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時辰,對于許多人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的片刻,好似一陣微風輕輕拂過,不留一絲痕跡。
然而,對于馮寄來說,這四個時辰卻猶如一場漫長而煎熬的噩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痛苦與疲憊如影隨形。
此刻的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灌了鉛一般沉重,每一個動作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連抬手擦去額頭汗水的力氣都所剩無幾。
終于,最後一位女弟子順利地與馮寄握了手,隨後還像前幾位一樣,毫不客氣地指著他的鼻子,滿臉嫌棄地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系統那熟悉的提示音終于在馮寄的腦海中響起【廢棄程序溢出已修復!】
听到這個提示,馮寄只覺得壓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瞬間被挪開,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緊繃的神經也終于得以放松,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久違的解脫之色。
此時,羊琪琪早已不知去向。
楚清秋看著好似被抽干了精氣神的馮寄,眼神中滿是擔憂,關切地問道“馮師弟,你還堅持得住嗎?”
馮寄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對著楚清秋說道“放心吧,師姐,我還堅持得住。”
可話還沒說完,他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一頭栽倒了下去,意識也漸漸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來時,時間已經悄然流逝了一天。
馮寄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洞府內那熟悉的石床和冰冷的石壁。
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尤其是右手胳膊,傳來一陣又一陣酸痛,仿佛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著之前的過度勞累。
他掙扎著坐起身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濁氣。
這時,腹中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饑餓感瞬間如潮水般涌來。
馮寄拖著依舊還有些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地走向宗門的飯堂。
這飯堂的模樣,與他前世記憶中的大學食堂有些相像,只不過這里全天都供應飯菜,為那些修行忙碌的弟子們提供著便利。
當然,與前世大學食堂琳瑯滿目的美食不同,這里的飯菜相對簡單,不過是一些主食、白粥,外加一些下飯的小菜。
對于修士來說,到了金丹期以後,就不再需要通過進食來獲取能量了,因為吸納天地靈氣所獲得的能量,遠比吃飯進食要多得多。
馮寄要了一碗白粥,兩個饅頭,外加一些咸菜,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正當他端起碗,準備喝口粥暖暖胃的時候,隔壁桌幾位男弟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個男弟子滿臉義憤填膺,大聲說道“那個馮寄實在太不像話了!居然在宗門里公然開始了‘選妃’!”
听到這句話,馮寄毫無防備,一口稀飯直接從鼻子里噴了出來,弄得滿臉滿身都是。
他手忙腳亂地擦了擦身上的污穢,支起耳朵,向那桌悄悄探去。
只听另一個男弟子附和道“是啊!這個馮寄不但誆騙了大師姐,听說還和羊琪琪那個妖族有染。”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邪魔外道,居然……居然……我的女……”說話的男弟子突然頓了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然後話鋒一轉,“我的女神,師姐啊!”
“大家快看千音箋!大家快看千音箋!”一道急切的聲音從飯堂外傳了進來。
只見一個弟子一邊跑,一邊高舉著自己的千音箋,臉上滿是喜悅的神色。
馮寄心里“咯 ”一下,趕忙放下筷子,從懷里取出千音箋,打開仔細看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整個千音箋的版面,鋪天蓋地全都是對他的討伐之聲。
【使用邪魔外道迫使宗內女弟子雙修,馮寄其行當誅!】
【震驚!大師姐與女王大人再次因為馮寄大打出手!】
【天理不容,這個禽獸連80歲的老嫗也不放過!】
……
看著這些刺眼的標題,馮寄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天旋地轉,整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
突然,一個男弟子走到馮寄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這位師弟,我是秋粉組織的干事,我們在征集全宗弟子的簽名,要求宗門逐出馮寄。”
馮寄看著眼前的師兄,臉上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心里卻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那位秋粉干事一臉誠懇地看著馮寄,指了指他手里的千音箋,追問道“師弟,你簽不簽啊?”
馮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簽這個名,難道要他自己把自己逐出宗門嗎?
那位秋粉干事看著馮寄的樣子,臉上立刻擺出一臉鄙夷的神態,輕聲罵了一句“嘁!原來是個下賤的羊黨!”
說完,便轉身離開馮寄的座位,向著下一個同門走去,繼續他的征集簽名工作。
就在那位秋粉干事離開之後,又有一位男弟子鬼鬼祟祟地湊近馮寄。
只見他賊眉鼠眼,左顧右盼,像是在提防著什麼,確認周圍沒人注意後,才拿出自己的千音箋,對著馮寄小聲說道“師弟,剛才我都看到了,原來你是我們羊黨的呀!”
