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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甦雨薇來說，呆當初之所以選擇先來京城，當然是因為許空。
除了想要見許空這一比較單純的想法之外。
還有就是因為她剛遭遇了和原來經紀公司以及經紀人的分道揚鑣。
她自己都沒能發現，是因為沒有了安全感，所以才會下意識的去找能夠讓自己安心的地方和人。
很顯然，許空就是現在唯一一個能夠給她這種感覺的那個人。
她本來的出身和家庭都很普通，父母包括周邊的大部分人，都沒辦法給她任何建設性的意義，他們也不可能會懂。
原來的甦雨薇，幾乎唯一信任的就是自己的經紀人王霞和濟穎傳媒這個公司了。
所以突然間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原本信任的人和事都不在了。
自然而然心里會產生恐慌。
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從她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直在詢問許空的想法和意見。
不過許空也很直接，雖然甦雨薇確實是新人，但遲早是需要獨立的。
所以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
“看來許空老師和甦芷前輩真的是我想的那種……”
當時的那一幕被甦雨薇看到，甦芷只是覺得有些尷尬。
但對甦雨薇來說，當時是驚訝，但過後卻開始有些淡淡的傷感了起來。
她本來是抱著很復雜的想法來許空這邊借宿的。
誰知掉卻有種自己這個後來者，打擾了許空和甦芷，然後還不小心撞破了他們的秘密的既視感。
所以對甦雨薇來說，受到的打擊比想象的還要大。
甦雨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年少成名，有著數量眾多的粉絲，而且長得也是公認的漂亮。
但實際上她本人骨子里卻依然還是有些自卑的。
這一點，從當初《歌手》的節目就看得出來，哪怕是有了濟穎傳媒的知名詞曲人專門量身寫的新歌，但依然對自己在舞台上的表現沒什麼信心。
更別提現在看來，自己的對手是作為歌後的甦芷。
甚至在她正式入行前，對方是屬于她偶像級別的人物。
甦雨薇不覺得自己和甦芷比起來，有任何的競爭力。
只能說她甚至都還沒加入許空的公司，原先最大的憧憬和想法，就破滅了大半。
……
等到許空晚上回到家里的時候，甦雨薇已經離開了。
本來是讓對方去公司找她商量具體簽約的事，結果甦雨薇也沒來。
直到後面才接到甦雨薇發來的消息。
表示有些不太舒服，打算休息兩天。
已經是搬去了外面的酒店。
許空也直到大概率是因為遇到了甦芷的原因。
但他也沒好挑明。
所以只能回了一個看起來沒那麼熱情的“好的”。
說到底，許空自己也沒打算要和甦雨薇再發生點其他的故事。
這樣保持一定的距離感，反而是最好的一個方式。
至于會不會因此傷了一個小女生的心，確實也不是現在的許空要考慮的重點了。
……
時間進入了八月中旬。
《開端》也正是進入了宣發的階段。
對比起昌雲影視那邊的《權謀天下》來說，晚了大概一周的時間。
昌雲影視對這部劇確實四相當的看重，在宣發上的投資不可謂不大手筆。
幾乎幾個比較大的社交平台上，時不時的就能夠看到相關的推廣。
像是微博這種，更是直接買了好幾天的開屏宣傳廣告。
加上本身投資大，陣容也強的原因，倒是熱度也不低。
熱搜都連續上了一周左右。
對比起來，鳳歌這邊，則是正好相反。
土豆視頻那邊提議的，是在宣發上加大力度，最起碼要和《權謀天下》持平的一個水準。
不過這個提議被鳳歌給否決了。
給出的方案是，前提就正常的一個宣發力度，後續視情況而定，再加大力度。
很顯然，作為第一次和許空主演的劇合作。
