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孤鴻已經威風凜凜地逼近了玉府門外,康敏的一顆心怦怦直跳,差點沒跳出胸腔。
龍頭到府門外探了幾探,呼著熱氣,就要叩門而入了。
康敏依然覺得害怕異常,不由得伸手去攔擋巨龍的進攻路線,哪料小手一觸之下,只覺得有如被火燒,那活生生就像一根火柴棒。
再偷眼一看那巨物,足足比常人大了兩倍,心下更亂,自己能承受得了嗎?
楊孤鴻不再說話,巨龍再度探到了玉府門外,那里溫潤已極,龍頭在那片熱帶雨林之中淺淺地嘗了嘗花露,然而直抵玉門,輕輕地一撞,玉門洞開,龍頭沉隱地探進。
康敏已是嬌呼出聲,只覺得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楊孤鴻方探了個頭,已感覺到玉府之中又狹又窄,行動困難。但是,那種極其美妙的包容之下,更是雄糾糾氣昂昂地前進,心中正爽死,沒看見身下的康敏痛得臉色發白,全身都在抽搐。
前面似乎有一層小小的阻隔物,就像一面小城門,保護著女人的宮殿。
在強大的軍隊下,這根本不算什麼抵御!
堅強無儔的龍槍一貫,長驅直入,敵人根本不可能抵御,一秒鐘都支持不住……楊孤鴻心中爽得大吼,成功了,自己成功了!康敏被自己征服了,……誰不料身下美人慘叫一聲,指甲在他的背上亂抓,小白牙咬在肩膀上半天,還痛不過。
康敏最後給痛得哭了起來,淚花漣漣,楚楚可憐之極。
“很痛嗎?”
楊孤鴻帶點擔心地問。
“廢話,讓你溫柔點,你往死里用勁……天哪,我痛死了!”
康敏知道會很痛,可是沒想到痛到這種程度,而且是無法承受的痛,都怪這家伙的東西太大,不但超硬,而且動作又很粗魯,害得自己差點讓他給活生生捅死了……
“要不我先出來?”
楊孤鴻還是很憐惜美人的,雖然他現在感覺極好,舍不得退出來“你敢!”
康敏大怒。
楊孤鴻低低笑道︰“原來你還這麼霸道啊?那好,你要我就給你。”
熊腰用力一挺,直搗黃龍,撞擊在花芯之上,真疼得康敏拉過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似乎聲嘶力竭地大叫了一聲。
楊孤鴻只覺得自己的巨龍處于一種溫軟的無比舒暢的包裹之中,獸性一下子便涌來出來,哪里還顧得上憐香惜玉,當下大展雄風,虎軀連振,使出無敵的槍法,勇往直前。
可憐一個康敏,雖然早已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可是這回卻遇上了一個真正的絕世高手,在他的雄威之下,自己竟然像個不經事的雛兒,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然而,一陣緊張之後,那種撕裂的疼痛漸漸消去了,慢慢地便有了一種充實無比的,隱陶快感。
康敏放開被子,雙手野蠻地摟住楊孤鴻的脖子,發瘋一般地去啃咬他的雙唇。
楊孤鴻知她痛楚已過,于是放心大膽地前進,凶猛地撞擊了起來。
初時,康敏還是感覺很痛,可是不一會兒,一陣緊接著一陣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再也忍不住,歡暢地呻吟了起來,雙手摟住楊孤鴻的腰,嬌軀扭動,去迎合著楊孤鴻的動作。
可是只一會兒,康敏便覺得玉門熱辣辣的,引得自己的花露泊泊地流,身子已然濕了一大片,有如了床一般。
“嗯……不行……孤鴻,你……你慢點……我快忍不住了……”
康敏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在那如潮的快感當中了。不由得哀求起楊孤鴻來。
楊孤鴻此時哪里還听得進美人的哀求,只顧著向前進,向前進,進。
康敏也禁受不住那勇猛無敵的進攻,咬牙忍了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地抱住了楊孤鴻的腰,嬌軀一陣顫抖,有種噴發的感覺,她在那極端的快樂當中,一聲長長的呻吟,身子慢慢癱軟了下去。
楊孤鴻只覺得龍頭受到一種舒服的沖刷,大受鼓舞,不由闖得更猛,而康敏快樂過後,又只剩下了疼痛,好在很快,她便又感覺得了快樂,于是新一番的交峰再次點燃,然而很快她便會敗下了陣來。
如是反復,兩人交峰八次,康敏皆一一敗下陣來,而楊孤鴻卻雄風不減,威武依舊,可是康敏實在是無力再戰了。
楊孤鴻卻沒有泄過一次,終是覺得不甘,可是也沒有辦法,只得悻悻收兵。
兩人躺在一起,軟語溫存了好一陣,康敏怕迷香藥效失去之後,馬大元會醒過來,發覺自己不在,恐怕會懷疑,所以便穿衣起來,悄悄回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丐幫又有人來報,說是最近江湖中出現了很多怪事,有許多武林成名人士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江湖傳言是“是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甦慕容復所為,喬峰為查出事情真情,決定前往一控究竟。
楊孤鴻已然征服了康敏,自是無意再留住丐幫,所以也借故自己有事待辦,與眾人告別,自行上路了。
一路在游山玩水,悠然之極,傍晚時分,他來到了一條大河之畔,但見群山環繞,景色秀麗之極。更兼斜陽殘照,江水被漫天紅霞所染,極富詩意。
佇立江畔,卻不見有舟渡,但楊孤鴻又何需舟渡,他遲遲不飛身過江,只不過是被眼前景色所迷罷了。
正沉醉之間,遠處江面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歌聲,不由得尋聲望去,但見斜陽之下,金光閃爍之處的江面上,一條小蓬船自慢悠悠地搖了過來。楊孤鴻耳力過來,只听舟上有一女子放開甜美的歌喉唱道︰“愛是那蓮心,挽留多少英雄豪情,恨也是蓮心,難述紅塵萬古情”黃昏的江畔,秋霞映紅的天際,孤舟之上,一位絕色女子放歌而來,那是怎麼如詩如畫的一幕?
