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華盛一怒,瞪著賀時年道︰“歐華盛這三個字也是你叫的嗎?沒大沒小,你給我起開,我找吳蘊秋。”
賀時年卻面色鎮定道︰“不好意思啊,歐華盛,吳書記很忙,現在沒時間見你,也沒有見的必要,請你離開。”
“你說什麼,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是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是你的頂頭上司。”
“那是在今天之前,現在你已經被免職,不再是縣委常委,更不是縣委辦主任。”
“你••••••”
歐華盛肺都快氣炸了,因為情急,臉色一片漲紫。
“我有事找吳蘊秋,你給我讓開!她不聲不響就將我弄下台,我今天就想問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賀時年不為所動,死死擋住過道︰“對不起,你沒有這個權力。再說,你不會不清楚吧?你是縣委常委,決定你去留的權力在州委,而不是在寧海。”
“不是她吳蘊秋還有誰?一定是他慫恿州委的領導將我免職的。”
“歐華盛,你還真是天真的可笑,白當了那麼多年的縣委常委,你腦子長在膝蓋上了嗎?”
歐華盛真被氣得不輕,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賀時年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賀時年,老子再說一遍,你給我起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歐華盛就想推開賀時年強擠過去。
但卻驚訝地發現,賀時年的身軀如磐石一般擋在那里,他根本推動不了分毫。
賀時年笑了,一只手鉗住對方的手腕,微眯了眼楮道︰“怎麼,你想動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當兵出生,和我動手,丟人的可是你。”
歐華盛用力甩開賀時年怒道︰“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特麼忘了當初是老子將你引進門的,狗都知道回報主人,你特麼連狗都不如。”
賀時年眸子一沉,目光已經帶著一絲冰冷。
“歐華盛,我是怎麼來縣委的,別人不清楚,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說出這種話,我都替你害臊。”
“還有,我勸你最好將嘴巴放干淨一點,否則我不建議幫你清理清理。”
一朝得勢,雞犬升天。
歐華盛一天之內如過山車一般經歷了大起大落,可謂樂極生悲。
此時,綜合一科的人已經听見了樓道里面的爭吵聲,紛紛探出腦袋查看。
見賀時年和歐華盛兩人針鋒相對,甚至動起了手,一時間有些傻眼。
“賀時年,你踏馬就是條••••••”
歐華盛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個巴掌就印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響亮。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是一呆。
在他們的印象中,賀時年向來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卻沒有想到他原來是個話少但狠厲的角色。
“賀時年,你踏馬敢打我,老子和你拼了。”
歐華盛怒極攻心,用力往前一撞,但賀時年卻是反手一推,將他推得連連退後。
“歐華盛,如果你不想自取其辱,讓整個縣委辦的人都看你笑話的話,現在立刻馬上離開。”
歐華盛見賀時年攔住去路,他沒法見到吳蘊秋,大聲吼道︰“吳蘊秋,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搞了羅法森還不滿足,非得將我往死里逼,老子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現在賀時年這反骨小子有你撐著,狗仗人勢,等你走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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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年沒有讓歐華盛再繼續往下罵,他上前一把拎住對方的衣領,直接拖著就走。
“賀時年,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干什麼,干什麼?”
賀時年卻不管不顧,死拖硬拽,硬生生將他拖到了樓梯口。
就在這時,樓梯口出現了三個人,一女兩男。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尾隨州紀委書記季道平一起前來的州紀委常委孟琳。
見到幾人,賀時年停住了腳步,而歐華盛卻是面色一怔,連忙掙脫賀時年站起身來。
眼前的孟琳歐華盛顯然也認識,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孟書記,你來得正好,這小子無故毆打他人,我建議你們將他帶走調查。”
孟琳面無表情,說道︰“你就是歐華盛?”
“是,我是,我是歐華盛,我們見過的,還一起吃過飯,和季道平書記一起。”
孟琳卻沒有理會他,拿出工作證亮了亮,說道︰“我們收到關于你的舉報材料,經上級研究批準,現在對你立案調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賀時年明顯感覺身旁的歐華盛听到這句話後身軀一顫。
“不不不,孟書記,我是寧海縣委辦主任,怎麼會有問題,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歐華盛同志,請你放棄無畏辯駁,主動配合我們的工作。”
孟琳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兩名男子已經走了上來,一左一右將歐華盛給架住。
歐華盛臉色徹底變了,變得蒼白,汗水瞬間浸濕了他的衣服,嘴唇也不受控制戰栗著。
他才明白,原來他不僅僅是被免職那麼簡單,免職只是開胃菜,雙規他才是招牌菜。
“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孟••••••孟書記••••••”
歐華盛一邊說著,一邊如一頭發瘋的母豬一般拼命亂拱。
“我知道了,你們和吳蘊秋是一伙的,都是來陷害我的對不對?吳蘊秋,都是你害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孟琳臉色一沉,包公形象愈發濃郁,道︰“將他的嘴堵上,防止他說話。”
說完,其中一名人員熟練地從口袋中拿出一次性強力黑膠帶將歐華盛的嘴給堵住了。
但他還沒有放棄反抗,依然發出嗚嗚聲。
在一眾吃瓜群眾的目瞪口呆中,歐華盛最後被帶上了車。
小車很快駛離,賀時年舒了一口氣,看向孟凡和田冪,兩人都還沒有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都去工作吧,該干嘛干嘛!”
