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心

第三十九回 水淹豫州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袖月 本章︰第三十九回 水淹豫州

    “師父舅老爺,你怎麼就知道我落難了呢?”幸得師父舅老爺施救,孤鶴雁既驚喜又感詫異。

    “還真不是我能掐會算,是你福緣深厚啊,孩子。”

    “風姑娘回來,說,風吹霧散了,我便知你們已經脫困。很快便會走出斷魂谷。斷魂谷外,就是江岔鎮,那里一馬平川,全是坦途,憑你的本事,再多幾個妖怪也奈何不了你。因此,我便在崇吾山多留了兩日。”

    “我與風婆婆對飲時,雷工聞訊而來,我們聊起當年往事,談及沙精。”

    “那時我們還年少,三個人比試馭沙之力。風婆揮袖,沙塵暴起;雷工雷霆萬鈞,俲出石英;我攜風弄雨,蕩起流沙。正當我們都自認本領最強,爭執不下時,沙精突然現身,傲然道︰‘誰強也沒我強!’”

    “我們三個不服,便分別對它發起挑戰!”

    “風婆興起的沙塵暴,被沙精築起的沙牆阻擋,雷工俲出的石英,卻都被沙精釋放的沙蟲吞噬,我蕩起流沙,沙精卻搬來沙山。最終,我們三個都挑戰失敗了。”

    “最後,還是我們三個聯手對付它,才算真正把它打敗!”

    “說到這里時,風姑娘好奇的問︰‘沙精現在何在?若你們現在單挑,還能勝過它嗎?’”

    “雷工微微一笑,說︰‘沙精已老,我听聞它被沼澤精所敗,現在困于圄龍潭。如果我們現在單挑它,必能取,但恐勝之不武。’”

    “我一听圄龍潭,便想起你們來,心想,圄龍潭就在岔鎮三河交界,若是你們從此經過,必然遇上它,別再遭遇什麼不測。于是便急忙趕回查看,沒想到果然如此。”

    “那沙精知道我,也算是給我面子,放你們一馬,哈哈,我們斗得都快成朋友了。”

    孤鶴雁聞听,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連連稱奇︰“沒想到,這沙精這麼厲害!我差點喪命于此!”

    “對付沙塵暴和流沙,已經消耗了我大半的功力,更別說沙蟲和沙精了。若非師父舅老爺及時趕到,我命休矣。”

    師父舅老爺微微一笑︰“這個沙精確實能耐,我就是好奇,以它這般能耐,怎麼還被沼澤精給打敗,被驅趕到這里藏身。不曉得這個沼澤精,又是個什麼樣的厲害妖怪?”

    孤鶴雁聞听,心中泛起一個疑問︰“師父舅老爺,那會不會是沼澤精幕後指使,是讓沙精出面阻擋暗害我們?”

    “我們這一路,可沒少受妖怪陷害!”

    師父舅老爺聞听搖頭,神色篤定︰“應當不是。沙精雖好斗,卻無腦,更不會听從他人指使。它今日敗于你手,或許會另尋棲身之所。但無論它去往何處,遇之者皆會頭疼,此乃害人精也。”

    孤鶴雁聞听笑,師父舅老爺道︰“我的內丹已經傳于你,辦完這趟差,別忘了回來陪我喝酒。”

    孤鶴雁跪倒叩謝,火龍一揮衣袖,騰雲而去。四皇子一行人見狀,個個陷入沉思。

    “總算到了。”

    四皇子望著豫州城樓高懸的牌匾,長舒一口氣。連日來的驚魂與恐懼,讓他神經緊繃,如今不禁有種劫後余生的慶幸之感。

    “過了豫州,就可直去國都,後面有十三弟保駕,安全無虞了。”四皇子話中帶著一種釋然。

    孤鶴雁聞言,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了地。這一路,他與四皇子朝夕相處,情誼漸深,不僅成了四皇子的貼身護衛,更在彼此心中種下摯友的種子。然而,君子一諾千金,護送四皇子到豫州的承諾已兌現,孤鶴雁開始思索如何得體地道別。一念及此,便又不禁的讓人心傷。

    容月心情更是如此。自斷魂谷與卉雲爭吵,她便決心前往國都,與四皇子在一起,然而,轉眼面臨要與孤鶴雁訣別,容月又陡覺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草率與沖動。

    法印問︰“四爺,我們是先找驛館,還是直接去見田府台?”

    四皇子思忖一下道︰“你帶容月先去找驛館,我與孤仙弟去河道上看看,還有些話要同他講。”

    法印聞听問︰“就你們兩個?”

