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明天記得來接我,你要是敢拋棄我自己去,我就讓你兩個月不能踫我!”
陸塵將于小柔送回城南別墅,臨下車前,于小柔狠狠地警告陸塵。
陸塵有些好笑,不就是兩個月嘛,老子寂寞了還有美惠子排憂解難,不踫就不踫。
“知道了,明天記得好好打扮打扮,穿的風騷一點。。”
于小柔狐疑的看了陸塵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于小柔親了陸塵的臉頰一下,這才戀戀不舍的下車。
初經雨露滋潤,于小柔對陸塵那是狠狠地愛了。
目送陸塵開車離去,于小柔正要回家,就看到了站在別墅院子內的于芷山。
此時的于芷山臉色鐵青,顯然是看到了陸塵跟于小柔的親密模樣。
“爹你怎麼在這......”
于小柔算是知道了,這個混蛋陸塵為什麼讓自己穿的風騷一點,這是故意氣她爹呢!
“你說我怎麼在這,難不成還要我給你們騰地方?”
于芷山心里那個氣,恨不得手撕了陸塵。
他家里就這麼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可不能便宜了陸塵。
......
陸塵開著卡迪拉克轎車回家,剛到門口就發現小滿跟白晚晚手拉手的一起回來。
“白晚晚,你怎麼在這?”
陸塵停好車,探出腦袋故作疑惑。
“陸大署長,是你要我來的,你忘了?”
白晚晚看到陸塵真想要感謝陸塵收留,可一听陸塵這話,心涼了半截。
“我就客氣客氣,誰能想到你真來了。”
白晚晚被陸塵打擊到了,人家就那麼惹人煩?
“嗚嗚嗚......你欺負人。”
白晚晚現在已經無家可歸,陸塵這麼一說,那就是在趕她走,小姑娘頓時受不了委屈,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陸大哥,你怎麼能欺負晚晚姐呢,晚晚姐人可好了。”
一旁的小滿拿出手帕給白晚晚擦著眼淚。
陸塵看著姐妹情深的小滿,有些懵逼,這才幾天你們倆就好成這樣?
“行了白晚晚,逗你玩呢,哥既然收留了你,你就在這好好住著,等土肥圓賢二滾蛋了你再回醫院上班。”
陸塵好一番勸慰,白晚晚才算停止了哭訴。
“陸大哥,小秋表姐來信了。”
小滿將一封信交給陸塵,陸塵看著完好的信封,有些疑惑。
“小滿你怎麼不看?”
小滿尷尬的垂下頭,將小腦袋埋進胸里。
還是那麼飽滿,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
“陸大哥,我認識的字不多,看不明白。”
小滿家里並不富裕,能夠在這個年頭吃上一頓飽飯,已經算是好的了,哪有什麼余錢上學認字?
一旁的白晚晚原本還想幫小滿看看,可小滿說什麼都不讓。
那可是她們的家務事,哪能讓白晚晚這個外人看,小滿對于親疏遠近可是分的很清楚的。
好姐妹是好姐妹,但是想再進一步,做夢!
陸塵拆開信件。
上面是娟秀的小字。
小秋自從當年被王麻子給擼了去,閑來無事整天跟著土匪窩里的教書先生識字寫字,這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就是那時候練就的。
“陸大哥見字如面︰多日不見,小秋甚是想念。
小秋已經在南京站穩腳跟,目前正在接手長輩的產業,再有兩個月小秋才可以回奉天看望陸大哥了。
小秋很想現在就陪在陸大哥身邊,可是這里的產業太多,實在是脫不開身,還望陸大哥見諒。
小滿是個好姑娘,還請陸大哥替我好好照顧她,信封內還有一張支票是我給陸大哥你們的生活費,小秋現在可有錢了,不用替我省......”
信紙很長,里面是許多小秋在南京的趣事,而且據小秋所說,她這位長輩的產業遍布江浙滬。
陸塵翻到最後,看到一張嶄新的美國花旗銀行銀行支票。
“一萬美金?!”
我 個乖乖!
陸塵傻眼了。
小秋家里這是個什麼親戚?
原本還擔心被騙去賣了的小秋,如今看來是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陸大哥,表姐說什麼了?”
小滿看著臉色不斷變換的陸塵,還以為表姐遇到了什麼危險。
“沒什麼事,你表姐來信讓我好好照顧你,還給咱們寄了點生活費。”
听到小秋表姐沒有危險,小滿也是放下心來,隨即她好像捕捉到了什麼關鍵信息。
“陸大哥,小秋表姐給的錢能不能我來保管?”
“為什麼?”
陸塵一臉狐疑,這個小滿也不是貪財的人,何況自己每個月都給小滿一百多現大洋的生活費。
“陸大哥你別見怪,我是擔心你有了錢出去找女人,她們都說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
額......
這是哪個鱉孫教的?
其實沒有錢也會變壞......
俗話說得好,男人至死是少年。
“小滿,陸大哥不是那種人,這錢太多了,你拿著不安全,我都給你存著,以後每個月給你漲二百大洋的生活費。”
一旁的白晚晚听到每個月漲二百現大洋,人都傻了。
她干護士累死累活一個月才十幾塊,就這還是給錢多的。
畢竟是小鬼子的陸軍醫院,這要是換了外面的醫院,每個月給個三五塊現大洋也有人干。
“那好吧......”
小滿見陸塵堅持,也沒有再說什麼。
陸塵好幾天才回來一趟,小滿自然是盡心盡力的伺候陸塵。
又是幫陸塵燒水洗澡,又是給按摩的,好一通忙活。
原本白晚晚是跟小滿一起睡,如今卻是只能自己睡廂房。
大晚上的白晚晚實在是睡不著,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抱著小滿的饅頭睡覺,如今倒是讓她有些不適應。
這小妮子穿好衣服,躡手躡腳的來到窗戶邊,偷听著屋內兩人的悄悄話。
幾天不見,哪來的什麼悄悄話,有的只是干柴與烈火。
打餈耙的撞擊聲一直持續到半夜......
錘起錘落間,大炕上的餈粑被反復敲打,不斷的成為美味可口的餈耙糕。
躲在窗外偷听的白晚晚渾身滾燙,听牆角這事她還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是有些凍屁股。
“陸大哥,我好像听到窗外有人喘氣?”
陸塵當然也听到了,指定是白晚晚在听牆角。
“不用理她,就讓她在外面听著吧。”
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柱擎天破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