說完,賀時年進入了吳蘊秋的辦公室。
剛才外面的吵鬧,賀時年知道吳蘊秋全部听見了,此時有意看了看她的臉色。
一切正常,寵辱不驚。
“秋姐,歐華盛已經被州紀委請去喝茶了。”
吳蘊秋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現在,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林安彥突然間的一句話,差點雷得賀時年當場栽倒在地。
尤其是那句“我還是女兒身”,如一道激流從賀時年腳底直沖天靈蓋。
目光下意識看向林安彥,卻見她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一輪明月倒映在她的瞳眸,明亮又瀲灩。
“別開玩笑,我一直將你當師妹。”
而且,徐州方面也提供了一系列的情報佐證了此事的真實性,四天前的夜晚,的確有幾架飛機進入了微山湖一帶,當時以為是敵機刺探軍情,並沒有引起重視。
一天前的這個時候,就在這個地方,艾倫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猶在耳畔。
這一躺就是三天,司成才是恢復了一些力氣,坐起身來看著幾里之外的石人,想想三天前的那場苦戰,都有些心有余悸。
在空中翻飛的破盾騎士們並不安全,雷鳴蛙的水箭跟著擊中了他們,所幸雷鳴蛙的水箭威力不夠,他們身上的鎧甲足以防住水箭,只是在空中又被撞高了一點。
“萍姐,不要鬧了。”劉瑤瑤嬌軀一顫,盡管倪萍是她的閨中密友,她也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挑逗,她用力翻轉身子將倪萍反壓在身下,紅著燒的俏臉在她身上輕捶了幾下。
听到聲音的艾倫心中一動,連忙掀簾走出帳篷,迎面正踫到臉色凝重的謝利。
道術是修士需要消耗體內的法力來施展的,就是招法或法術。修煉的道術精湛與否,關系著修士的實力強弱。
凡是認識唐瑋的人都知道,唐瑋是一個性格要強的人,他從來沒有在人前落淚過。然而,今天他卻是在眾人面前落淚了。
黑日馳空,沈從幾個閃爍之間來到一塊山石的後方,朝著前方看去。
這是在做夢嗎?難道他們不知道仙器是可以自主攻擊的,而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動手,一個器靈估計就夠他們受的。
如果尹羽然不敢應戰,臉面上也是遭到嚴重打擊,進而會影響己方的士氣。
夏馨媛在奉顏歌回來的一刻,就已經從佣人那里得知了所有的消息。
突破天人合一境界的這天,王老七高興得亂蹦亂跳,好像完成了最為關鍵的任務似的。當天晚上,便找到葉青,跟他說要帶走這兩個孩子的事情。
自從蕭逸被安排了紅葉嶺這個任務後,接下來,他每天幾乎都耗在了紅葉嶺。
他向來眼神犀利,對傅雙雙本身就缺乏一些好感,一直對待她的態度冷淡了些,剛才雙眸看向她,也是屬于無意識的舉動。
趙采螢還想問我什麼辦法,但是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們兩個都安靜下來,我把耳朵貼緊牆面,仔細傾听牆外的動靜。此時此刻,距離我離開院子里的廁所已經超出十分鐘了,門口那兩個守門也絕壁已經發現了我不見的事實。
“你們廢什麼話呢?我讓你們給我一個解釋,你們怎麼不說話了?”干瘦老者怒聲喝道。
把體內所剩無幾力量盡數集結襲擊向白雲中,我開始利用流光襲擊白雲中,邊襲擊白雲中,我邊尋覓結界時機。
隨著這一株銀白色竹子的出現,蕭逸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聲音響起的同時,只見蕭逸和夢飛飛出現在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
葉峰毫不客氣,將雙拳展開,向這個修士展開了最強的攻擊,就是要給所有人一個下馬威,想要挑戰自己,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