    四皇子聞听微微一笑︰“就我們兩個,有鶴雁賢弟,足夠了,你不要多慮。”

    法印聞听,心里悻悻不是個滋味。

    二人騎馬並行,四皇子轉首對孤鶴雁道︰“你不認識這個田府台,他是我當年路過黃泛灘,留宿客棧,在客棧結識的。此人十分清明,為人正直,體恤民情,我就保舉他做了縣丞。他任職勤勉,現在已經做到府台兼任河道總督。”

    “他寫給我的奏報中,總說自己心無旁騖,辦公之所就設在河道上。今日來此,我便要親眼看看,看看他是否真如自己所言,還是說,他只是個沽名釣譽之徒!故意欺瞞我!”

    四皇子說話間面容冷峻,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如月帶寒霜。孤鶴雁心中,不禁對這位鐵面王爺,又多了幾分了解與尊重。

    到了河道上,天上下起小雨,二人未帶雨具,渾身濕透。他們策馬趕到河道辦公之所。卻見那所謂的辦公之所,只不過一間簡陋的蓬屋,外面插著一個木牌︰河道總督臨河督辦。

    蓬屋外面搭著一個帳篷,蓬屋內一張躺椅,兩張書桌、還有幾把小椅子,另有一個燒水的爐子,爐子旁,凌亂的放著一些鍋碗瓢盆。如此看來,還真是有人吃住在河道上了。

    蓬屋內一人,名書吏模樣,看起來像是一個書辦,在值班。四皇子翻身下馬,徑直而入,開口便問︰“你們田府台呢?”

    書吏見二人渾身濕透,下馬直問田府台,便回問︰“敢問二位尊駕何人?找田府台何事?”

    四皇子目光如霜,環視蓬屋,眼光最終落在一把舊躺椅上,看著那磨得精光的扶手,四皇子突然有些眼眶微紅,聲音透著一種溫情︰“你們田府台平日就住在這里嗎?”

    書吏敏感此人身份貴重,盛氣凌人,便信手一指道︰“也不全是,田府台只在陰雨有汛天過來督辦,偶爾回不去,便在這里躺上一晚。”

    “今日小陳莊賑災,他應該在那里查看災民。”

    四皇子聞听,回首對孤鶴雁道︰“那好,我們去小陳莊看看。”

    二人策馬揚鞭,來到小陳莊。看到眼前的場景,孤鶴雁與四皇子眼圈都紅了。

    現場很多災民,扶老攜幼,孩子哭聲不斷。有兵士在維護秩序,有人現場大鍋熬粥,也有不少災民在排隊領粥。四皇子走過去,仔細查看災民領到手的粥、窩頭與咸菜,滿意點點頭。

    “田府台呢?”四皇子問施粥人。

    “在觀音廟那兒分衣服吶。”施粥人回答。

    二人來到觀音廟,只見一群災民中,田府台正親力親為,為災民分發籌措來的舊衣物。冷風一吹,濕衣粘身,四皇子和孤鶴雁這才感覺身上有點涼!

    “四爺!”田府台正沉浸的分發衣服,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拍肩膀,回頭一看,不由大聲驚呼,倒頭便欲跪拜。

    “哎,免了,免了。”四皇子一把攙住他︰“我今日私服而來,不必行禮。不要讓災民們誤會!”

    孤鶴雁聞听,不禁的暗暗點頭。

    那田府台鼻梁上架著眼鏡,年紀稍長,身材消瘦,一副儒生模樣,只是神情有些疲倦。驚見四皇子駕臨,田府台驚異道︰“四爺,你怎麼來這里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啊,我好派人去接。”

    四皇子聞听,開顏一笑︰“通知你了,那我還能在這兒看到你嗎?”

    四皇子說著,隨即用手輕撫田府台的肩膀,夸贊道︰“嗯,做的不錯,田府台。讓災民們有飯吃,有衣穿,很好!”

    “嗯,你這些舊衣服,哪來的啊?”四皇子信手拿起一件舊的綢緞袍褂,不禁的心生疑問。

    田府台聞言道︰“不瞞四爺,朝廷撥付的銀兩,都拿來修築河堤了。賑災的錢糧都不夠,銀庫空虛,我籌措不到錢糧,只好查抄貪官,苛鹽稅。實稟四爺,這些衣服,都是我查抄得來的。”

    四皇子聞听,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嗯,做得好,彈劾你的奏章我都壓下了,你不必有顧慮。”

    “好好干,大膽的干。我不能讓干事者寒心,讓壞事者稱心。”

    田府台聞听激動落淚,知遇之恩難表。

    入夜,孤鶴雁輾轉難眠。今日所見讓他確信四皇子是個明君。然而,入朝為政卻非他所願,個性難為,輔佐與不輔佐,讓他陷入遐思。

    正自思量,突听外面一陣梆子聲急響︰“發水了,發水了,快起來!”

