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賈傾城開完記者會便打飛的來到北寧,第一時間便找到江長遠,讓其帶她散心。
“沒了賈家,你手里還有隆響,我看了隆響的數據,效益不錯。”
“你之前讓我穩住,等七分能源爆雷,賈家其他人無措時上位,是我心態沒繃住。”
“無妨,官有官道,賊有賊道,既然離開了賈家,那……”
江長遠勾唇一笑,側身看著賈傾城的目光熠熠生輝。
“那就讓賈家後悔,請你回去!”
“你有辦法?”
賈傾城眸光發亮,被踢出賈家令她心不甘,她向來是有仇必報的小女子,賈家要麼在她手中,要麼毀于一旦。
江長遠指著自己腦袋,笑道。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車到山前必有路。”
“走,帶你去瀟灑,好好抒發郁悶,接下來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喧囂酒吧內,賈傾城喝嗨了,不少老色批覬覦她的美色想邀她去跳舞都被之拒絕。
她拉著江長遠走進舞池,舞態逐漸魔性,而江長遠站在舞池中間,身邊妖嬈美人不斷環繞,像極了妖精。
“為什麼你那麼小。”
“什麼?”
“你太小了!”
幾乎掩過音樂的聲音讓江長遠收獲一眾回頭率,他嘴角狠狠一抽。
前面加上年齡兩個字很燙嘴嗎?
最後喝的不省人事的賈傾城,是被江長遠背著回的酒店,這一幕卻被狗仔拍到,待他回家時網上已經發酵。
“兒子,你和賈董到底什麼關系?”
藍海灣別墅,江正國、鐘晴以及被拉開的沈榆三堂會審,江長遠坐在小板凳上看起來好不可憐。
“媽,我和她就是姐弟關系。”
“情姐姐,情弟弟?”
沈榆美眸一翻,眼中跳躍著小火苗。
今晚她在值班,被父母一通電話訓過來的,無不是再說她沒本事拴不住小未婚夫的心……
沒有例外,鐘晴和江正國也接到了沈父沈母的‘慰問’電話,這才有了此刻一幕。
江長遠眼角一抽,看著沈榆的目光陌生了。
“榆姐,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還真不清楚,畢竟你身邊的小姑娘太多了,現在老姑娘也來了。”
“我……”
“你也甭解釋了,今晚小榆就住我們家,你倆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鐘晴一錘定音,江長遠一口氣還沒松多久,便被親媽關在了臥室內。
同時被關進來的還有……沈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短暫的僵硬。
“都怪你,沒事搞什麼興師問罪。”
“怎麼不說怪你?要不是你被狗仔拍到,曹女士至于大晚上的連環奪命a?”
“我和賈傾城清清白白的,是你們想多了。”
江長遠心虛的左看右看,送賈傾城回酒店途中確實無事發生,也沒被狗仔拍到。
重點是回酒店後他被賈傾城生撲,差點名節不保……
看著他這副模樣沈榆冷笑,抬手扯開江長遠的衣領。
“清白的口紅印?”
“這、這是誤會。”
江長遠慌張扣上衣領,理不直氣也壯的喊道。
“我們倆最多掛著未婚夫妻的名頭,沈榆你管的太寬了,說好各玩……”
砰!
話未說完,沈榆一巴掌拍在門後,將江長遠壁咚。
相差不多的身高,讓江長遠清晰的看到眼鏡片後的危險,瞬間氣焰消失。
“沈、沈榆榆姐,有話好好說。”
“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值班?知道不知道曹女士在電話里怎麼說我?”
沈榆面無表情的詰問,讓江長遠氣勢弱了下去。
“怎麼說?”
“曹女士說!同樣是老女人,別人甩我十條街。”
撲哧!
江長遠沒忍住笑出聲,見沈榆愈發靠近,趕忙息聲改口。
“伯母這話太不對了,我榆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就算是七老八十也是女神。”
兩人近的呼吸可聞,江長遠後背貼緊門後身子發僵。
沈榆該不會……
倏然間,腰側一雙柔夷撫上,掐準軟肉狠狠一轉。
“哼,今天給你個小小教訓,以後再給我多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有這些口紅印,趕緊給我洗干淨。”
“好好好,我這就去洗。”
江長遠從沈榆胳膊下鑽出去趕忙去洗澡,同時感慨女人生氣真可怕,不就是讓她值班途中回來嗎?
至于發這麼大火,剛才他還以為沈榆喜歡上自己了呢。
等沈榆洗完澡直接躺床上,驚的坐在床上的江長遠彈跳起來。
“你干什麼?”
“當然是睡覺,難不成睡……你?”
一聲婉轉勾人心魄,江長遠臉紅心跳的囔囔道。
“你睡地上,我睡床。”
“憑什麼?”
“憑我是孩子。”
“那我還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呢。”
沈榆不管江長遠如何反抗,自顧自的掀開被子鑽進去。
“你要覺得床不舒服,就去打地鋪,不然你有本事讓你媽開門。”
燈光熄滅大半,獨留江長遠那邊的台燈,坐在床沿好一會,江長遠咬牙鑽進被窩。
彈軟的床那麼舒服,憑什麼他睡地上,何況他是男生又不怕吃虧!
心里是這般想,可江長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你折騰什麼?睡不著滾地上去睡。”
“我……我睡不著,要不你陪我說說話?”
黑夜里一聲嘆息,沈榆轉過身來,在暗色中眸中散發著清亮的光。
見江長遠蓋著口鼻,只露出一雙眼楮,她驀地無聲勾唇,緊接著伸出雙手附在他太陽穴上。
一邊享受舒適按摩,一邊說著話,江長遠沉沉睡去,沒有發現那雙美眸低垂時的隱忍。
次日一早,做了一晚上沉重夢的沈榆睜開眼,便看到江長遠和八爪魚似的扒拉在她身上。
想到昨晚這小子睡的舒坦,她自己卻久久沒能入睡,氣不打一處來伸出無影腳。
“哎呦,沈榆你大早晨的發什麼神經?”
“哼,你睡到我身上了。”
“我……”
恰在此時門被鐘晴打開,剛進來便听到這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鐘晴一臉姨母笑喊二人吃飯,走的時候還往沈榆肚子里多瞧了兩眼。
已經睡人身上了,距離她抱孫子還遠嗎?
明白她想差的沈榆臉色瞬間爆紅,轉瞬惡狠狠的瞪了江長遠一眼。
江長遠叫冤,他干什麼了?
電話鈴聲響起,江長遠憋屈的接起。
“小江總,賈傾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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