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班要轉來4位新同學。進來吧。”有些心驚肉跳,靜然今天的臉色不怎麼好誒。
“小雪!”一听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頭疼ing……
“哇塞,帥哥誒。那個看上去最小的好可愛啊!他剛才怎麼叫安倍君小雪啊,他們兩個關系很親密?!”頓時,教室里充滿了醋味。
我按了按太陽穴。昨天晚上怎麼沒跟我說今天要來青學讀書啊,是想給我個驚喜嗎?呵呵……嘴巴抽抽,驚倒是有啦,不過喜嘛,全都給那幫女生啦!
“副班長安排一下座位。”話說完,靜然就走了。
“副班長哪位啊?”我四處張望,要是是個花痴的話就慘了,哥哥們好像很討厭花痴誒。
全班同學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忍,忍,忍不住啦!“操,誰選我當副班長的?”想起來了,那天是民主投票,而我又在睡覺,所以……
“很好,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的,一定要記住哦!”我皮笑肉不笑地道。
所有人都膽戰心驚。30年後,他們也忘不了這一幕。
“楓子哥哥。”我忍住笑,對一直微笑的老二道。
“……”呵呵,小楓哥哥的微笑僵硬了吶。
“你,坐這里。”我拿起自己的書包,把他推到我的座位上來。
“嗯……韞嘛,你坐第五排靠窗的位子。”
“霧gg坐第六排靠窗的位子。”
“最後就是……”羽的眼楮頓時變成兩顆小星星,很花痴地看著我。
“唉。”我嘆了口氣,“小羽去坐第三排第二桌。”
“小雪~”小羽拉著我的手撒嬌,“小羽想跟你坐在一起……”
“……”讀者們可以隱隱約約見到某雪額頭上一個幾乎透明的十字路口。
“砰!”我拖著已經暈過去的小羽,把它放到座位上。“吶,別怪你妹我無情嘍!”話說第二討厭撒嬌的人的說。
眾人汗。
“吶,那我坐哪里好呢?”我看了看周圍。教室之大,竟沒我容身之地。感嘆ing……
“妹妹,前面那個……同學的旁邊有一個空位。”楓指著手冢旁邊的位子道。
“謝了哦,”我湊近他耳邊,“小,楓,哥,哥。”甜甜的一笑。然後,我直起身,走到手冢旁邊的那個座位。
“……”楓有些臉紅。
“吶,手冢,我可以坐你旁邊的那個位子嗎?”我眯了下眼。
“可以。”手冢抬起頭,看看我。
“謝了哦。”我笑,坐到座位上,開始睡覺。話說昨天晚上因為tomoyo他們回來了的關系,臨時開了個party,一直到午夜才結束。然後整個後半夜被那些陽氣過于旺盛的某五只拉出去玩……捉迷藏!極度哀怨的說……so,可以說一整夜都米睡覺,哭!……
不過今天想睡覺居然睡不著誒,奇怪……是不是被人下了藥了?記得以前看過的一部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郎》,說某只羊被下了藥,怎麼也睡不著,知道听到雞叫聲才睡著了。不過青春學園米人養雞吧……想想都覺得好笑。不過要是被小羽知道了的話……開始自行想像某羽學雞叫時候的樣子……
啊,不要啦!怎麼說羽也是蘿莉男一個,且不說我是美型主義者,單是“家丑不可外揚”這一條,就絕不能讓小羽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偶學雞叫。
那還是數羊羊好了,話說自己數過的最高紀錄是12位數的說,這回一定會破記錄的啦……
不過……等我數完天都要黑了……那,最有效的一個辦法就是……
我抬起頭,手臂豎在課桌上,托著下巴,一動不動地發呆。
沒過5秒。
某雪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安倍雪。”
“……”
“安倍雪……”開始忍耐。
“……”
“安倍雪!”一戒尺敲在桌上,班頭怒視著我。
“嗯……”我抬起頭,帶著哭腔道,“老大,放過我吧。被今天轉來的那四只整得一整夜都沒睡啊……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是在不行那我就去外面好了。”收拾書包,準備去外面。
“不用了,你繼續睡可以,今天下午的測驗你給我拿第一名。”
“不要。”我的睡意消失了,“吶,手冢多好的人哪你怎麼就不叫他考第一名嘛,我第二名沒出息d。”
“……”班頭米表情。
“難道您是gl嗎?有這種可能。叫我考好不叫手冢考好……”我撅著嘴,“話說bg沒什麼不好嘛,偏偏要玩亂倫,bl我見多了,gl還是頭一次經歷的啦。”
“hoho……”知道這些詞是什麼意思的人都拼命忍笑,就連一直盯著書看的手冢也偷偷用手將自己揚起的嘴角給拉下去。
“你你你,剛才說的那些詞什麼意思?”難得班頭沒跟我算賬,問起我那些詞的意思。
“您的閱歷還真是沒話說——||……gl是女同性戀的意思,bg是異性戀的意思,bl是男同性戀的意思。”嗯嗯o(nno,終于很滿意地看到班頭額頭上一個超大型的十字路口。嘿嘿!
