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反抗嗎？
許空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以往這種時候，對方有主動的，也有半推半就的。
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彼此之間對這些都心知肚明，也清楚大晚上的來找你，肯定不可能是真的為了聊些什麼公事。
但甦芷就頗為例外，因為她雖然沒那樣的想法，但面對許空的亂來，也絲毫沒有半點的抗拒。
“咳咳，這次你來找我是為了......？”
許空跳過了這個話題。
甦芷則是盯著自己旁邊的沙發墊看了起來。
此時那一大片的部位都已經全部被打濕了。
氛圍略顯尷尬了起來。
許空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到時候會處理的。”
......
“《歌手》的總決賽？”
听了甦芷的一番解釋，他也算是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歌手》下周就是最終的總決賽了，這件事許空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甦芷這次大老遠的跑來找自己，竟然是為了讓他幫忙寫歌這種事。
他本來還以為......
不知為何，許空總覺得有些失落。
“新歌的版權費，到時候咱們經紀人那邊談就行了。”
甦芷開口說了一句。
許空則是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對方緊接著又開口說道︰“我今天單獨來找你，是提前給你另外的報酬。”
愣了一下，許空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另外的報酬？”
甦芷猶豫了一會，這才開口回答︰“你剛才不已經拿到了嗎？”
許空也明白了過來，甦芷指的是什麼。
“不夠嗎？”
見到許空半天沒說話，甦芷一臉真誠的追問。
許空表情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回答道︰“夠了夠了......”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甦芷之前竟然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原來是當做了幫忙的報酬。
......
緊接著，就新歌的歌曲類型和想法，兩人又聊了一些。
差不多快要結束的時候，甦芷突然開口問道︰
“我是不是有點奇怪......”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見過類似的嗎？”
沒頭沒尾的問題，許空一時間沒理解。
“什麼東西奇怪？”
甦芷則是一臉認真，並且帶著求知欲的繼續開口︰
“我從小到大都是光禿禿的.......”
許空瞬間腦海當中浮現出了半個小時之前自己看到的場景。
光滑且潔白，豐韻且肥沃......
“雖然比較少見，但也是正常的......”
許空硬著頭皮回答。
雖然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類似的了，但上一世的那些，大部分其實都是人造的。
像是甦芷這樣純天然，的確是相當的少見就是了。
......
接下來的時間里，並沒有再發生些什麼。
雖然許空經過剛才的事，已經處于忍耐的邊緣了，但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越界的行為。
主要是甦芷一直都是這樣，除了之前那次主動吻了他一次外，就沒有主動的時候。
看起來像是挑逗的話，語氣卻都相當鎮定，更像是在討論什麼學術問題。
大部分時候，他根本摸不透對方的真實想法。
只是在送甦芷離開的時候，許空隱約間能夠看到對方眼里那略帶失望的神色。
不知道是不是許空眼花看錯了。
……
“我正好要和你說，《歌手》的導演吳幼學聯系我了，說是想要邀請你去《歌手》總決賽的現場當表演嘉賓。”
就在許空告訴了郭子浩，讓他準備和甦芷工作室那邊談新歌版權費的同時，對方也開口說了一句。
“表演嘉賓？”
許空顯然有些意外。
以《歌手》目前的熱度來說，到了決賽那期的熱度，恐怕會到達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
而那樣的舞台，特邀演出的嘉賓肯定咖位都不會低。
許空沒料到自己竟然也會被邀請。
反倒是關注最近網上各種輿論的郭子浩表現的相對淡定一些。
“這很正常，畢竟你之前給甦芷幫唱的那期節目，口碑和評價都很高。”
“加上最近你薄荷音樂節上那三首新歌熱度那麼高，《歌手》邀請你去當開場演出的嘉賓也不足為奇。”
許空若有所思。
“你答應了？”
郭子浩點頭。
“《歌手》決賽的熱度那麼高，雖然給的演出費不算很高，但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想見你》播出前的宣發勢頭很不錯，企鵝視頻那邊的預約人數已經超過了八十萬，進入了十月同期新劇的前三。
如果再在《歌手》的決賽舞台宣傳一波，確實是目前許空這邊很樂意見到的情況。
……
“等會沒有我的允許，不要私自開口。”
“目前咱們工作室的資金挺緊張的，版權費能談的低一點最好。”
杭城，某個飯店的私人包房里，經紀人袁一楠看著甦芷開口提醒道。
如果換成幾個月前，對于許空寫的歌，那是得風晴給他們錢，袁一楠才會考慮讓甦芷去唱。
而現在，據說圈內已經有不少人都在私下里找許空幫忙寫歌了。
主要是最近許空的產量太高了，而且算上給甦芷寫的，竟然每首歌都毫無例外的火了。
版權費水漲船高這種事，是肯定的。
她怕就怕許空那邊趁機漫天要價。
目前甦芷這邊，也的確處于比較被動的位置，因為甦芷新專輯里的歌，幾乎都被pa了。
想要在總決賽上拿到好的成績，短時間內合作過幾次的許空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許空應該不會把版權費開的太高。”
甦芷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回了一句。
袁一楠心里不這麼覺得。
雖然甦芷出道已經那麼多年了，但不得不說，還是有點過分單純了。
哪怕和許空私人的關系再好，但在商言商，風晴娛樂和許空的經紀團隊，開價的事怎麼可能會低？
後續開出高達百萬以上的費用，袁一楠都絲毫不奇怪。
或者說，今時不同往日，許空的歌現在就值這個價。
“我已經付過定金了。”
只是甦芷的第二句話，讓她愣了一下。
“定金？”
“你和許空私下里談過了？”
“多少錢？”
袁一楠眉頭緊皺。
她並不贊同甦芷和許空擅自聊版權費的事。
主要甦芷也不懂這些，害怕被對面騙了。
“沒有花錢......”
甦芷的回答讓袁一楠有些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說付了定金給許空，但又沒花錢？
就在她思考著這其中的含義時，包房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