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進行的倒是挺順利的，沒出現什麼意外。
本來是讓許空也上台講話的，但被他給拒絕了。
本來這部劇他作為一個編劇，存在感就過于強了些。
總不能什麼時候都一直搶風頭吧，說到底這部劇的導演依然還是姚冠宇。
當然，姚冠宇本人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意見。
雖然媒體和網上普通觀眾提起許空的頻率，比他這個導演還高，但在他看來也是應該。
以他的脾氣，肯定是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作品被其他人搶走了功勞。
但許空顯然不一樣，他這個導演，比任何人都清楚許空在這部劇當中起到的作用。
可能遠比很多人想的還要大。
……
不過原定計劃和商雨欣一起單打獨斗的計劃，顯然是不可能了。
畢竟從柚柚來到現場後，幾乎就一直跟著許空，可謂是寸步不離。
雖然可惜，但商雨欣卻沒有過于明顯的表現出來。
不過許空很明確的一點，就是商的膽子的確是越來越大了。
之前的時候，有外人在場，她一般都是不敢亂來的。
但現在，當著柚柚的面，甚至都敢悄悄的搞一些小動作了。
而且看到許空難受的表情，商雨欣還在得意的偷笑。
對此許空相當無奈，又沒辦法真的報復回去。
主要是他本人不敢動作太大，柚柚是單純了些，但也不是真的傻，一直都在盯著他，要是有什麼桌底下的小動作，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不過商綠茶越發的得寸進尺，此時只有他們三人坐在這邊。
柚柚坐在她身旁，對面的商雨欣的腿長優勢就展現出來了。
雖然需要摸索，但還是很快便找準了目標基地。
開始了自己的一系列的攻勢。
……
好在慶功宴沒過多久，隨著姚冠宇這個導演講完話後，就差不多結束了。
“許空哥哥，你沒事吧？”
柚柚最終還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許空搖頭。
“沒，就是昨天可能沒休息好……”
發現了商雨欣在偷笑，許空則是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不過很顯然，沒起到太大的作用。
許空還是挺記仇的，這後面肯定是要還回去的。
……
不過許空也沒想到，機會竟然來的那麼快。
本來柚柚計劃的，是和許空一起離開。
但散場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琳紅。
隨後不出意外的被帶著回家了。
琳紅表示正好要去找一趟宋權福，連帶著柚柚送回家。
她很想反對，可惜最後望著一臉嚴肅的琳紅，柚柚也還是被迫答應了。
……
“雨欣，去哪呢？”
等兩人走了後，許空發現了想要偷跑的商雨欣。
“我剛好有份新的劇本的，你要去我家看看嗎？”
商雨欣下意識搖頭。
很清楚自己剛才的做飯，如果今天跟著許空去了，那明天還能不能出門都是問題。
“那坐我的車吧……”
許空當做沒看到她的搖頭拒絕，自顧自的說道。
不過商雨欣也不是真的想逃。
除了害怕之外，反而更多的是莫名的期待。
雖然說她在許空面前，確實是有些不堪一擊。
但本人卻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的類型。
……
果然，雖然去的是商雨欣本人在京城的住處。
但主場作戰所謂的優勢依然還是不存在的。
不過三回合，甦雨薇就很快的投降叫起了爸爸。
好吧，許空听到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不知道對方是在哪學的。
不過很顯然，那自帶攻速加成的兩個字，不光沒有起到任何緩解的作用，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
懲罰完了，許空第二天倒是依然可以正常的去鳳歌。
但商雨欣的話，只能是請假休息了。
好在最近也沒什麼太多的通告，所以也沒真的耽誤些什麼。
……
不過《魷魚游戲》隨著第二周的第二第三集兩集連播。
熱度是徹底有些剎不住車了。
國內和泡菜為首的海外市場，幾乎都是數據斷層的第一。
相關的討論幾乎網上隨處可見。
