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錯嫁亡夫死對頭,前任回來了

第24章 原是她病了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瘦盡春光 本章︰第24章 原是她病了

    李長策抬手,輕輕摩挲她的臉頰,眼底雖有笑意卻泛著冷,“卿卿這般瞧著我做什麼?”

    他的神色很平淡,神秘中隱約裹挾著一股令人發寒的詭異。

    沈清棠不敢再多看,生怕保不住心里頭的秘密。

    算了,玉墜肯定是要不回來了,此時得先穩住他才行,免得他繼續借題發揮。

    “看你好看唄~”

    她垂眸,視線剛好落在他腰間的玉佩上,扯個笑道,“夫君不是說要重送我一個嗎?那我要這個。”

    李長策順著她的視線瞧去,遲疑了兩秒,還是一把拽下,放在她手心里,絲毫不介意道,“卿卿喜歡,拿去便是。”

    軟玉以白為貴,其中羊脂玉為極品,潔白細膩,呈現半透明狀態。

    這塊雙獸紋玉佩上是李長策隨身攜帶之物,自然絕非凡品。

    沈清棠輕輕握著,白嫩的指尖摩挲了一會,拿去賣了應該能換挺多錢吧?

    既是貼身之物,那必然有身份象征,沒準能當個令牌試試?

    沈清棠回過神來,抬眸對上青年狐疑的目光,諂媚道,“呃,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喜歡。”

    說著,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喜歡,她故意將玉佩掛在了腰帶最顯眼的地方。

    李長策嘴角微勾,什麼也沒說。

    午間,銘光帶著張運良急匆匆的來到書房。

    銘光作揖道,“侯爺,張大夫回來了。”

    前幾日下鄉回去看師父的張運良終于處理完私事,剛一回來就被銘光宣來侯府,眼下一刻沒歇,額頭還冒著熱汗。

    “屬下給侯爺請安。”張運良擦擦汗,恭敬的跪安。

    李長策將桌上的玉墜遞出去。

    張運良一眼看出主子的意思,他接過墜子,嗅了嗅,卻神思凝重,意有躊躇。

    李長策不禁蹙眉,“怎麼?它果真有問題?”

    “敢問侯爺,這墜子從何處得來?”

    “沈清棠身上的。”

    “這……”張運良一時語塞,摸墜子的手不由得抖起來,半天支吾不出一句。

    “若屬下沒猜錯的話,這極有可能是失傳已久的相思墜。”

    李長策挑眉,“相思墜?”

    這名字听起來就不大正經。

    “這相思墜含有大量的相思引,一般是女子用來控制自己喜歡的男子,中藥者長期佩戴,便是與施藥者生死相依,什麼都願意為對方做,一旦施藥者不在身邊,便會相思成疾,嚴重者可危及性命。”

    “方才听侯爺說這是夫人的,既然是用在女子身上定是消減了小部分作用……”

    張運良是沈清棠的專醫。

    以前想不通夫人為何天天作踐性命,如今見到這墜子,心中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

    她思念亡夫,放棄性命——原是中毒已深。

    李長策聞言臉色略沉。

    世人皆贊江行簡溫潤如玉,謙和如風,唯有他才知道自己這位人人敬仰的阿兄面如冠玉,心如豺狼。

    對方會做出此等卑劣之事,不過是家常便飯。

    只是他沒想過沈清棠對阿兄的愛意竟是受了玉墜擺布。

    忽地,腦海里閃過荒唐的念頭,他冷嗤起來,覺得自己可笑又荒謬。

    他一直以來在她心里佔不到位置,原是她病了。

    “可有解法?”

    默了半天。

    張運良道,“這墜子成分復雜,屬下一時半會解不開其中奧秘,或許還需回鄉請教師父。”

    “不過,夫人離了這墜子,癥狀雖減輕許多,可這相思病還在,侯爺得……”

    李長策目光一冷。

    張運良慌忙道,“屬下不知夫人具體戴了多少年,依照病情,兩年該是有的,毒已深入骨髓,復發的幾率實在太大,還需侯爺穩定夫人心緒,待屬下拿到解法歸來才行。”

    張運良最怕夫人病情復發,保不齊在他求解的路上突然辭世,依照侯爺對夫人的執念,少不得要遷怒于他。

    在這侯府當府醫,他可是身家性命都系在了沈清棠身上。

    屋內安靜。

    听不見回答的張運良深深埋首,忐忑不安起來。

    他方才那般講話,貌似有吩咐侯爺做事的嫌疑?故而侯爺要發怒了?

