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兒酒店,總統套房。
    李平生舒服的在浴室里泡著澡,哼著小曲兒,生活愜意極了。
    “裴縣長,能不能給我拿條浴巾過來?”
    李平生從水里出來,哈哈笑道。
    “你作死!”
    裴幼薇氣得半死,但依舊是把浴巾甩給了李平生。
    李平生急忙跳過去,隨後穿著大褲衩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郁悶的說道︰“裴縣長,我怎麼作死了?洗澡沒浴巾,不是正好讓你遞過來嗎?”
    孫靜怡和夏織桐抿嘴輕笑,裴幼薇十分無語。
    “我有種錯覺,今天是被你給套路了,我走。”
    裴幼薇咬牙說道。
    “裴縣長,您好不容易來一回,千萬不要走。”
    夏織桐一頭齊耳的短發,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露出著青春而靚麗的風情。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中雖然波光流動,小巧的耳垂,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使得她看起來充滿了一種青春少女動人的風韻。
    下身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恰到好處的將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包裹了起來,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高挑誘人。
    “李組長跟我是好朋友,他把話也跟我說了,今晚可能有什麼活動。”
    夏織桐搖頭說道︰“所以要求我們四個人在一起,他出去買撲克牌,還有……總之,我們听他的就行了。”
    裴幼薇說走只是找借口,夏織桐這麼一說,她有些猶豫。
    孫靜怡也勸說道︰“裴縣長,先不用走,留下來看看也好。”
    “哥,裴縣長臉皮薄,你也別開玩笑了。”
    “得令。”
    李平生呵呵笑了笑,轉身離開房間。
    他覺得今晚李航或者繆舉或者是誰,一定會跟著他,那自己就設下圈套,等人上鉤也不錯。
    光著膀子踢踏著拖鞋,在樓下買了撲克,還有安全*。
    拿著走回到裴幼薇的房間。
    其實,這也就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其他人的事情。
    李平生預料的沒有錯,他剛剛回去的時候,陳**就愣住,給李航撥打了電話。
    “李書記,這,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陳**咧咧嘴︰“李平生跟裴縣長根本就沒有回家,反而是去了艾菲兒酒店,總統套房,我以為李平生送她進入房間就得出來,但是沒想到,好家伙出來是出來了,可是……”
    陳**故意拿捏住,李航都氣笑了。
    “然後呢?”
    陳**咧咧嘴︰“然後,李平生剛才來買了安全*,七,七盒。”
    李航︰“!!!”
    我的天啊,年輕他媽的真好啊!
    但是,遲疑了片刻,李航當即雙眼微亮︰“好,非常好!李平生拿捏了繆舉生活作風的證據,我們是不是也能拿捏李平生?”
    “堂堂女縣長,跟李組長在酒店亂搞,你說會不會引發轟動?”
    “到時候丟的就是整個縣政府的人!”
    陳**雙眼也是一亮,連連點頭︰“李書記,這個辦法好,實在是漂亮!那我……現在就給警方打電話?”
    “現在不要可能還沒開始……等著,我隨時會過去!”
    李航掛斷了電話,隨後將事情說了說。
    繆舉頓時閃爍著瘋狂︰“李書記,這個辦法好,只要掌握了李平生的證據,關鍵的還有裴縣長,到時候就能威脅他們!”
    “好的,果然是一個好辦法!”
    繆舉舔著嘴唇的時候,房門忽然打開。
    “怎麼,你們說什麼這麼熱鬧?”
    陳人民洗了個澡,享受了美女按摩的服務,過來想找人打撲克。
    看到陳人民過來,李航趕緊說道︰“陳主任,我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保管能對付李平生,讓他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什麼辦法?”
    陳人民呵呵一笑,等待著答復。
    “是這樣的,今天李平生是掌握了繆舉……”
    李航和盤托出,最終說道︰“所以,我覺得現在去查李平生,肯定是一查一個準!”
    陳人民听完,呵呵搖頭。
    “不可能!”
    李航有些無語,怎麼不可能?
    陳人民點燃一根香煙,嘆息著說道︰“裴幼薇是我哥看上的女人,只要我哥說不允許,你覺得裴幼薇會陪人睡覺?”
    “那樣一來,我哥要是發瘋,整個官場誰能夠抵擋?”
    “這……”
    李航如遭雷擊,好像陳人民說的也沒有錯。
    繆舉不服氣︰“可是我的人都已經說了,李平生光著膀子出來,買了七盒安全*,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七盒?那就更不可能了。”
    陳人民搖頭說道︰“我們都知道,就算你再厲害,一盒都夠用了,怎麼用得到那麼多?”
    “很明顯,李平生在套路你們!”
    “想來,李平生知道你們會報復她,所以故意以身入局,拉著裴縣長……如果你們去了,而且還驚動警察,那裴幼薇就會故意將師太擴大!”
    “雖然她不會獲得巨大的利益,但至少在目前為止,你們失去了話語權!”
    陳人民一錘定音︰“你們想想,李平生會不會這樣做?”
    嘶嘶嘶!
    听完陳人民的分析,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李航和繆舉大眼瞪小眼,最後還是繆舉咬牙說道︰“會的,會的,李平生這個人腦子好用,布置出來陷阱,我一定都不奇怪。”
    “那就是了,所以,小心駛得萬年船!”
    陳人民點頭輕笑,揮了揮手︰“來,咱們打幾把撲克,憋得難受。”
    “好的。”
    李航起身去拿撲克,只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那就這麼放過李平生?”
    “放過是不可能放過的,不過要講究技巧。”
    陳人民舔了舔嘴唇︰“你不是告訴我,雙土地那頭一切準備就緒嗎?好,我們就看那里!”
    好好地一場布局,因為陳人民煙消雲散。
    李平生發現,不管干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女人一塊打牌。
    因為女人不在乎輸贏,經常討論與牌局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比如,剛摸到一張紅桃 Q,能突然盯著牌面念叨。
    “你看這 Q 的卷發,跟我上次在雜志上見的那款羊毛卷多像,下次我也去燙一個?”
    手里的方塊 5 還沒打出去,目光早飄到了對面人的手鏈上︰“這串珠子是南紅吧?看著真潤,在哪兒淘的?”
    李平生捏著兩個王急得直皺眉,想催著出牌,卻听見有人拿著一張黑桃 A 比劃。
    “你說這 A 的圖案要是換成小碎花,會不會更好看?”
    “對,那家店打折,我把鏈接發你?”
    “哎,這家店的牛仔褲也不錯,我上次買的那條版型特好……”
    李平生想插話還插不上,三個女人,就能唱好這台戲。
    崩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