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我吃的餃子里也是屎……”
“天吶！我看到了什麼？餃子里全部都是屎……”
“啊……我受不了了，我吃屎了……”
“屎，全部都是屎，每個餃子內都是屎。”
“嘔……”
牛四一開口，正在大口吃餃子的村民們都愣住了。
下一秒，一個個發了瘋一樣，大口嘔吐了起來。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無比痛苦之色。
“屎？”
王砥柱都傻眼了。
餃子不應該是肉和白菜嗎？
怎麼成屎了？
“嘔……”
于是，王砥柱也拿起了一個丟進了嘴里。
緊接著，他也跟著大口嘔吐了起來。
真是屎。
不僅是屎。
而且還是味道極重的屎。
天吶！
誰能告訴他。
這到底是怎麼啦？
“傻柱，你還是不是人，過年這一天，居然在餃子里包了屎給我們吃。”
“太缺德了，太缺德了，我就納悶，一個傻子怎麼會好心在過年這一天請我們吃餃子，原來……餃子里包的是屎。”
“別跟他廢話，打死這個傻子。”
“什麼玩意？騙老子吃屎，老子非得弄死他。”
“弄死這個傻子……”
王砥柱傻眼時，村民們終于反應了過來。
一些脾氣大的，當場沖到了王砥柱面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過年這一天，誰不圖個吉利？
他到好，居然騙大家吃屎。
“啊……別打了，我是被冤枉的，我也不知道餃子里包的是屎……”
王砥柱憋屈到了極點。
我是真心想請你們吃餃子啊？
至于餃子里為什麼會變成屎。
我也不知道啊！
再說了，餃子還是人美心善的唐知青包的。
她難道還會做假不成？
“打死他，打死這個傻子。”
“給我打，往死里打。”
“打……”
王砥柱不開口還好。
他一開口，村民們的怒火更大了。
“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事，傻子在過年前，喊著要請村里人吃餃子。結果他在餃子里包了屎。”
“啥？餃子里包了屎，惡心。還好我們沒去。”
“可不是嗎？否則，非得吃上屎不可。”
“太不是東西了，口口聲聲說，請大家吃餃子，結果卻包了屎，這種人真活該被打死。”
“沒錯……”
知青們也被吸引了過來。
等他們听說，王砥柱請村民們吃餃子。
餃子里包的卻是屎後。
一個個瞬間變臉了。
滿臉都是惡心和鄙視。
你要麼不請人家吃餃子啊？
可你請了後，居然在餃子里包屎。
這是哪門子意思？
……
“好吃，好吃。”
“兒子，你都快瘦成三下巴了，趕緊多吃點肉，還有二狗，你也多吃點。”
“好，好……”
另一頭。
老寡婦家。
桌子上放了一大碗紅燒肉，以及一桌好飯好菜。
紅燒肉一上桌，狗蛋和二狗使勁的往碗里扒。
老寡婦也不客氣，使勁的搶，吃的滿嘴都是油水。
唐清水一見，也拿起了筷子去夾肉吃。
她可是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從傻子手里騙來了這些肉。
自己說什麼也得多吃點。
“啪啦！”
“啊……”
唐清水的筷子還沒落下。
老寡婦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來。
正好抽在了唐清水臉上，將唐清水抽倒在地。
打的唐清水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肉是你這種賤人能吃的嗎？去吃屎吧！”
老寡婦似乎被羞辱了。
直接抓起了桌子上一碗熱湯，朝著唐清水頭上一淋。
還不忘記將碗朝著唐清水腦袋上砸了下去。
“哇啊……”
唐清水被熱湯燙的哇哇大叫，鮮血順著額頭直流而下。
天吶！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費了那麼大的代價，從傻子手里騙來了這些肉給你們做頓好的。
你們不給我吃也就算了。
還在過年這一天，對我家暴。
“你個賤人，你還敢在這里哭？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用身體換來的這塊肉是吧？老子打死你……”
狗蛋似乎也正在氣頭上，丟下了筷子後，抓起了一把椅子，朝著唐清水砸了下去。
“啊……別打了，別打了……”
唐清水崩潰的放聲大哭。
她真的絕望了。
有時候，她真的在想。
自己為什麼要嫁到這樣一戶人家家里來啊？
自己到底在造什麼孽啊？
“滾，給我滾，滾出去，你個賤人，給老子滾……”
狗蛋打夠了，這才停了下來。
將帶血的椅子朝著地上一丟，指著門外，對著唐清水咆哮道。
“哇啊……”
唐清水忘記自己到底流了多少血了。
除了哭，還是哭。
別人過年，都是一家團圓。
和和氣氣。
她呢？
過年這一天還要遭遇家暴。
“哭什麼哭？滾啊！”
老寡婦氣不過來，沖上來就是一腳踢在了唐清水身上。
“我……我……哇啊……”
唐清水在絕望之下，拖著受傷的身體，朝著外面走了去。
如果說，在知青點時。
她僅僅之是後悔。
那麼現在呢？
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把門關了，讓這個賤人睡外面。來，我們繼續吃飯。”
唐清水剛被趕出門，狗蛋就咬牙切齒的咆哮道。
“關門。”
老寡婦直接把門反鎖了起來。
很快，屋里傳來了吃飯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唐清水的眼淚又來了。
自己到底是在造什麼孽啊？
“來，為新年干杯。”
“干杯！”
“別客氣，大家今天晚上不吃飯，專吃菜，把所有的菜都吃光。”
“姐夫，你放心，我不會客氣的……”
“哈哈哈……”
唐清水拖著受傷的身軀，來到了李忠民家門口時，卻听到了李忠民家傳來了一陣喜慶的聲音。
甚至……順著屋內看去時。
她不僅看到了桌子上擺放了七八個肉菜。
甚至……還看到李忠民親自給岳父岳母，陳素雲，燕子，林冰潔、李文紅，甚至陳巧雲，一人一個大紅包。
這一幕入眼，唐清水的眼淚再次來了。
當年，自己哪怕理智半分，就算看不起李忠民，不跟他在一起，僅僅和他大好關系。
自己也不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啊？
“唐知青，你這是怎麼啦？”
就在唐清水絕望時，一個無比驚訝的聲音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