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番會讓她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
“啊！婆婆！”“快樂未來熊”別著嘴朝婆婆撒嬌，“您別告訴果果，好不好？”
“嘿，你還管上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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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就到這里吧？”
何月折關停了兩人面前的錄像，看向一旁已經沉默許久的第0號。
“你也可以去好好地、和她們過一段快樂的時光了。”
“你要走了嗎？”第0號問道。
兩人身後因爆炸而產生的劇烈能量還沒有完全散去。
純白的能量波在空中游蕩，吹動了兩人的頭發。
何月折看見少年的眼楮，黝黑發亮，像星辰一樣熠熠生輝。
很熟悉的一雙眼。
……但自己不能再去看了，不能再去想了。
何月折收回視線。
“嗯。”
“我走之後，你要好好地生活。已經擁有了這麼多朋友，你應該也不會再孤獨了。”
“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我。”
“還有，照顧好唐柳。”
“最後……你給自己取一個名字吧，別叫第0號了。”
她看向塔下純白一片中那幾點人群。
“因為袁央已經死了，誰也不能當他的替代品。就算是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你也不行。”
“所以你最好能再換張屬于你自己的臉。”
“好。”
少年的聲音有些干啞︰“那我就叫——”
何月折笑著猛地往後一退。
于是高塔上又只剩下了第0號一個人，說著沒有人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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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陵！”
“過來搭把手，把錘子遞給我！”婆婆趴在屋頂上，朝著下面的少年叫道。
少年匆忙遞過，結果又因為不認識錘子和別的工具而鬧了半天。
……
幸福吃著蛋炒飯的第13號。
嘴上說著嫌棄哥哥做的飯但很護食的阿菱。
每天興致勃勃做飯的小代。
忙上忙下調和的陳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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