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福,你這個王八蛋,林秋人呢?”
江媚艷一進來便怒氣沖沖。
“林秋?他人在哪里,我怎麼知道。”
林秋不得不佩服林詩芸的易容本領,易容後的林秋簡直就是活脫脫的陸雲福,加之兩人身材相近,林秋又刻意模仿他的語氣,想來別人發現都很難,除非至親之人。
不知作為共同生活二十多年的妻子宋玉雅,能否看出來,當然,目前這並不是林秋的考慮範圍內了,因為江媚艷這個女人竟然拿著椅子向他這里砸了過來,林秋稍稍一閃,便躲過了女人的襲擊,他可從來沒有見到江媚艷如此激動,那種神色,有痛苦,仿佛失去了至親之人,明亮如寶石的眸子水汪汪的,積蓄已久的淚水,仿佛隨時奪眶而出,那種柔弱如水的女人氣質就此展現,林秋心中柔軟一面即刻呼喚而出,這個女人,太惹人憐惜疼愛,看到他如此著意自己,心中還是有絲得意。
“你這女人,怎麼能這樣,我可是你的上司,而且你和他什麼關系,說到底,你以前還是我的情人呢。”
林秋故作生氣道。
“我呸,陸雲福,我告訴你,我現在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至于你以前那些齷齪事,你要是不告訴林秋在哪里,我即刻報警,別忘了你的那些假賬,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媚艷怒視以對,今天的她穿著粉白的雪紡衫,包裹著胸前鼓脹欲裂的雪丘,她的領口是設計,裸露出皓白晶瑩的脖頸,精致完美的鎖骨,深深凹進的乳.溝,頂著薄薄的胸衣,鼓鼓脹脹,強烈的壓迫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仿若巨大的皮球,隨著每次充氣,漸達極點,只要稍一充氣,隨時欲破,此時江媚艷便是如此,林秋毫不懷疑,她的怒火愈發猛烈時,她的胸衣保不準會被頂破。
“你要是報警了,你也難逃坐牢的厄運,那個林秋值得你這樣嗎?”
林秋模仿著陸雲福的語氣道。
“他,當然值得,他是我在這個世界唯一的依靠,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江媚艷自然不知眼前的男人,正是林秋,依舊瞪著憤怒的眸子。
“喲,敢情你們關系匪淺呀!你們倆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實話告訴你吧!他是我的情人,他什麼都比你強,尤其是下面,你的那條蚯蚓,哼哼,連自家老婆都搞不定,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搞定不了老婆,才會看上我的,畢竟,我可沒有那個自信能讓你拋棄中國的鋼琴皇後啊。”
說著,江媚艷的臉上露出鄙夷之色,無疑這對男人的傷害,非常之大,被一個女人罵下面的玩意不行,換成任何一個男人,絕對會暴跳如雷,甚至殺人的心都會有,同樣,被一個女人稱贊下面的龍器是何等厲害,對于男人,則是很得意,很自豪,這說明,他靠著屬于自己的圖騰征服了女人。
林秋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可是臉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男人的尊嚴在他的臉上演繹到了極致。
“原來你們還有這麼一層關系。”
林秋橫眉冷對。
“是又怎樣,我昨天听說林秋跟著你去了某個地方,你們倆肯定是見了上面的人,可是回來後就不見蹤影了,我打了一晚上的電話都沒通,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快點放了他……”
江媚艷似乎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說出的話語強勁十足。
“哼,放了他,除非你……”
林秋的目光狠狠盯在她鼓脹欲破的胸.脯上,眼神中那抹.邪極其明顯,嘴角微微翹起,要是江媚艷注意到這是林秋的習慣動作,說不定便會拆穿,可是女人,此時心憂林秋,根本沒有注意。
“你休想。”
江媚艷怎會不知他的想法,已經將女人的身體交給林秋的她,對于其他男人根本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會產生興趣。
“我們反正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何必在乎現在這一次。”
