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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藝術！
馮航答應了！
很快女人的電話又來了。
馮航接通道︰“現在好了嗎？”
女人長舒一口氣︰“好了好了，他主動了，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
“別忘了拍照片……”
“你放心…… 我……一定……一定拍……”
張陽一听這上氣不接下氣的，馬上豎起耳朵听。
然而讓他大為失望的是，對方的語速很快便恢復了，這預示著勞動結束了。
“今天謝謝你，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你對象不介意嗎？”
“介意還會讓我打電話嗎？”
“想不到還有如此博愛的人，敬大哥。”
“其實他以前不這樣，看得多了，就成這樣了。”
馮航驚得張大嘴巴︰“看得多了？所以你經常這樣？”
“想啥呢，他是看視頻看多了，我告訴你一個網址，三達不溜點……”
張陽一听要爆網站，你可先別爆啊，眼疾手快，直接掛斷。
“哥，你咋給掛了？”
“直播啊大哥！”
“不正好給大家發點福利嗎？”
“還是用你賬號發吧，我怕封號。”
馮航這才反應過來，隨手又掏出一個手機道︰“不好意思，把這茬給忘了，那我讓她發我手機上吧。”
張陽道︰“順便問問照片的事，讓藝術傳播起來。”
為了藝術，馮航也是立刻問了起來，藝術沒傳播過來，網址先發來了。
正當馮航要點開的時候，張陽瞳孔一收。
“別點！有毒！”
然而為時已晚，馮航已經點進去了，霎那間各種彈窗瘋狂涌出。
“已安裝哥哥進來。”
“已安裝魅惑時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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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亂七八糟的軟件被下載安裝。
然而馮航並不慌，一臉淡定的看著。
“我去，這鏈接好猛，一股腦給我下這麼多，還有一個金融軟件，這是要轉移我的資金啊！”
張陽︰“我看你挺淡定的！”
馮航嘿嘿一笑道︰“那是因為我這部手機是上網沖浪專用，沒有綁定一張銀行卡，沒有任何個人身份信息，能盜走一毛錢算他有本事。”
“你是真浪！”
“防患于未然嘛，別忘了我可是程序員，這點意識還是有的。”
張陽則趁機給觀眾科普了起來︰“想必大家都看見了，鏈接可攜帶木馬病毒，切莫隨意點開，造成財產損失。”
【學到了學到了，改天我去買個手機，啥都不綁定，就沖浪！】
【有那個錢不如去公園轉轉，還用沖浪了？直接浪起來。】
【公園沒木馬但不一定沒病毒，小心為妙！】
【打個廣告︰麻辣江湖餐廳推出三人同行免單活動，望相互轉告！】
……
彈幕滾滾，有學習的，有出謀劃策的，還有做營銷的。
直播現場，張陽繼續道︰“所以現在的問題是，鏈接是不是她故意發的？”
“應該不是，這類不良網站通過內容吸引一大批網民，然後再將木馬病毒塞進去，等這些人再點開就會中招，我之前遇到過。”
正說著，日常使用的那部手機響了，依舊是女友。
“你是不是曝光我了？”電話接通，咆哮聲傳來。
“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我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玩的花了！”
“咳咳，可能是因為我這邊直播了吧？”
“行行行，你給我等著，我對象讓我轉告你，走在路上小心點，砍刀可不長眼！”
完了！
馮航一听︰“哥！調頭吧！去機場！”
張陽不為所動的安撫道︰“你慌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
馮航還是有些擔心道︰“也不全是因為這個，主要是突然想起遠房二舅姥爺在非洲挖礦，我想過去看看。”
“行了吧，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他們要是知道我直播的，到時候最想砍的人肯定是我。”
馮航想想挺有道理︰“哥，要不我跟她說一聲？讓他們砍你？”
“砍我可以，但砍人犯法，另外……”張陽突然將鏡頭對準馮航，“直播間的兄弟們作證，馮先生剛才教唆犯罪，建議直接報警。”
馮航嚇得差點撞開車門︰“陽哥，我就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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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慌，我也開個玩笑，主要我也不耐砍，要不讓他們去砍拼夕夕，那個比較耐砍。”
“我要是這麼說的話，估計他們會認為挑釁，到時候砍得更起勁。”
“其實吧，我不怕砍，甚至希望他們來砍，這樣我就又能拿獎金了，但是這事不能你來說，得讓他們自己發現。”
“要不我給他們提示提示？”
話音剛落，張陽的手機突然響了，只見是一個陌生號，尾號為0906。
馮航一看號碼喜上眉梢︰“陽哥，太好了，這是她的號，他們找上你了！”
“看把你樂的，你還在車上，說不定他們改主意了，準備送我們一場大運呢。”
見馮航頓時沒了笑臉，張陽問︰“都要接大運了，咋不笑了？”
“我……”
見他無語了，張陽則接起了電話。
然而接通的瞬間，女人尖利的聲音震得車載音響嗡嗡作響。
“姓張的，你憑什麼曝光我，你這是侵犯公民隱私權，我要告到你傾家蕩產，你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听到如此爆裂的聲音，一旁的馮航喃喃道︰“她果然還是愛我的，嘴上說著要砍我，但聲音卻出賣了她，其實她有時候對我也挺好的。”
“死戀愛腦！”
張陽斜了他一眼，將車停到了路邊。
原本他所擔心的直播隱私問題，如今倒是提前擺在了面前。
簡單清了清嗓子，張陽認真對待起來︰“這位海女士……”
噗！
一句海女士又把觀眾給逗樂了。
【哈哈哈，海女士？海王的海嗎？】
【小心她再給你加一條誹謗罪啊。】
【這可不是誹謗，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呢，再說了，人家以為她姓海不行嗎？不過曝光這事，還真說不清，一個弄不好，主播要被職業終結了。】
【說真的，我有一種感覺，這個第三階段是人為控制比賽，看誰不順眼，總能找到法律依據終結你。】
……
看似是這麼回事，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張陽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他是能把法官送進去的狂徒張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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