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朋友，你可算從你的這棟小破基地里出來了，那就是你的武器嗎？他可真是個完美的大家伙。”
企鵝人走進工廠，一眼就看見了身材高大，充滿鋼鐵科技美感的黑金傀儡。
“東西呢？”
清水取下電焊面罩，看著企鵝人道。
“老大，東西都在外面，足足有二十多把槍，上千顆子彈！還有防爆盾牌和防彈衣！”
會計點頭哈腰的沖著清水道。
“嘿嘿，這點槍只是小生意罷了，你要是能把這個東西批量制造出來賣，我保證你能成為哥譚首……好吧，第二富豪。”
企鵝人搓了搓手，叼著雪茄打量著黑金。
這東西看著就像是戰力不凡的樣子。
“為什麼是第二富豪？”
清水沖著企鵝人問道。
“因為哥譚首富是布魯斯•韋恩，光靠這個可沒法獲得超越韋恩集團的財富。”
企鵝人推了推眼鏡。
“怎麼樣？要不要我們合作？你提供技術，我提供資源和渠道，到時候哪管什麼蝙蝠俠，他再強，還能打得過一支由這種機器人組成的軍隊？”
“很遺憾，這東西制造出來只有我能用，就算我把技術都給你，你也不可能讓他動起來。”
清水伸出左手，用肉眼不可見的查克拉線操縱著黑金走到自己的身邊分解，又在三秒之內覆蓋住了全身。
“走吧。”
龐大的黑色傀儡邁動沉穩而又迅捷的步伐，向著工廠大門走去。
從企鵝人那里買一般的東西只需要錢就可以了，但那些不一般的東西，比如說奎恩企業的小型尖端傳感器就不僅僅要錢了。
好在企鵝人知道清水的一部分底細，因此試探著和清水進行一次合作。
清水出錢通過企鵝人的渠道購買軍火發展幫派，購買材料以及高科技產品強化傀儡，而企鵝人也需要一名明面上和他沒有什麼太大關系，但很能打的盟友幫他解決一些對手。
這一次就算是試探，試探清水這個能從有蝙蝠俠和夜翼在的阿卡姆瘋人院跑出來的反派同行的實力倒地如何。
就目前來看，已經超出了企鵝人的預期。
“直接這麼過去太顯眼了，我把運貨的那輛卡車賣給你吧，收你個友情價，只要五萬美金。”
企鵝人笑呵呵的站在門口，指了指停在前面空地上的一輛大卡車。
“我想請你幫我解決掉德克街的斯巴萊塔家族，他們上個月劫走了我的一批貨，雖然他們做的很隱蔽，我沒有證據，但我敢確定是他們干的，解決掉西蒙斯•斯巴萊塔和他的兒子約翰•斯巴萊塔，德克街就是你們的地盤。”
“我們沒有動手的理由，你幫我們找一個。”
清水打量了兩眼這輛大卡車，沖著企鵝人道。
“這不是很簡單？隨便找一個就是了，比如你們科爾幫的前任老大奇迪•科爾的死就可以直接嫁禍到他們頭上，這還能直接幫你們避免了和雙面幫的沖突，不是嗎？”
企鵝人美美的抽了一口雪茄回答道。
“可以，但是我們現在不叫科爾幫，叫做霍格聯合。
而且我掏不出五萬美金，而且你這車雖然經過了改裝，但卻是二手的，最多三萬，還有，”
“成交。”
企鵝人爽快道。
清水︰……
失算了，應該再壓一壓價的。
“三萬先賒著，沒錢。”
“沒關系，我這兒的利息很低，只有百分之三……”
“奧，那可真低，要不我先借個一百萬……”
“百分之三的月利率，你剛剛說要借一百萬，對嗎？”
企鵝人推了推眼鏡，老臉上滿是笑容。
“你管這叫利息很低？”
“當然，在哥譚的高利貸里面，我算是最有良心的那種，別人都是給你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利息，但我不一樣，我會卡著極限，剛好的榨干你的每一分價值，這樣你才能更好的去創造更多的財富被我收割。”
企鵝人自豪的說道，手中大衣的兜里取出了一件計算器。
“你剛剛說要借一百萬，再加上卡車的三萬，那一個月的利息是……”
“我不借了，那三萬明天還你。”
“好吧，真是可惜，不過按照百分之三一個月算，那日利息也有千分之一，你明天還我的時候得補上。”
清水無語了。
這貨是真有能賺錢的手段，但也是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會去盡力的榨取每一分錢。
“司機是我的人，他會帶你們找到西蒙斯•斯巴萊塔的，祝你們好運，另外動靜別鬧太大，雖然哥譚警局那邊會有人幫我們壓下，但能小一點最好，免得被蝙蝠崽子盯上，最後……”
企鵝人摘下雪茄，吐出一口濃煙。
“我的司機工資是按照時薪五十美元算的，這份錢你也得付。”
這死要錢的狗東西。
“出發！”
清水走進卡車的車廂里，對著一眾手下喊道。
“蕪湖！”
“沖沖沖！”
“干爛那些婊子養的！”
……
一眾混混發出歡呼，抄著剛剛獲得的新武器，坐上了摩托車。
卡車車廂的閘門放下，摩托和卡車引擎啟動的轟鳴聲奏響，一眾人馬浩浩蕩蕩的向著街道沖去。
“老大，會贏嗎？”
一名西裝男站在企鵝人身後，注視著霍格聯合的眾人消失在街道盡頭。
“應該沒問題，人偶師的實力或許遠遠超過了我們此前的評估，看他穿著的那個大家伙就知道了，就是他的那些手下不太行，是沒干過硬活的樣子，估計只能打打順風戰，搖旗吶喊罷了。”
企鵝人拄著雨傘，看著天空道。
夜幕悄然降臨，哥譚的天空黑的陰沉。
那是哥譚的底色，也是蝙蝠的顏色。
但……
“或許很快，哥譚的黑道勢力格局會迎來不小的變化，雖然不至于變天，但我們現在做一筆投資，應該能大賺一筆，至少我敢肯定不會虧。”
企鵝人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打開旁邊的豪華轎車坐了上去。
“走吧鮑勃，接下來該去找馬羅尼談生意了，可不能浪費能賺錢的寶貴時間。”
“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