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奇二世事件簿

第七章“魔術師黑市”(求收藏!求追讀)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桃今 本章︰第七章“魔術師黑市”(求收藏!求追讀)

    戈爾德看著手里的資料,內心嘀咕著︰

    “十六世紀便拿下了典位的資格,還是那位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甦斯的好友。”

    “喂喂喂,那可是制作出賢者之石的魔術師啊,明明已經淡出時鐘塔權力中心兩百年了,為什麼還有著這麼濃厚的資歷啊。”

    戈爾德看看手中的資料又偷偷瞟了瞟坐在對面的老人,有些摸不清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上面沒有能夠用魔術驗證真偽的協會印記嗎?”

    看著眼前遲遲不敢說話的戈爾德,間桐髒硯略微有些不滿,于是提前發問道。

    “啊,沒有沒有,只是老先生的檔案太過豪華,讓我看的有些入迷。”

    戈爾德雖然也是魔術豪門出身,但是面對如此級別的事件,此刻也是有些慌亂。

    但好在有人前來救場了,華野菱理的到來打破了尷尬的氛。

    她走到戈爾德的身旁,小聲的說道︰

    “那枚信物已經被巴瑟梅羅君主確定為真品,但是協會方面想要盡可能在不與那位聯系的情況下解決這件事,如果實在不行,也需要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這位瑪奇里佐爾根是冬木大聖杯的締造者之一,也就是埃爾梅羅君主要參與的那場魔術競賽的舉辦者,所以這件事可以不那麼嚴格。”

    間桐髒硯看向竊竊私語的兩人,稍感無奈,“佐爾根”這個姓氏的確已經退出了時鐘塔的權利中心了,已經沒有能力去直接插手協會的內部事務。

    不然他也不會走這種渠道,還要面對著兩個乳臭未干的小鬼,等待他們來定奪自己的訴求。

    “瑪奇里佐爾根先生,您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才來尋求幫助的嗎?”

    戈爾德準備從曲線入手,旁敲側擊地了解老人的目的。

    “不是。”佐爾根的回答直截了當,令戈爾德有些傻眼。

    “啊,這樣啊,先生,你是知道的,‘寶石翁’大人日理萬機,就算我們現在去聯系他,可能也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與其建立出聯系的通道。”

    “您是從魔術協會出身的,您也知道,協會的能力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所以,如果您有難處的話,就算不通過‘寶石翁’大人,我們說不定也能為您分擔。”

    華野菱理試圖緩和氣氛,但老人似乎不為所動。

    “不需要!”

    面前的老者簡直油鹽不進,簡直就像是普通人家里的“老頑固”,而這位更是兩三百歲的“老頑固”。

    “瑪奇里佐爾根先生,我們最起碼要了解您的訴求,才能幫您解決問題啊。”

    戈爾德試圖說服老人透露更多信息,但老人只是一味地重復著“不是”、“不需要”。

    “我的訴求就是,希望能與‘寶石翁’進行對話。”佐爾根的態度堅決,讓戈爾德和華野菱理感到無奈。

    兩人對視一眼,明白事情或許已經到了那一步的時候。

    “那就是該把皮球踢給更高層了!”

    小科員也有小科員的處世之道,為難的事那就不要去踫就好了。

    明明就不是他們能決定的東西,那就不要摻和的太深。

    “瑪奇里佐爾根先生,我們已經了解了您的訴求。然而,聯系那位大人需要一些時間。請您在附近暫住一段時間,一旦取得聯系,我們會立即通知您。”

    戈爾德和華野菱理其實並不確定協會高層是否會嘗試聯系“寶石翁”,但他們現在的重點是穩住面前的老人,至于之後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並不相關。

    “我給出的信物中蘊含著‘寶石翁’的魔力,協會利用它去建立與‘寶石翁’的聯系,應該只需要一瞬間吧?”

    間桐髒硯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于是反駁道。

    “這”

    “算了,三天就三天吧,希望你們三天後能給老夫一個交代。”

    間桐髒硯看著眼前的兩人,明白他們並沒有這件事的決定權。

    但他知道協會不太可能將這事處理得太嚴厲,畢竟這並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或者說,能夠聯系到“寶石翁”也許正好能滿足另一部分人的需求。

    說完,間桐髒硯便起身離開了會客室。

    而華野菱理和戈爾德在目送間桐髒硯離開後,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像是什麼包袱終于掉在地上一樣,

    很難想象未來被稱為“法政科之蛇”的女人也會有讓她如此焦頭爛額的時候。

    時鐘塔的教育制度是偏向于普世大學的專業制度。

    剛從時鐘塔大名鼎鼎的“神童”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博爾德所屬的埃爾梅羅教室下課的韋伯費爾維特,一個人走在教室外的走廊上。

    為何是孤獨一人呢?

