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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不可能
“快看。”
“林牧出來了。”
“看他的樣子，似乎受了傷，果然失敗了麼？”
“哪怕失敗也很強，如今學院七子里，敢去闖第四層的，也只有三個。”
有人驚喜，有人嫉妒。
但不管如何，誰都知道，就算林牧失敗，有了闖第四層這個經歷，就會讓他變得與眾不同。
之前，或許人們對把他和別的七子並稱不服，在這一刻以後，再沒人會覺得他不夠資格。
“小師弟。”
北甦葉第一個迎了上去，滿臉笑容。
隨後，方承業和秦風，也控制不住自己，躍出人群，激動道︰“林大哥。”
“哈哈，小家伙，很不錯。”
俞正初激動的大笑，看他的樣子，似乎先前厭惡和說要懲處林牧的人，根本不是他。
“上天果然沒有拋棄我七星學院。”
劉南山深吸口氣，振奮道。
“從今往後，我七星學院將有八子，這是百年前才有輝煌。”別的副院長和長老也都激動起來。
事實上，其他七子，除了北甦葉和雲鴻光，是真正完全憑自己的天賦橫掃一切。
另外無人，天賦雖然也不錯，但能有這種成就，離不開幾大院的傾力培養。
林牧就不同了，至今學院還沒怎麼培養過他。
所以，眾學院高層，如今都比較看好他，覺得他就是下一個北甦葉和雲鴻光，這才如此失態。
“小家伙，說說你對第四層感悟。”
劉南山雙目灼熱的看著林牧，充滿羨慕和喜愛。
年少的時候，他也想進入第四層，可感受到那可怕的威壓，終究不敢踏入。
這成為他一生遺憾，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後輩們身上。
看到他的神情，林牧微微一愣，頗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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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他早有預料，只要展露出強大天賦，學院高層對他的態度必會改變，可改變這麼快，還是出乎他的預料。
由此可見，七星塔對七星學院的意義，恐怕他比的想的重要多了。
見林牧愣住，劉南山卻產生誤解，微笑著安慰道︰“失敗了不要緊，你敢去闖第四層，而且能安全退出，這已經證明了你的勇氣和天賦。在如今學院的學生里，能做到這點的，包括你在內，也只有四人。所以你不僅無需有心理負擔，反而應該覺得自豪……”
听到劉南山的話，林牧更是哭笑不得︰“誰說我失敗了？”
敢情，這些學院高層，都以為自己闖第四層失敗。
可就是這樣，他們都對自己這樣重視和熱情，若知道自己成功了呢？
“失敗就失敗，以後還有機會嘛……”
一開始，劉南山還沒反應過來，說到一半忽然呆住，眼瞳猛地瞪大，死死盯著林牧，“等等，剛才你說什麼？”
方圓數里內，同樣瞬間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鎖定林牧。
“劉院長，誰告訴你我失敗了？”
林牧只好重復道。
“你……難道……難道你成功了？”劉南山聲音顫抖起來。
聲音里，充滿期待和惶恐，期待林牧說出肯定答案，又擔心這是假的，無比的矛盾。
雖然他也知道，林牧不可能作弄他，但此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緒。
別的學院高層同樣如此，一個個眼神忐忑。
林牧目光掃視四周，只見視線所及之處，幾乎所有學院高層都熱切而不安，那些曾經和他為敵的學生，則一個個神色惶恐。
過了半晌，當劉南山嘴唇都要急得干開裂之時，他眉頭微揚，臉上流露出淡笑︰“是的，我成功了。”
“成功了，居然成功了。”
一名學院長老，忍不住驚喜的大叫出聲。
“好，好。”
俞正初激動的面色紅，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重復一個字。
“天可見憐，我七星學院，真的要再次崛起了嗎？”
劉南山熱淚盈眶，仰面望天。
“他說的成功了？”
“我的天，太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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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百年，能成功闖過第四層的，也只有兩人，而今我們這一屆，居然就出現了兩個？”
四周所有長老和弟子，全部控制不住情緒，紛紛大聲驚呼。
“奇跡，奇跡啊。”
“只要給他一定時間，必能名列天元城前十。”
“哈哈哈，到時我七星學院，將有三人名列前十，比起凌風學院，也不遑多讓。”
許多先前對林牧有成見的，態度瞬間生變化，在那歡欣鼓舞。
以前，林牧盡管展露不弱天賦，可還在人們理解範疇內，對他們也無益。
現在不同了，林牧這天賦已經不是不弱，而是妖孽。
當差距只有一點時，旁人會嫉妒，可若差距太大，那就只能仰望，沒人會去嫉妒了。
何況，林牧的妖孽天賦，還能提升一個學院的名氣和實力，這對學院每個成員都是有益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
像許曄等和林牧作對過的學生，則完全無法接受，一個個呆若木雞。
“假的，大家不要相信他，他一定是在欺騙大家。”
在這種氣氛中，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忽然響了起來，讓不少人耳膜都生疼。
頓時，人們紛紛循著聲音望去，頓時看到，葛長老正滿臉瘋狂，手舞足蹈的沖向林牧。
“葛長老，你要做什麼？”
北甦葉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擋在林牧身前，防止葛長老對林牧出手。
被這麼多目光注視，葛長老莫名的，覺得底氣更足，面色猙獰指著林牧，冷笑道︰“這個小畜生，滿口謊言，大家千萬別被他騙了。”
听到這話，很多人都安靜下來，眼里也開始浮現疑慮。
剛才眾人如此失態，是因為消息太突然，太激動了。
現在葛長老這樣一說，有了緩沖時間，眾人情緒也平復不少，隨之產生質疑。
畢竟此事的確太匪夷所思。
看到眾人表情，葛長老更得意了︰“什麼闖過第四層，事情真相我們誰都沒有親眼看到，還不是任由他一張嘴在那說，不過這小畜生的品性大家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他說什麼，大家就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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