評分和口碑倒是沒出現什麼上漲，但現在這樣的熱度，評分系列還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再怎麼去貶低這部劇的質量，都不能改變如今大概率現象級爆款的事實。
……
當然，最讓人驚喜的是，歐美那邊的熱度也起來了。
飛視那邊似乎是看到了劇集的潛力，幫忙推波助瀾的宣發了一波。
結果自然相當順利的，連帶著那邊的觀眾也被這部劇刷屏。
飛視上的數據，以相當快的速度沖到了第一的位置。
而且明眼人都能夠看到出來，現階段才是剛開始而已。
後續只會是越來越高。
……
“沒想到真被他給說中了……”
此時的琳紅，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主要是之前鳳歌不止是一次嘗試過進軍歐美那邊的市場。
各種方式幾乎也沒少嘗試。
像是用歐美那邊的編劇，導演，演員，題材也是選的那邊觀眾感興趣的。
但要不是這出問題，就是那個環節沒落實。
結果是錢沒少花，都被歐美那頭的同行們賺了，結果拍出來的作品卻幾乎連回本都做不到。
沒想到這次本來是主要針對泡菜市場的《魷魚游戲》，反而意外的打開了那邊的市場。
之前琳紅代表鳳歌去合作的某些公司，大部分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只要看到給錢了，才會稍微熱情一些。
但依然還是看得出來，對方骨子里的傲慢和看不起。
隨著《魷魚游戲》在那邊的爆火，反而開始主動聯系起了她。
……
這邊連琳紅都感到震驚，就更別說奇異果了。
秦羨沉澱了那麼長的時間，此時總算是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魷魚游戲》的成績，比他當初預想的最好結果，都還要好上很多。
雖然大部分的分成都被鳳歌哪去了，但剩下的那部份，依然還是讓奇異果這次有得賺的。
更重要的是，這樣一部現象級的爆款劇，帶給當下奇異果平台的士氣，是相當大的。
而且最直觀的體現，奇異果最近的日活和付費會員的增長數量，達到了肉眼可見的上漲。
要知道以他們和企鵝的體量來說，幾乎是也已經搶佔了國內絕大部分的觀眾了。
這樣的數據上漲，對他們如今處于平穩期階段的平台來說，絕對是一個值得拿出來專門開個會分析的事。
這兩天那些奇異果的幾位高層，看到他幾乎都是躲著走。
雖然秦羨本人一直都心里想的不在意這些人。
但此時好不容易有了出一口氣的機會，這感覺還是相當爽的。
……
“《魷魚游戲》在海外業爆了，現在的熱度已經是絕對的全球第一熱播劇！”
這位運營部的負責人，本來就是和秦羨站在一起的，此時當然是一樣高興的不行。
“我看到了，都上微博熱搜了。”
秦羨這次總算是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直板著臉，稍微有了一些的笑意。
關于《魷魚游戲》在海外大火的消息，實際上國內這邊也傳開了。
沒辦法，劇的熱度擺在那，關注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當初這部劇還沒播出的時候，就有不少營銷號說了是針對的海外市場。
當時不少陰謀論給出的分析啥的，覺得所謂的海外播出，不過是噱頭而已。
主要針對的，依然還是國內的觀眾和市場。
但很顯然，這些說法如今是徹底看不到了的。
鳳歌確實是吃到了這第一口的螃蟹。
至于那些同行們，只有羨慕的份。
畢竟之前國內的影視公司，嘗試出海的也有不少，但幾乎沒什麼成功的案例。
實際上秦羨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貪心，但還是忍不住去想，要是這部《魷魚游戲》的版權是直接賣給他們的。
包括海外那邊的代理也是一樣的話。
那奇異果指不定能夠靠著一些操作，直接去開拓海外那頭的市場。
……
“你覺得，咱們自己的國際版的網站和應用做的怎麼樣？”
秦羨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開口問道。
這讓運營部負責人也有些措手不及，不清楚為何秦總突然就提到了這個，跨越未免稍微大了些吧。
“嗯……”
“我不太清楚。”
負責人只能是支支吾吾的給了這樣的回復。
沒辦法，主要是真相幾乎不用多說，奇異果海外版的網站和應用，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用戶數也少的可憐，都是一些海外的華人，主要是為了用起來方便而已。
