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腎不結婚生子,你非要舉世無敵?

第334章 絕望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小玄武 本章︰第334章 絕望

    說著秦天眼神一冷,扭頭看向姚正辰,“就是你捏碎了曹峰的丹田對吧?”

    姚正辰看著秦天眼底那幽幽寒光,頓時驚恐的如墜冰窖一般

    他顫栗的向後挪動,顫顫巍巍道︰“你、你想干什麼……”

    秦天陰冷一笑︰“干什麼?當然是讓你血債血償!”

    “什、什麼意思……”

    姚正辰看著秦天那陰寒的笑意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他想不通,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恐怖。

    秦天沒有回答,只是緩步走向姚正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姚正辰的心髒上,讓他呼吸困難,幾近窒息。

    “你……你別過來!”

    姚正辰驚恐地尖叫著,手腳並用地向後退去,卻根本無法拉開與秦天之間的距離。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姚正辰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姚正辰雙腳離地,拼命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秦天的束縛。

    “還記得曹峰嗎?”

    秦天冰冷的聲音在姚正辰耳邊響起,“我現在要用你的丹田來代替他碎掉的丹田。”

    姚正辰聞言,瞳孔驟然收縮,他終于明白秦天要做什麼了。

    “不……不要……”

    他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秦天眼神冷漠,沒有絲毫憐憫。

    他五指成爪,直接刺入了姚正辰的丹田。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會場。

    姚正辰的身體劇烈顫抖,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

    而他,卻無能為力。

    秦天手上沾滿了鮮血,緩緩從姚正辰體內抽出來。

    一顆血淋淋的丹田,出現在他手中。

    那丹田還在微微跳動,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生機。

    姚正辰的慘叫聲漸漸微弱,最終他腦袋一歪,徹底昏死了過去。

    整個過程,沐青禾都靜靜地看著。

    她知道,姚正辰這是罪有應得。

    秦天將姚正辰的丹田收入乾坤戒中。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了已經嚇傻的章星海。

    章星海渾身一個激靈,如夢初醒。

    他看著秦天,眼中充滿了恐懼,連連後退。

    “你……你別過來……”

    他的聲音顫抖。

    “孟德海在哪?”秦天冷冷地問。

    章星海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他的大腦瘋狂的運轉著。

    到底是出賣孟德海,還是保命。

    要是把孟德海的行蹤告訴秦天,他永遠也別想再回萬魔宗了。

    可若不說……

    眼前這個瘋子會不會也把自己的丹田給掏了?

    “不說?”

    見章星海沉默不語,秦天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秦天緩緩走向章星海。

    章星海看著秦天一步步逼近,感受著秦天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意,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不、不要……”

    他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他不想像姚正辰一樣,被人活生生掏出丹田。

    他情願死,也不要活生生的被掏出內丹。

    “我說、我說……”

    章星海終于扛不住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孟、孟德海……他去了地牢……”

    “地牢?”秦天眉頭一皺。

    沐青禾也是臉色一變。

    “他去地牢做什麼?”秦天追問。

    “我、我不知道……”章星海搖了搖頭,眼神閃爍,“我只知道……他去了地牢……”

    秦天眯了眯眼楮,判斷章星海話中的真假。

    其實就算章星海不說,秦天和沐青禾也猜到了孟德海的目的。

    秦天用腳踹了章星海一下,冷冷說道︰“帶路!”

    “是……”

    章星海不敢有絲毫反抗,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領著秦天還有沐青禾前往地牢。

    ……

    此刻,地牢深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霉味、血腥味和排泄物臭味的刺鼻氣味,令人作嘔。

    地牢深處,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搖曳不定,將牆壁上斑駁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怪異。

    潮濕的地面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早已腐爛不堪,散發著陣陣惡臭。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了地牢內的死寂。

    沐青禾的奶奶,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蜷縮在角落里,身上蓋著一件破舊的棉衣,卻依舊無法抵擋這陰冷潮濕的空氣。

    她原本保養得當的面容,此刻布滿了污垢和血跡,幾道猙獰的傷口橫亙其上,觸目驚心。

    這些傷痕是孟德海為了逼迫沐德善交出兵符所留下的。

    奶奶身旁,沐青禾的母親也同樣傷痕累累,氣息奄奄。

    她緊緊地抱著奶奶,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為奶奶帶來一絲溫暖。

    “媽,您再堅持一下,青禾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她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卻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安慰著母親。

    可她自己心里清楚,這希望,是多麼的渺茫。

    沐德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受苦,揪心一般的疼。

    但他卻無法改變任何現狀。

    此時,他即希望沐青禾能回來救他們,又不想讓沐青禾回來。

    孟德海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慶市,青禾回來,無異于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沐德善嘆息了一身,仿佛是認命了。

    在牢房隔壁,還關著其他幾位慶市官方家族的成員。

    他們不停的拍打著牢門,沖著地牢大門的方向嘶喊著。

    “孟德海!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放我們出去!”