“你……”班頭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準備讓我出去。
“吶,讓我去外面嗎?謝了哦。”我笑逐顏開,提起書包,拉開門去外面。
“……”大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快結束的。果然……
“拜拜。”我很有禮貌地沖班頭揮揮手,關上門。
“哈哈……”全班笑倒。
“雪……真是……太可愛了!”知世捂嘴偷笑,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那快要溢出的笑意。
“說……說的對!哈哈……”一向不怎麼笑的桃矢也笑得直捶桌子。
“再笑……再笑全部人給我繞操場跑100圈!”班頭臉上無光啊……
眾人停止笑,一齊看著她。片刻,異口同聲︰
&nadamadadane呢!”(這種性格是受了某雪的傳染)
班頭……(哎呀,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的表情啦)一甩袖子,走人。
“自修。”手冢很無奈地說了句。靜然阿姨交代他雪惹了什麼禍端也不要理會,那家伙能處理好的。還威脅他要是敢管那丫頭的事她就把他小時候光屁股的照片發到網上去,公之于眾!一想到那張照片,手冢就非常頭痛。
門被拉開,我打著哈欠,後面跟著個垂頭喪氣的班頭走了進來。
全場嘩然。
“那個……”班頭不得不承認,自己敗給這丫頭了。
“哦。”我沉沉地睡著了。
班頭雙手合一,嘴里念念有詞︰“如來佛祖保佑這丫頭一定忘了那件事。願上帝保佑我,阿門!”(寒,前邊如來佛,後邊就成上帝啦?)
“老師。”霧叫了班頭一句。班頭抬起頭,正對上他那雙充滿妖魅的眼楮。原本茶色的雙眸,竟然變成了銀紫色,有說不出的蠱惑。
瞳孔慢慢放大,老師呆立著。
大概過了2分鐘。
瞳孔有了焦距,老師走上講台,開始講課。全然忘卻剛才所發生的事。
“怎麼樣?”韞湊過來,對于剛才的事毫不在意。
“雪偶然拾得了一張照片,竟然是班頭20多年前光屁股時所拍的照片。”漠然的俊臉上嘴角彎起。
“……”其他幾人無語。事實都擺在這兒了,因為怕被宣揚出去,所以班頭迫不得已回來上課。
手冢也特無語。
雪和靜然阿姨,還真像啊~~~~~
吃飯時間。
“哇塞,老哥你做菜的水平大有進步誒!做你妹妹真幸福!”我抱住桃矢的胳膊很幸福地道。
“……”桃矢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胳膊。
“呵呵。”我笑。拿起象牙筷,夾起一塊黃金煎蛋,津津有味地嚼著。
口水……不知不覺,眾人嘩嘩的口水流了一草地。
黑線。
“要想吃問我哥去!”我不客氣地一揮手,“別在這里流口水污染草地!”
眾人一擁而上。
“學長給我做一個吧!”
“可憐可憐我給我做個吧!”
“不行的話我問你買!”
……
桃矢黑線。很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我悠閑地吃著飯。,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下午。
靜然悠閑地拖堂,全然不顧下面那幫學生哀怨的眼神。
“安倍雪,手冢,你們兩個練習一下對話。”
手冢站了起來。
可憐一旁的某人還啥也不曉得。
“……”有人拉我衣服,我嘟囔著很哀怨地道︰“媽媽啊,別再折磨我了ok?”
全場無語。
靜然干脆一戒尺敲在我的……桌子上,“不起來的話,”低下頭在我耳邊低語,“我現在就去安排你和跡部家小子的婚禮。”
“不要!”我一下子就醒了,很哀怨地看著她。“老變態。”
全部人都听見了。
“哦。”靜然摸了下墨綠色的頭發。要知道哥哥他們對她的愛稱就是“變態”。
“……哼……”我只生氣了一下就懶得生氣了。自己生氣,別人又感覺不到(尤其是某靜這種米心米肺的人),一點都不值得。
“你和手冢練習下對話。”靜然翻翻教材。
“……哦。”我悶悶地答了句。清晰的瞳孔變得有些迷糊,一如還沒睡醒的樣子。
眾人等待接下來的回答。
“嗯……pleasetakeyourtime。”我語出驚人。
“嗯?”靜然抬起頭。
“please……”我剛想重復,靜然打斷了我。
“你不用重復了,我還沒進入老年期。耳朵好得很。”靜然皺了下眉,“這句話誰教你的?”
