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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女子被拖出去後，楊昭不解︰“殿下，那麼多女子，殿下是怎麼確定鯉兒是為了太子殿下而來的。”
“她長得，很像本宮的一位故人。音容相貌都像，太刻意了，處處可見刀斧之功。”
“如此之像，會不會就是那位故人流落到契丹了。”
“不會，她早已被父皇處死了，本宮親自送的最後一程。”
楊昭驚愕了片刻，緩緩說道︰“殿下，節哀。”
太子殿下點點頭，隨後示意楊昭退下。
太子往案台上扣了三下扳指，暗衛出現。
“殿下，臣在。”
“去查一下，本宮身邊有契丹的釘子，大概蟄伏了很多年，久到連本宮的心腹都不知道的往事，契丹人卻知道。”
暗衛猶疑了一會，在想該不該說，能不能說。
“你懷疑誰，說，哪怕是當今陛下，都可以說。”
“臣懷疑太傅，這些年來，始終追隨殿下的，多半已被陛下除去了，剩下的，屈指可數。唯有太傅是看著殿下長大的，近日又與外族來往密切，臣不知……”
“太傅與誰來往密切？”
“回殿下，是喀沁質子。”
“無礙，你記住，若說這天下，唯一不會背叛本宮的，那便只剩太傅一人了。太傅和父皇不同，他不希望本宮君臨天下或權傾朝野，他只希望本宮這一生平安順遂，遠離刀光劍影的朝堂，他甚至希望本宮，生生世世不生于帝王家。”
太子殿下像是在回憶什麼，停頓良久。
“太傅近日還在倦山寺禮佛嗎？”
“是，倦山寺早已封山。“
“備駕，明日去倦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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