    “我們可是慶市的名門望族,你竟敢如此對待我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孟德海,你不得好死!”

    “孟城主,求求您放了我吧……”

    各種咒罵聲、哀嚎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錢檢察長也在其中,他平日里威風凜凜,此刻卻像一只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他看著對面牢房里的沐德善和劉威一臉鎮定,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

    “沐都督,劉城主,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錢檢察長忍不住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埋怨。

    “難道你們就甘心這樣等死嗎?”

    沐德善緩緩地睜開了眼楮,他看了錢檢察長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

    “老錢,別白費力氣了。”

    “這地牢,是用精鋼打造,四面封閉,連個窗戶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要是能想到辦法的話,自己的母親和妻子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錢檢察長聞言,臉色變得慘白。

    他不甘心地走到牢門前,用力地拍打著鐵門,聲嘶力竭地喊道︰“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滾出來!”

    “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中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只有冰冷的牆壁,和無盡的黑暗,回應著他的絕望。

    此時,牢房對面的劉威看著此情此景心里五味雜陳。

    想當初,自己是多麼的信任孟德海啊。

    可結果呢?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陷害,落得如此下場。

    “砰!”

    一聲巨響,厚重的精鋼大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

    冰冷的空氣瞬間涌入,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讓牢房內本就壓抑的氣氛,更添了幾分肅殺。

    孟德海緩步走入,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虛偽笑容。

    可此刻,這笑容在眾人眼中,卻比惡鬼還要猙獰可怖。

    他身著一襲嶄新的錦袍,腰間懸掛著象征城主身份的玉佩,與這陰暗潮濕的地牢,格格不入。

    身後,兩名手持槍械的護衛緊隨其後,目光凶狠,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諸位,別來無恙啊。”

    孟德海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只是老友間的寒暄。

    但那語氣中蘊含的戲謔和得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快放我們出去!”

    “你囚禁我們,到底想干什麼?!”

    “孟城主,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見到孟德海,牢房內的眾人,像是看到了發泄口,紛紛叫嚷起來。

    孟德海的目光,緩緩掃過一張張或憤怒、或恐懼、或絕望的面孔。

    他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厭惡。

    “都給我閉嘴!”

    一名護衛怒喝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手槍。

    “砰!”

    一道強烈的槍聲讓喧鬧的牢房,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驚恐地看著冒著白煙的槍口,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殺意,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群廢物。”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眾人一眼,緩緩走到錢檢察長的牢房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錢檢察長,您平日里不是很威風嗎?怎麼現在,像條喪家之犬一樣?”

    錢檢察長被孟德海的目光刺痛,心中怒火翻騰。

    他猛地撲到牢門前,雙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欄桿,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孟德海!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陷害忠良,殘害同僚,你不得好死!”

    “呸!你就是孟家的一條狗!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有什麼資格……”

    錢檢察長的話還沒說完,孟德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私生子”三個字,如同尖銳的鋼針,狠狠地刺入了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痛處。

    他眼中閃過一絲暴戾,隨後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錢檢察長的胸口。

    “砰!”

    錢檢察長猝不及防,被踹了個正著。

    他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噗!”

    一口鮮血,猛地從他口中噴出,染紅了身下的稻草。

    “老錢!”

    沐德善驚呼一聲,想要上前查看,卻被鐵鏈束縛,動彈不得。

    “咳咳……”

    錢檢察長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發黑,渾身無力。

    孟德海緩緩走到錢檢察長身前,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著鞋上的灰塵,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看著錢檢察長狼狽不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錢檢察長,您這話,可就說錯了。”

    “我孟德海,從來都不是誰的狗。”

    “至于私生子……”

    孟德海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而低沉,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說道︰“那又如何?”

    “現在整個慶市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掃向在場眾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而你們,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名門望族,都成為了我的階下囚,任我宰割!”

    “你……你……”

    錢檢察長指著孟德海,想要說些什麼,卻只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又是一口鮮血涌出。

    孟德海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錢檢察長,您還是省點力氣吧。”

    “您放心,我不會讓您死的這麼簡單的。”

    說完,他緩緩從腰間抽出九爪鉤。

    九爪鉤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幽幽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鐮刀,令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你要干什麼?!”

    錢檢察長看著那閃著寒光的九爪鉤,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拼命地向後縮去,想要遠離這死亡的威脅。

    “干什麼?”

    孟德海冷笑一聲,手中的九爪鉤,猛地揮出。

    “當然是送您上路!”

    “噗嗤!”

    九爪鉤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錢檢察長驚恐的目光中,九爪鉤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了孟德海的錦袍。

    “啊!”

