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里爾道︰“準確的說我是在等消息。”
杰夫沒追問，而是在里爾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你的人這今天如何？調查的怎麼樣？”
里爾听到這個坐了起來道︰“太忙忘記和你說了。”說完他看了眼杰夫道︰“那些人得出的結論和我之前和你說的差不多。他們對那個菲林•鮑里斯很有興趣。”
杰夫顯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只見顯得很失望的道︰“你是不是在等著有關那個女人的消息？”
“是的。”里爾道︰“在我和你提到那個女人後我就讓米勒對這個女人展開了調查。我想很快，有關這個女人的一切就會放在我們的面前的。”
“但願她是沒問題的。”杰夫看著里爾道。
“我也希望這樣。”里爾嘆了口氣道︰“我也希望別是她。希斯曼這兩天怎麼樣？”
“他還好。”杰夫道︰“每天健身，按時吃飯，按時回房間休息。沒事就坐在我的辦公室中，在哪里抽煙喝酒。就好像是個監工。”
“呵呵。”里爾笑了笑道︰“你應該和他聊聊關于那個女人的事。”
杰夫听里爾這麼說，在看了他一眼後道︰“我很想幫忙，但是我並不擅長。這不是推諉，而是如果你讓我去和他打探點什麼，我覺得他很快就會覺得我們在對他的女人展開調查。”
“好吧。”里爾點頭道︰“算了。不過你得準備好，在必要的時候開導開導他。”
“怎麼？你現在認為就是那個女人了嗎？”杰夫問到。
里爾搖了搖頭道︰“沒有肯定，但總得做點準備。我中覺得這件事有點太突然了。我這段時間坐在這里冷靜梳理了一下我們的安保措施，如果是黑爾美特內部的人，那麼很難達到現在我們看到的這樣的效果。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紅杉，藏在黑爾美特總部內部的可能性不大，不然以他能夠搞到有關希斯曼參與事情的情報，其他的情報也不會少，我們應該早就被打的滿臉是血才對。而現在，顯然不是這樣。”
杰夫想了想點了點頭道︰“對，這里可是有黑爾美特的一切。”說完他看向里爾道︰“這兩天好像沒再出事了？”
“是沒出事。是不是感覺一下就安靜下來了？”里爾說著笑了一下。
“看來俄國人沒繼續出手教訓我們。”杰夫道。117
里爾笑著點了點頭道︰“做的多了會讓人找到線索的。他們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至少近期的已經達到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實際掌握了我們其他的地方，而出事的只不過是他們做出選擇後的結果？”杰夫有些意外的問到。
“我想是這樣的。”里爾道︰“不然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連續發生。”
杰夫听里爾這麼說，皺著眉頭顯得很憂慮的點了點頭道︰“看來情況比我想的還要糟糕，這感覺就好像有個人在遠處我不知道的地方拿著一把200狙擊槍在瞄著我的腦袋，隨時都可以打爆我的頭，我卻毫無辦法。。。。”
“所以我們得盡快找到這個什麼紅杉。”里爾道︰“按你的說法，紅杉就是這個瞄準我們腦袋的狙擊手的眼楮，只有找到他，我們才能度過這個難關。也正因為這樣，不管這人是誰，只要有嫌疑都要查清楚。”
杰夫嘆了口氣沉默了片刻後道︰“但願別搞的滿城風雨，打擊面太大，大家人心惶惶。
“我正在努力不讓這樣的事發生。”里爾道︰“我知道那樣的情況會發生什麼。現在真正知道這件事的人並沒多少，並且之後也不會增加，其實眼下我們雖然處境不好，十分的被動，但還不算最糟，至少我們知道了有這麼一個俄國間諜，如果什麼都不知道，突然發生這兩件事，你能想象我們會怎麼樣嗎？”
“會完全亂了陣腳。”杰夫道︰“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不定還會和情報局互相指責。”
“差不多。”里爾道︰“這樣的行動顯然是因為泄密。我們和情報局都有可能，而誰也不會願意隨便被這個黑鍋。而這還不是最壞的事情。因為沒有頭緒，調查的動靜勢必不會小，那時才真的是會人心惶惶，不僅僅是在總部這里的。駐扎在海外正在執行任務的那些人更會因為擔心可能因為泄密而遭到攻擊而惴惴不安。那時黑爾美特才真的遇到了大麻煩。”
杰夫顯得很疲憊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听你這麼一說我好想好受了一點。”說完他看了眼里爾道︰“我會找機會和希斯曼談談的。”
“給他有點心理準備。”里爾道︰“另外，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希斯曼不能再在監保管轄之外。不僅不能，而且還應該加強對他的管理，除非他能長期穩定的待在麥克林或者華盛頓，不然就必須加強。”
“好的。”杰夫道︰“這點我贊同。當看到有關希斯曼這一年中行蹤的詳細報告。。。我也覺得。。。。確實太放縱了一些。”
“這其實也不怪他。”里爾苦笑了一下道︰“黑爾美特發展的快了點。我們都沒準備好，可是我們的對手顯然早就預見到了，並且很早就做了安排。我們應對的有些晚了，被動挨打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那我們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嗎？”杰夫道︰“我是說眼下這件事。”
“應該是的。”里爾並不十分確定的道︰“從眼下看，俄國人暫時停手了。他們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當然這並非真的是他們放我們一馬，而僅僅是出于他們自身安全的考慮。但這也給了我們時間，如果我們能盡快找到這個紅杉，那麼我們不僅能讓俄國人消停下來，說不定還可以來一次漂亮的還擊。”
雖然里爾說的並不確定，但是杰夫顯然感覺要比之前要好了不少，只見他道︰“我等著還擊時刻的到來，我想到那時你會用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