙鳴不平。
被這個色魔設計誣陷,又被軍方的人誤會。劉竹月感覺自己就是長八張嘴也不夠解釋︰“行行行!算你們厲害!我不跟你們計較!我就要看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你還能翻天!乖乖等死吧!色魔!”劉竹月狠狠的拋了一句,灰溜溜的奔出了地牢,頭也不回的躥了!
“諸葛遙你沒事吧?”劉竹月一走,吳桂蝶就撲到了諸葛遙身邊。伸手輕輕的護著這貨“對不起啊,是我來的太晚了!不然你也不會受那個女警的欺負!”
“沒事!沒事!咳……咳咳……”諸葛遙裝的半生不死的樣子“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們只不過見了兩三次面,你卻對我這麼好,要是我諸葛遙大難不死,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這貨順勢依在了吳桂蝶懷里。今天真是個制服日,剛走了一個警服,這又來了一身軍服。這制服穿在美女身上,線條婀娜不說,更是飄著淡淡的香氣。
“報答,你還怎麼報答啊!眼看你就要被槍決了,我卻一定辦法都沒有!”吳桂蝶有些自責的低著頭,一頂小軍帽從額頭滑落,烏黑絲滑的長發馬上如瀑布一般,散落開來。
“哎,這恐怕就是我的劫難吧。你也不要太難過,我們非親非故,又沒有什麼關系,你沒有必要為我擔心的!”諸葛遙肆意的呼吸著吳桂蝶秀發的香氣,一只手很本能的搭在了吳桂蝶的肩膀上。
听諸葛遙這麼說,吳桂蝶顯然有些不高興,一嘟嘴瞪了諸葛遙一眼︰“誰說我們沒有關系,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跑到我房間了?我是不是沒穿衣服?我們是不是……”
“哎呀,我胸口疼!”諸葛遙听到這里連忙伸手捂住了胸肌。要是按照吳桂蝶這個邏輯說下去。他非要攤上這個女人不可。
“來,來快躺到床上,我幫你揉揉!”吳桂蝶二話沒說,把諸葛遙扶起,伺候他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