但可以說沒什麼值得說的，十分之雞肋。
而且公司也沒打算真的往里面投入太多的資金和資源。
屬于是一直讓其自生自滅，連專門的負責人都沒有的狀態。
……
“你說鳳歌未來能不能真的徹底打開海外那邊的市場。”
“像是泡菜，霓虹以及周邊的一些國家，還有歐美那頭。”
秦羨沒有在意對方的回答，而是繼續問道。
此時的他更像是在一邊問，一邊自己思考著。
沒想過要從下屬那得到什麼自己想要的答復。
“我也不知道，雖然這次《魷魚游戲》確實是很成功，但……”
“雖然我很不想這樣說，但爆款的確是很看運氣的一件事，許空雖然特殊，但到了海外的市場，這才一部劇，我也說不好。”
這樣的回答相當來說比較委婉。
但確實是發至內心的。
主要是雖然《魷魚游戲》成功了，但真的想要進軍海外市場，而且做到與一定的規模，難度之大幾乎是所有國內影視行業的人都心知肚明的。
要是可以很簡單的成功，就不會那麼多年幾乎嘗試過的影視公司，不管規模大小，幾乎都是一個虧本的結局了。
……
“海外那邊的流媒體實際上這些年發展的很快，但像是飛視那種，也都是靠著砸錢砸起來的。”
“我們在資金方面，肯定是和人家比不了。”
“但要是和鳳歌那邊，或者說的直接些，和許空達成綁定的合作……”
秦羨說到這里，這位運營部的負責人已經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
不得不說，確實是被嚇了一跳。
主要是太過于大膽了。
發展海外業務，可不是隨口一說的，如果真的確定了，估計往里面投入的資金和精力方面，絕對是一個相當夸張的數字。
甚至可以說，直接關系到了整個奇異果的生死。
如果真的去做，最後失敗了，不可能奇異果國內這邊的業務一點都不受影響。
而且這種事，已經明顯不可能是秦羨一個人說了算的。
就連對方的那位董事長大哥，也不可能一個人就直接拍板定下。
因為這已經是關系到整個公司的未來了。
……
“我就是隨口一說，別在意……”
秦羨發現了自己這位下屬的反應，于是笑著說了一句。
但實際上，他是真的越想越心動。
這件事的關鍵，當然是在賭，而且還是將無比巨大的賭注，全部押在了許空這一個人身上。
經驗和理性告訴他，失敗的概率相當大，而且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大概率可能會直接讓奇異果失去和企鵝競爭的資本，以後徹底淪為老二，甚至連土豆視頻都不如。
但成功的話，那奇異果很可能會成為一個巨無霸的平台。
而且不是在國內，是全球性的那種！
……
“還是再等等看吧。”
“畢竟這次《魷魚游戲》這部劇的成功，鳳歌那邊顯然不可能放棄繼續在海外市場投資的。”
秦羨心里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恢復了理智。
克制住了自己剛才突然冒出來的沖動。
不過再繼續觀望觀望也沒什麼，未來顯然肯定還是有入場的機會的。
起碼要確定，許空是不是真的有運氣的成分在。
還是說和國內一樣，在海外的影視市場對方也依然可以如魚得水。
……
不過秦羨估計也想不到，有人竟然和他有著一樣的天馬行空的想法。
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那麼大野心。
“啥？合作？”
“他們瘋了吧？”
此時的鳳歌，許空臨時接到了琳紅的電話，過來後就得到了一個讓他都感到震驚的消息。
土豆視頻那邊，竟然打算和他們在海外進行相關的合作。
說的更直接一些，土豆視頻是打算進軍海外市場！
“我听到的時候也痕跡一樣的反應。”
琳紅頗為無奈的回答。
“讓他們先去摸清楚海外那邊的一些情況再說吧。”
許空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他當然清楚，對方這明顯是想要搭上自己這艘船。
但這也不是對方想要上來就上來的。
暫且不說其他的，土豆視頻光是能夠在海外那邊打開相關的市場，積累一定的用戶量，再來談所謂合作的事吧。
真以為經過了這次的《魷魚游戲》的爆火，現在的鳳歌還和之前一樣呢？
鳳歌現在經過琳紅的努力，幾乎已經算是站穩了腳跟的。
現在選擇和土豆視頻長期合作，可以說只會拖他們的後腿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