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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時期曾有傳聞，怒仙戰體天生有缺，若是補上這一塊缺口，真正達到大成階段，說不定能堪比帝體！”
姬族尊者搖搖頭，神色無奈。
看得出，以他的淵博學識，對此也束手無策。
唯有“可惜”二字！
怒仙戰體活不過百年，饒是再多資源傾斜也是浪費，所以各大勢力從不會在這種體質身上浪費時間。
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去培養一些其他天驕。
能夠進入大教的弟子，哪怕再弱，也遠勝尋常天驕，都是非常值得培養的！
穿過雲霧霞光，姬伯常將兩人帶到了一片大殿群間。
“方寧就在里面的庭院內。”
姬伯常指了指前方，“走吧。”
張初元很懂人情世故，主動退後一步，“我就不進去了，這片區域靈氣濃厚，適合我修煉，說不定能讓我突破桎梏，開闢出第五口洞天呢！”
姬伯常笑道，“那你就在這修煉，既然是林長歌的朋友，那便也是我姬伯常的朋友，缺什麼丹藥直接吩咐下人去拿便是。”
說完，姬伯常帶著林長歌踏入了宮殿內。
一身黑衣，懷抱血刀的少女正端坐在那里，神色有些局促不安。
姬伯常開始邀請她來，說是有事相商，直到她來了後才告知，說林長歌也馬上過來。
一向淡然慵懶的方寧，竟是有些小緊張。
“小師姐！”
林長歌笑著迎上去，“許久不見，你竟然都悄悄登上了妖孽榜第五，真是刮目相看！”
“寶藏妹，寶藏妹！”
阿獄咯咯叫著要撲入她懷，被方寧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身子，“誒，別使勁，雞哥要被捏扁了。”
隨著阿獄插科打諢，幾人哈哈大笑，方寧也輕松了不少。
她問，“你什麼時候來的中央皇城？”
“來了有一個多月了，是被師父強行帶過來的。”
林長歌嘆了口氣，“來到之後，她就安排我一直在無念殿修煉，搞得我不敢有任何怠慢，每日都在苦修！”
“趙柔兒？”
方寧一驚，將目光望向姬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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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煙雨樓的高層骨干之一，知曉很多常人所無法熟知的內幕。
“說起這個我倒疑惑了，姬兄，我師父……嗯，趙柔兒，她到底跟煙雨樓什麼關系？之前他曾送給我一個沙漏，說是在中央皇城遇到任何麻煩，都可以去找煙雨樓求救。”
“沙漏？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了。”
姬伯常嘆息一聲，“趙柔兒來頭非常大，哪怕是我們煙雨樓的總樓主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她並非出自煙雨樓，卻跟我們關系匪淺，那沙漏是她的信物，只要拿出來，我們必然會去把事情辦好！”
“來頭這麼大麼，連煙雨樓都要對她這般？”
林長歌皺眉，以前他只覺得趙柔兒或許在中央皇城有著不俗的身份，這般看來，恐怕不止！
“好了，先喝茶，嘗嘗我姬族的竹葉青！”
姬伯常笑容燦爛，“許久未見了，正好如今齊聚我家，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方寧冷哼，“以你的性格，把我請來斷然有著其他目的，有屁快放，否則這茶……我可不喝！”
姬伯常笑容一凝，旋即苦著臉，“還真是瞞不過你，行，那我只說了，听說你們通天閣發現了一處遺跡，並且找監察司報備過了，涅磐境以下可入……”
他干咳，“我想代表姬族，朝你要幾個名額！”
方寧挑眉，“找我干什麼，為何不去找我師尊？”
“幾大閣主很少管事，誰不知道如今通天閣你說了算啊，方寧，咱們關系這麼好，又是我親手促成了你們二位的見面，可不能對我這般小氣！”
姬伯常一臉熱切，“我姬族不要多，三個名額，足矣！”
“一個名額，五個億！”
方寧伸出手指，“不多吧？”
“不多，不多。”
姬伯常擦了擦汗，通天閣是生意人，什麼名額都可以對外售賣，五個億一個名額絕對不多，要真拿出去拍賣，恐怕會被抬到八個億。
他也清楚，方寧這麼好說話，肯定有林長歌的因素。
方寧輕哼，“三個名額，十五個億，外加一個人情！”
姬伯常一怔，立刻叫道，“啊，我姬族的人情價值連城，你還不如直接賣我八個億！”
方寧美眸一瞪，傳音過去，“不是欠我，是欠他。”
她指的是林長歌。
林長歌此刻正在喝茶，笑眯眯的，沒有參與到兩人的討價還價中。
姬伯常低下頭，一陣猶豫。
方寧撇嘴，繼續傳音，“愣著干什麼，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世子之位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他，你憑什麼能成為世子，你比你大哥姬守然，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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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守然，姬家這一輩的大哥，曾經妖孽榜第一的人物，後來隨著他沖上涅磐境，成為尊者，自然而然退出了排名。
姬伯常一咬牙，“我答應你，不過我很納悶，你要為他爭取人情，為何不敢讓他知道？”
“少管閑事！”
方寧低喝。
姬伯常苦笑，“好，好，我不管，這次合作算是達成了吧？”
“轉錢！”
方寧一伸手，秀腕處符文閃爍。
姬伯常將十五億靈石一口氣轉了過去，旋即嘆息，“唉，每次跟你做生意，我都沒有佔到過便宜，通天閣任命你來管事，確實是神之一手！”
待到兩人生意完成後，林長歌笑問，“小師姐，什麼遺跡？”
“通天閣于一月前發現了一個小世界入口，經過神朝監察司勘察，是連接著一個滿是妖獸的小位面，應當有五千多年歷史，寶物繁多，被評為二等機緣。”
方寧解釋，“神朝分走了部分名額後，全權把分配權交給了我通天閣，所以各方勢力都搶破頭皮，想要找我們購買名額。”
林長歌感嘆，“八個億一個名額，隨便賣上幾十個，豈不收入數百億？真是暴利！”
“哪有那麼容易，我通天閣光是維系那小位面的空間通道，每日都要耗費恐怖數量的靈石，天底下哪有好做的生意！”
方寧搖搖頭，“正好我手頭還有幾個空閑，給你一個！”
林長歌愕然，“我？我沒那麼多靈石。”
方寧揮揮手，“先欠著，以後還！”
一旁姬伯常滿臉感嘆，以方寧那一毛不拔的性格，絕不可能讓外面賒賬的，哪怕是他這個好朋友都不行。
面對林長歌，她卻直接讓他欠著。
眾所周知，“以後還”的弦外之音，便是“白送”。
姬伯常痛苦地閉上眼楮，“方寧啊方寧，我也是你的好姐妹啊，卻沒想到人和人的差距……能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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