    孤鶴雁出門一看不禁驚呆,白日好好的街道,現在卻是水漫金山,汪洋一片,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水波之光。洪水竟不覺間,悄然漫進城!

    “怎麼回事?哪來的洪水?怎麼來的這麼快?”四皇子出門驚看也是驚詫,不禁得一連三問。

    田府台應聲道︰“四爺,我剛才問了一下,下面的人說,大壩沒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潁河水倒灌。”

    “潁河水倒灌?怎麼會這樣?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四皇子聞听,不禁驚問。

    田府台手足無措,一個勁兒疑惑搖頭︰“不知道,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今天一天小雨,沒有來汛,大壩也是安然無恙,如此境況,怎麼會出現潁河水倒灌這樣有孛天象的事,我個人實在是難以講得清楚,匪夷所思!”

    孤鶴雁聞听點點頭,他仰頭看看天道︰“今晚月明,卻事出反常,我擔心這事背後事有蹊蹺。”

    “你等先把四皇子轉移到高處,我尋上去看看。”

    孤鶴雁言罷,便身形一閃,興雲而上,徑直循著河水入城的方向而去。

    田府台目睹此景,不禁驚呼︰“四爺,此乃仙人矣!四爺得此仙人,大位必成!”

    所以沒有任何一個傻瓜會把實力隱藏著,而放棄本該屬于自己的好處。

    不過葉凡本就喜歡清靜,在這種環境下喝酒,讓他有種回到前世咖啡館飲咖啡的感覺。

    方正雖然不能對老頭反抗,但是張嘴的力氣還是有的,成全得意說完,他張嘴狠狠的咬中對方的耳朵,用力一撕。

    陳容睜大雙眼,勇敢地望著王弘,她的雙眼,已變得越來越明亮。也許是激動過度,她那撫著琴的手一哆嗦,竟是一連錯彈了幾個音符。

    少年伸手拍了拍兩個弟弟的頭,令得他們安靜後,一雙鳳眼含著笑,慢悠悠地掃過王塊,然後,掃向謝宛時,略頓了頓。

    至于此時的南宮羽則心想,我有哥哥南宮寒做靠山,再加上海神集團的洪承宣正在和哥哥合作,何愁吞做不成慕森集團的大股東。

    “只可惜了,龍梵的未婚妻。”說到這里,風遺墨忽而將目光凝視在了無盡的夜空。那里,是凜冬賓館的方向——第六軍團英雄們下榻的賓館。

    鳳馳臉上的神色依舊,只是那雙深邃無波的眼眸中,不知何時多了一絲別人難以察覺的笑意在里面。

    本來應該是冷家的嫡系精銳部隊,就因為風遺墨的一句話,變成了龍家族的嫡系部隊。

    至于胡劍,胡明,胡清兒組成的獨孤盟則是相對于來講比較冷清和沒有人氣,都是獨來獨往的角色,自然沒有什麼朋友,而且他們也不屑于交一些狐朋狗友。

    所以,他不想死的唯一方法就是閉嘴!什麼都不說還有一線生機,家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那劍法卻威力巨大,逼得那修羅連連後退,闊刀出現一道又一道的豁口,在夜南山又一劍斬去,修羅手中的闊刀斷成兩截。

    之前,她也曾想過換一個這樣的設計桌,只是工作室不大,這種桌子放進去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了。

    無論應祺然如何堅持,護衛們始終無動于衷,只是重復著叫他離開。

    陳楓和方箐媛都微微抬頭,他們都知道精神病院是在這一年出的問題,從三月開始接連有病人自殺,直到十月,所有病人全部死亡,精神病院也跟著倒閉了。

    “好,即將會發生什麼事?威爾。”感覺威爾狀態不同尋常,電話蟲另一端的五老星從善如流。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偏偏夏洛特•玲玲不願搭理,威爾則哈欠連天的睡了。

    秦念拿著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她知道,以紀睿的性格,這卡里的錢肯定少不了,沒有平白收卡的理由,但若給他錢的話,他肯定也不會要。

    第二日,玄空甩開苑秀兒肚子去找濟慈方丈,又過了幾日,寧寧等在山腳下,看見玄空背著行囊從寺內走出來,臉色有點白,看著像是大病一場般毫無血色。

    路奇表情微妙,不禁瞟了眼威爾勻稱的肌肉,他很難想象懶的像貓一般的威爾有如此體魄,怪不得扛著威爾的時候感覺沉重。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音心》,方便以後閱讀音心第三十九回 水淹豫州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音心第三十九回 水淹豫州並對音心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