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翟達提前離場的同學聚會,依舊在繼續。
雖然因為缺少了靈魂人物,第三場KTV人比想象中少,尤其是女生比較少,但也湊了十多個人。
少年少女們帶著酒意,在包廂里唱《朋友》,唱《同桌的你》,唱《死了都要愛》.
有的睡了一整夜,有的唱了一整夜,有的吐了一整夜。
而當第二天清早,眾人腳步發虛,各回各家時,翟達已經戴上了護腕、掛著MP3,迎著清晨的微風,開始挑戰第四次打破“體力極限”。
說起來簡單,無非“往死里跑”,但其實並不容易。
後半程的每一步,都是在對意志力的一次“檢定”,往往需要在極度疲憊、紊亂中再堅持一小時,才能算成功。
考慮到隨著鍛煉,自己體能上限也在飛速增加,這個“解封任務”還是要越早拉滿進度越好。
否則以後就要去跑馬拉松了
這段時間跟隨翟達一起晨練,盧薇的體能也漸漸提升,現在已經能繞著小區跑兩圈了。
等盧薇跑不動了,她就會放下腦後的“大花苞”,安靜的坐在保安室外的椅子上,一邊看書,一邊看著翟達一遍一遍的經過。
她會觀察翟達的狀態,如果感覺接近極限,則會一起跟著走,方便第一時間攙扶。
那時翟達跑步的速度已經趨近于步行。
終于,從七點多一直跑到九點多,翟達終于完成了一次“體力極限”,扶著牆艱難的站著。
不管多少次,這種感覺都不好受。
果然輕度自律使人自由,過度自律使人自殘.
回到家里躺了小半天,下午兩點多翟達才恢復的差不多,換了身衣服,出發去往了洛川路99號。
也就是選定的暑假大作戰基地。
上午沈睿老師發了一條消息,引薦之下翟達已經與毛紡廠的人取得了聯系,對方會有人帶著鑰匙來,如果合適的話就可以簽合同租用了。
他今天還約了一個人,也就是自己的二號員工,一下出租車就看到了吳越正在小商店門口嘬棒棒糖。
翟達揮手打了個招呼︰“昨晚你幾點走的?”
吳越回憶了一下︰“十二點多?跟著去KTV呆了一小會兒,太吵了我就先走了。”
“昨天聚餐多少錢?A給誰?”
吳越笑了笑︰“不用,昨天那頓我請客了,也就九百多塊,我和大家都說好了。”
“臥槽~你請還是你爸請。”
“親父子明算賬,我爸只給打了八折。”
“你小子現在花錢有點大手大腳啊?”
吳越撓了撓頭︰“也沒有,平時我省著呢,只是我總覺得最後一個月沒去學校,虧了什麼東西,這次請客之後,覺得自己賺了。”
其中的彎彎繞繞,不是本人大概很難理解。
吳越好奇的看向小巷子里面︰“里面就是你說的暑假創業基地?”
翟達笑著點點頭︰“對,沈睿老師介紹的地方,便宜而且租期靈活,等簽下來了,我們就在這折騰了。”
“沈睿老師是哪個?”
“說你學白上了還不承認.”
兩人邊說邊朝里走去,果然看到一個中年人在鐵門外抽煙,剛才視角原因沒瞅著。
這個穿著工裝的中年男子看到翟達後愣了愣︰
“咦~!我就說咋電話里听聲音耳熟呢,原來是小達你要租這房子啊!”
翟達對此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印象,哪怕是于曉麗的同事,對他來說也是十七年前的邊緣人物了。
不過成年人的一項技能之一,就是明明沒想起來,還能假裝認識的尬聊,然後大腦高速運轉想“這TM誰啊”。
最後翟達想起來了,對方似乎姓馬。
前世翟達沒概念,現在再看
長得有點像謝廣坤。
馬仁對翟達一個小娃娃租房子格外好奇,問東問西的,翟達也沒瞞著的必要,就說搞搞教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