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機听得很認真，心靈精神定神強化過，記憶力觀察力都很強。
杜岩教習講了幾遍之後，他就差不多記住。
還有一些學生，臉上神情並不特別的專注，很明顯，這些都是已經提前接觸了的。
反倒左玄機這種，並不多，三四百力士新生之中，不足百數。
杜教習講了幾遍。
然後停了下來。
又看了一眼某兩個學生。
“下面我找兩個同學上來示範一下，你，你，對，就是你們兩個，過來！”
他指定的兩個，一個是剛剛吐槽他爆衣狂魔，一個說他可以脫衣的。
兩人有點無語，又有種不祥的預感。
左玄機眼中好笑，看來杜教習，也是有記憶的。
接下來，這兩個嘴欠又被注意到的學員，上去之後，在杜岩的驅使下，擺出各種知識。
“啪”
“手臂這樣不標準。”
“啪！”
“還有腰腹，不要太劇烈，要慢慢來，免得扭傷內髒。”
....
“啪啪！”
“干什麼，呼吸都不會嗎？不僅要注意我給你們講的呼吸節奏，還要結合外在樁功形態，好好分析我前面說的話。”
“啪啪啪！”
“廢物，看你樣子，應該也是早就會了，你緊張什麼，連樁功都出錯。”
“給我把衣服脫了，讓其他同學好好看看，怕什麼，大家都是年輕人，什麼沒見過，再說了，都是以後的同僚，做點貢獻怎麼了。”
“啪”“慢悠悠的脫衣服，是娘們嗎？呃，我不是歧視女性。”
“啪。”
“看我干什麼，剛剛是打順手了，再說了，你看你的呼吸，過于急了，這樣動作下，會給心髒壓力很大，你這百力已成，打打又能怎麼了，矯情....”
一陣之後。
兩個學員一臉幽怨的抱著衣服往自己的位置而去。
身上還有一塊塊的紅色手印，臉上羞恥尷尬的紅白之色轉換，活像一個被當眾欺辱的小婦人。
教習杜岩不知道從哪里又找來一套簡單的練功服慢慢穿上。
“呵呵，大家暢所欲言，對我要是有什麼意見盡管說，我這個人一般也不會記仇的，再說了，這算什麼仇嘛，我們是教員學員關系，那是真正的自己人，呵呵。”
“要是有什麼想吐槽的，隨便吐槽，教習我也是年輕人，才四十來歲，也經常上網沖浪對戰，完全理解。”
“你，剛剛那眼神，難道認為他們被虐待了？”
“還有你，那胖子，你那表情是無語，呵呵，你對力量，對強者失去了敬畏，放心，我不是因為你對我的表現，是作為教員，有義務讓你們知道社會運作的規矩，哪怕錦衣衛，也要敬畏力量，要是失去了敬畏，就會大意就會恍惚，就會被敵人抓住機會，就會被人偷襲殺死。”
“是人被殺就會死，不要認為錦衣衛的腰牌就是你的免死金牌，你，給我上來，很好，讓大家看看胖子修行樁功肌肉有什麼變化特點。”
“我不是針對誰，主要是希望大家能夠變得更好。”
等左玄機不遠處的胖子丁實一臉羞紅的走下來之後。
在場的學員大多數挺直腰桿，一臉嚴肅認真的听課。
包括左玄機，眼神也越發真誠認真，畢竟他也不想脫掉衣服被一個四十來歲的年輕人這捏捏那拍拍，一邊為學員們示意講解，偶爾還被點評一下肥瘦黑白。
看了看盤坐的學員。
杜岩眼神掃視一圈，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很好，小崽子們，你們終于學會了敬畏，對上官的敬畏，對教習的敬畏，對力量的敬畏。”
“樁功呼吸法，已經講解完畢，如果還有不懂的，自己去圖書館看書，呵呵，不要不當一回事，認為自己有打印本，這里是哪里？這里是渝都錦衣衛訓練營，訓練營圖書館的雖然不是原本，但是也是六段內神強者抄錄的，還是不一樣的，保持謙卑，多看看多練練，或許就讓你們有新的感悟。”
“好了，一切靠你們自己，三月之期，是順利畢業，是得傳更高功法，還是和那些廢物一樣，長期留在訓練營，只能靠你們自己，只能靠實實在在的修煉來決定。”
“現在，本教習這一次課程最後的工作，答疑解惑，有什麼問題，現在提出，否則下一次就是一周之後。”
“有問題的就提，實在沒有，又不耐煩的，自己找地方練去，滾蛋！”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學員上台教學的威懾力，還是所有人都有疑惑，倒也沒人直接離開，即使個別感覺自己對樁功呼吸法已經熟悉得很的，看其他人不動，也忍了下來。
這教習，好像心眼並不大，還是別被他注意到了。
剛剛那三人，以後正式上崗之後，就是黑歷史。
左玄機很想馬上修煉一下這樁功加上呼吸法。
但是忍住了，倒不是像其他人一樣，怕被教習針對，看得出來，這杜岩教習實際上也就是性格惡劣喜歡開玩笑，實際上那幾個學員也沒有失去什麼貞操，的的確確被調整了修行姿勢。主要是左玄機心中還有問題想問。
能夠提出疑惑，有三段高手幫忙解答的機會還是很珍貴的。
“杜教習，您是三段強者，掌握強大力量，請問是不是有種天上地下盡可去得的底氣，你又有幾馬之力？據說三段強者，足以舉起汽車，是不是真的啊，嘿嘿，我家就是個小小力士背景，對您這種強者，發自內心的敬畏和好奇，教習您能否解惑。”
杜岩笑了笑。
“知道得越多，你會越知道自己的渺小，無知者無畏，三段而已，哪敢說天下盡可去得，就以渝都為例，那八大武館，哪一家沒有幾個三段弟子，武館之內就算四段都有個別，還有咱們錦衣衛之中，十位百戶大人，哪一個不是四段高手。”
“我們訓練營更是特別，三位一級教習，全部是三段後期高手，更有一位特級教習，四段前期，雖然職位等級是總旗，卻享受百戶基本待遇，特別是我們訓練營的宗離大人，乃是四段後期玉骨境界，未來有突破五段的可能，爾等當有遵從敬意之心。”
“還有兩位執法副千戶大人，五段強者，威懾內外，千戶大人，實力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能夠鎮守這六千萬之人的渝都大地，讓世家大豪都不敢異動，豈會簡單。”
“小崽子們，我說的不要失去敬畏，不僅僅是對你們，也是對我自己說的，嗯，當然，謹言慎行並非是讓大家畏畏縮縮，該有的氣魄還是要有，真正的強者畢竟是少數，爾等也不是那麼差，呵呵。”
“至于舉起汽車，要是輕量級的，爆發之下，倒也勉強可以，只不過那種死物，哪怕錘爛掀翻，也不值得夸耀。”
很多學員都若有所思。
二段小旗？三段總旗？四段百戶？五段...六段...
力量已經和待遇職位掛鉤了。
左玄機內心沉默，這些人都是在天地變化中比自己更早的得到真相，更早的接觸超凡。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又有人提問“教習，剛剛你講三段以靈界莽馬為力量單位，五段更是以靈界蠻象為單位，我也經常听人提起靈潮高漲，靈界詭秘，靈界有毒什麼的，靈界到底是什麼？”
“靈界難道不是一種虛無的空間，難道還有實實在在的牛馬象等動物？那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喜歡祭祀自己，我成為了神話？我成為了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