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好像.听說過一些.”
洪烈的八卦,在調查他的時候,張瑞就听沈元說過一些。
洪烈之所以會和天一門鬧翻,其原因便是在于那個傅雲姬,傅雲姬,是江湖名門洛水山莊莊主的嫡親女兒,後機緣巧合,嫁入天一門,成為了洪烈的師娘級別的人物。
但實際上她的年紀,比洪烈還要年輕一些。
當年十五歲就嫁給了已經一百一十多歲的天一門掌門天雲子!
這老夫少妻本就惹人詬病,偏偏還出了洪烈那檔子事,據說是洪烈潛入掌門院內,調戲掌門夫人,最終被當場抓獲,差點就直接閹了當太監,若不是青雲子死保,根本就下不了山。
這雖然當時嚴禁外傳,可八卦這種東西哪里兜得住?不到半月的功夫就傳得整個江湖都知道了這檔子破事,洪烈也因此成了江湖唾棄的存在,不顧青雲子反對,出走天一門,來到京城混飯吃,據說當年遇到了還是皇子的皇帝時,差點餓死。
後面更戲劇化的事情來了,六皇子當年在幽州立下不世軍功,逼退北遼太後,最終在眾多世家的支持下竟逆襲登基,登基後召開的第一場天下大比就有兩個超級打手鎮場子,一個是尉遲家的那嫡子尉遲鵬,一個便是當時的洪烈。
當年這兩人橫掃諸多門派嫡系,尤其是洪烈,一人就淘汰了半數天一門子弟,包括掌門親傳都敗在他的手下,可謂啪啪打臉,也正是因為此,據說那掌門親傳張靈玉之後十五年沒有下山,都傳言是因為沒臉.
“江湖那些傳言也可信?”洪烈冷哼一聲。
“那有沒有這回事?”張瑞一臉八卦道。
“有!”
張瑞︰“.”
“但那不怪我呀”洪烈老實道︰“我當年那個年紀,就是最想干那事的年紀,一個貌美的師娘,主動勾引,是你你忍得住?”
“一般情況下來說”張瑞吞了吞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身份的女子還主動勾引,長得還不差,忍得住那得是神仙。
“結果呢?”
“結果勞資褲子都脫了,居然特奶奶的是一個局!”
“咳”張瑞猛烈的咳嗽幾聲後︰“就這麼簡單?”
“說起來也簡單,但實際也不是。”洪烈低聲道︰“當年吧,我還是有一些恥辱觀的,畢竟青雲子那老頭還是教了我很多年,老頭子師弟的媳婦,也算我長輩吧,按理說我應該還是會稍微堅持一哈,但結果.”
“結果?”
“我都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去的她房間”
“這”張瑞嘴角一撇,精蟲上腦還說得挺玄乎。
“是真的!”洪烈低聲道︰“那娘們很邪門,有種怎麼說呢,就是現在,我一想到她的臉.我就感覺,如果她再勾引我,我還是想干!”
張瑞︰“.”
但這時候張瑞听出一些不對勁的情況。
“大統領是說,那女的有魅惑之術?”
“說來也奇怪.”洪烈不解的扣著腦袋︰“以男人的角度,她那種平板,想魅惑也魅惑不起來才對,臉貌倒是好看,但也不是那種風情萬種的類型,比起清風樓的一些娘們她差遠了,所以當時掌門娶她進門時我們很多人都想不通。”
“那女的是憑什麼讓掌門守了百年的純陽無極功破功了的。”
“純陽無極功”張瑞再次注意到這個功法︰“這功法是不是得是處子之身?”
“算是.”洪烈點頭︰“這功法是天一門子弟內功扎實的主要功法,只要一直保持處子,修行起來事半功倍,不僅內力進展迅速而且底子很扎實,氣血也穩,缺點便是陽火太重,欲望重的若不以清心咒輔助,撐不住幾年,有暴血的風險。”
“天一門人人都練?”張瑞好奇道,都是一群猛男啊?
