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嘉賓,“???!!!”
什麼玩意兒!!!
那都不止是眼楮一亮了,那所有人的眼楮亮得都照亮了半邊天,剛睡下的公雞趕忙起來打鳴。
好像確實有公雞在叫。
哦不是公雞,是朱築峽在叫。
他看到了直播彈出來的違規傳播色情通告,頓時發出尖銳的公雞鳴聲,一個箭步滑鏟進入鏡頭開始瘋狂狡辯。
“不會吧,不會吧,審核員你不會覺得‘出來賣的’這四個字涉黃吧,出來賣的就是賣Y吧,我只能說心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添才啊!!!】
——【哈哈哈哈,你這麼會取名字不要命啦!】
——【漾癲你竟從未讓我失望過!】
——【(大腦經過光速運轉)嘶~不說它對吧,又好像哪里不對,你說它不對吧,又貌似沒問題。】
——【心髒看什麼都是髒的,我說的是我。】
而本來下巴都要揚天上去的華臣生,原本思緒已經飄到他將陳漾踹下成為新的綜藝癲王的美好幻想中。
卻被陳漾這抽風店名直接一腳踢回現實。
華臣生咬唇顫抖。
努力真的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嗎!
難道陳漾變態抽象的神話永遠不可能被打破嗎!
朱築峽一頓天花亂墜的解釋,終于把審核員給的傳播色情警告撤銷。
他呼地松了口氣,轉身看向陳漾帶著幽怨。
“陳漾老師,現在審核可嚴了,你以後說話做事一定要謹言慎行啊!”
陳漾,“有句老話說得好,歲月就像一把磨石刀,會磨平所有人的稜角。”
“我們在歲月的磨礪下,都會從形形色色的人,被打磨成——色色的人。”
——【太有生活了!】
——【原來我現在這麼色是因為被歲月磨平了稜角!】
——【倒也不是好色,只是花開得正艷,我不去欣賞,到顯得我不解風情了......】
陳漾,“害,其實我跟大家一樣,每天說想要左邊親嘴兒右邊摸乃,但實際呢,素得跟和尚一樣。
我這個人只是嘴上騷......”
——【什麼叫跟我們大家一樣。】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朱築峽听著陳漾的話听得心驚膽顫,怎麼解釋還能解釋得綠中帶黃啊!
他趕忙跟上嘴打圓場。
“對對對,其實陳漾老師心里還是很純愛的......”
“不,我心里更騷。”
朱築峽,“.......”
他直著的脖子終于斷了。
朱築峽只想跪下來求陳漾別說了,但跪下來才發現跪著太矮捂不住陳漾的嘴,他還能說。
陳漾聳肩。
“這有什麼的,先不說剛才那不過是這些審核員自己捕風捉影腦補的,就算真帶點成人色彩,也不用諱莫如深啊,畢竟嘛......”
朱築峽,“?!!!”
雖然他不知道接下來陳漾會說什麼,但是他已經有種要死的預感了!
朱築峽用此時最快的速度沖上去想關掉對準陳漾的那台直播攝像機。
卻見,在電光火石之間,陳漾一個潘周聃轉身對著另一台直播攝像機一本正經地說。
“畢竟嘛,這麼大個世界都是所有人草出來的。”
朱築峽,“啊——!!”
“不會吧,不會吧,審核員你不會真.......”
此時彈幕頓時開始瘋狂滾動。
——【啊哈哈哈哈,為什麼莫名戳中我這狗屎一樣的笑點。】
——【含蓄內斂的國人生了14億的人!】
——【這麼一想感覺這個世界好贏蕩嘿嘿嘿。】
——【要是所有人都不草了,這個世界豈不是要滅絕了。】
——【vOCal,天才!舉一反三,這下誰還分得清你和愛因斯坦。】
——【那不能不草啊!為了世界!為了人類!必須草!還得大草特草!】
——【你們身邊有沒有這種朋友,他一開口所有的話題馬上就染上了黃色成分,有時候他只需要重復一遍,那句話就髒了,甚至他都不用開口,他一笑就行了。】
——【陳漾,念你身份證呢。】
朱築峽力竭了。
因為他剛才在瘋狂狡辯陳漾不是那個意思的時候竟然越發覺得陳漾是對的,竟然開始跟審核員開始掰頭該不該完全屏蔽微黃話題。
竟沒想短短時間。
剛剛陳漾的話以及他舌戰群儒的審核員的話被沖上了熱搜。
竟然全民開始討論起了哲學話題,該不該談性色變。
一聊到色,男女也不對立了,原生家庭也不痛了,生活也沒有壓力了,國內局勢也不關注了,生態污染也無所謂了,抑郁癥也不抑郁了,病都好了,聊得忘情了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陳漾晚上沒怎麼吃飽,這時候都有些餓了,而且還負重(揣著那麼多錢)。
“副導演,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朱築峽見這審核員已經再找他茬了,松了口氣,“最後的取名環節已經結束了,節目組會趕在明天美食街開放前把牌子做好,今天辛苦嘉賓老師們了,可以回去休息了。”
陳漾掂了掂身上今天靠賣笑掙來紅票子,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決定參加一個幾百億的商業戰爭!
于是他——
立馬掏出手機點開三巨頭外賣軟件,開始各種對比價格。
最後選擇了用膨脹神券點了一個烤雞。
點好後,陳漾在對話框里留言。
[屁里帶毒崩誰誰無︰你好,我對小雞過敏。]
[商家︰那你還點烤雞?]
[屁里帶毒崩誰誰無︰給我來只大的就行。]
[商家︰?不是過敏嗎?]
[騎手︰看不懂嗎?對小雞過敏,但對大雞不過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