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容貌的男子，肯定有不少女子想擁有，有條件擁有的人，沒有不出手的理由。
也有人試探著想從姜恬這里把人給要走，在很多時候，姜恬非常的大方。
她坐擁萬貫家財，雖然大部分都自己享受了，但也樂善好施，捐了不少出去。
對于自己交好的人，她出手同樣很是大方。
這樣一個地位高，慷慨，熱情，性格又好的夫人，別人趨之若鶩也正常。
蕭凌寒听聞姜恬的好友願意用黃金萬兩換他，神情怔忪了一下。
“頭兒，你是不是急了，你放心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我一直喊姐姐，她跟我說了，夫人可沒舍得把你給她，夫人說黃金萬兩不夠呢，得黃金百萬。”
“黃金百萬都能換好幾個城池了吧，夫人明擺著是不想。”
“那也正常，頭兒這樣的男子，誰遇到了不得好好抓緊點兒，要是真要說起來也只有夫人能當你的主子了。”
………………
眾人的起哄聲，蕭凌寒全都充耳不聞。
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勁。
晚上，姜恬又來了。
蕭凌寒一直繃著臉，誰都很難不注意到。
姜恬打量了他好一會兒，突然笑了︰“看來今日的事你知道了，你生氣了？”
蕭凌寒抬起頭看著她，緩緩地搖搖頭︰“沒有。”
他只是突然在想，若是他是姜恬名正言順的伴侶，她的那些好友還敢出口討要他嗎？
可能兩個人的地位懸殊太大了。
從姜恬給他坦白的機會，他沒有把握住開始，姜恬就注定不會把他當成真正的自己人看待了。
算了，路都是自己選的。
晚上，蕭凌寒出奇的賣力。
然而一回剛剛結束，蕭凌寒正要再接再厲，姜恬終于有機會拍一拍他的小臂。
蕭凌寒額頭，鼻尖，臉上全是汗。
他面色扭曲，隱忍地看著姜恬。
姜恬像是都忍無可忍了︰“咱倆換換。”
……………………
事後蕭凌寒才知道，這種事該如何提高，不能只靠同僚說葷話去了解。
等她主動掌控以後，他發覺自己心中的滿足突然升到了極致……
如果她願意一直掌控著他，永遠拽著他這只風箏，那他一定會陪伴著她。
第二日，蕭凌寒看上去神清氣爽了。
昨天好像別人欠了他一萬兩銀子沒還，今日又好像白撿了一萬兩銀子。
姜恬是個很通達的人。
有一日，蕭凌寒看到她在看線報，目光就微微凝駐在了那看不見具體文字的紙張上。
西北雖然位置遙遠，跟京城還離著十萬八千里，但一個人要想過得好，尤其是身處高位的人，必須要掌握多方的情報。
姜恬原本是不需要從京城那邊獲得任何東西的，畢竟天高皇帝遠，她安穩地過日子，妨礙不到誰。
可問題就是……她曾經跟皇帝有一腿。
那樣一來，她關心京城的事，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蕭凌寒在心中默默痛斥自己，要是再擺不清自己的定位，還不如出去做個乞丐，也比在姜恬面前給她添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