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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詞嘛。
我說的太多了。
找借口也找得太多了。
所以，熟能生巧。
要是甦清淺願意，我現在能夠給她弄出幾十句敬酒詞來。
還能保證每一句都絕對不會重復。
後面，我又編著理由。
再喝了三杯。
甦清淺大概是被我說的話哄開心了。
“好了好了，周總坐著吧。”
“老站著干嘛，喝一點意思意思一下，我就很開心了。”
甦清淺壓根就沒有搭理姜玉峰，全在听我說話去了。
“周總這些日子也是辛苦了。”
甦清淺和那邊的狐朋狗友說了兩句話之後。
就跑到了我的身邊。
她坐在我身側，拿著一塊蛋糕，一邊往嘴里送。
一邊含糊不清的問我。
“周天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口齒伶俐的人？”
“我一直不是。”
我搖了搖頭，“並不是甦總沒發現，是我的問題。”
甦清淺微微一怔。
那雙極其好看的星眸，忽明忽滅。
“我以前，是不是從沒有認識過你。”
“不，我們從高中開始，我們就是同學，大學也是同學，大學到現在還是同事。”
我看著甦清淺笑了笑說道。
甦清淺愕然了一下。
忽然翻了翻白眼。
“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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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董。”
“嗯。你來了小周。”
甦念北坐在辦公椅子上，看著我，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一時無感。
“這個項目，需要甦董的簽字，這是前幾天，我們剛剛和天辰談攏的。”
我將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還有這個，這個是和原件供應商達成的合作意向，是前幾天甦總去談下來的。”
我說完這句話，就偷偷看了一眼甦念北的面部表情。
甦念北臉上微微動了動。
“我記得，不是清淺去談的，是你和老喬你們倆去談的吧？”
“不，是甦總談的，甦總去談完了之後，我去陪著接待了一下人家而已。”
我解釋了一句，隨後繼續我那個甦念北的辦公桌上放文件。
“這個，還有這個......”
“小周，我問你，你覺得和天辰，在個人用戶端口平台上的合作，有沒有用？”
這個問題純純就不是問題。
“當然有用，和對方合作，我們能夠拿到更高級一點的技術。”
“這樣，也對我們後續的產品改進提供了充分的技術支持。”
“總的來說，對兩家來說都有一定的好處。”
“我們有下沉市場的經驗，他們有高端市場的技術和口碑。”
“那你覺得，我們要不要更進一步深化一下合作，成立一個新的聯合公司？”
我看著甦念北，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行。”
“這樣的話，一方面，會引起反壟斷調查。”
“另一方面，我們的技術和對方不匹配，做這樣一個公司，很容易讓對方不爽。”
“說白了，成立聯合子公司，容易造成反壟斷調查之外，還會引起雙方的不滿，畢竟雙方是不平等的。”
“如果做的子公司是低端下沉市場的，我們自己搶自己的市場，我們甦氏不開心。”
“要是聯合子公司做高端市場，就是在搶對方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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