“嗯……安。”我眨眨眼回答。
“他在什麼時候教你的?”靜然壓住自己的怒火。看那個變態就很不爽,竟然比自己還要變態。火大!(寒~~~~~~)
“我和別人打架的時候。”白皙清純的臉上寫著“我是乖寶寶”的我,自然坦言相露。
台下竊竊私語。要知道打架的時候說這句話,意思就是“你們慢慢揍不要急”。
某靜的臉很純,很純,純黑的那種。
“他是在……”靜然已不見蹤影。
我輕笑,眼神變得清晰。“我玩網絡游戲的時候讓我發這句話到網上去的。”記得那個游戲是夢想世界,當時正在和隊員打怪獸。
眾人暈倒。
“哎,下課了。”我打了個哈欠,把抽屜下的東西放進書包里。
“那個,安倍君。”一個同學竄到我眼前來。記得這是一個對八卦很有愛的同學。
“嗯?”我抬起頭看她。
“𦿟Q蟺詈湍愕母星欏 芎冒桑俊 br />
“還好吧。”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整他嘛,誰都知道靜然老師對你寵愛有加,可不知道為什麼卻看𦿟Q蟺畈凰 D鬮 裁椿掛 br />
“是那個家伙先整我的!”一想到昨天那件事我就直咬牙。
“這話怎麼說?”
“是這樣的。……”
=====================昨天下午去冰帝接朗朗的時候===========================
“雪。”我很意外地踫到了安。
“放學啦?”我打量著他,“青學的校服跟冰帝的比起來真的是madamadadane呢。”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不動峰的。”網王第100多集的時候橘杏華麗麗地出現了,身上穿的那套校服是水手服,很有愛的說!
“呵呵。”
“小光的女朋友!”對面的走廊上,一個有著棕色頭發,黑色的眼楮的女生在朝我揮手。
我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我叫雪。”我很無奈地對緋冉道。
“叫一下又沒關系。”緋冉充滿戒備地看著弟妹旁邊的男生。她認識他,每天倒垃圾的時候這個家伙都比她快,然後將一書包的粉紅色信倒進垃圾桶里。
“……”安知道,剛才那個稱謂是沖著他叫的。
“雪。”安在我耳旁說了幾句話。我听完,摸摸下巴想了一會兒。
“非禮。”我用中文說這個詞。由于第一次說這個詞,音還有些不準。
緋冉瞪大了眼楮。
“嗯?”我看了她一眼,又重復了一遍。
“誰非禮你?”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緋冉皺起眉頭問我。
“嗯?”這回瞪大眼楮的人是我。那個詞,竟然是……
====================回想完畢========================
“氣死我了!在中國住了3年,竟然還不知道這個詞,還以為是問好的意思呢……更可惡的是,安竟然捉弄我!哼!不可原諒!”我一拳頭敲在桌子上。
“那個……”那個同學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這麼整他已經很輕了吶,要不是看在歌帆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對他這麼輕呢!”我氣呼呼地拽著手冢走出了教室。
一路上都很靜,我和手冢彼此都不說話。我低著頭,嘴角彎起。
過去的事不可以再想,現在的事,要好好品味。這樣才有意思ne。
手機響起。
雪,你要當心一點。是歌帆姐的短信。
我抬起頭,按鍵。
安怎麼了?
安說明天要轉回來,“好好對待”你。
是嗎?我揉揉嘴角。我隨時恭候。隨即我關了手機。
很期待明天的生活呢。我打了個哈欠。
右手手肘突然有些痛。我一驚,握住手冢的手腕。
“!”手冢驚。
我顧不上理他,將他左手的袖子撩開,緊緊握住他的手肘。
她握得很用力,骨頭有些生疼。手冢這樣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我喃喃自語。
“……”手冢不明白。
“我竟然沒發現呢……”我垂下眼眸,松開手冢的手。他今天,和龍馬進行了比賽。那場,讓龍馬醒悟,讓《網球王子》有了一個很大的轉折點的的比賽。
我抬起頭,眼楮里有化不開的哀傷。我拉著他走到一棵樹下,摘下一片樹葉,放在他的傷口上。
“不痛了吧。”我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嗯。”
“那就好。”我輕輕地把撩起的袖子放下來。“走吧。”
我們倆並肩走著。
“謝謝。”他低低地說了一句。
“……切。”我笑。這有什麼好說謝謝的。
樹葉沙沙,陽光透過葉縫灑落到地上,操場上空不時有幾只飛鳥飛過。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郁悶。
只有主角的世界,果然是非常無聊的。
終于明白當配角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了。
我開了手機,給歌帆姐發了條短信。
歌帆姐,幫我跟安說一下,我想他了。
點擊“發送”。
末了拿著手機在思考,又寫下一些東西。
想念安如墨魚面般可口的頭發,葡萄般的大眼楮,白面包班的皮膚……自己按著都感到好笑,還是適可而止吧,不然我晚上可就會變成這些食物了。
我抬頭看天空,露出一個笑容。只可惜沒有愛琴海那邊的天空漂亮呢。非常深邃,很像手冢的眼楮呢。等等,剛才……天哪,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嘛!
“經理,你怎麼了?”桃城從球場出來,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問我。
“唉……”我嘆氣。
“阿桃,經理怎麼了?”眾人圍過來問。
“嗚……”我哀鳴。
眾人忐忑不安,經理傷心他們肯定也跟著倒霉。
“好想安啊……”我用手指在地上畫圓圈。
眾人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