楊孤鴻深深地沉醉于其中,尤其是當他看清楚舟頭搖槳的絕色女子清麗的面容之時,內心更是被深深地震憾著。
歌聲已止,小舟已靠岸,楊孤鴻卻依然不覺,那絕色白衣女子放下木槳,輕啟朱唇,嫣然笑問︰“公子可是要過河嗎?”
楊孤鴻猛然清醒過來,自覺也有些失態,忙抱拳笑道︰“勞姑娘下問了,在下欲前往參合莊!”
這個地方,楊孤鴻當然是知道的,也是特地前來的,這就是《天龍八部》里所說的甦州,而不遠處便有著那令人神往的曼陀山莊。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道︰“參合莊的名字外邊人是不知道的,公子從什麼地方听說的?”
楊孤鴻略一思索,笑道︰“在下是慕容公子的好友,與慕容公子數年不曾見面了,特地來與他一會,敘敘舊情。”
白衣女子道︰“那真是太不巧了,公子剛剛出門。”
楊孤鴻故作驚訝地道︰“與公子錯過了?哦!實在是遺憾啊!”
白衣女子見楊孤鴻儀表堂堂,風流世無雙,更是英武之極,芳心早有好感,當下笑道︰“公子遠來是客,既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麼小女也不敢怠慢,還請賞臉,請上我那兒用一懷清茶,我再去向夫人傳報,你看好嗎?”
楊孤鴻道︰“姑娘是公子府上什麼人?應該如何稱呼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服侍公子撫琴吹笛的小丫頭,叫做阿碧,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得那麼客氣了,叫我阿碧就好了!”
楊孤鴻清朗一笑,道︰“也好,阿碧,你真是個爽快人。”
阿碧見他落落大方,顯是性情中人,心下又多了幾分好感,柳臂伸出一指,笑道︰“這里去燕子塢琴韻小築都是水路,公子請上般吧!”
楊孤鴻聞言輕輕一躍,飄到了船上,船身沒有半點因為他而搖晃的跡象,看得阿碧也不由暗暗喝彩︰身手很俊吶!
楊孤鴻道︰“阿碧,你也別叫我公子了,在下姓楊名孤鴻,你就叫我孤鴻吧!”
阿碧急忙搖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樣我家公子會怪罪我不懂禮節的。”
楊孤鴻道︰“唉,我這個人生性最怕的便是世俗禮節,大家隨性就好,何必太過于拘束呢。”
阿碧暗道︰“果然是性情中人,不像慕容公子那樣嚴謹。”
口中歡喜地叫道︰“小女听公子的,不,听孤鴻大哥的!”
楊孤鴻心中大樂,身小舟上拿起了木槳,笑道︰“阿碧可要坐隱了,讓大哥來槳吧!”
阿碧本待要阻止他的,但心知他不喜歡拘束,當下甜甜地笑道︰“那麼有勞孤鴻大哥了!”
楊孤鴻微笑著點了點頭,看阿碧坐在了舟頭,便伸槳在岸上一點,小舟便劃到了江心,然而調了調方向,雙肩一用力,小舟由慢至快,到最後竟如脫弦之箭一般飛駛起來。
阿碧情不自禁地贊道︰“孤鴻大哥好深厚的內力啊!”
楊孤鴻側臉笑道︰“阿碧,你可會武功?”
阿碧搖了搖頭,道︰“小女對武學不感興趣,只對音律情有獨鐘。”
楊孤鴻道︰“阿碧真是情趣高雅,不似大哥這般的俗人。”
阿碧道︰“孤鴻大哥說哪里話啊,像你們這樣入得了世,也出得了世的熱血男兒,那才叫著超脫凡俗,小女不過是一只籠中之鳥罷了……”
言畢輕輕一嘆,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慕容復身邊的一個小小丫頭,不由感到自己的渺小。
楊孤鴻當然明白她的心思,安慰道︰“阿碧,一看你就是個聰慧之人,只要你願意,一定能做出不凡的事來的,除非是你甘願過這樣平淡的生活。”
阿碧听得他這麼說,心下高興,笑道︰“謝謝孤鴻大哥好意安慰,阿碧銘感于心。”
楊孤鴻邊揮槳,邊悄悄地打量阿碧,只見她青絲飄飄,黛眉微鎖,粉面清麗,自有一種飄然出塵的秀美。不由得有些痴了。
阿碧見楊孤鴻那般打量自己,粉臉一紅,微微低下了頭去。
兩人忽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就各自靜靜地,卻都听得到自己有一種心跳。
阿碧忽然舒了口氣,理了理雲鬢,張口唱道︰“綠水青青,青青喲呀美,照見那個白紗裙;荷葉喲飄飄,飄飄喲呀美,想指間那顆蓮心……”
歌聲悠揚甜美,楊孤鴻心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