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官的眼光帶著殺人的凌厲,林秋臉浮淺笑,心中暗嘆這女人有意思,若是拿下,不知在床.上是如何風情。
林秋兀自欣賞著生氣中的女軍官那種別樣的美麗,卻被一聲不合時宜的男聲打斷。
“林秋,她要見你!”
陸雲富神色淡然道。
“誰呀!”
林秋故作驚訝,其實心中知道要見他的自然便是這座莊園的主人。
至于林秋為什麼知道這里主人是北京軍區司令員房離殤,因為他聞道了附近屋子里熟悉的體香,暑假自從獲得那項聞香識女人的本領之後,林秋曾經跟隨大師父到深山采生,遇到一個重病女人,听大師父說,那個女人是北京軍區司令員房離殤,所以那時林秋便記住了她的體香。
然而,至于她為什麼會身患重病,隱居山中,便不得而知,不過當時見到師父和她熟稔的樣子,似乎故交好友,現在想想,林秋心中微微波動,看來他三位女師傅身份可能都不簡單。
林秋推開了房門,臉上隱現一絲詭秘,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絕美女人,軍綠色的服裝包裹身上顯得大氣,華貴,肩上松枝葉加兩星已經顯示了她的中將身份,雍容的發髻梳之腦後,波光流轉的絕美臉蛋,膚色晶瑩,兩頰融融,雙目晶晶,月射寒江,宛如冰山的雪蓮,說不出的清麗,冰冷,這種寒冷的氣勢,隱隱有一股壓迫感,這是上位者經久磨練而成的,屬于他們身處高位的象征,這種感覺,林秋在白月伊神秘的主人那里也體會過的。
只見她踏著高筒的軍靴,矯健的步伐沒有女人的嬌柔,反而有一股男人的陽剛,雙手插在口袋中,那副自信的臉容,仿佛天地任她馳騁,胸前拱起的巨碩弧度依然如暑假般散發著驚世的魅力,林秋記得她重病時,有一日昏迷,大師傅出去采集藥材,林秋曾經解開她的衣扣,品嘗過絕世無雙的女人聖器,粉膩的乳肌散發著宛如璞玉的光澤,精致柔軟的玉葡萄仿佛點綴其上的完美寶石,圓柱弧度的長度極其端正,含入口中,那是驚人的滑膩,濃烈的乳.香,絕世的柔軟,如此美妙感覺,至今難忘,那時若是如現在這般無所畏懼,可能眼前的絕美女人早就……
“原來是你呀!”
女人臉色微微解凍,沒有先前那般盛氣凌人,此時有股淡淡的柔和之氣,讓林秋心中充滿和煦。
“是啊!房姨!”
林秋親切道,臉上笑意頗為濃烈。
“我說呢,怎麼听著林秋那麼熟悉,敢情就是你呀!”
絕美女人,正是北京軍區總司令房離殤,也是軍界美人圖之一的鳳凰靈。
“房姨,你的家好大呀!”
林秋竟然大膽的牽住了房離殤的皓白柔荑,宛如綢緞滑膩光滑,那種軟熱不失彈性的微微擠壓,似有一股軍人的堅實和,那是經過無數磨練段就出來的,在經過歲月的發酵,有一股獨特的熟.女風情,其實房姨的年紀和大師傅差不多,都已接近五十歲了,可都是如此絕美,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臉上仍如少女那般滑潤嬌嫩,的仿佛精美雪玉散發著晶瑩的光澤,林秋想象著年輕時候的她們定然是傾國傾城,魅惑世人的妖物,但並不是說現在的她們因為年紀的增長而年老色衰,反而她們那股絕世之美增添了一股成熟無雙的妖.嬈,讓她們的外貌內斂,氣質揚外,使人一眼望去,是那熟透的風情和高貴的氣質。
“原來你就是那個在愛爾法酒店大放異彩的林秋呀!”
房離殤被林秋捉住粉白素手,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紅,她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尤其是反感男性,所以每次和客人禮節性握手時,她都會戴上白色手套,如今她的小手被林秋牽住,她竟然生不出一絲反感,想到那一夜……她耳根的羞意頓時蔓延到脖頸。
“房姨,見笑了!”
林秋謙虛道,臉上卻泛起壞壞的笑容,他的雙手竟然環著女人的腰部,隔著中將軍服,感受著豐腴精致的柔軟,有種別樣的刺激。
暑假那一夜,林秋對于差點吃掉的女人有種佔有感,所以才會如此放肆,而女人似乎也並不厭惡,臉上綻放一抹淡淡的笑容,兩頰凹進的酒窩讓林秋看著微微失神。
“我這點雕蟲小技在房姨眼里能算什麼?”
林秋笑意愈濃。
“哼,這點雕蟲小技讓你成了東方家族的一份子和花無傷的女婿。”
房姨嬌嗔道,那種嫵.笑意,牽動眉角淡淡的魚尾紋,顯得如此心弦。
“房姨,這都是別人瞎傳的,當不了真!”
林秋環著房離殤的美腰,將她置于高貴的太師椅上,走到她的背後,雙手輕錘著她完美精致的肩膀,尤其是看到上面象征著中將身份的松枝葉加兩星,心中頓時泛起一股別樣的興奮。
“不管真假如何,反正你林秋現在已經陷入了北京城的政治漩渦。”
房離殤閉著眼楮,猶如海棠春睡,慵懶的樣子,看起來似乎享受著巨大的愉悅。
“那房姨可要保護我呀!”林秋故作害怕道。
“哼,你那三個師傅都是吃素的嗎?”