他們對許空本人自帶的熱度和流量，還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而鳳歌的影視部經理嚴睿，卻是已經早就習慣了。
……
果然，在《開端》正式定檔的當天，只是放出了簡單的一些物料和宣傳海報。
就直接沖到了微博的熱搜第一。
而且還是幾乎沒怎麼錢買推廣的前提下。
可以說只有鳳歌這個出品方，和土豆視頻這個平台方，能夠清楚的知道。
《開端》剛定檔，就能夠有如此高的討論度。
幾乎靠的全部是網友們自發的熱情。
這樣的場面不是沒出現過。
但像是這樣，連預告片都沒出，就有那麼高熱度，還是第一次。
只能說現在許空雖然看得出來，已經在有刻意的控制自己在公眾里的曝光度了。
但人氣依然還是到了一個相當恐怖和夸張的地步。
……
“《開端》官方的微博粉絲數已經破了六十萬，明天內突破百萬我看也只是時間問題。”
“除此之外，各種的宣傳數據也都出爐了，屠總您可以稍微看一下。”
“我只能說，如果真的沒有任何水分的話，有些太嚇人了。”
此時的土豆視頻，相關的宣發部門的負責人，此時正在做著匯報。
從他的反應來看，屠巧兒知道，估計是許空本人的熱度，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土豆視頻雖然一直在三大視頻網站里都是墊底的，但差距也沒有很多人想象的那麼大。
能夠讓宣發部門負責人都嚇一跳的情況，遠超出了原本預期，這還是第一次出現。
“怪不得鳳歌那邊，對我們的宣發計劃不同意了。”
“有許空這樣的流量密碼，確實是沒什麼必要在宣發上投入那麼巨大。”
不夸張的說，之前的土豆視頻，什麼時候吃過如此精良的細糠。
太順利了！
以至于讓屠巧兒都覺得，會不會其中有什麼他們沒注意到的問題。
不過各種數據都是真實的，這代表著確實不是他們的問題。
而是許空的人氣和熱度有點過于超模。
這還只是前期的宣發階段，屠巧兒就有些嘗到了和許空合作的甜頭。怪不得之前幾次，企鵝視頻那邊都就是不惜成本的想要拿到許空新劇的版權。
估計是早就體會到類似的好處。
大家都只是認為，許空的劇有著很大爆款的潛力。
但除了曾經合作過的企鵝視頻，像是他們之前也不清楚，許空的劇，從前期宣發的時候，就已經佔足了優勢。
光是能夠節省下來的宣發費預算，估計少說都是幾千萬上億的數字。
……
“懸疑劇？還是許空和宋柚柚的三搭，臥槽，這下不得不期待了。”
“這次好像不是許空自己導演的，不過劇本和主演都是他，而且還掛著總監制的名，質量應該是有所保證的吧？”
“說實話，這些年懸疑犯罪題材的劇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都有點審美疲勞了，不過如果是許空的話，倒也是值得稍微期待一下的。”
“還是許空這新劇的評論區看起來正常一些，好歹都是討論劇情和題材的，那邊那部大投資劇，評論區全是入濟，簡直沒法看。”
社交媒體上，《開端》本身在網友當中的期待還是相當高的。
而且大部分都在十分認真的討論。
除了一些黑子之外，反而許空的粉絲那種常見的控評都見不到特別多。
沒辦法，許空現在的國名度太高了。
而且靠著之前三部劇加上一部電影的口碑，現在的觀眾緣幾乎是高到了一個嚇人的水準。
感興趣的觀眾太多了，也導致一些粉絲們的刷屏，反而數量太少而沒什麼太多的存在感。
相比起來，作為同期播出的兩部劇，《權謀天下》就成了一個十分反面的對比。
實際上類似的情況也是屬于是正常現象。
類似的控評，買水軍，這屬于是新劇前期宣發的常規手段。
更別說像是《權謀天下》這種，如此鋪天蓋地的宣發規模，用這些方式是完全合理的。
起碼放在以前的一些劇身上，也幾乎都有類似的手段。
但誰叫好巧不巧，有了《開端》這部劇的同期對比。
這就導致不少本來就反感《權謀天下》那種無孔不入宣發的網友們，更加的討厭起了這部還沒播出的大投資劇。
踩一捧一的言論隨處可見。
實際上《開端》這邊做了什麼嗎？
還真沒做，本來也沒有這方面的計劃和想法。
只是因為宣發的資金投入比較少，幾乎沒有太過控制輿論走向罷了。
誰能想到，竟然會引起了這樣的節奏。
