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余管事在府里多年, 人脈廣,文意成了他的人, 旁人自然不敢欺辱她。那些打了她的夜香婦在她面前磕頭認錯, 她心里非常的痛快。
且余管事給了她體面,她現在是余管事承認的二房。余管事為了她, 特地向府里要了恩典, 她能隨著余管事回莊子里過好日子。不過, 回到莊子前,她要向余管事討個好處。
“文意。”余管事頭發發白, 肚子有些圓潤, 但人看著還是很精神的。他進了房, 就往文意那兒看去,自古嬌娘惹人愛, 他現在對文意那可是越看越心喜。
替文意揉肩的小丫鬟垂眸告退。
沒了旁人, 余管事手往文意的胸.脯那襲去。少女青澀的一團, 余管事面露喜色, 他往文意的頸項那嗅去, 少女的芬芳惹得他意動。
文意順從的撲在余管事的懷里, 任由他揉捏。
“夫君。”這一聲哄得余管事咧嘴笑,和文意在一起,他覺得自己仿佛是和文意同齡的少年郎。
余管事做到這個位置, 討好他的人那是極多的, 不顧他年齡投懷送報的也不少, 但面上都是會顯出一些不情願。文意卻是會哄人的, 一口一個夫君的,他忍不住破格收了她當二房。
他本不敢對侯府里的丫鬟動腦筋,因此哪怕見到文意,覺得她甚合心意,也不曾做什麼。但文意自己送上來,不吃白不吃。
床桿搖動了一會兒,歇了下來。
余管事喘著粗氣,說道︰“文意,你真是我的心頭寶。”
文意眼里是奉承的笑意了,她撒嬌道︰“夫君,文意想求你件事兒。”
“說。”床上的男人最好說話了。
“你是知道的,當初我為什麼會從守灶爐調到那兒去受罪的。”文意一臉苦澀。
余管事拍了拍文意的肩膀,說道︰“跟了我,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
“我知道。可我這心里總是記掛著我的姐妹。我們屋里最小的那個才十一歲,現在在馬房里受苦,我一想到這個,心就疼。”文意一臉期盼的看著余管事。
余管事捏了捏文意的臉,說道︰“我將她從馬房里調出來?”這對他來說也是一樁小事。
“你不是想將余遙送到四少爺那兒伺候嗎?可不可以把我的小妹妹也送過去?”
余管事正揉搓著文意的身子呢,听到她的話,動作一頓。
文意很緊張,身子都僵著,期待的看著余管事。
“送去別處成,四少爺那兒可不好進。”余管事說道︰“我去看看前院還缺不缺丫鬟,把她塞進去?少爺姑娘的屋里都不好進,門檻高。”
文意失落不語,一雙招子就直勾勾的望著余管事,她說道︰“不成,我就是想讓她進主子的院子里伺候。別的都不成!鳳鳶前幾日能進五少爺的院子,被拒了,听人說她很難過。我若是替她找了路子進四少爺的院子,那她定是會喜笑顏開的。一個是長房嫡次子,一個是庶二房的庶子。四少爺的地位可比五少爺高多了。”
“文意啊,不一定非要去四少爺那兒,二少奶奶院子里缺一個三等丫頭,那位置也是吃香的緊。”余管事松了口。
文意卻還是不答應,其實鳳鳶能進二少奶奶的院子是福分,文意卻介意余管事的態度。憑什麼余遙就能進,鳳鳶就進不得?文意她現在硬是拗著,不肯松口。
“這事兒不好辦啊。”余管事這話沒做假,四少爺的院子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余遙是他的孫女,他都不能保證她能進四少爺的院子。
僵持了一會兒,文意見余管事眉頭皺著,心里也是有些慌了。她不能被余管事厭棄,她掩面抽泣,說道︰“總歸還是孫女親。”文意打算就按余管事說的那樣將鳳鳶安排到二奶奶院子里,可話還沒說出口,余管事那邊先松口了。
到底是新寵,余管事舍不得文意哭,他說道︰“我想法子給她弄一個名額,但能不能進,我做不了主。”
文意愣了一愣,破涕為笑。她親昵的靠在余管事的懷里,說道︰“謝謝夫君。”文意濕潤的眼里滿是笑意,鳳鳶,我不是羅扇雁心那樣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我過上好日子,就不會拋下你的。
文意本想將這好事同鳳鳶說一說,又覺得給她一個驚喜會更好。文意一想到鳳鳶驚訝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更是濃烈。
鳳鳶這段時日過的不是很平穩,去五少爺的院子是一個插曲,鳳鳶沒放在心上。可那事過了沒兩日,又有人傳話,讓她只身一人去前院的殊宿院。
殊宿院是四少爺的院子,傳話的人什麼多余的話都不講,也不給她領路,她心里難免惴惴不安。
鳳鳶走進殊宿院,庭院內已經站著一溜的人,鳳鳶有些不知所措。她應該和她們站在一起嗎?
打從鳳鳶一進來,那些人齊溜溜的目光就望向鳳鳶。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是她?”
“就是,是一個十一二歲的丫頭片子……”
那些打量的眼神有厭惡、好奇、不屑……鳳鳶莫名的瑟縮了,她倒退了兩步。
“這是何等地方,你們竟如此放肆。”陳管事從後方走過來,看到眾人的表現,目光不悅。陳管事今日來替四少爺選院里伺候的人,他一打眼,覺得他們不成體統。方才院里無人,他們又是竊竊私語又是說說笑笑的,這樣的人怎能留在殊宿院?
“你,排好,站在那里做什麼?”陳管事指了指離眾人四五步之遠的鳳鳶。
鳳鳶小碎步邁著,靠近那些男男女女的。
離鳳鳶最近的一個人嫌惡的看著鳳鳶,可礙著陳管事在場,她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你們幾個別仗著自己身後有人,就以為能穩妥的進殊宿院。你們這十來個人,能來當值的不過三四人。”陳管事肅著聲音說道。
鳳鳶眉頭輕蹙,左看右看,她會不會弄錯了?
“你,就是你,站都站不好?”陳管事眉頭皺起。
鳳鳶眨眼,嘴輕微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敢說話。
“誰給的?”鳳鳶問道,昨日她們的伙食里並沒有鯽魚。誰特意給了絳竹吃鯽魚,又蓄意往她們屋子里灑青蘿香粉,誰就是凶手。
雁心搖頭,“絳竹就提了那麼一句,我只當是廚娘給她偷偷開了小灶,沒當一回事的。”絳竹嘴甜,整日待在廚房,廚娘有什麼煮多了的會送給絳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