“此等好的內功當然是人人都練。”洪烈笑道︰“只是能保持多少年就看個人水準了,有的十四歲就破功了,定力不夠,有的師叔硬是修了百年,就如我師傅那老頭子,一百五十年的純陽無極,嚇死個人”
“嘶”張瑞聞言也深吸一口氣,他之前就一直在听說,天一門內修的是各種類型的功法,有走什麼路線的,也有走純陽無極路線的,搞半天純陽無極路線是這個意思,一群老童子呀
“掌門也是百年沒有破功的,卻在那女子身上破功了,所以當時我師傅也覺得不能理解,因為掌門原本也是下一任宗師繼承的人選,但掌門也很有理,畢竟宗師不可能在天一門有兩個名額,所以只要我師傅能繼承下來,他破不破功無所謂的。”
“那如果破功的話,對女子有沒有好處?”張瑞好奇道。
“一般來說沒有的江湖傳言中有什麼采陰補陽的法子,那純屬扯淡,武道一門,都是自己實打實修煉,哪有這種歪門邪道,你說呢?”
張瑞聞言眼皮卻是一跳。
武道沒有,有些東西是有的呀,可那女子能當掌門夫人,不應該是邪祟吧.
到底什麼情況?
正想間,書房傳來了羅可兒的聲音︰“相公,娘親叫你過去。”
“哦,這就來”張瑞連忙點頭,隨即道︰“大統領留下來吃個便飯?”
大統領聞言點頭︰“也好.”
張瑞︰“.”
這家伙還真干脆,自己那口氣,換誰來听都是送客的意思吧?
無語的嘆了口氣,他看向羅可兒道︰“娘子,大統領留下來吃飯,你多準備一雙碗筷。”
“兩雙!”大統領咧嘴笑道︰“我讓人去傳信,叫郡主也來.”
倒是沒看出來,這廝臉皮如此之厚,特麼的還遠程叫家屬,這要有些兒女是不是要一起叫來?
看著張瑞愣神的樣子,羅可兒捂嘴一笑︰“那妾身先去準備了,相公您先去娘親那里看看吧。”
“好”張瑞嘆了口氣,隨即道︰“大統領現在這里看一看吧,我去去就來。”
“好”大統領咧嘴笑道。
在張瑞離開後,大統領笑容慢慢收起,卻打量起了張瑞的書房。
他昨日收到一封信,信里說,他的女兒.在張瑞手里!!
——
“娘,我這邊正招待客人呢,您是有什麼事?”張瑞有些好奇,自己招待的可是禁軍大統領,這樣的人物,老娘不可能不知道,早上的時候還眉開眼笑,夸自己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打擾,倒是讓人稀奇。
“我也不想打擾你。”馮氏嘆氣道︰“你姐他們到京城了,還找到了我們這里,剛才我安排他們一家子進了西院那邊,你晚上記得幫我一起嚇一嚇她那婆母。”
“大姐來了?”張瑞精神一振,露出一絲喜色。
小時候,大姐背著自己上山砍豬草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長姐如母,這話真不是說說而已,幼時父母得下地干活,在家照顧自己的就是長姐,自己有著前世記憶,對長姐照料自己時的辛苦都是看在眼里的,只可惜,家里最沒享到自己福氣的便是早早出嫁的長姐。
據母親所說,長姐在那邊過得並不算很好,此次來京,自己得好好招待一番才是。
“長姐人呢?”
“我就知道你這樣”馮氏連忙道︰“就曉得你和你姐關系親厚,怕你忍不住,我跟你說,那親家母就是一柴狗性格,要是讓她知道你非常在意你長姐,怕是就麻煩了。”
“怎麼了?”張瑞皺眉。
“你長姐這次又流產了!”
“又?”張瑞頓時臉色一變!
自己十多年沒有記憶,恐怕對長姐那邊根本沒有照顧得到,听母親這意思,長姐怕不是第一次流產。
那夫家.居然敢苛責她?
恢復身體控制以來,張瑞第一次心中升起一股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