    錢檢察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他雙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九爪鉤,想要將其拔出,卻只覺得渾身的力氣,正隨著鮮血的流逝,而迅速消散。

    “你、你這個畜生……”

    錢檢察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消散。

    臨死前,他的眼楮依舊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孟德海緩緩抽出九爪鉤,鮮血順著九爪鉤的尖端滴落,在地牢的地面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他用手帕擦拭著九爪鉤上的血跡,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不堪一擊。”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一眼錢檢察長的尸體,轉身看向牢房內的其他人。

    眾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們緊緊地縮在角落里,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沐德善看著錢檢察長的尸體,心中一陣悲涼。

    劉威則緊緊地閉上了眼楮,他不忍心再看這血腥的場面。

    他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信任孟德海,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劉威猛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失望和痛心。

    “孟德海,事到如今,你還要執迷不悟嗎?收手吧!”

    孟德海聞言,放聲大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哈哈哈哈……劉威啊劉威,你還是這麼天真!”

    “你以為,我還有退路嗎?”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和瘋狂。

    “從我選擇這條路開始,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收手?你告訴我,怎麼收手?”

    劉威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陌生的孟德海,心中一陣悲涼。

    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勸說,也無法改變孟德海的心意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後的努力。

    “孟德海,你听我說,只要你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交出兵權,我可以既往不咎,保你一命!我……”

    劉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

    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孟德海繼續錯下去,不希望看到更多的人死在孟德海的手上。

    “夠了!”

    沐德善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劉威的話。

    他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劉城主,你跟他廢什麼話!”

    “你難道還沒看清他的真面目嗎?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

    “跟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沐德善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轉頭看向劉威,語氣堅定地說道︰“劉城主,放棄吧,這種人,不值得你再為他浪費口舌。”

    孟德海看著沐德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呵呵,沐都督,你果然是我的‘知心好友’啊,這麼了解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戲謔。

    沐德善冷哼一聲,眼神如刀般盯著孟德海,咬牙切齒地問道︰“孟德海,說吧,你這次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第一次孟德海進入地牢是為了逼問兵符。

    第二次進入地牢,是為了詢問沐家家徽的下落。

    沐德善知道,這次孟德海也是同樣帶著目的來的。

    孟德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沐都督,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我這次回來,當然是為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然後,他才緩緩道︰“把你兩個送給萬魔宗的朱雀堂主!”

    說話間,他還用手指點了點沐德善和劉威。

    “什麼?!”

    沐德善和劉威聞言,同時驚呼出聲,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孟德海竟然會是萬魔宗的人!

    “你……你竟然是萬魔宗的人?!”

    沐德善指著孟德海,手指顫抖著,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這……這怎麼可能?!”

    劉威也瞪大了眼楮,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一直把孟德海當成自己的心腹,甚至可以說是兄弟。

    可現在,這個他最信任的人,竟然是萬魔宗的走狗!

    這讓他如何接受?!

    牢房內的其他人,听到孟德海的話,也全都驚呆了。

    萬魔宗無惡不作,殺人如麻。

    听說要是落到萬魔宗的手里,那簡直比死還可怕!

    一時間,牢房內眾人群情激憤,紛紛咒罵孟德海。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竟然勾結萬魔宗,殘害同胞,你還是人嗎?!”

    “孟德海,你等著吧,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孟德海听著眾人的怒罵,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眾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吵死了!”

    說罷,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股黑色的霧氣,開始在他的掌心凝聚。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孟德海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不帶一絲感情。

    “萬魔噬魂!”

    隨著孟德海一聲低喝,他掌心的黑色霧氣,猛地擴散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牢房。

    “啊!”

    “這是什麼?!”

    “我的真氣……我的真氣在流失!”

    被黑霧籠罩的眾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陣驚恐的叫聲。

    他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仿佛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般。

    “不!不要!”

    “救命啊!”

    “我不想死!”

    眾人拼命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黑霧的籠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一點點地被吸走,而無能為力。

    “孟德海!你住手!住手啊!”

    劉威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的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

    他想要阻止孟德海,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同僚,一個個在黑霧中痛苦地掙扎,卻無能為力。

    “劉城主,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對你的,畢竟我還要用你換取我的新生!”

    孟德海冷笑著看向劉威,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哈哈哈哈……”

    說完他得意地大笑著,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殘忍。

    在黑霧的籠罩下,眾人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原本一個個生龍活虎的人,就變成了一具具干尸般的模樣。

    “孟德海,你、你不得好死……”

    一個被吸干了真氣的官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著孟德海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他的身體,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不!!”

    劉威看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

    “孟德海!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無辜的!”

    “只要你放了他們,我……我願意跟你去萬魔宗!我什麼都听你的!”

    劉威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和絕望。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只希望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其他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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