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的瞎晃悠,陸塵帶隊返回了齋藤大佐的前線指揮部,為了彰顯剿匪認真的態度,陸塵帶領的獨立一團偽軍,全部在山里搞得十分狼狽,才返回駐地。
指揮部外,齋藤野帽看著一群狼狽不堪的偽軍,整個人十分不屑的撇撇嘴,這滿洲國的部隊也就是當當炮灰用,真打起來還是得看他帶領帝國精銳。
“陸君辛苦了,這些天你的表現我會如實上報土肥原將軍的。”
齋藤野帽雖然看不上陸塵帶領的這幫偽軍,不過誰讓陸塵是美惠子這個督戰司令的人呢。
“齋藤君客氣了,大家都是為了帝國效力,應該的。”
陸塵看出了齋藤野帽眼神中的不屑,這正是陸塵想要的結果,只有讓小鬼子看不上他手下的這幫人,到時候這群鬼子才會多出力。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入臨時搭建的指揮部,指揮部內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沙盤桌子。
沙盤上面清晰的標注著目前敵我雙方的攻守態勢,以及部隊的具體駐扎地,甚至連有多少人都有大概的說明。
“齋藤君這沙盤是誰提供的,怎麼如此詳細?”
齋藤野帽看著陸塵眼神中的震驚,得意的露出一個鬼子笑。
“陸君,這是今天早上帝國駐齊齊哈爾特務機關處提供的,反叛軍里面已經打入了我們的人。”
听到馬佔山帶領的抗日救國軍里面竟然出現了叛徒,陸塵心中百感交集,這幫該死的賣國賊,這才幾天就把馬佔山這個救國軍司令給賣了。
從特務機關處提供的情報來看,黑龍江抗日救國軍里面的這個叛徒級別還不低,不然拿不到這麼詳細的軍事布防圖。
“陸君,土肥原將軍將會在今天晚上抵達齊齊哈爾,趁著各地剿匪部隊陸續抵達之際,你我身為先頭部隊,必須做出點成績。”
齋藤野帽讓陸塵佯攻了好幾天,自己卻帶著一千多頭小鬼子杵在後面看戲,如今土肥原要來組織總攻,這孫子就想著先下手為強,這頭齋藤鬼子,還真他娘的是個天才。
“齋藤君,我的部隊連日進攻,彈藥所剩無幾,最關鍵的是部隊已經十分疲憊,這次進攻怕是有心無力了。”
陸塵才不想跟這頭齋藤鬼子打配合,到時候發起總攻,八成還是要他手下的獨立一團當炮灰,鬼才會去。
“既然如此,那這次總攻我就親自帶隊上了,到時候立功嘉獎你可別羨慕。”
齋藤野帽本來還想著讓陸塵繼續當炮灰,不過一想到那群疲憊的偽軍,齋藤野帽便放棄了,疲憊的部隊打起這種硬仗,很容易潰敗,到時候把他帶領的帝國精銳沖散,那就得不償失了。
“齋藤君放心,你要是真能突破平江堡要塞,功勞全部歸你,我絕不羨慕。”
齋藤野帽帶到此處的齊齊哈爾駐軍只有一個大隊,一千來頭小鬼子。
反觀駐守平江堡的抗日救國軍足足有五百人,依托山地地形防御,齋藤野帽想要在天黑前拿下要塞,恐怕很難。
依據齊齊哈爾特務機關處提供的情報顯示,駐守這個要塞的抗日救國軍其中三百人是馬佔山的精銳。
有這幾百名精銳老兵駐守,平江堡要塞固若金湯,面對一千頭小鬼子的攻擊,扛個幾天還是沒問題的,除非小鬼子調來重炮。
“吆西,本大佐就先行一步了,陸君你好好修整。”
齋藤野帽說完便大步離去,時間緊急,他可不想耽擱。
看著急匆匆的齋藤野帽,陸塵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
“大哥,這日本人怎麼開拔了?”
石寶看到小鬼子的異動,連忙跑進來詢問,連日在山里兜圈子,石寶顯得有些疲憊。
“齋藤野帽帶人去打平江堡了,你帶人安心休整,另外挑選一批軍官,準備接收從新京來的步兵一旅。”
“大哥,這步兵一旅按照原計劃前天就應該到了,這都耽誤兩天了,是不是該給這幫人點教訓?”
石寶也是帶過兵的,像這種不能按照原計劃抵達的部隊,指揮官直接斃了都是活該。
這支部隊是跟熙洽這個剿匪副總司令一起來的,由此看出八成是熙洽倒的鬼,重新掌握兵權的熙洽這是記吃不記打,又支愣了起來。
川島結衣這個臨時任命的新京保安司令整編了一個月的偽軍,最後還是便宜了這家伙,不過以陸塵對川島結衣的深入了解,這個帝國櫻花可不是個吃虧的主。
土肥原賢二拿走了川島結衣辛苦工作的成果,按照這個心機婊的個性,肯定是要報復回來的。
看來有必要給川島結衣上上眼藥。
“石寶,你先去挑人,我要讓步兵一旅成為咱們的部隊!”
打發走石寶,陸塵拿起一旁的電話,直接給新京的川島結衣打了過去。
“摩西,摩西,給我接川島中佐。”
等了半天,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軟糯的女聲。
“您好,請問是找川島中佐麼。”
听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軟糯聲音,陸塵覺得有點熟悉,沉默了一會,陸塵突然驚訝的問道︰
“西內子,是你麼?”
電話那頭的女孩明顯也愣了一下,突然驚喜的叫出了聲。
“恩人,是你麼,我是西內子呀。”
好家伙,竟然是西內子這個軟糯殺人魔,只是接電話的怎麼是她?
“西內子,川島結衣呢,還有你最近都去哪了,怎麼沒來找我?”
面對陸塵的一連串發問,西內子興奮的解釋著。
“是這樣恩人,五天前我跟妹妹還有南野百合來新京找你,去了你留下的地址,發現你不已經不在新京,南野百合就帶著我們去找他那個異父異母的寄養哥哥。
結果那個吝嗇的臭男人嫌棄我們兩個能吃,就把我跟妹妹介紹給了川島中佐,現在我跟妹妹給川島中佐當助手。
今天川島中佐去了齊齊哈爾,那邊好像有什麼作戰任務,她去幫忙了。”
听到西內子的講述,陸塵十分同情這兩個可憐的二等櫻花醬,兩個人都是小鬼子帝國主義侵略戰爭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