林秋覺得他越來越墮落了,這麼傷害女人的話語,他也說得出來。
墮落也好,不墮落也罷,人生就是那個過程,誰說,墮落的人生就一定注定慘敗而歸,林秋偏不信這個邪。
對于墮落,林秋注定比別人墮落的更狠,更深,已經沉浸在打破倫理,打破道德,打破世間的一切禁.忌快.感中的林秋,早已忘掉當初進入大學的初衷,也早已褪去那時的純真,樸實,現在的他,整個一.魔,要是讓三位師父和姑姑知道,保不準,她們會大義滅親,但是,林秋卻不在乎,他現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生活了,不是那種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也不是那種懶散雍然的消極份子,更不是那種對女人專一的痴情種,他需要的是刺激,需要的是打破倫理道德的快.感,這種生活,才是他想要的,這也是任何人心中潛藏的一面,可惜他的被挖掘了出來,其他人則因為強大的世俗而深深限制于倫理道德中,平平淡淡過完一生。
“混蛋,休想,我的身體是屬于他的,只要回憶以前的那些,我都覺嘔吐。”
江媚艷神色厭惡。
林秋很高興,在踐踏陸雲福的尊嚴而獲得興奮,他不僅要踐踏陸雲福的尊嚴,他還要踐踏陸雲福的老婆,想到那個彈鋼琴的絕世佳人,林秋的心中便火熱滾燙。
林秋自認沒有能力打敗那個在商界叱 風雲的天之驕子陸雲福,可是在女人這一方面,林秋卻完勝了他,不要說男人的戰爭和女人無關,一個男人若是守不住女人,那也是沒有能力的表現,所以評價一個男人,是綜合的,在事業上,或許他是成功的,可是在女人上,家庭上,他或許就不如在事業上如魚得水。
林秋不知何時變成現在這樣,對于商界,對于政界,林秋越發喜歡踐踏那些高高在上的美.婦,因為那也是林秋打敗他們男人的途徑,因為他們的男人無一不是商界,政界的精英,從這上面獲得征服感,江媚艷,青姨,葉晚秋,雪姨,她們都是如此。
“那麼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林秋威脅道。
“你……”
江媚艷的娥眉緊緊皺著,似有無盡怒意。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林秋看到眼前的女人穿著緊身的牛仔短褲,露出雪.白晶瑩的大腿,圓潤有致,仿佛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每一寸都完美到極致,上面的血管依稀可見,粉里透紅的修長玉.腿毫無瑕疵,干干淨淨,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掩,甚至是性.感的絲襪,這種天然的美感,赤.裸裸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林秋也不例外,此時他的眼楮噴出的欲火,讓江媚艷害怕之極。
“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踫我一根汗毛,任何男人都不行,除非是他。”
江媚艷臉色凌厲,語氣堅定,可是听在林秋的心中是如此的得意。
“好,說的好!既然你對他如此深情,那我就把林秋還給你吧!”
林秋不想在逗弄下去,忽然展顏一笑,徑自走到她的面前,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你……你……”
江媚艷頓時目瞪口呆。
“林秋都給你送來了,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林秋咕嚕著,有點不滿。
“表示你個頭。”
江媚艷氣死了,虧自己還那麼擔心。
“喂,你干什麼。”
林秋忽然發現江媚艷在劇烈揉捏著他的臉蛋。
“我看一下,你臉上是不是還戴了面具。”
“我把這給你看一下,你就知道了,你不會不認得我這條絕世無二的龍器吧!”
林秋一臉得意。
“你流氓,這可是辦公室。”
依偎在林秋懷里的江媚艷聞嗅著熟悉的男人氣息,心中頓時一片安然,眼前的小男孩,正是她的外甥兼情郎,哪有小姨和外甥苟且的事呀,江媚艷覺得她墮落了,自從她見這個小男孩的第一面起,她就漸漸掉進了墮落的深淵,甚至她還感覺她的墮落,似乎是謀定好的,仿佛是別人刻意安排好的,但是她不後悔,既然墮落能夠和林秋在一起,那麼她願深深的墮落下去。
“不覺得這種環境,更令人興奮嗎?”