    心一下懸到了嗓子眼,不知等了多久,頭頂終于傳來李長策的聲音。

    “如何穩定?”

    “可帶夫人游山玩水,轉移注意力,散去內心郁結。”張運良戰戰兢兢的回答。

    “行了,退下吧。”

    這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不敢多猜的張運良松了口氣,將手里的墜子收進懷里,行了告退禮便帶門離開了。

    李長策眼神深意的看著桌上張牙舞爪,中央還多了道裂痕的狼面具。

    他伸手輕輕劃過那裂痕,修長的指頓了一下。

    沒了相思引,她的心應該空出來了吧?

    ——

    沈清棠每日例行的常規操作便是喝中藥,吃藥膳,以及接受御醫的針灸。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日後她能與李長策同房,順利懷上孩子。

    她雖不服,身體確實虛,多補補也是該的,至于最終不正經的目的,日後再想辦法處理。

    午後陽光明媚,院里蟬鳴聲不斷。

    沈清棠喝了藥,本就發汗難眠,這下更是睡不著。

    她從榻上起身,推開門便瞧到院子里站著三個丫鬟。

    懷喜手里拿著粘網,小心踩著梯子,爬上梧桐樹。

    樹下兩個小丫鬟囑托道,“懷喜姐姐,要不還是讓迎春姐姐去找兩個小廝來清理吧?你這樣太危險了。”

    “等他們來了黃花菜都要謝了。”

    “不就幾只蟬嗎?我一個人就能輕松除掉,小姐的午覺由我守護。”

    大汗淋灕的懷喜一臉自信,艱難的將樹上的蟬一一粘走。

    整個小院清靜了許多。

    懷喜將手里的粘網遞給兩個小丫鬟,讓她們下去忙。

    轉頭看見沈清棠扶著門邊,睡眼惺忪的望著她。

    懷喜小臉被曬得有些紅,顧不得這些,立馬奔進屋檐下。

    沈清棠一邊用袖子給她擦汗,一邊略帶責備道,“這里不是沈家,以後這些危險的事就交給那些專業的大叔來做便是,你不許再這樣了。”

    在侯府,她雖是金絲雀,但不會少吃短用,更不會缺僕人。

    以前在沈家生活,日子艱苦,懷喜總在盛夏幫她納涼,除蟬,做輕衣。

    可以說她剛來到這里時,所有的歲月靜好,都缺不了懷喜的付出。

    如今日子好起來了,她才不要伴在身側的人沒苦硬吃。

    懷喜看著沈清棠水霧的眼,欲言又止。

    小姐是她見過最多愁善感之人。

    她做的一切不過是奴婢的分內之事,小姐卻永遠記得她的好。

    以前在府上,她們多數同吃同住,過冬時還會窩在一個被窩里看話本。

    小姐從不拿她當僕人。

    “小喜子,以後你別再奴婢來奴婢去的了好不好?我們曾經同吃同住這麼多年,那可不是一般交情。”

    “每次都是你這麼照顧我,我都有點舍不得你離開我了。”

    “奴婢不離開!一輩子都不離開的!”

    懷喜忽然激動起來,顧不得臉上的汗水未干便握緊了沈清棠的手。

    沈清棠瞧著小丫頭臉上的慌張和焦慮,無奈的搖頭。

    “跟我來。”

    “小姐,你不午休了嗎?”

    沈清棠什麼也沒說,把人帶去了偏房,那兒收納了整整二十個箱子,大大小小的,里面放的都是值錢的東西。

    有她的嫁妝,還有前天李長策給她買的各種值錢的小玩意。

    凡是她在街上亂瞄,瞎看,隨意掃眼的基本都在這里躺著。

    她打開了四五個箱子,里面放著昂貴的頭面首飾,以及上好的蜀錦等等。

    琳瑯滿目,懷喜臉上的疑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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