當然，鳳歌和土豆視頻的態度當然是不可能去主動管的。
本來就是競爭對手，你自己宣發過度不知道收著點，現在被一些網友反感點草了，純屬自作自受，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幫你澄清。
反正現在的輿論，也不是他們故意操控的。
具體後續要如何去解決，那就是昌雲影視以及奇異果和海洋衛視這些出品方和平台方的事了。
……
“他們肯定是故意的！！！”
“絕對！”
此時的昌雲影視，某位宣發部門的高層，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沒辦法，原先的《權謀天下》，本來靠著巨大的宣發預算，幾乎是在前期就收獲了很高的關注度。
雖然投資不小，但效果算是達到了預期的。
誰知道隨著《開端》的定檔，情況就突然開始變了。
對方竟然直接宣布和他們的新劇在八月底同一天播出，而且連具體的時間都不帶改的，一樣是晚上八點。
除此之外，這部劇自從宣布正式定檔後，熱度就直接沖到了第一。
估計的宣發費比他們還要多！
除此之外，網上也開始突然出現了大量踩一捧一的言論。
無非就是他們的這部《權謀天下》，到處買推廣，而且各種評論區，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水軍在控評。
對比起來，《開端》就顯得要真誠了許多。
起碼不控評，也不限制發言。
依然能夠看到一些許空的黑子們在發力。
但更多的，卻是在認真討論許空新劇題材和劇情猜測的。
……
他絲毫不信，鳳歌和許空那邊，真的一點都沒有參與到這次的輿論當中。
很可能這樣的言論，就是對面故意帶起來的節奏。
實在是太過陰險了！！！
不過他哪怕只是宣發部門的一個小領導，但對公司和前東家鳳歌的恩怨，也還是十分清楚的。
畢竟他之前的時候，也在鳳歌呆過，雖然時間不長。
但也清楚，在祝總帶著他們這些人自立門戶開始。
兩邊實際上也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現在用這樣的手段，也無可厚非。
就要看祝總和公司高層們，打算如何去解決了。
現在的昌雲影視，有些被架在這了。
如果繼續之前的宣發力度，那無疑于繼續給外界類似的抨擊理由。
但如果絲毫不去管輿論的控制，那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會越演越烈。
這顯然不是一個太過簡單的問題。
……
“祝總，我們現在該如何解決？”
此時的昌雲影視的董事長辦公室里，盧翰文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而此時額的祝昌雲，表情也顯得有些不太愉快。
他最近的大部分精力，自然都放到了這次即將播出的《權謀天下》這部公司的重點新劇上。
關于網上突然起來的節奏，他也有關關注。
他本來的想法，也是和公司的一些普通高層些一樣，無非就是這踩一捧一的輿論，是對面故意帶起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倒是好解決了。
無非就是打輿論戰的事，既然對方可以抹黑他們的新劇，那自己這邊也同樣可以用相同的方式還回去。
但恰恰相反的是，在公司宣發部門那邊的負責人分析下，似乎這次的節奏，並不是有所預謀的。
而是因為他們前期的宣發確實太過用力了，引起了相當一部分網友的反感。
這才是最致命的點。
為了達到更好的數據和指標，加上預算充足，宣發部那邊有點不知道稍微收著點了。
關鍵是，看起來最好下手的，直接還擊回去，似乎也不死那麼容易。
主要是現在許空的口碑有些太好了，絲毫沒有太多漏洞的那種。
如果稍微操作不當，反而還會起一個副作用，導致他們這邊被反噬的可能。
總之就是，許空這小子，現在黑都黑不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