他一邊說,一邊刻意壓低聲音,好像生怕別人听到這個“秘密”似的。
這位羊黨師兄眼中露出一絲欣慰,指了指馮寄手里的千音箋,問道“師弟,既然你是羊黨,那你有沒有在羊黨的號召貼里跟帖?”
馮寄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識地先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點了點頭。
羊黨師兄滿意地低聲說道“你的名字是什麼?回帖在第幾層?你告訴我,咱們組織有福利!”
說罷,他像變魔術一樣從懷里掏出一沓畫片。
馮寄瞪大了眼楮,看著那沓畫片,上面畫的竟然是羊琪琪穿著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衣服的圖片。
羊琪琪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被栩栩如生地描繪在上面,充滿了誘惑。
羊黨師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怎麼樣?想要麼?告訴我你的名字,跟帖在第幾層,這沓畫片里你隨意選兩張去!”
馮寄接過一張圖片,看著眼前師兄一副“我對你好吧”的神情。
可在馮寄看來,眼前的師兄就像一個催命的魔鬼,讓他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譏諷笑聲忽的想起,手指由緊貼換做反復磨蹭,到最後狠狠摁下。
此時觀眾席上數百萬觀眾一片騷動明白了怎麼回事了,紛紛尖叫逃離現場,現場一片混亂。
先用水泥建這些建築,主要是積累用水泥的經驗,這還是根據鐘進衛的要求做的。
可是在王南北的所有布置沒有完成之前,他是沒有辦法去分散對方注意力,來減輕費薩爾遭遇的情況。因此只能寄希望于,費薩爾組織的兵力抵擋的時間能夠長一點。
突然又是一聲傳來,只見的那不斷噴涌而出的井水之中竟是閃出一道漆黑的人影,瞬間立于院內,定楮一看,正是林毅。
李家莊外面頓時成了一片泥濘,斷斷續續響了兩天的炮聲終于也停息了下來,肖天健無奈的看了看天,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傳令下去收兵回營,一隊隊刑天軍听令之後,撤出了戰斗,紛紛列隊返回了營寨之中。
他卻不知道,崇禎皇帝是下定決心要把溫體仁提為首輔的。就算他不主動辭職,也會找機會讓他滾蛋的,除非他在滾蛋之前所做的事情,能讓崇禎皇帝滿意。
然而,事實簡直超乎人的想象,我不能理解,紀曼柔究竟沈毅到何種地步才下得如此狠心謀害自己的親姐姐。
不知道今晚對吳昔是好是壞,也不知道會對她的心里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也更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她願意為之終生奮斗的事業,暫時也不得而知。唯一想象的到是,肯定會有個很大的改變。
孫承宗一早接到旨意,讓他帶劉興祚進宮面聖,他就知道是中興伯向皇上推薦劉興祚的事兒有了結果。
屋子里擺的是滿滿當當,各種瓷器,銅器,金銀器應有盡有,甚至連半人高的佛首都立著一座。
可是,謠言這種東西,若是反復听上幾十遍,而且每次傳的煞有介事,除非真的謬不可言,否則常人多少都有些將信將疑。從最初的只有救亡者公會內部流傳,到現在整個白山河聯盟內都有職業者堅信,就是最好的證明。
孟超和金麥基連忙再次敬禮道,不敢再胡思亂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後在胡警司的揮手示意下,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清風听後立馬皺起了眉頭,不滿的看了隱匿在英子旁邊的尹將軍一眼,不是讓他護著英子的安全嘛,怎麼還能崴了腳。
難怪周葉嘉對他如此恭敬,周家就是游走在灰色地帶的,這位賀三爺對他們而言正好是頭頂上的超級大佬。
在戰敗後,日寇們不甘地集體在這里剖腹自盡,因滿含怨念戾氣,形成了一個類似于鬼蜮的存在。
如此數十年,二人才準備告辭回內島閉關修煉。離開之時,一眾修士全部出關送別,場面宏大無比。二人亦是神清氣爽。
北冥雷調勻呼吸,將全身所有的氣壓縮到丹田之中,兩眼定定的看著貝吉塔。
如果不是龐大的規模招來了更多的魔獸注意,以及可怕的魔潮進攻,導致一個個官方基地倒在了領地石出來之前。說不定根本不會有後來的白銀級大時代,各大公會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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