林秋還沒在辦公室享受一場歡.愛呢。
“你這個壞蛋。”
此時的江媚艷兩頰潮紅,都能揉出水來,水汪汪的大眼,綻放的絲絲春意,仿佛菲菲雨,淋浴在林秋身上,是如此的誘.惑,林秋雙手穿過她柔軟的腰肢,緊緊箍住,那種肌.膚的彈性,不失少女的稚嫩,亦不缺成人的經歷歲月積澱下來的風韻和醇厚,林秋將腦袋緊緊的靠在散發著迷人芬芳的勃頸處,深深汲取那種成人特有的體香,仿佛珍藏多年終于成熟到最佳狀態的的葡萄酒,散發出醇厚醉人的芳香。
林秋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兩片唇瓣,涂著粉紅的唇彩,散發著氤氳的光澤,性.感的彎月,彰顯迷人的弧度,一個女人的嘴唇,若是厚實,比喻張也,使人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欲,一個女人的唇瓣,若是薄薄的,則會令人產生憐惜,疼愛,好想蹂掠一番,而江媚艷的唇瓣恰到好處,既不厚實,也不淺薄,使人渴望之余,心中漸漸生出疼惜之感。
林秋便是如此,輕輕印在上面,舔舐著帶著淡淡香氣的唇膏,只覺得那種恰到好處的裝飾,似乎更加刺激了他心中強烈的性.欲。
江媚艷嚶嚀一聲,被堵住嘴唇的她,立刻感受到林秋的魔手穿過縴細的腰肢,放肆的游動在擁有完美線條的背部上,那種隔著滑膩的雪紡衣料,那種豐腴中不失彈性的肌.膚,那種柔軟有致的觸感,無一不刺激著林秋的舌頭動作,一下滑入口腔,似要汲取更多甜蜜。
林秋咬住那條驚魂甫定的香.舌,上面浸潤的唾液是如此甘美,如此的馨香,猶如瓊漿仙液,美到極致。
林秋吸允著,吞吸著,咬著柔軟滑膩的香鯉,深深感受那種糾纏,纏綿的滋味,而女人似乎也極其配合,主動將香.舌渡入林秋的口中,恩愛交集在一起,互相吞食著屬于各自的津液。
听著急匆匆的高跟鞋踩地聲響,林秋感覺有人來了,于是即刻將陸雲福的面具戴在臉上,而歡.愛的女主角卻被林秋塞進桌底,堅硬火熱的鐵棒兀自捅入她的深喉。
“喂,你不能進去。”
房敏之果然敬業。
“我是他的妹妹,有事找你們董事長。”
一個好听的少.婦聲音傳來,沒想到陸雲福還有一個妹妹,林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讓她進來吧!”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林秋的聲音傳來,一個女人即刻推門而入。
“哥”進來的女人穿著一件包臀緊身西裝短裙,細長玲瓏的玉.腿裹著黑色的絲襪,那種朦朧的性.感順著她交叉扭臀的碎步,展現到極致,尤其是胸前鼓脹的雙.乳狠狠擠壓著粉白的時尚女性寸衫,微微敞開的領口,雪.白晶瑩的脖頸宛若天山的積雪那般剔亮,光潔,深深的乳痕,如此深邃,如此誘人,尤其是那聲甜美的“哥”林秋不由心神微醉。
似乎感受到了林秋的異樣,桌底的江媚艷輕輕咬了一下口中的巨蟒,“嘶。”
林秋倒吸了一口涼氣,龍頭上的神經最為敏感,她這一下正好咬住龍頭上,林秋不痛才怪。
“哥,你怎麼了。”
看來眼前的女人是陸雲福的妹妹,林秋心里微動,便用陸雲福的語氣說道︰“妹妹,你怎麼過來了。”
林秋看到眼前的女人,確實和陸雲福有幾分相似,她年紀不小了,已近不惑,這點從她眼角處的微弱的魚尾紋可見一斑,可能是多年的保養得當,她的肌膚很白,白的猶如積雪,也很光滑,上面毫無瑕疵,整個宛似冰雕雪人般完美剔透,耳垂上掛著金黃吊環,脖頸上的泛著銀光的瑪瑙項鏈,無疑顯示了她的富貴大氣,首飾不多,卻恰到好處,至少這個貴婦模樣的女人不屬于那些極愛炫耀的暴發戶,她的氣質優雅大方,那是經過歲月積澱下來的,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擬的。
沒想到陸雲福還有如此極品的妹妹呀!林秋暗忖。
“我要是再不過來,你就要跟著那個女人離開了。”
陸翠曼道。
“誰呀?”