房離殤微微睜開眼,剜了林秋一眼。
林秋一直想知道自己三位師傅的身份,大師父會和北京軍區司令認識,而二師父也似乎是白月伊主人的故交,除了不知道三師父的身份,但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去。林秋心中一直疑惑不解,想必大師父可能告訴房姨什麼,于是林秋便道︰“房姨可認識我三位師父。”
“自然認識!”
房離殤想也不想道。
“那她們以前是干什麼的。”
林秋再道。
“她們沒有告訴你嗎?”房離殤道。
“沒有。”
林秋道。
“她們既然不告訴你,自然有她們的道理,我就不便多說了。”
房離殤笑道。
“你……”
林秋重重的掐了一下房姨絕美妖媚的臉蛋,那種瞬間的滑嫩柔軟,讓林秋立刻呆滯當場。
“林秋!……”
房離殤倏地從太師椅上站起,對于林秋如此親呢的舉動,心中又羞又惱。
“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秋低聲道,那種可憐的語氣令房離殤,心中怒意即可化解。
“算了,以後可要注意點,房姨也是……女人……”
說到女人二字,房離殤臉上即刻泛紅。
“知道了,房姨!”
林秋的語氣在房離殤看來是那麼的真誠。
“哦!對了,不知房姨找林秋干嘛?”
林秋問到關鍵之處。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房離殤頓了頓,旋道︰“房姨,想要你成為陸雲富。”
“成為陸雲富?”
林秋奇道。
“是!我們剛才受到消息,陸雲富不僅和美國的賓利集團聯系,出賣祖國利益,而且本人還和一神秘家族有著密切來往,所以他本人必須消失。”
房離殤這時的語氣帶著強烈的壓迫感,那是真正上位者應有的氣勢,尤其是臉上的凌厲帶著軍人的果斷和堅決。、“既然陸雲富罪致該死,可是這與我成為他有什麼關系呀!”
林秋奇道。
“因為和他密切來往的家族,和政府相對。”
房離殤立刻道,只是眼神中那抹閃爍,還是讓林秋捕捉到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成為陸雲富,挖出那個神秘家族。”
林秋立刻想出了其中關鍵。
“對,你成為陸雲富,他們自然會聯系你,我安排幾個人保護你,你進入他們內部後,得到什麼消息,立即匯報。”
房離殤語氣中有些命令。
林秋不喜歡被人命令,他喜歡他的人生由自己掌控,上次被白月伊的主人安排去江媚艷,盡管他是非常樂于去獵艷一個女人,可是他尤其不喜歡被別人控,林秋知道這和力量或者權勢有關系,一個人若是足夠強大,他有理由去控制別人,一個人若是一無所有,那麼他活該受人控和命令。
知道此中關鍵的林秋,覺得他不應該總是處于被動,應該擁有自己的勢力,或許葉家是一個很好的跳板。
“房姨,恐怕那個神秘家族,你是知道的吧!”
林秋一改平時的慵懶,認真道。
“我怎會知道。”
房姨的目光有些躲閃。
這些家族的斗爭,總有說不完的理由,林秋心中明了,也不多說。
對于房姨的任務,林秋接受了,一是他本人需要弄清楚這些家族的秘密,二是他可借此機會發展自己的勢力,三則他可以憑此機會得到某位女人……
“房姨,我答應你。”
林秋頓了頓,旋又道︰“你不是說要派人保護我嗎?我心中已有人選。”
“誰呀?只要是我的人,隨你挑選!”
房姨知道林秋的價值,林秋作為一個臥底,一則臥底成功,可以探听消息,找到解決神秘家族的辦法;二則行蹤失敗,定然會遭到打擊,如此神秘家族也定然聯想到林秋的身份,認為是花家和東方家族之故,所以兩虎相爭,必有一敗,她便可以坐守漁翁之利。
如此一石二鳥,她可以從中斡旋,也可以隔岸觀火,形勢及其有利,當然對于林秋的安危,她是不會擔心的,想到上面的指令……
“外面的那個女軍人,我想要她。”
林球臉上浮起一絲壞壞的笑容。
“你說的是敏之,眼光不錯嘛,她可是我們北京軍區的軍花呀!”
房姨嬌笑道。
“敏之,你現在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
房離殤恢復軍人的嚴肅,語氣中帶著上級對下級的命令。
“他現在的身份是陸雲富,而你的身份是他的秘書,你需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他。”
“是!”
女軍官房敏之毫不猶豫道。
跟著林秋回到公司的有兩個女人,當然林秋這時應該稱作陸雲富,至于那個真的估計已經被房姨控制住了吧,一個女人自然是面色冷厲的軍官房敏之,一個女人則是為林秋易容的嬌美,她可以全中國僅有的易容高手,兩個女人的身份現在都是他的秘書。
林秋,不,應該是陸雲富,坐在北京四大集團之一的昭陽集團總擦的位置,透著巨大的玻璃窗俯瞰著下面的車輛,行人,頗有一種天下盡收眼底的自豪感,尤其是這個身份還是中國藝術界十大美人之一,鋼琴界的皇後宋玉雅的老公,那麼同床共枕的機會自然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