    作為從偏遠小鎮靠著半自修的方式累積學識,最後被掌管著全球魔術師的魔術協會總部時鐘塔所延攬的“天才”,肯定是“孤傲”的。

    當然這只是開個玩笑,真實的情況則是。

    費爾維特家的魔術師血統目前僅僅延續三代。

    而時鐘塔就讀的獎學金學生中,多的是累積六代以上血統的名門子弟。

    論歷代繼承累積的魔術刻印密度以及隨著世代開發的魔術回路數量,韋伯和那些正統魔術師世家的後裔相比的確略有不及。

    現實是十分殘酷的,時鐘塔的主流派乃是一群自持家族血統悠久而目中無人的優待生,以及成天圍繞在這些優待生身邊阿諛奉承的跟隨者。

    他們同時決定了魔術協會的價值觀,就連大部分講師也不例外。

    這些講師們將大部分目光與期待放在名門子弟身上,對像韋伯這樣【家世淺薄】的研究者不但不肯傳授術法,甚至不願意讓他們閱讀魔導書籍。

    韋伯不願意隨波逐流,因此很自然地遠離了主流人群。

    而在這段求學中,不滿的情緒越發高漲,使得韋伯不得不采取行動。

    為了彈劾魔術協會守舊的體制,韋伯振筆寫下一篇【論新世紀的魔道之路】的論文,這篇文章花了三年時間構思,一年的時間著作,甚至是在課堂上,他都在為此奮筆疾書。

    他一遍又一遍的探討自己的論點、反復思考、立論周到、條理清晰。

    就在剛剛,這篇“杰作”終于是出爐了,當他寫好後,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原來已經下課了三個鐘頭。

    但此刻的韋伯的情緒卻愈發高漲,他已經確定好了審稿人,就是剛剛課堂上的講師——肯尼斯。

    “作為【神童】的他,肯定能明白這份論文的含金量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再聯想到以往的肯尼斯老師並沒有歧視像他這樣的“寒門學子”。

    他此刻竟有些志得意滿的感覺,就像是新手作者在剛準備發書時,便已經認定自己所作定為爆款,是能為平淡的文壇帶來“大地震”之作。

    陷入幻想中的韋伯,就連腳步也越發輕快,行進的速度遠超以往,甚至嘴中還時不時發出不明所以的怪笑。

    “啪~”

    韋伯直接摔在了地上,他撞到了一個人,是一個容貌怪異的禿頭老人。

    還沒有從地上爬起的韋伯便開始道歉,同時腦子里還思考著“明明只是一個瘦弱的老人,為什麼是他摔倒在了地上?”

    老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韋伯被盯的有些尷尬,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收起散落在地上的論文。

    慌忙將論文撿起後,韋伯又道了一次歉,便想著趕緊離開。

    “等一等,小子,你的東西落下了。”

    听著身後傳來的話語,韋伯回頭一看,便發現剛剛的老人竟然拿著他那還未發表的“處女作”看了起來。

    頓時,韋伯的臉漲的通紅。

    啊啊啊,這明明是還沒有提交出去的東西,要是被這個人提前捅出去該怎麼辦啊!我的人生要玩完了!為什麼會落下幾張啊!

    陷入懊悔與羞恥的韋伯此時變得有些不夠理智,他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直接將東西給搶回來,然後逃跑。”

    在想要奪回論文並逃跑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這是時鐘塔,也忘記了自己剛剛是摔倒的那個人。

    韋伯雖然天分不夠,但執行力還是強的。

    一不做二不休,韋伯擺出沖鋒的姿態,準備再次撞向老人,然後趁亂把東西搶走。

    “只要對術式有著更深的理解,更加巧妙的運用魔力,就可以彌補與生俱來的差距。”

    听到自己的論文被眼前的老人念了出來,還在沖鋒狀態下的韋伯立刻就變得像是條泄了氣的河豚一樣,愣在原地。

    “小子,你的意思是說,即使是傳承世代很少的魔術師,也能成為一流嗎?”

    “那當然,只要能熟悉各種術式的使用,以及原理,明確其中因果關系,天賦再差的魔術師最後也能成為一流!”

    听到老人的問話,韋伯好像是忘了自己想要做什麼,立馬便和老人爭論了起來。

    “確實,後天的教育對于魔術師來說也是必不可少的。”

    老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面色突然有些古怪。

    “老人家,您也認可我的理論?對了,我叫做韋伯維爾維特。”

    韋伯看到眼前老人對其理論持認同態度,不免有些高興。

    而且,在這個時候還留在時鐘塔的老人,說不定就是協會的高層。

    “嗯,我是瑪奇里佐爾根。”老人自我介紹道。

    佐爾根?時鐘塔好像沒有叫做‘佐爾根’的家族吧,韋伯有些疑惑。

    “瑪奇里佐爾根先生,您認識審查會的人嗎?您能幫我把這份論文帶給審查會嗎?”韋伯試探性地問道。

    “小子,你心眼太多了,雖然老夫願意幫你這個忙,但是佐爾根家已經 200年沒在時鐘塔活動了。”老人搖搖頭,露出一絲無奈。

    韋伯眼見自己的心思被瞧破,有些尷尬。

    “而且我不建議你將這份論文交上去,只是一份論文可並不能改變什麼。”間桐髒硯又說,對韋伯的期待潑了一盆冷水。

    听到眼前老人並不看好自己,此時的韋伯只是覺得老人太小瞧他了。

    他認為,以他的才華,這份論文只要有真正有眼光的協會高層看到後,一定會取得成功。

    “小子,你知道附近的魔術黑市的位置嗎?如果你知道並願意帶我一趟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好處的。”老人突然轉移話題,似乎有所企圖。