林秋想也不想道。
“哥,你還在和我裝傻嗎?”
陸翠曼緊緊皺著恍若遠山的煙眉,女人生氣的樣子很美,尤其是她的芊芊素手還輕輕捻了一下耳邊的秀發,那種美態,林秋呼吸有點急促,不僅是欣賞女人的媚人身姿所致,也是桌下江媚艷的動作漸漸加快所為,林秋甚至感覺他的巨蟒已經貫穿江媚艷的深喉,那種溫熱的包容感,讓他酥麻難耐。
“你都知道了。”
林秋稍稍穩住心神,方才知道他現在可是陸雲福,可不要露出破綻。
“哥,你早就告訴了我,你和她的關系,今天,她跟隨美國的訪問團過來,其中一方面便是把你接到美國去吧!而且你還告訴我,你在這里過得並不順心,想要去美國發展,所以我才斷定你和那個女人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
陸雲福連這都告訴了自己的妹妹,看來,他和他的妹妹關系匪淺啊,只是那個女人是誰呀?林秋听房姨說過,陸雲福和美國的賓利集團有來往,難道那個女人是美國賓利集團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嗎?”
林秋試探性問道。
“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年,我也知道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你上面肯定有人幫忙,可是現在你要離開,可能是上面的人對你有什麼過分要求吧!所以你才選擇離開,本來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你偏偏選擇一直和中國敵對的賓利集團,這不是叛國嗎?”
陸翠曼也算是有個良心的中國人,只是她並不知道她的哥哥早已叛國,現在估計已經被房姨控制住了。
林秋現在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陸雲福可能就是某個神秘勢力安排的棋子,這個棋子發展到了一定階段,又成為另一勢力的工具,漸漸的,他也有了野心,和外國勢力相勾結,雜亂的政治斗爭,林秋並不完全相信房姨的話語,他們不過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罷了,故意編排一些借口罷了。
對于陸雲福,也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
“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林秋這句話算是無心而發。
“真的,你沒騙我。”
陸翠曼臉上驚現一抹嬌羞,害羞的女人惹人疼愛,這點毋庸置疑。
“我何時騙過你呀!”
林秋假裝陸雲福的口氣說道,對于陸翠曼臉上的異樣,心中有些奇怪。
“哼,哥,你總在騙我,比喻上次莉莉的生日,你說來的,結果沒有到,這種情況,以前還少嗎。”
林秋頓時石化,這個女人說話的口氣就仿佛戀愛中撒嬌的少女。
“呀!……”
林秋的龍棒被江媚艷越發嫻熟的口技吞吸著,那種漸漸到來的快.感,讓他腰身越發酥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哥,你沒事吧!”
陸翠曼走了過來,關心道。
“沒事!”
林秋隔著邪惡的辦公桌一下捉住陸翠曼柔軟豐腴的素手,那種肌.膚的彈性,明顯屬于熟婦所擁有的。
桌底的江媚艷墮落了,賣力的舔.舐著巨蟒粗硬的腰身,香.艷的小舌滑到兩顆鼓脹沉甸的上,吞吸,啃咬,那種銷.魂的感覺立刻讓林秋滿臉通紅,呼吸越發急促。
陸翠曼臉色也是一片暈紅,因為林秋捉住了她的柔荑,本來兄妹之間牽牽手也沒什麼,可是她知道她對哥哥的感情已經不是單純的親情了。
一瞬間,三人臉色通紅,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下回,賓利貴婦,酒店熟婦,兄妹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