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秦牧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秦牧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他雖疑惑，但也有了一絲心理準備。
那後世道術在他手里變成了真的。
筆仙也或許是因他召喚，而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上。
如今這河靈也因為他的祭祀而出現。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河靈才會對他如此恭敬。
秦牧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有問題，但卻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那日的土地咋沒成功。
耍大牌？
這回去之後得再試試！
收了收心神，秦牧再度看向那河靈開口問道︰“吾且再問你，為何入夢始皇陛下，求陛下封正！”
“爾為靈物，因眾生信仰而生，生而知之，應當向天討封河神之位才是。”
“回稟先生，非是吾不願按規矩行事，而是實屬無奈，吾設法通達上天，然卻毫無回應，似乎天上並無正神！”那河靈老實答道。
“無神回應？”秦牧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畢竟這這事兒他也沒經驗，也不知道這靈物向天討封是不是百分百成功的。
或許是這貨太拉夸了？所以天上那群正神沒搭理他？
“嗯，是以吾才會向人王陛下討封，若得封正，想必世人會記得我久一些。”那河靈點頭道。
“如若對你封正，陛下可會有什麼損失？”秦牧看向河靈問道。
他只知道，封正之人，命格得夠硬！
若命格不硬，前腳剛為妖物精靈封正，後腳你就得遭報應。
那民間流言之中，黃大仙討封，你若順了它的意，對其封正，隔天你就得嗝屁，就算不嗝屁那也是霉運連連。
而若不順它的意，它便會報復你！
是以這封正一事，對凡人來說不是好事兒，踫到了基本都得栽！
但政哥乃秦之始皇，命格絕對夠硬，且國運護體。
這第一條件算是達成了。
據太一門記載，歷史上也有不少皇帝冊封過神靈，其與修士的道官之職一般，此類封神都是憑借國運，神位承國運而生，但詳細如何卻不曾記載。
是以秦牧得小心一點。
“不會有何損失，吾求陛下封正，實際便是與先生一般，入朝為官！”
“先生求官印，吾求封正！”
“究其根本並無差別。”
“大秦國運若可承吾之存在，自可對吾封正！”那河靈開口說道。
這與人討封，和與王討封，其中差別還是不小的。
“無差別？”秦牧聞言臉色微微一沉，這河靈所說與他知曉的確實是一樣的。
但！
幾把個無差別，你特麼的一個渭水之靈，以渭水河的規模來看，若是被封為河神，那少說也是個七品神職！
畢竟渭水是黃河最大的支流，秦牧記得那黃河水神，乃四瀆水帝，亦稱四瀆神君，為天庭正神，與五岳大帝並列，古稱五岳四瀆！
是以，這渭水作為黃河的頭號小弟！
哪怕河靈是剛誕生，那封正之後也必然能達到七品的程度！
他特麼的只是個九品！
哦，現在九品都沒了！
叼毛！
秦牧心中暗自決定，這事兒過後必須讓政哥給他整出個六品道官印來！
不能被這叼毛壓著！
秦牧之前已經算過了，以大秦目前的國運，完全可以封赦六品神職！
若是打下了周邊異族，萬族來朝，鼎盛之世，便可赦封六品以上的神職。
“先生，可是有何難言之隱？若是不封正也無妨的，只要先生還記得吾，吾就一直在！”那河靈見秦牧臉色有些不對，便連忙開口說道。
做不做神靈沒什麼，他只是想多一些人記住他。
“無事，赦封爾一河神，大秦還是做的到的，不過此事需與陛下商議，過幾日再予你答復！”秦牧看向那河靈開口道。
他倒是不怕這河靈被赦封之後搞事。
畢竟承載其神位的是大秦國運！
赦封之後，政哥想要拿捏他，那是輕輕松松！
只是，這事兒不是小事，急不得。
他還得回去做些準備。
“多謝先生！”那河靈朝著秦牧再度一拜。
“爾可有姓名？”秦牧看向那河神問道。
“沒有！”那河靈搖了搖頭道。
“若想被人一直記住，你要有個名字！”秦牧看向河靈說道。
“請先生賜名！”那河靈作揖請求道
“嗯不急，待封正之日貧道為你取一名字，談不上賜！”秦牧擺手道。
他心中已然決定讓政哥將其封正了。
畢竟大秦若是有一位河神存在，其好處甚大，不說別的，至少他大秦將不為旱災所困擾。
再不濟，這也能當一尊高級打手啊。
“此處無你之事了，且退吧！”秦牧擺了擺手，示意這小河靈退走。
畢竟，他這放過小河靈了，章邯那群武夫可還在不遠處摩拳擦掌呢。
對他們來說，對錯有幾把用，最重要的是不能冒犯嬴政！
“勞煩先生了！”那河靈恭敬行了一禮，隨後又看向遠處龍攆上的嬴政，再度拱手作揖深深一拜。
龍攆之上的嬴政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上前與之交談的意思。
雖對這河靈好奇，但嬴政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在沒有對其徹底了解之前，他不能讓自己深處險境。
那怕這個河靈看上去有些呆傻。
河畔處，那河靈緩緩走入水中，水霧升起，那堆水草雜物枯樹再度出現，隨著水流飄遠。
“這貨怎麼老喜歡變成枯樹水草”秦牧見此一幕微微有些無語。
神靈無相，亦有萬相。
就是想怎麼變就怎麼變，但這貨好像腦子不太聰明啊。
“嗯？難不成是因為那文檄勾掛在了那顆枯樹之上？所以這堆雜物成功了 的本體？”秦牧眼神一動暗自猜測了起來。
“國師大人？您沒事兒吧？”這時章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將秦牧從沉思中拉回。
“無妨，走吧，記得叫人把這法壇拆了送走！”秦牧點了點頭，隨後特意叮囑一聲章邯拆掉法壇。
他怕自己這法壇留這兒，又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
“喏！”章邯拱手領命，隨後看向那法壇一拳揮出直接將其砸了個稀巴爛。
秦牧見此一幕，嘴角抽了抽。
粗鄙武夫！
隨後秦牧朝著嬴政龍攆走去。
他現在的事兒可是一大堆，和祈願萬民他得管，河靈封正也得安排，他這道官之印也得搞個新的，起碼不能比河靈那貨差！
特麼的明天趙高那逼估計也要來煩他。
這幾日算是沒有安生日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