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怎麼都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兒听到卓蘭的名字。
他和卓蘭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在海邊鬼船入侵前，後來小胖子說卓蘭和陸軍的身體被毀滅了，但是經過保留下來，跟著六目佛離開，沒想到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卓蘭已經進化到這種程度了嗎？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現在就要走了，我知道你已經沒有問題了，拜拜，不用送。”龍女說完以後以最快的速度跑掉。
生怕陳歌再提出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
自己可是犧牲了打牌的時間幫你把萬物靈找回來，我現在要回去打牌了。
龍女走了以後，陳歌只能將目光放在死光身上。
“大姐，你為什麼會一直跟著過來？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死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豆沙，臉上擠出一個非常難看的微笑︰“我說我是被順手抓過來的你信嗎？”
“這個……我信。”
“如果這沒我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大家吃好喝好，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了， By by。”死光剛想跑，豆沙喵的一聲。
死光陡然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小心翼翼的轉頭看著豆沙，您老還有啥事兒？
豆沙只是在萬物靈的懷里打個滾兒。
但是大佬不發話，死光也不敢亂跑，就這麼尷尬的站在原地。
等到宴會結束，怪物們紛紛離開，只剩下諸神餐廳和陳歌等人。
陳歌趁著這個機會叫住了古老者。
“我有點事兒想請教，不知道能不能浪費你點時間。”
古老者兩條胳膊一攤︰“我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有什麼話咱們慢慢說。”
隨後，古老者把陳歌帶到自己的住處。
“既然你這麼大方，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接下來我們打算去里世界，您老人家活得久，見多識廣，能不能給點意見？”陳歌虛心詢問。
古老者倒了杯熱茶遞給陳歌︰“想要在里世界單一碎片上生活，能打就夠了，但是想在整個里世界混的風生水起，最缺不了兩樣東西。”
陳歌正襟危坐，自己現在是有事求人家，還是謙虛點比較好︰“您請說。”
“首先，里世界擁有非常多的碎片，每個碎片上都擁有自己的文明，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所以，不同文明之間交流溝通的方式非常重要。”古老者說著將一個東西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個一厘米見方的芯片。
“這個東西叫做靈魂溝通裝置，只要把這東西貼在皮膚上，只要對方是智慧生物，你就能和對方正常交流。”
“這麼牛逼？”陳歌一臉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小恨同學也拿出過類似的黑科技。
“小意思。”古老者繼續︰“第二，每個碎片的環境都不同，有的冰天雪地，有的烈焰滔天，有的如同仙境，有的宛若地獄，而且每一塊碎片上的法則都不同。比如一個需要氧氣的生物，突然來到一個充滿氮氣的世界，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但事情都不是絕對的。”
古老者又拿出一個芯片放在桌子上︰“這個東西叫做維生領域，只要把它貼在你的皮膚上，就可以在皮膚表面生成最適合你生存的領域，這樣就可以避免突然掛掉，當然，這個東西是有極限的。如果溫度過高或者溫度過低，或者被強大的能量沖擊，都會遭到損壞。”
陳歌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芯片竟然有這麼多作用。
“這些東西價值幾何？我們每個人來一套。”
古老者一擺手︰“你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謝你還來不及呢，這點東西不足掛齒，而且這本來也不是我的技術，你知道擬態族嗎？他們早年游走于各個碎片，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研究出來的。我只不過是借花獻佛。”
古老者既然都這麼說了，陳歌也沒有堅持，即刻將這些東西收起來。
“我最後再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都說人心難測，其實里世界也沒好到哪去。很多東西，不要被表面騙了。”古老者眼神躲閃，突然說了一句比較奇怪的話。
陳歌听出他話里有話的意思，但又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只能點頭。
回到自己房間，陳歌將龍女的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意見不一。
林蕊表示懷疑，龍女到底值不值得信任還是個未知數，這個女人萬一有什麼企圖怎麼辦？
小胖子卻表示根本無所謂︰“老陳，你知道老板和員工之間是什麼關系嗎？”
“混蛋和牛馬？”陳歌盯著小胖子。
听到陳歌這麼說，小胖子都忍不住吐槽︰“你到底對曾經那些老板的怨念有多深？能總結出這麼精闢的五個字？不過我想說的並不是這些，我認為︰老板和員工是，以利益為紐帶的相互利用關系。員工看中老板的工資，願意給老板干活。老板看重員工的勞動力，花錢雇員工干活。這二者之間原本應該是平等關系……”
“胖子，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我打的工絕對比你多，那幫王八蛋老板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一點我深有體會。不是雞蛋里挑骨頭就是變著法的克扣工資。他看見你坐在凳子上休息一會兒，簡直比他自己賠錢都難受。”
小胖子被陳歌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這個……這個……這個……我考慮欠缺。不過，我的意思是，龍女之所以一直死盯著你，你身上有利用價值。而且從天外天的態度來判斷，你身上的價值應該很大。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價值，但這就是咱們手里的籌碼。”小胖子解釋。
“那……然後呢？”
“你沒發現龍女對你的態度很奇怪嗎？需要你完成一些奇奇怪怪的工作，同時又不敢對你壓榨太狠，我們可以利用這層關系，慢慢發掘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那具體操作呢？”陳歌一臉希望，真不愧是你，胖子。
“不知道。”小胖子非常直白。
眾人一臉鄙視。
“喂喂喂，你們有什麼資格鄙視我。我能怎麼辦？龍女要是肯告訴我真相，我就不用在這兒亂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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