    韋伯听到老人提到魔術黑市,心中一動。雖然對這個領域並不算陌生,但作為時鐘塔的學生,他也沒有深入接觸過。

    “魔術黑市?”韋伯皺起眉頭,“我知道位置,但我並沒有去過。”

    “知道位置就行了,到了那里要是有你想要的魔術素材,如果價格合適,也不是不可以送你的。”

    間桐髒硯用拐杖戳了戳韋伯,示意他帶路,好像是不怕韋伯會拒絕他一樣。

    韋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跟著老人前行。

    在前往黑市的途中,韋伯和間桐髒硯不斷地聊起對魔術的看法,話題從天體科到礦物科,從降靈科到植物科,一直延伸著。

    韋伯對于魔術的研究充滿了熱情,盡管他的理解相對較為淺顯,但他所涉及的領域卻異常廣泛。

    他分享了自己對于不同領域的理解,包括但不限于礦物科、植物科、天體科和降靈科等。

    而間桐髒硯則以他豐富的經驗和深厚的學識回應著韋伯的話題,以及他在這些領域的實踐經驗和見解。

    如果有不知情的第三者在場,也許會誤以為韋伯和間桐髒硯是爺孫關系。

    沒過多久,兩人便到達位于倫敦郊外的“魔術師黑市”了。

    這個黑市隱藏在郊外的幽暗角落里,沒有任何標志或招牌,只有那些內行的人才能找到入口。

    街道兩旁的建築似乎是為了掩護這個秘密集市,而來往的人群也都低調行事,目光警覺,顯然對黑市的安全格外重視。

    一踏入黑市,韋伯便立刻被琳瑯滿目的魔法物品所吸引。

    各式各樣的魔術素材、魔術禮裝以及古籍擺滿了攤位,透過泛著微弱光芒的魔法水晶,光線映照出斑駁的景象,這便是野生魔術師的世界。

    “去選一份你想要的素材吧,只要價格合適。”間桐髒硯對著一旁看花了眼的韋伯說道。

    韋伯眼楮掃視著周圍的攤位,他慢慢地走過每一個攤位,細心觀察著每一樣展品,心中琢磨著自己需要什麼樣的魔法素材。

    經過一番搜索,韋伯終于找到了一件讓他心動的魔導器具。

    那是一枚古樸的魔法護身符,據攤主說具有強大的防御力和抵擋詛咒的能力。

    “這個看起來不錯。”韋伯輕輕地對間桐髒硯說道。

    間桐髒硯掃了一眼,是一枚刻有盧恩符文的護符,能力還算可以,但只是一個一次性用品。

    “這個護符還行。”間桐髒硯淡淡地評價道,“但它只是一個一次性用品,你確定要這個嗎?”

    “沒關系。”韋伯撓了撓頭“就這個吧,我正好對盧恩魔術感興趣。”

    買下物品後,韋伯向間桐髒硯道了謝,並準備離開。

    在臨行之際,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們第一次見面,這次只是一個簡單的委托,我有點想不通,你為什麼這麼慷慨。”

    “這只是一次投資,我對你未來的成功充滿信心。”間桐髒硯低聲笑道。

    得到認可的韋伯滿懷喜悅地離開了黑市。

    而間桐髒硯則注視著他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開始仔細觀察這個所謂的“魔術師黑市”。

    “最近似乎多了很多魔獸產出的素材啊。”

    “是啊,以前可都是稀缺貨呢。”

    “那幾個囤貨的怕不是要賠死。”

    “你也太小瞧他們了吧,我听說他們正在大肆收購,用他們的財力,沒幾天這些素材又得變成稀缺貨了。”

    “也是,就算突然多出來一批材料,魔獸產出的東西永遠都是珍品。”

    “老先生,看看這些貨色如何?價格現在可是相當實惠的,再晚可就不知道飛漲到哪兒去了。”

    間桐髒硯一一回絕,靜靜地傾听周圍買賣人的談話,臉上不經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魔獸素材大量涌現,看來事情真的要往那個方向發展了啊。”

    從黑市深處緩緩走出一個通體銀白的魔術人偶,身形修長,線條流暢,眼楮是兩顆閃爍著藍色光芒的寶石,頭頂銀發如蠶絲般柔軟,輕輕飄動。

    它行走在道路上,身姿高挑優雅,每一步都輕盈而準確。

    黑市原本嘈雜的環境在它靠近時漸漸安靜下來,眾人默契地為它讓出道路。

    間桐髒硯注視著那向他走來的人偶,從它的構造和用材中判斷出,這應該是一位戰斗型人偶。

    而周圍黑市眾人默契的反應,更讓他確定,這個人偶就是這個黑市的執法者。

    人偶走到間桐髒硯的面前便停下了,雙眼閃過了一陣藍光。

    “請問,您就是瑪奇里佐爾根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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